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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府大宅,鐘齊麟送鐘傾城回到房間內,就匆匆忙忙地驅車離去!

鐘傾城躺在*上,手中擒著翡翠項鏈,晚上宴會的一幕幕再次浮現腦海!第二份見麵禮!?

那第一份見麵禮呢?鐘傾城蹙眉凝思了許久,終於想起三年前那次搶擂台!鐘傾城不自覺地%e5%94%87角揚起,原來他說的第一份見麵禮是指那個!嗬嗬!鐘傾城禁不住笑了!

鐘傾城突然覺得有點懊惱,怎麼又想到黎嘯這個人!再想到那次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真的是羞死人了!

鐘傾城一股腦兒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

窗戶外,樓下不遠處,一部黑色林肯汽車熄火停靠,黎嘯一個人開著車,不知不覺地又到了這裡,黎嘯靠著車窗,望著樓上的窗台,已經暗了燈,她已經入睡了!

黎嘯點燃一根煙,隨著煙霧嫋繞,心緒異常亂,若說過去那三年在等待,隻是孤寂難眠,那麼自從鐘傾城來天津後,自己卻是夜夜輾轉難眠!

那條翡翠項鏈不知道她放在何處,是隨便一丟,還是放在錦盒裡收藏起來,或者是自己戴起來!

黎嘯勾%e5%94%87笑了,至少她收下了自己送給她的東西。。。一根煙燃儘,黎嘯抬眼再次看了一下窗台,啟動了車子離去!

樓上,睡夢中的鐘傾城,竟然又夢見了黎嘯,黎嘯一臉yin笑著朝自己走進,想要輕薄自己的情景,自己使勁地揮手打他。。。

次日,鐘傾城睡到了日曬三竿,坐在飯廳晃悠悠地吃著早餐,周家少爺周興平早早地就來到鐘府裡等候!

周興平生得模樣清秀,好似古時候的趕考書生,一點也不像德*校畢業的鐵漢子!

周興平往鐘府會客廳一坐,立刻引來了不少丫鬟的偷瞟!

“小姐!那個周家少爺可真彬彬有禮,他大清早就來等小姐,都等了一大上午了!絲毫沒有怨言,就那麼坐著喝茶!”小翠一邊替鐘傾城勺粥,一邊說道,內心卻想這個周少爺還真是符合老爺太太的擇婿標準!

“反正他也沒事做!等著就等著唄!”鐘傾城不以為然回道,喝完粥,擦了擦嘴,拄著拐杖,小翠一邊扶著,就往會客廳走去!

周興平一瞧見鐘傾城出來,立刻站起身來,笑臉相迎:“鐘小姐,你起*了?昨晚睡得可好?”

鐘傾城看著周興平,客套的話鐘傾城從來不講,直接問道:“周少爺!你今天打算帶本小姐去哪裡玩?”

周興平一聽,立刻笑道:“我打算帶你去西郊的跑馬場看賽馬!”

“賽馬!真的嗎?我最喜歡騎馬了!”鐘傾城相當興奮地說道,一下子覺得周興平特彆的%e4%ba%b2切!

周興平看到鐘傾城開心勁,看來剛好正中下懷,立刻說道:“那好!我們趕緊去!今天下午天津馬會打比賽,肯定會很精彩!”

。。。。

小翠扶著鐘傾城剛要上了周興平的車子,突然,一個一身穿灰色中山裝的男人擋住了鐘傾城的去路!

“四小姐!我是麟少派來保護你的人!”男人恭敬地說道。

鐘傾城這才想起來三哥昨晚說要派個人來保護自己!想不到還真派來了!一旁的小翠一直盯著這個男人看,總覺得這個男人看著很眼熟!

“你叫什麼名字!“鐘傾城隨口問這個男人。

男人恭敬地回道:“四小姐,你好!我叫陳三!以前也在鐘府做過雜役!”

小翠一聽,立刻反應過來,驚呼道:“陳三!原來是你!難怪我剛才覺得看著眼熟!”

“小翠,你認識他嗎?我怎麼不認識?”鐘傾城不解地反問。

還不待小翠回答,陳三立刻回道:“四小姐,您可能忘了!我原先在蘇州鐘府的馬廄裡做過馬奴!您每次來牽馬,我都會看見你!小白龍還是我照料的!”

鐘傾城一聽到蘇州馬廄,立刻%e8%84%b1口問道:“你當過馬奴,那你還記得黎嘯嗎?他也做過馬奴!”

陳三一聽,麵色一驚,慌張地回道:“四小姐!這話你可彆亂說!這可是在天津!黎嘯他現在可是響當當的黎二爺!咱們得罪不起!”

鐘傾城聽了不禁努了努嘴,不悅地回道:“陳三,怕什麼!他黎嘯就是做過馬奴!我就是要到處說!以後我逢人便說!哼!”

鐘傾城正愁著怎麼報那日之辱!反正那夜黎嘯輕薄自己,此仇不報非女子!

陳三聽著卻不敢吱聲了,這四小姐的脾氣真是一點都沒變,還是像三年前一樣,刁蠻任性!

西郊跑馬場,看台上人山人海,看台下,柵欄裡一匹匹馬兒精神抖擻,騎師們一襲黑色騎馬服,頭戴黑色騎馬帽,一個個蓄勢待發!

一聲銅鑼敲響,所有的馬都衝出了柵欄,快速衝向馬場道,馬蹄踏在紅土上,揚起了一陣陣塵土!

看台上,看客們手中緊緊地攥著馬票,激動地加油呐喊!

“加油!加油!五號加油!”鐘傾城坐在看台上,揮著手中的紅色絲巾,大聲喊道,心中抑製不住的激動!

周興平側目看著跟孩子一般的鐘傾城,禁不住發笑,這鐘家小姐,真的是越看越喜歡,率真漂亮可愛!周興平可以想到所有可以用的上的美詞!

“鐘小姐,來!吃一顆栗子吧!”周興平遞上一顆剝好的栗子遞給鐘傾城。

鐘傾城隨意接過栗子,一咕嚕扔進嘴巴裡,吧唧吧唧地咀嚼,神情卻是專注地看著看台下飛速奔跑的五號馬!

“陳三,你要不要也來點?”周興平拿著另外一包栗子遞給了站在身後的陳三。

陳三立刻擺手道:“謝謝周少爺!你們吃就好!麟少給我的任務,就是看好四小姐!”

周興平聽著不禁暗暗苦笑,這個鐘齊麟明顯是派個手下來監視自己,生怕自己對他妹妹圖謀不軌,難不成我周興平像是一個浪蕩子弟!

陳三看著周興平和四小姐安安分分地看馬賽,突然覺得有點內急,就往外頭走去!

看台上,突然一片人聲鼎沸,台下的騎師們騎著馬繞過圓形的馬場道,在做最後的衝刺!

“五號加油!五號加油!“鐘傾城激動得就差站起來了!

台下的馬場道上,馬兒跨過終點線,銅鑼敲響,三號馬兒贏了!

鐘傾城一下子喪氣地癱坐在座位上,手裡緊緊地攥著五號馬票,一臉垂頭喪氣嘟囔道:“哎!可惜了我的五塊大洋!心疼死我了!”

周興平正想安慰鐘傾城,突然身後傳來一道魅惑般的聲音:“不用心疼!輸了記在我賬上!”

周興平和鐘傾城循聲望去,黎嘯!竟然是黎嘯!

黎嘯一襲深灰色的呢絨大衣,朝著鐘傾城走來,身後跟著一群的黑衣手下!隻見那一群手下正在遣散鐘傾城四周的看客!不一會的功夫,鐘傾城這一麵看台上的其他客人都被清空了!

周興平眼見著四周的看客都被黎嘯打發出跑馬場,立刻站起來,蹙眉問道:“黎二爺!你這是做什麼?”

黎嘯瞥了一眼周興平,沒有理會,徑直走向鐘傾城,直接在她身旁落座,雙%e8%85%bf悠閒地交疊,抽出一根煙,煙霧徐徐騰起!

“黎嘯!你怎麼老是陰魂不散,走哪哪都有你!”鐘傾城側頭看著黎嘯,麵對著騰起的煙霧,捂著鼻子說話道。

黎嘯轉頭對上鐘傾城雙眸,吐了一口煙圈,略帶玩味的口氣說道:“鐘傾城!你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這個跑馬場是我黎嘯的!你說我不能來嗎?”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鐘傾城一聽,心驚了一下,上回就聽大哥說天津半數之多的碼頭是黎嘯管的,想不到這麼大的跑馬場也是他的,難怪昨晚那三千塊大洋的項鏈,他眉頭都不眨一下!

黎嘯深邃的目光凝視著鐘傾城的雙眸,淺笑著說道:“怎麼?看你這表情!似乎很驚訝!三年前我就告訴過你,我黎嘯會的,我所擁有的都不止這些!隻是你想不想了解罷了!”

鐘傾城目光憤憤地射向黎嘯,這些天晚上做夢老是夢到黎嘯輕薄自己的場景,想不到白天還要再遇到這個死*的黎嘯!鐘傾城瞬間漲紅了臉頰,怒聲質問道:

“黎嘯,你到底想怎麼樣?乾嘛老是在我麵前晃啊晃!你看看我這條%e8%85%bf,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至於關在家裡一個多月出不來!害我不能玩!就連學校的工作的都暫停了!都是你!你就是個害人精!”

一旁的周興平看著言辭激動的鐘傾城,立刻上前說道:“鐘小姐,要不我帶你去馬戲團看表演吧!這個跑馬場不適合呆下去了!”

黎嘯在一旁聽到周興平說要帶鐘傾城離去,“砰~~”的一聲,手掌朝著座椅上的扶手用力一擊,扶手折斷!

“曉東!請周少爺出去!”黎嘯厲聲喝令道。

“周少爺!請!”曉東站到了周興平麵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要我走也行!鐘小姐!我們一起走!”周興平說著就要去拉鐘傾城的手!

還不等周興平手碰到鐘傾城,黎嘯手中未燃儘的煙蒂飛快彈出,正中周興平的手背!周興平手背被煙蒂燙到,吃痛地縮回了手!

“周少爺,你可以滾了!鐘小姐留下!”黎嘯不慍不火地口氣說道。

周興平卻是被激怒了,指著黎嘯說道:“黎二爺!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好得也是周廳長的兒子!這鐘家小姐分明不想和你在一起,你竟然恃強淩弱,強逼她和你在一起!你這是強盜*之舉!”

“強盜*又如何?鐘傾城這人我黎嘯要定了!誰敢打她的主意!我一定會斷了他的後路!”黎嘯對上周興平憤怒的眼睛,斬釘截鐵地說道。

一旁的鐘傾城聽得是麵紅耳赤的,氣得咋呼咋呼:“黎嘯!你。。。你不要太過分了!你。。。你。。。你無恥!”

周興平不甘示弱地上前,白淨的臉龐漲紅了臉,指著黎嘯,說道:“黎二爺!聽說你也是德*校出來的,我晚你幾期畢業!我周興平現在向你下戰書,請師兄不吝賜教!”

周興平立刻%e8%84%b1掉了大衣,摔在了一旁,一副躍躍欲試的乾架姿勢!

曉東麵色灰冷,一下子擋在了周興平麵前,冷聲道:“周少爺!外邊請!想和我們二爺比試!得先過我這一關!”

周興平看著擋在他麵前的曉東,又看了一眼黎嘯,心一狠,說道:“好!跟你比就跟你比!”

曉東立刻單手一攤,說道:“那周少爺外邊請!”

話落,周興平回頭看了一眼鐘傾城,安慰般說道:“鐘小姐,你稍等我一會!我比完就回來!”話落,周興平和曉東往跑馬場外走去!

鐘傾城看著周興平和曉東往外走,不免有點不安,這個黎嘯分明是衝著自己來的,這會又拖了周少爺下水,鐘傾城內心有點過意不去!

鐘傾城正想要站起來,黎嘯一把按住了鐘傾城的肩膀,讓她坐定座位上!

“黎嘯!你想做什麼?難不成你又想綁架我?”鐘傾城側過頭看著黎嘯,怒氣衝衝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