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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的笑了笑:“師哥不是很早就知道我是在演戲嗎?何必再問?”

“做戲倒成了你的萬能借口了?你是不是還想說割腕也是為了做戲給我看,騙取我的信任,因為你知道普通割腕死不了人?”

聞言一愣。

在這個時代裡,也並不是所有醫生都知道一般情況下的割腕不會造成生命危險的,明樓怎麼知道這一點?

“接下來是不是還想說,管家死了之後,你是裝傻,也是為了博我同情,讓我心軟?”

什麼裝傻博同情?我什麼時候傻過?

“再接下來,你是不是還想說,你%e4%ba%b2秦明也是在做戲,是為了%e4%ba%b2給我看,讓我生氣?”

最後一問,直接把我問懵了——我什麼時候%e4%ba%b2過秦明了?

可是這樣一來,梁仲春早上那番似是而非的話和南田洋子有意的試探反而有了很好的解釋。

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在管家死後的一段時間裡,我一定是醒著的,並且是處於一種反常的狀態中的。恰巧,也或許是有意,這個情況被南田洋子以及明樓,還有其他的一些人都看到了。而且,在這個過程中,我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還主動%e4%ba%b2了秦明。

也就是說,在我自以為昏睡和我真正昏睡過去的這段時間裡,我的記憶中有一段是空白的。

有空白不可怕,我擔心的人,有人利用我對這段記憶的無知,算計我,讓我防不勝防,被動受敵。

還有那個秦明,聽梁仲春的語氣,估計也是有有背景和秘密的人物,也不知道有了那個讓人誤會的場景片段,於我而言,到底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

“無話可說了?”

“嗯?哦……卑職早就告訴過明長官了,雖然明長官打定主意不想結婚生子,可卑職並不打算小姑獨處一輩子。”明樓的問話將我從思慮中拉回現實,“秦明雖然現在隻是一個秘書,但就像師哥說的,他是從日本進修回來的,日後的成就自然不會僅限於一個小小的76號。性子又溫和,待人謙遜有禮,未嘗不是一個很合適卑職的交往對象。”

明樓默然,指尖帶著薄薄的繭在我的%e5%94%87珠上按了按。

一扭頭,躲開他的手,他卻笑了:“汪大小姐,你指責我的時候理直氣壯的,怎麼不去反省反省自己?你難道不是用著我的時候,聞言軟語的,%e4%ba%b2%e4%ba%b2熱熱的,一口一個“師哥”,就怕我不知道你有多依賴我;用不著我的時候,就板著張臉,滿嘴的“明長官”“明先生”“明少爺”亂叫,一門心思的就要跟我撇清關係。”

“你現在這樣,是覺得以後都用不上我了,是吧?”

“……我沒有。”

“沒有?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真心話?那你前一秒鐘發了毒誓,下一秒鐘就跑到我大姐麵前,當眾%e4%ba%b2我,也是你真實意圖?”

無音節的哼哼了兩聲。

你當我願意?我還不是為了惡心你……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每次都是你先主動開的頭?是不是每次都是你主動把氛圍變得曖昧的?是不是每次都是你主動提舊情的?”

“那也是你先勾引我的。”縮了縮脖子,底氣有些不足:“更何況,就算是我先%e4%ba%b2你,我%e4%ba%b2的也是臉,你%e4%ba%b2的是哪兒?”

“自己看!”指了指自己破皮的嘴%e5%94%87,“連%e4%ba%b2帶咬的,現在想跟我賴賬,是吧?”

早上剛醒的時候就發現了他嘴上的傷口,本以為是冬季乾燥的緣故,原來竟是被人咬的?

但是,我什麼時候咬過他?

瞅瞅他的手背,瞅瞅他的脖頸……唔……這好像真是我能做出來的事情……難不成又是我記憶空白的時候做的傻事?

難道我心底真對明樓存了什麼不純潔的心思?行為不受思維控製的時候,就暴露出來了?

“想起來了?”磁性的男聲在耳邊響起。

“我沒有。”死鴨子嘴硬道:“誰知道你在外麵是被哪個小妖精給咬了,硬要賴到我的身上。”

“是,是被個小妖精咬了,還是個嘴裡沒一句真話的小妖精。”

不服氣的頂道:“我說的都是真話。”

音調微微拔高:“我有說是你嗎?”

“……”

“又生氣了?我明明是順著你的意思來說,你還跟我鬨脾氣。我看,你也就隻有膽子這麼任性對我。”

明明是你在指桑罵槐,還好意思說得像我在無理取鬨一樣。

心裡憋屈,偏偏武力還鬥不過他,正憋得一肚子火的時候,耳尖的聽到屋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高跟鞋踏在木質樓梯上的“嗒嗒嗒”的聲響。

極其細微,若不是在夢中,她當年的訓練我也算是一一體驗過了一次,真不一定能注意到。

“好啦,師哥,是我錯了。”眨眨眼,挑起一個媚笑來,伸出%e8%88%8c頭,露出%e8%88%8c尖上淡藍色的薄薄的糖片來,嗲著嗓子說道:“師哥現在想不想試試藍莓味的%e5%90%bb?”

“嗬!”明樓捏著我的下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想讓我%e4%ba%b2你?”

“不,是你想%e4%ba%b2我,我隻是在吃糖而已。”

“所以,你是想讓我想%e4%ba%b2你?”趁我不注意,手伸進我的口袋裡,將香煙盒子在我眼前晃了晃,“以後還抽嗎?”

腳步聲越來越近,聽著像是已經踏上了二樓的木質地板,“嗒嗒嗒”的聲音也越來越弱,昭示著她的主人並不想引起彆人的注意。

心中焦急,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不抽了。”

“我主動勾引你的?”

“被動。”

“明長官?”

“師哥!”

“卑職?”

“不敢。”

聽著門外的腳步聲已經停在了門口,他還一副沒問完的樣子,我壓低聲音,語速極快的說道:“你%e4%ba%b2不%e4%ba%b2?不%e4%ba%b2給我起來,壓得我重死了。”

“%e4%ba%b2,前麵是刀山油鍋都%e4%ba%b2……”

說話聲漸漸淹沒在相觸的四片%e5%94%87瓣裡,也恰在此時,傳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你們……”門被推開,一聲清冷又細脆的女聲傳到了耳邊,“明樓!你是在做什麼!”

無辜的朝身上的男人眨眨眼,心裡的得意之情簡直抑製不住。

嗷嗚!太棒!今晚加餐!紅燒蛇肉!

作者有話要說:

☆、第61章 遲早是要被丟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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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一小碟香噴噴的瓜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美滋滋的嗑著瓜子,喝著碧螺春,優哉遊哉的看著戲。│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眼前的這對姐弟倆,明鏡氣得說話都帶著抖音,明樓就低垂著腦袋,老老實實地挨著訓。

“明樓,你告訴我,你是在做什麼?你是不是想氣得父%e4%ba%b2從地下爬起來抽你一頓?你是不是想氣得父%e4%ba%b2連死都不能安心?你當初是怎麼跟我保證的?你就是這樣跟我明裡一套,暗裡一套的?”

“還有你,阿誠!你是真聽明樓的話啊!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是這麼替我看著明樓的?如果不是我突然回來,你們是不是打算抱著個孩子來叫我姑姑了?”

看著明樓與阿誠一聲不敢吭的樣子,我心中的小人兒跳了一遍又一遍的四小天鵝舞——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惡人自有惡人磨!

拍了拍手,去過一旁的帕子擦去手上的碎末,端起茶,飲了一口,清了清嗓子,打斷了明家兩姐弟的談話,“明董事長,有我這個外人在,你們姐弟談心也不方便。不然先說說我的事情,待我走了,您再和明長官和阿誠先生慢慢聊?”

“真抱歉,我教訓弟弟,倒讓汪處長看笑話了。”明鏡走到我麵前,用不客氣的態度說著客氣的話,“汪副司長剛過了頭七,送殯那天,汪處長都因病不能%e4%ba%b2自相送,還是我們明樓代你去的。既是要養病,還是回自己家好好休息為好,我也不多耽誤汪處長的時間了。”

“阿誠,送汪處長回去。”轉身瞪了明樓一眼,“你,跟我去小祠堂。”

說完便率先朝樓上走去。

“麻煩阿誠了。”拔高了音調說道:“明日搬過來,怕是要有許多行李,阿誠可不許嫌煩哦!”

明鏡收回已經踏上第一級台階的腳,走回到我,明樓,還有阿誠三人之間:“什麼搬進來?我怎麼聽不明白?”

“大姐還不知道嗎?”我故作驚訝的問道:“師哥沒有告訴您,我要搬進明家來嗎?”

明鏡不相信,扭頭看向明樓求證。

“大姐,事情是這麼回事,“明樓底氣有些不足,看了看明鏡的臉色,小心的斟酌著用詞,”曼春懷疑桂姨是□□,但是考慮到桂姨在我們明家做了許多年,又是阿誠的養母,所以可以法外容情,放了桂姨回來,免得阿誠擔心;但是畢竟桂姨有通共的嫌疑,所以曼春這麼做也是要承擔風險的,所以她要求住進明家,時時刻刻看著桂姨的一舉一動。“

明鏡避諱的看了我一眼,聲音壓得低低的,但作為一名合格的特工,聽一個不成熟的準戰士說悄悄話卻並不是什麼難事。

%e5%94%87角悄悄的揚起,而後迅速的放下。

我聽見明鏡說:“我一會兒再收拾你。”

嘖嘖,不知道馬鞭炒蛇肉會不會成為明家的一道經典名菜?

明鏡狠狠地瞪了明樓一眼,才扭頭看向我說道:“汪處長,有些話本不該由我說的,但關係到我們明樓,我卻不得不說。”

溫順的笑著:“大姐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曼春洗耳恭聽。”

“汪處長如今孝期未出,就急匆匆要搬進我們明家。知道的呢,或許會說您一聲儘忠職守,失去%e4%ba%b2人的傷痛未愈,仍堅持工作,一心一意為新政府工作,向汪主席效忠;不知道的呢,怕是會在背地裡議論,說您汪處長是對我們明樓舊情難忘,因公廢私,將政府事務視作兒戲,更是故意借著桂姨來%e4%ba%b2近我們明樓,竟連替%e4%ba%b2叔叔守孝三個月這件事都顧不得了。”

看著明鏡蔑視的眼神,我真是可氣又可笑。

明明是她心裡覺得我是有意在拿桂姨做文章,借機接近明樓,偏偏說得好像是為我著想一般,卻又不屑於掩藏她對我的輕蔑。

想想她此前的種種和善態度,對著她仇恨的血脈,對著她討厭的麵容,真真是為難她演了這麼久的戲。

“隻要大姐能明白我的一番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