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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來身上就沒好全,小玉也被我送回去了,你一個人在醫院我不放心,還是陪著你,大姐那裡,明日再回去賠罪。”目光柔柔的落在了我的臉上。

“放我下去,我不用你陪我去醫院。”

“阿誠,事情處理完了,就去開車!”

“我說了,我不用你陪!”一生氣,伸手就用力地扯了扯他的耳朵。

阿誠快步跑了過來,“警察那邊已經處理好了,我這就去開車。”

長長的河岸線,就隻剩下我跟他兩個人。

明樓的半邊臉隱在黑暗中,神色並看不分明。

可能是被疼的,也或許是彆的原因,我突然就開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淚。

“是不是很疼?一會兒到了醫院就好了,不哭了,好不好?”聲音輕柔的就像一汪泉水。

“明樓,你混蛋!”忍不住又去拽他的耳朵。

“是,我混蛋。”他看著我,輕歎了口氣,低頭慢慢%e5%90%bb著我臉上的淚珠。

驚得我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就聽他接著說,“我知道,都是為了師哥,才讓曼春受委屈了。是師哥不好。”

他語氣越溫柔,眼淚就掉得越凶。

“我才不是為了你!梁仲春都比你們強!他利用我就是利用我,你們就會在蜜糖裡藏砒¥霜,騙我吃了,還要我感謝你們!”

看著他左邊耳朵被我拽得通紅,又換了右邊,繼續拽,“你就隻會說好聽的騙我,其實早就把我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你就是想讓我聽話,才願意這麼天天哄著我,你彆以為我傻,我……”

呼吸間滿是男人的鬆香氣息。

睜大了眼睛,震驚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一隻手緊緊地攥著他的衣領,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

“ 大…大…大哥?”

%e5%94%87%e8%88%8c終於恢複了自由。

因為呼吸不暢,臉頰燙得厲害。憤怒和羞澀竄在一起,“你…你…我…”

“就算是砒#霜,我也陪你一起吃了。”說著鼻尖還%e4%ba%b2昵的蹭了蹭我的。

不要臉!

厚顏無恥!!

“哇!”這一聲哭簡直是驚天動地,慘絕人寰,“你…你…混蛋…我…我…都傷…傷成…這…樣了,你還…輕…輕薄我!”

“我不是輕薄你,我是……”

“你就是!”眼淚全往他領口處蹭去,“阿誠,你把剛剛那個警察給我叫回來!你們家明先生就是當街非禮良家……大家閨秀!”

“那個,汪小姐,我們家先生…其實真不是…輕薄…”阿誠磕磕巴巴的,話都說不完全了。

“你還說不是!”我撲騰著%e8%85%bf,就要下地,“我現在去%e4%ba%b2你,是不是你也覺得我沒輕薄你!”

“你敢!”抱著我的雙臂緊了緊。

“他敢說是,我就敢%e4%ba%b2!”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

片刻之後,他收回瞪我的目光,眉眼間泛出一些笑意,“手不疼了?”

“不疼!”

“真不疼了?”聲音也暗啞了幾分,帶出點點笑意。

“不疼!”

“看來是不必去醫院了。”抱著我朝車旁走去,“一會兒覺得哪兒不舒服,就用剛剛那招幫你止疼也不錯。”

止你妹!

“去醫院!”死狐狸臉上的笑容太礙我眼了,發泄一般的掐了掐他臉頰,“誰不讓我去醫院,我跟誰急!”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問我邏輯在哪兒~~這就是個番外而已~~~

按照我最初的設想,這個番外其實好好構思下情節之後,我希望可以成為男女主之間的轉折點。

明樓對女主的利用是真的,但是關心也是真的。

但是,後來想想,這麼寫的話,雖然看起來是挺滿足的,女主對楠竹的感情卻會顯得很突兀。

而且,明樓曾經說過,他誰都不相信。

女主如果剛過來,沒做了幾件實事,就突然被所有人信任,相信,繼而成為一名黨員,我個人覺得不是一個很合理的設定。

就像原劇裡,梁仲春說過的,他們這樣的人,是注定沒有退路的。

所以,雖然我當時為這個情節琢磨了有快兩周的時間,還是決定放棄。

至於曼麗,我本來是挺想寫她重生的。

但是,我覺得,如果明台本身的思想心態沒有改變的話,那麼,重生,就是讓於曼麗再經曆一次自己所愛的人再一次愛上彆人的痛苦。

這個設定一直到結局我都安排好大致情節了,但是,最後還是忍痛放棄了。

與其說,這個番外是為莫薩而寫,不如說,是寫出了一個我希望給男女主的幸福。

希望你們喜歡~~

☆、做戲

在去南田洋子辦公室的路上,我遇見了正要來找我的秦明。

“汪處長,這是您讓屬下查的資料。”秦明遞給我一疊文件,“隻有桂姨的。”

我知道他當然是查不到孤狼的有關檔案的,但還是問道:“孤狼的呢?”

“屬下確實查不到有關孤狼的任何檔案……”秦明皺著眉頭,看向我的眼神中竟然帶上了一絲擔憂,“小馬雖然語焉不詳,但屬下也猜到了一些。屬下覺得,桂姨很有可能就是特高課訓練出來的特務。”

“為何這麼說?”

秦明拽著我的袖子,把我拉到了一個鮮有人經過的走道裡,才輕聲說道:“汪處長看過桂姨的資料就應該發現,她的檔案可以說是無懈可擊,毫無破綻。”

“是這樣。”我將文件卷成圓筒狀,輕輕敲打著手心,“可是,就是因為太完美了,才更值得懷疑。”

“但汪處長也應該明白,這並不是那群抗日分子可以做到的。”秦明意有所指道:“帝國皇軍在東北的根基絕不是上海可以比擬的。”

我摸不準秦明是屬於哪一方勢力的,隻好佯裝無知的皺了皺眉,不解的問道: “如果桂姨說的是實話,那她明明軍銜比南田科長高,為何還是南田科長的部下?”

秦明淡然答道:“軍銜,不過是對她的表彰,僅此而已。”

我抬頭望向他,秦明的麵上也是一片平靜,什麼都看不出來。我重重地歎了口氣,臉也苦巴巴的皺成一團,雙手無意識的絞在了一起。

“其實你也不用擔心。”秦明安撫道:“76號就是抓了一個有共黨嫌疑的下人而已,審訊也是正常的流程,汪處長不過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而已。”

“說得也對。”我愣了片刻,揚起一個明媚的笑臉,“阿明,你真聰明!”‖思‖兔‖網‖

我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歡快地說道:“我先去找南田科長啦,你快回去工作吧!”

南田洋子的辦公室內。

站在辦公桌前,我畢恭畢敬地問道:“南田科長,您知道孤狼嗎?”

南田洋子愣了一下,臉色微變,語氣變得有些急切,“是誰告訴你的?”

我正色嚴肅地回道:“76號抓捕了一個有共黨嫌疑的犯人,卑職本想以她為突破口,找到明鏡是抗日分子的證據,沒想到她在用刑之後卻說自己的代號是“孤狼”,曾經被日本軍部授予大佐軍銜,南田科長就是她的部下。”

“你們對她用刑了?”南田洋子拍桌而起,“你們……”

南田洋子的雙手緊握成拳,重重的錘在了桌子上,瞪了我半晌,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拿起一旁衣架上的帽子,率先朝外走去。

“孤狼大佐,您也知道,小的都是聽從汪處長的命令行事,並不是有意冒犯您的。”離審訊室的鐵門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聽見小陳狗%e8%85%bf的腔調,“您就饒恕小的吧!小的以後一定當牛做馬報答您!”

“想要我饒恕你也不是不行。”婦人沙啞聲音響起,“等南田科長到了,你就告訴南田科長,在我明確的告訴汪曼春我被授予大佐軍銜之後,汪曼春還讓人堵住我的嘴,不停地對我拷打用刑。”

小陳為難道:“可是……孤狼大佐,汪處長畢竟是小的的長官,若是她以後想要報複小的,小的……”

“怕什麼?汪芙蕖都已經死了,汪曼春還能風光幾天?”婦人冷哼了一聲,“你也不必擔心,我會讓南田科長罷了她的職的。”

“那就好,那就好。”小陳激動地說道:“還好南田科長是您的部下,不然小的以後的日子怕是就不好過了。隻是,孤狼大佐,特高課職位最高的就是南田科長了,不知道您是不是也要聽從南田科長的吩咐行事啊?”

孤狼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高傲的說道:“我一向隻和南田科長單線聯係,但是並不完全受特高課掌控,也算不上聽命於南田科長。”

我偷偷瞟了南田洋子一眼,隻見她麵上的不悅之色一閃而過,“汪處長,你方才說,孤狼告訴你們,我是她的部下?”

“卑職不敢欺騙南田科長。”跟著,我又急切地解釋道:“但是,南田科長,卑職並不是有意要對孤狼大佐用刑的。在大佐剛進76號的時候,卑職因為他是新政府明長官家的傭人,對她也算是禮遇。隻是她拒不合作,還出口咒罵,那麼多弟兄看著,卑職才不得不對她加以懲戒。而且,她一說自己是大佐,南田科長還是她的部下的時候,卑職就立刻讓人住手了,並立馬去向您求證了。卑職可以對您發誓,如有虛言,天打雷劈。”

“汪處長的為人,我是信得過的。”南田洋子看向鐵門的目光更冷了幾分,“走吧,隨我進去瞧瞧這位孤狼大佐!”

審訊室內,孤狼臉上的血汙更多了些,她甚至還故意在原本滿是血跡的衣衫上抹了許多的灰塵。南田洋子快步走上前去,神態頗是緊張的上下打量著她,問道:“孤狼,你還好吧?”

“多謝南田科長關心。”孤狼虛弱地說道,全然沒有我們在門外時,聽到的傲氣,“汪處長總歸沒要了我的命,不然,我怕是以後再難為南田科長效力了。”

“怎麼不給孤狼大佐請醫生來看看?”南田洋子衝身邊的軍人吼道:“還不快去!”

孤狼聽到南田洋子的話,心道不妙,連忙解釋道:“南田科長,汪處長當時威脅我,要去告訴明樓,我是南田科長派去的臥底,我才不得不拿大佐的身份壓她的。”

“卑職沒有……”

我剛開口說話,一個耳光就打了過來,力度竟也不比汪芙蕖當初的小。南田洋子嘴裡嘰裡咕嚕的說著一連串的日文,看起來真是怒極。

孤狼見狀,笑得愈發陰冷了,“沒想到,汪處長雖然不讓人去找明樓了,卻對我用刑更狠了,一整桶的辣椒水全潑在了我的身上……”

我裝作委屈的樣子,假意開口要向南田洋子解釋道:“南田科長,卑職……”

“如果南田科長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問問在場的其他人。”孤狼打斷我的話,對南田洋子說道:“他們都是76號的人,總不會替我說謊的。”

“是……是這樣……”小陳收到孤狼的眼色,忙不迭的點頭道:“孤狼大佐說的都是事實,小的全都看見了。”

“對了,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