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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婉 虎妞格格 4263 字 1個月前

不太會跑調的,與死黨同樂或自娛自樂的狀況。當自己第一次以千婉的身份偷偷唱歌的時候,心裡不斷禱告這千婉的嗓子如若不是天籟之音,起碼是個可以上的了台麵的料。不過就好比千婉的容貌似的,自己現在的嗓子和念晚大同小異,充其量是跑調的時候不太會有而已。也是因為如此,千婉從來都沒有當著彆人麵唱歌。可是現在,看著這景,想著這故事,覺得“花太香”實在是太適合了,也就不顧一切的哼了出來。

“好歌,好詞。”肖岩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千婉麵前。

“就當千婉送給肖大哥的吧。”千婉也感動得很,“希望肖大哥以後可以振作起來。”

“謝謝,希望就像歌裡所唱的,走得坦蕩蕩。”

“我相信你一定行的。”千婉帶著淚珠,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花落千步的鞭法,花兒,千兒。。。

那天以後,肖岩突然總是和藍鬆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又不讓千婉知道是什麼事,隻說給她準備生日禮物。弄得千婉頭一次如此盼望自己生日的到來。

終於到了生日的那一天。吃過壽麵後,肖岩和藍鬆就拉著千婉到了梅花樹下,準備拿出他們說了好久的禮物。

“千婉,能否把你的鞭借我一用?”肖岩含笑問到。

“當然。”千婉雖疑惑,不過還是解開束在腰上的鞭遞給他。

“看好了。”肖岩接過鞭,“這就是你的生辰禮物。”

話音剛落,就見肖岩手中的鞭隨著他的身子舞動開來。

雖然舞得很慢,雖然動作看似很簡單,雖然不一會兒工夫就沒有了,當肖岩再次站在千婉的麵前時,她還是一頭霧水地望著他。

“難怪藍鬆求我把這套鞭法也教給他,”肖岩看著千婉的茫然神色,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你大概還要學一陣兒才記得住吧。”

千婉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紅著臉的藍鬆,不好意思地回答:“呃,這個,多謝肖大哥的一番好意,千婉的確是沒記住多少,不過我還是會很用功地去練的。”

“嗯,這套鞭叫做花落千步,雖然統共隻有三十來步,不過你可以在不同的情況下就具體形式的變化自由組合,大概一共有千種變化,所以叫千步,也順帶貫上你的名字。至於花落,是我在那次舞劍時開始想到這個點子的,當然裡麵的花也有花兒的意思。花落千步也算是你與花兒的緣分吧。”

“謝謝肖大哥,我一定會練得好好的,到時候,我就會好厲害了。”千婉一臉興奮地接口道。

“花落千步並不是用來進攻的,儘管它裡麵的召術看似攻大於守。”肖大哥擺擺手,“說穿了,它的主要目的是助你在危機時逃跑。”

“逃跑?”千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望著他。

“是我最先開始向肖大俠請教無內力而防身的鞭法,”藍鬆在一旁開口解釋道,”你沒有什麼內力,這一套對付一般人是綽綽有餘,但是遇見高手,就隻能用於逃跑了。”

“原來如此,好,藍鬆,你以後就是我的師傅了,我如果沒從誰那兒逃掉,就惟你試問。”千婉本著有比沒有好的思想,何況是如此量身定做的好鞭法,自然高興接受。

“是,小姐,藍鬆一定好好教,不辜負肖大俠的一番苦心。”藍鬆恭敬地點點頭。

“哈哈,有你們這樣師傅同徒弟說話的嗎?”肖大哥話剛落,三人都笑起來。

從此,千婉就開始同藍鬆練鞭。在順朝,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攜帶兵器的,尤其是金屬的兵器。除了皇家貴族,隻有王上特許的人可以隨身佩帶金屬兵器。這王上特許的人包括皇宮貴氣和有頭有臉的江湖中人。除此之外,就是職業所需的一些人,比如是打起仗來的士兵和軍官,衙門的捕頭,以及鏢局護鏢時的人。而這些人是每次都得向朝廷備案的。這個製度使千婉想到了現代的槍支管治,老百姓是不能擁有槍支的。

楊家雖然有財,但不在特許之類。除了鏢局跑鏢時,沒有人會有金屬兵器,所以藍鬆使的是三節棍。千婉第一次到悅海酒家時沒在意,後來才看到藍鬆總是把三節棍彆在腰上的,好像武警的警棍。而千婉,就是一條漂亮小巧的花鞭,可以繞在腰間,也可以綁在胳膊上。

說起這花鞭,還有一段來曆。藍鬆和綠梅這倆%e4%ba%b2兄妹是楊家一個農莊佃戶的孩子,父%e4%ba%b2母%e4%ba%b2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楊夫人念他們年紀小,無人照顧,就領回了楊府。綠梅從六歲起就是千婉的丫頭。不知是性格相投,還是服侍精心,也許兩者都有吧,反正沒幾年綠梅就變成了千婉的貼身丫頭。而藍鬆是個男孩子,本不應該同千婉有任何接觸的,但因為他是綠梅的哥哥,加上千婉天性活潑好動,所有倒和藍鬆玩的很好。

藍鬆是十二歲離開楊家到岐連山的岐連派學功夫的,當時藍鬆已經很有一些功夫底子了,並且開始跟著楊家的鏢局跑鏢了。在一次跑鏢的途中,被岐連派的大弟子李玉看上,說他極有武學天賦,願意收他為徒。藍鬆雖然有些舍不得離開楊府,不過最終還是被李玉說服,決定學得一身好武藝,再回楊家。

這一去,就是八年。岐連派在順朝是一個江湖大派,所以是可以練劍練刀之類的金屬兵器的,不過藍鬆還是選擇了三節棍,這樣日後回到楊家也可以時時佩帶在身了。

岐連派隻收男弟子,整個岐連山上就倆個會武功的女人,岐連派掌門的夫人薛桂兒和他們的女兒夏晴。而這倆個人都是使鞭的。

千婉對什麼都好奇,自然也對功夫有興趣。在藍鬆去岐連山之前,藍鬆就教過千婉一點。隻是藍鬆當時自己才是個三流武者,加上千婉隻是玩玩,並沒好好學,所以也隻能是個花拳繡%e8%85%bf。藍鬆一直夢想能配給千婉一個兵器,一個就算是花拳繡%e8%85%bf,如果套數精妙,也可以對付一般,甚至三流壞人的兵器,這樣千婉每每出府,起碼自己就有些能力保護自己。

當藍鬆第一眼看到夏晴使鞭時,就決定要送給千婉一條鞭。薛桂兒和夏晴都是高手,她們使的鞭和使鞭的套數是不可能用在千婉身上的,於是乎在岐連山的日子裡,藍鬆不但苦練自己的三節棍,還抓住一切機會了解鞭,從鞭的種類,鞭的應用,鞭的入門,一直到鞭的製作,甚至鞭的曆史,都研究了個遍,弄得李玉不止一次的問他是否想改學耍鞭。每次藍鬆都搖搖頭,但傳身就又去研究鞭了。

鞭有長短軟硬之分。太長不好掌握,太短又易進身,所以藍鬆決定五尺剛剛好。硬鞭多是鐵製,自然不行,軟鞭多為皮革編製而成,輕而軟,女孩子正好可以纏在腰間。決定了所要鞭的性質,就得尋製鞭人了。藍鬆第一個想到打聽的人自然是岐連山上的這倆個女人,薛桂兒同藍鬆隔了整整倆個輩份,當然不好意思請教。所以藍鬆就找到雖然高自己一輩,但年紀差不多的夏晴。從夏晴那兒,藍鬆打聽到了一個身在盛京擅長製鞭的工匠,於是藍鬆等到了一個到盛京機會,拜訪了那工匠,花了自己所以的積蓄,為千婉弄得了這條用牛筋為裡牛皮為麵的花鞭。

當千婉第一次從綠梅手裡接過鞭的時候,著實地驚訝了一番。儘管她對任何兵器都一竅不通,還是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花鞭。一展開,它大概有身高那麼長,半指寬,它不輕也不重,不軟也不硬,上邊雕刻著梅蘭竹鬆的花紋。望著這鞭,千婉的腦子裡就開始幻想自己耍鞭的飄逸風采。

於是乎,千婉天天跟著藍鬆練習耍鞭。這耍鞭比彈琴可難多了。她一點武功底子都沒有,所以藍鬆就從最簡單的徒手套路開始教起來。

這時候,遠在盛京的一個院子裡,清脆的嬰兒啼哭聲飄出屋外。產婆從裡屋走出來,笑嘻嘻對立在裡屋門口的玄宗毅說:“恭喜爺,是個白白胖胖的小爺呐。”

一時間,一屋子的丫頭都跪到玄宗毅腳下,興高采烈地賀喜。

玄宗毅平靜地看著歡快地下人,微微一笑,“大家每人到帳房支五兩銀子吧。”說完,便直徑走進了裡屋。

看著這個從自己十四歲就跟了他的女人,玄宗毅的眼光變得柔和起來:“累了吧,好好休息。”

“爺也累了,都守了一天一夜了,快回吧。我這兒有這麼多丫頭嬤嬤,不用爺操心的。”儘管紫玉渾身無力,可心裡卻感動萬分。

玄宗毅微微點頭:“好,要什麼,想吃什麼,都說出來,不要顧忌。待會兒我就進宮報喜去。”說完,他壓了壓紫玉的錦被,就抬腳直徑走進了書房。∫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在書房裡,玄宗毅沒有讓丫頭點蠟燭。天已蒙蒙亮了,望著桌對麵的一支寒梅,他努力地想撫平思緒。自己是父%e4%ba%b2了,有兒子了。可不知為什麼,心裡還是隱隱有一點失落。那失落是什麼?自己也說不清楚,更不願去想明白。

“算了,不要再想了。”玄宗毅一甩頭。再過兩個月,蒙國的雅格王爺就會帶著珍平公主來和%e4%ba%b2了。到時候盛京又會熱鬨一陣,而做為外番事務的主持,不久就會忙碌起來。還是多想想這次雅格王爺除了和%e4%ba%b2,還有什麼目的吧。

請自帶避雷針,現代流行歌曲上場,當當當。。。當!

來到盛京一個多月了,可千婉好像什麼都沒有玩夠似的,這裡到底是天子腳下,不同反響。道路又寬又平,商業區又多又繁華,大宅府第比比皆是,立在城中央的皇宮金碧輝煌,隻可惜不能進去參觀 。大街上總是有很多人,一片欣欣向榮的氣氛,尤其是現在,蒙國的雅格王爺帶著珍平公主來和%e4%ba%b2,一時間,大街小巷到處八卦著公主和皇子們。

“三哥哥,哪兒可以見到比較多的蒙國人啊?”千婉拿開楊應山手裡的帳本,滿心期待地問。

“地方我是知道的,不過我得考慮要不要告訴你。”楊應山刮刮她的鼻子。

“為什麼不?我就是去湊湊熱鬨,會很乖乖的。”千婉一付言出必行的模樣。

“是,就好像前幾天你鞭打齊少爺那樣?”楊應山眼露笑意地繃著臉,佯裝生氣。

“那也不能怪我啊,是他先出手打他的小妾的,我看不過嘛。”千婉正義凜然地反駁。

“千兒,三哥哥告訴過你很多次了。你出門沒關係,但不能惹事。幸好那齊少爺沒有什麼後台,萬一。。。”

“我知道了,以後決對不會有這種事發生了。”已經聽了兩天嘮叨的千婉捂住耳朵。

“哎,你呀。”楊應山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有一個叫做聚客樓的茶館,會有很多蒙國人去的。那裡經常有蒙國人表演歌舞。哦,對了,除了綠梅藍鬆,多帶幾個人去,那裡有些魚龍混雜。”

“知道了。”千婉邊應著邊跑出了楊應山的書房。

半個時辰後,千婉一行就到了聚客樓的門前。還沒進門,就聽到一陣歌聲從裡麵傳來,這聲音好像是古代的歌兒。進了門,才發現廳裡滿是人,很明顯地分成兩邊坐著,一邊是好似蒙古服飾的蒙國人,一邊就是順朝人。

“敢情這蒙國就是蒙古啊。”千婉思量著。

廳的頂前麵有一個小小的舞台,竟然是一個蒙國人正在大聲的唱歌,門口聽到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