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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膝蓋一顫,雛田滿臉不解。

“這是我卡桑教我的呀唷~!”鳴人嘿嘿一笑,手往雛田受傷的膝蓋上一抹,雛田隻覺得膝蓋突然很熱,有些癢癢的,但很舒服。

隻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鳴人移開手,雛田沒注意到他手心處轉瞬即逝的紅光,她隻看到自己的膝蓋上的傷口全好了。

“好、好神奇!”雛田愣住了,%e8%84%b1口而出,但隨之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神躲閃著,偷偷打量著金發小男孩,臉上的紅暈越發醉人。

“雛田大小姐。”

稚嫩但又充滿譏諷的嗓音突然響起,不但令鳴人從“阿九的查克拉就是這麼好用”的崇拜嘚瑟中清醒過來,也讓雛田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她如同受驚的小白兔一般,直接從椅子上彈跳而起,無措地揪住衣角。

一個人影從角落裡出來,寒風吹起他那頭飄逸的烏黑秀發,一雙瑩白眼眸閃著莫名光彩,清秀的小臉麵無表情。

“寧次哥哥......”雛田小小地叫了一聲,結果換來對方一聲冷哼,以及那冰涼涼的聲調:“雛田大小姐,我可擔不起您的這一聲‘哥哥’啊!您是宗家大小姐,而我是分家的人,注定是您的盾牌,您這稱呼——可折煞我了!”

到底是小孩子啊!日向寧次說到最後,語氣已然變得憤恨起來。他在內心大呼不公平!他怨恨上天給與他這份可悲的命運,甚至遷怒起眼前這個自己曾經是那麼疼愛嗬護的妹妹!!

即便他知道,這個妹妹也是無辜的,也是被命運所捉弄......

......唉?唉?唉?

正處於“透明人”狀態的鳴人一聽這話傻眼了,因為以前寧次總在他麵前說自己的妹妹怎麼怎麼的好,腫麼一段時間不見,感情就像仇人似的呀唷?!

不過......

瞄著小女孩快哭了的表情,從小被教育好對女孩子多多謙讓的鳴人跳出來了:“喂!寧次,你怎麼回事啊,怎麼能欺負女孩子?尤其她還是你的妹妹?!”

“鳴、鳴人?你怎麼在這裡?!”寧次這才發現在場的還有他的一個好朋友,在看到對方與雛田站在一起,臉色有些難看了,“你怎麼和雛田大小姐在一起?”

“剛剛她被人欺負了,受了點傷,我幫她治好了呀唷。”鳴人撓撓頭,很老實的回答道。

寧次微微睜大眼,隱晦地打量著一直垂頭不語的小女孩,發現她身上隻有一些灰塵而沒有傷口時,內心隱隱鬆了口氣,但隨之,他又暗惱起自己來:日向雛田怎麼樣跟自己有沒有關係,他才沒有擔心呢!!對——他是為了日向一族好,身為宗家的大小姐卻如此狼狽,日向一族會成為彆人的笑柄的......

在心中給自己找好借口,寧次向鳴人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他轉向雛田,淡淡的說道:“雛田大小姐,該回去了。”

“是......”雛田應了一聲,小步跟在寧次身後,臨走前,她回過頭,偷看了一眼那雙手枕著腦後往相反方向走去的金發小男孩,臉上再次浮現兩朵紅暈。

原來他叫做鳴人啊......

謝謝你,鳴人君。

夜幕剛剛降臨,街市上就基本上看不到人了,各家各戶都點起了明亮的燈火,熱熱鬨鬨地吃著團圓飯,人不在街上亂逛,街市自然顯得冷清許多。

波風宅——

大家圍著一張圓桌,邊吃著那豐盛美味的團圓飯,邊有說有笑著。三隻小動物也從房間裡出來,趴坐在另外一張小圓桌上,邊啃著自己喜愛的食物,邊“嗷嗚——”“嗷嗚——”地說著尾獸之間的悄悄話,能聽得懂的,也就隻有波風一家子了。

坐在特製的高椅子上,鳴人吸溜著一盤龍蝦麵,嘴裡還不停地跟父母講述他這一天去那裡玩了——這是他自懂事以來就自發養成的習慣。

玖辛奈聽完後,眨眨眼:“......所以說,你和佐助在森林裡認識了一個叫做佐井的新朋友?”

“嗯!”鳴人重重地點頭,“佐井那家夥雖然有些呆呆的,但真的很聰明呢!他還會做很美味很美味的烤魚呀唷~”

眾人:“......”丫的你是看中了烤魚才跟佐井童鞋做朋友的吧?!← ←

“烤魚啊——銀醬做的烤魚也很美味,就跟銀醬一樣好吃阿魯~!”咬著筷子尖,神樂眨眨亮晶晶的雙眸,如此說道。

“噗......”有人噴酒了。

在老師姐姐以及老師的孩子還有三隻小動物調侃的目光注視下,銀發男子一張略顯蒼白的臉龐悄悄浮現一抹怎麼看就怎麼可疑的紅色,他乾咳幾聲,夾起一筷子的肉默默塞進女孩嘴裡,阻止她再爆出什麼雷人話語來。

說起來,他和這隻貪吃的暴力兔子的緣分,還真是因為一頓烤魚呢......

“不過我還真沒想道,除了鳴人與佐助之外,還有人大過年的去森林烤魚吃呢。”玖辛奈斜眼看向小豆丁,逗笑道,“莫不是木葉的新一代已經無聊到【嘩——】了呢唷?~”

“呃......我才不是無聊到【嘩——】呀唷!!!”鳴人被口裡的肉丸子噎到了,他努力吞下去之後,小臉漲得通紅,反駁道:“佐井會在那裡是因為......因為他沒有父母也沒有彆的%e4%ba%b2人,家裡孤零零的隻有他一個人,一點快樂的氛圍都沒有,那還不如跑出來玩呢......”

......孤兒?

眾人一頓,然後很理解的點點頭。

畢竟在這裡,波風水門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他是孤兒;漩渦玖辛奈的家人在十幾年前的滅國戰爭中,幾乎全部都死掉了,同樣是孤兒;旗木卡卡西的母%e4%ba%b2在他還不懂事的時候就被人殺了,而父%e4%ba%b2則在幾年後也自殺身亡,他也是孤兒;神樂來自異世界,她選擇留在這裡,自是不能再與自己的爸比和尼桑見麵的,所以也是孤兒。

孤兒在每一個村子都有很多,他們雖然受到村裡的優先對待,但失去的各種各樣的愛是無法靠外界的幫助和關愛所能彌補的......

“既然如此,鳴人以後要和佐井君好好相處哦。”拍拍兒子的肩頭,金發青年一如既往笑得溫和。

“嗯嗯,我知道的。”鳴人撓撓頭,笑嗬嗬道,“我們已經約好了,明天還在一起玩!”

佐井的事就這麼輕描淡寫地翻過去了,可後來每當玖辛奈想起這件事,就不住地捶%e8%83%b8頓足,懊悔無比。

TNND,果然不能因為對方是個小孩子就放鬆警惕呢唷!!

看著窗外開得絢麗的五顏六色的煙花,佐助趴在溫暖的床上,用腳尖戳戳坐在床頭整理著書籍的黃鼠狼筒子,失落的說道:“尼桑,為什麼我到現在都沒看見止水哥哥啊?我都半年多沒見到他一麵了......”

手上動作一頓,鼬回頭,笑道:“怎麼,佐助還在為沒收到止水哥的紅包而耿耿於懷嗎?”

“什麼嘛,我才沒有肖想止水哥哥的紅包!!”小黑貓臉漲得通紅,果斷炸毛了,張牙舞抓地撲上來,“尼桑,你壞!”

“是是是~佐助沒有肖想止水哥的紅包,佐助隻是想念止水哥而已,是尼桑說錯了。”把撲上來的小黑貓一把抱住,鼬輕笑道,“不過,止水哥還有任務要做哦,所以他沒辦法回來過年。”

“啊,大過年的,還要做任務的呀?”佐助皺皺小鼻子,很不滿的說道,“大家都放假了,就【根】還得出任務啊,那首領也太不近人情了!”@思@兔@在@線@閱@讀@

“......是啊,真不近人情。”鼬低低說著。

自從誌村團藏被迫辭去顧問的身份之後,他就不曾在眾人麵前出現過了,一直窩在【根】地大本營不知道在做什麼。團藏不和外界聯係,自然就與宇智波鼬斷開了聯係。

這樣一來,鼬想當“棋子”的念頭就破碎了,他隻能繼續呆在暗部,而【根】那邊,沉重艱巨的“間諜”任務全由宇智波止水一人承擔。

做間諜的任務都多危險,鼬很清楚,因為他在玖辛奈乾媽那裡學到很多很多,足以讓他了解到一名成功的間諜將會付出怎樣的代價,將會背負怎樣的隱忍與罪惡!

止水哥......

望著窗外的煙火,鼬輕輕地歎氣。

......

穿著睡袍的玖辛奈從浴室中走出來,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長發,她一抬眸,就看到自家男人坐在書桌邊,手拿著一張白紙,臉色很是凝重。

於是,玖辛奈也收起臉上因為一個許久不見的人的聯係而露出的笑容。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玖辛奈走了過去,探頭看著那張白紙,隻見上邊寫滿了一個個奇形怪狀的符號,她看得眼睛都成圈圈眼了,捂著腦瓜子可憐兮兮的說道:“本女王最討厭暗號了呢唷!!一個一個勾肩搭背的......止水筒子,你確定你寫的是人類看得懂的文字,而不是神馬火星文呢唷?!”

“噗......”

果斷被逗笑了的金毛君一展愁容,嘴角勾勾,伸出有力的臂膀把可人兒拉到自己%e8%85%bf上坐好,並抱住蹭蹭,“奈奈~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一件事了。我記得我們還在忍者學校上課的時候,有那麼幾節是暗號課,某人好像老是叫我變成她的樣子蒙混過關,造成了每次考試都滿分,但實際卻連一條最簡單的暗號都看不懂的啊~奈奈,你說那個人是誰呢?~”

“......那種蝌蚪文誰要學啊?!”小臉微紅,玖辛奈一惱,伸手抓住金毛君臉頰兩邊略長的發絲,揪揪,“讓你為本女王儘一份力,那是看得起你,懂不懂?!本女王那麼聰明,如果想要學,我肯定要學得比你好呢唷!!”

“是是,我%e4%ba%b2愛的女王大人~”用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女孩耳邊輕柔的呼喚道,水門雙眸溢滿笑意,%e5%94%87角不住地勾起。

敏[gǎn]的耳畔被那溫熱氣息噴灑著,玖辛奈臉上醉人的緋紅很老實地蔓延到耳根,她白了某金毛君一眼,搓搓滾燙的小臉,嬌嗔道:“彆鬨!快說,止水說什麼了?”

“嗯。他說誌村團藏最近在謀劃一件大事,他不知道是具體是怎麼做,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計劃實施的時間。”一提起這件事,金發青年的笑容收斂許多,他摟著玖辛奈,慢慢說道,“誌村團藏打算在五天後動手,也就是土之國大名到來的那一天。”

“趁火打劫!”玖辛奈瞪大眼,“他想得忒賊了點吧?知道那天我們大夥的視線都盯在客人身上,選在那天動手不但會事半功倍,而且有可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賊,忒賊~!”

“所以我在想,到了那一天,我們也把所有警戒都安排好了,那誌村團藏會從哪裡下手呢?他心裡的計劃又會是什麼......”將下巴抵在女孩肩頭,嗅著那絲絲幽香,水門皺著俊秀的眉頭,苦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