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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來到木葉南邊的森林中,那裡已經是一片冰雪的天地。

寒風一吹,枝頭積攢的白雪就這麼掉了下來,幸虧兩人閃得快,否則必定被砸成一個雪人!

“這個地方尼桑常常帶我來,那條小河就在那邊,裡邊的魚蝦蟹超級美味的呢!”佐助指了一個方向。

“那我們快走吧!對了......”把自己的帽子拽下來給佐助戴上,鳴人對上他不解的眼神,說道,“我穿得暖和過頭了,有些熱,你穿得太少了點。這帽子你戴著,小心感冒。冬天感冒了可是很難好的。”

“......哼。”瞬間覺得頭頂暖和了很多,佐助冷哼一聲,往前帶路去了,可那紅通通的耳朵卻暴露在鳴人眼中。

刹那間,金毛小狐狸露出一個比太陽還要燦爛的笑容。

撥開樹枝,眼前豁然開朗:前邊有個不大卻也不小的湖泊,清澈的水麵泛□□點滴滴的波紋,時不時有一看就知道很好吃的魚兒躍出水麵,漂亮的鱗片在陽光折射下閃閃發光,煞是好看。

有一個全身穿得黑黑的小男孩正坐在湖邊架起火烤著魚。微風吹過,黑色碎發隨風飄動著。

興許是聽到腳步聲,黑發小男孩轉過臉來,一張清秀蒼白的臉龐便呈現在鳴人和佐助眼底。

黑發黑眼......

鳴人瞅瞅佐助,示意——他和你長得挺像的。

佐助瞪大眼——哪裡像了?!

鳴人趕緊擺手——是氣質上很像!又是全黑......他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嗎?

佐助撇嘴——宇智波族人少說也有幾百個,我又不是個個都認識!不過他我還真沒見過,應該不是才對。

鳴人望天——直接說你不認識不就行了?

佐助炸毛——臭鳴人!!

“......喂,”走過來卻發現【入侵者】不但徹底無視了自己,還【眉來眼去】的,黑發小男孩嘴角微抽,不得已開口打斷了那兩個人的對視,“你們在這裡乾嘛?”

佐助剛想回答,就被鳴人攔住了。

鳴人打量著眼前癱著一張臉的家夥,反駁道:“你又為什麼在這裡?這裡可是公共場合,你能來我們為什麼不能來呀唷?”

“嗯......”那男孩單手成拳狀輕輕砸向另一隻手的掌心,做恍然大悟狀:“對哦,我能來,你們自然也可以來的。”

佐助瞪大眼,拽拽鳴人——嘿~這個人好呆哦!

鳴人望天。

“對了,你們叫什麼名字啊?”男孩突然露出一個微笑,極其標準的微笑。

若是有細心的大人在這裡,恐怕TA會懷疑這男孩的來曆。試問,有哪個小孩子的笑容已經完全褪去所有童真,變成一種類似職業般毫無感情的笑容?

可惜,站在這裡的隻有兩枚小豆丁,即使他們很聰明,但也隻是兩個小孩子。

“我叫波風鳴人。”鳴人摸摸鼻子,感慨今天好多人問名字啊。

“我是宇智波佐助......你乾嘛突然笑起來?感覺很奇怪耶。”佐助皺起小眉頭,眼神有點警惕。

“嗯?因為書上說微笑能給人帶來好感,可以促進彼此的距離,然後成為好朋友的。”男孩從背包中掏出一本書,書的標題是:【教你如何與彆人成為好朋友】,封麵上是一對年輕男女在羞澀對視,粉紅色泡泡都溢出來了。

“......”鳴人和佐助皆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

哪來的倒黴熊孩子?這這這......這書上是小孩子可以看的嗎?!(╯‵□′)╯︵┻━┻~

男孩把書收起來,然後湊到鳴人麵前,“叭嗒”——地%e4%ba%b2了他一口,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書上還說,%e4%ba%b2%e5%90%bb是促成好朋友的關鍵。鳴人君,我們現在是好朋友了吧?”

眼成蚊香狀的鳴人:“......”捂著被玷汙清白的臉頰,金毛小狐狸竟無言以對。

佐助可氣了!他一把拽過鳴人,同樣是“叭嗒~”一聲,然後惡狠狠的瞪著黑發小男孩,吼道:“喂!你這無名小子,鳴人的好朋友可是我!!”

“我不是無名小子,我有名字的。”小男孩再次露出一個標準微笑,配上那蒼白的皮膚,莫名有股瘦弱文人的味道。

伴隨著寒風,一道稚嫩但毫無感情的聲音傳進鳴人和佐助耳中。

那個男孩說:“我叫佐井。”

......

提著一壺酒坐在昔日的訓練場的草地上,自來也望著周圍依舊不曾變過的風景,目光在那三根年代久遠的木樁身上逗留許久。

那時候,日斬班的成員就是在這裡訓練成長起來的。

那美好的日子仿佛才發生在昨天,依舊那麼記憶猶新,難以忘懷。

說好要成為木葉最厲害的小隊......

三個小%e5%b1%81孩稚嫩但充滿活力的臉龐在腦中一閃而過,自來也笑著搖搖頭,擰開蓋子,抓著酒壺直灌。

辛辣的味道不斷刺激著敏[gǎn]的感官,自來也朝天大笑一聲,然後伸展著四肢,直直往後倒去,倒在鋪上一層薄薄積雪的草地上。

背後是冰冷的,身體是滾燙的,眼圈是發紅的,心是乾枯的。

當年在這裡許下誓言的三個小%e5%b1%81孩,如今隻剩下他還留在這裡了......

綱手因為斷的死,對鮮紅的血液產生嚴重恐懼,已經沒辦法再做醫療忍者了,也離開木葉很長一段時間了。

至於那個人......嗬嗬,也許真是他們這一小隊中最有出息的一個人吧,居然自己成立了一個忍者村,即使那是一個小小的村子,但也不容小覷。

假以時日,必定有一番作為!

回想著那音忍村的規模以及昔日夥伴邪氣十足的樣子,自來也歎了口氣,拿起酒壺就猛灌,任由那冰冷辛辣的液體衝擊著乾噎的喉嚨。

直到現在,他才真正放棄了想要把那個人重新帶回木葉的念頭。

他早該知道,這一切再也不可能回到當初,再也,回不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身體特彆不舒服......%e4%ba%b2們也要注意保暖,可彆感冒了。

☆、少女·還是無題

傍晚來臨,天際邊火紅火紅的夕陽,就如同某種液體一般,豔麗,刺眼。

望著金發小男孩與黑發小男孩越走越遠的背影,佐井這才放下揮著的手,睜開一雙漆黑的眼眸,褪去%e5%94%87邊的微笑。

他摸著%e8%83%b8口,一向平靜無波的眼神破天荒的有些困惑。

為什麼......波風鳴人和宇智波佐助在麵對他這個陌生人依舊能笑得那麼燦爛?

尤其是波風鳴人,那如同陽光般溫暖的笑容......

扯扯嘴角,佐井挫敗地發現,一向學習能力很好的自己,卻沒有辦法模仿出金發小男孩的笑容。

因為那是發自內心的,像他這樣沒有心的人,是絕對笑不出來的。

想著對方口中所說的“朋友”,佐井抬頭望著天邊豔麗的夕陽,莫名覺得心裡很暖和......*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佐井。”

冰涼的聲音驟然響起,佐井一頓,收起所有情緒,轉過身,看著出現在自己身後的人。

那是一個很高大的男子,帶著狗熊的麵具,背上背著一把太刀。衣著打扮與暗部成員無異,但他袒露的手臂上沒有紅色的火焰符號,那就表示,他並非是聽命於火影的,而是誌村團藏的手下,【根】的成員。

“獠牙,回去告訴團藏大人,我已經順利接近任務目標,並且沒被人所懷疑。”

從背包中掏出一個老鼠麵具,佐井緩緩地把它戴到自己的臉上,聲音平淡無奇,毫無起伏。

......

與佐助在一個分岔口道彆,鳴人拽了一根草叼在嘴裡,雙手枕在腦後,晃悠悠地往自己的家走去。

突然,他聽到一陣雜七雜八像是小孩子吵架的聲音,抓抓頭發,鳴人決定遵從自己的好奇心,所以他快走幾步,拐過一個路口,就看到一個死胡同,裡邊有幾個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子,正圍成半圓形狀,對著什麼指指點點,叫囂著。

“喲~大小姐,你這麼弱,也配繼承日向一族嗎?”

“若不是你命好,投胎到了宗家,你可就什麼都不是了!”

“每次訓練就你最差!心慈手軟的,你以為你能贏得了所有人,還是說彆人需要你的手下留情,放水嗎?!”

幾個男孩子七嘴八%e8%88%8c地數落著,鳴人在不遠處越聽越火大,他瞄著那些人,發現他們背後都有一個相同的族徽,鳴人在書上看到過那個族徽,那是屬於日足伯伯所統領的日向一族的族徽。

宗家的大小姐......鳴人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恍然大悟。

啊,應該就是那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向雛田吧,寧次的堂妹......

......話說寧次那小子這些天都不見他出來玩啊?鳴人想起之前曾遠遠見過寧次一眼,對方正躲在寂靜的小山丘那裡,滿臉憤怒不甘,拚命地砸著樹木,額頭還纏有厚厚的繃帶。

寧次那家夥脾氣可好了,極少看到他這麼生氣啊......鳴人百思不得其解,而就在他陷入思考的時候,那邊的叫罵也結束了。

這些男孩子也就會在口頭上說說,叫他們真去對女孩子尤其是自己家族宗家的大小姐怎麼樣,他們也是有這個念頭沒這個膽子,即使日向雛田一直不吭聲任由他們叫罵,但好歹人家還有一個當族長的多桑啊,誰知道她回去會不會告狀......到時候倒黴的可就是他們了。

幾個男孩子摸摸鼻子,無趣地離開了。

半圓形一散開,就露出裡邊的小小人影。

那是一個小女孩,擁有一頭柔順的短直發,一雙瑩白的大眼溢滿淚水,小嘴緊抿著不吭聲。她坐在地上,褲子破了一個洞,露出那流血的膝蓋,傷口上還有一些小石子和灰塵。

鳴人這時回過神了,趕緊跑過去小心地扶起小女孩,“喂,你沒事吧?”

“沒、沒事......”沒想到這裡還有彆人,雛田更加拘謹了,她垂下頭,小聲說道。

“怎麼可能沒事?膝蓋都流血了!就算是男孩子也會覺得痛的,更何況是你這弱不禁風的女孩子呀唷?!”鳴人一眼就看出對方在強忍著疼痛,忍不住數落幾句,“我說日向雛田——你是叫這名字吧。你好到也是出生大家族啊,怎麼能任人欺負呢?這要是佐助那小子,早就把對方烤成人乾了呀唷!”

“唉?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雛田下意識地抬頭,待看到是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金發男孩,尤其是瞧見對方那雙清澈的藍眸映滿了自己的倒影,她突然羞紅了臉,趕忙垂下頭,小手絞著衣角不放。

“我幫你把傷口治好吧。”小心翼翼地把雛田扶到附近的一條石椅上坐下來,鳴人蹲在她麵前,手放在她的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