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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不給!”

“那你先喝下了這碗湯藥再說。”白子畫一邊說著話,一邊起身曲將那碗湯藥給端了過來。

忽然之間,容挽歌想起了自己要當‘一個溫柔優雅又成熟懂事的女子’的心理建設,依舊是噘著嘴兒,一手捏住了鼻子,一手接過了那碗湯藥,趕緊仰起頭來,將那碗湯藥給一飲而儘。

就在白子畫依舊訝異著容挽歌今天怎麼會這麼聽話地不用再三哄勸就乖乖喝藥之際,隻見容挽歌迅速地站起身來,一手勾住了他的頸脖,抬頭就是%e5%90%bb上了他的雙?%e5%94%87,甚至主動誘引他前來攻城掠地。

——殊不知前來給他倆餞行的無垢和雲牙見著了敞開的大門裡竟是這一番景象,雲牙立馬用雙手捂著通紅的臉兒,卻又悄悄地留個小小的縫隙偷覷,而無垢露出一副無可救藥的表情,淡淡地說出了“有傷風化”這麼一句話之後,就轉身離去了,雲牙自然是跟個小媳婦兒似的尾隨其後,不過是滿含羨慕的眼神離去的。

對此,白子畫雖是眸中微訝,但是因本能而驅使的嘴上動作倒是一點也不慢,自是順著容挽歌的誘引前去攻城掠地,隻是他一攻占了城池,就嘗到了苦到發澀的藥味,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

一見白子畫皺眉的模樣,容挽歌滿意一笑,然後微微地彆過頭去,卻依然是嬌慵地倚在他的懷裡,洋洋得意地說道:“子畫,有福同享,有苦同當。”

看著如此孩子氣的容挽歌,白子畫有些無奈,但是眼神溢滿了溫柔與寵溺,他抱著慵懶的容挽歌一起坐在了床沿,一邊輕輕地揉捏著容挽歌柔嫩細滑的素手,一邊%e5%94%87角微掀,笑道:“調皮!”

容挽歌得意地嘻嘻一笑,卻忽然意識到這種行為實在是很幼稚的她,不禁有些不安地啟齒問道:“子畫,你可會覺得最近的我變得越來越任性、越來越幼稚、越來越無理取鬨了?”

“嗯,確實是有一點……”白子畫據實相告的老實耿直,簡直是讓容挽歌又愛又恨的。“不過,這樣的你很是可愛。”

容挽歌故作傲嬌地冷哼一聲,嘴角的弧度卻是不自覺地翹了起來。

白子畫眸中蘊含寵溺的笑意愈深,柔聲道:“好了,你快收拾收拾吧,我們待會兒就要回長留了。”

“怎麼突然要回長留了?”容挽歌一臉疑惑,問:“等等!——你說我們?我也要回長留嗎?”

白子畫先是點了點頭,再慢悠悠地解釋道:“你依照這樣的方式養傷實在是太慢了,絕情殿的塔室裡有玄冰床,你又有忘憂琴在身旁,相信這樣會讓你更加快速地痊愈,所以你自然是要跟我一道回到長留的,如此一來,你就用不著天天喝藥了。”

語聲稍稍一頓,白子畫淡淡地瞥了最近總是容易入眠的容挽歌一眼,又繼續開口說道:“這件事是我昨天在睡前想到了你每天喝藥喝得那麼痛苦而臨時決定的,本來是想當即跟你說,讓你開心一些的,卻發現你已經睡過去了。”

容挽歌看懂了白子畫的眼神,不禁微微紅了雙頰,辯解道:“誰讓你的懷抱太舒服了?”

——等等,這樣的解釋好像比沒有解釋更曖昧?

眼見白子畫凝視著自己的眼神頓時變得愈發意味深長,容挽歌十分淡定地紅著一張臉兒將白子畫給趕了出去,也十分淡定地給自己整理儀容和收拾一下東西,再十分淡定地打開門跟白子畫會合。

白子畫無聲地忍俊不禁,而後牽著容挽歌的小手,緩緩地走到大殿去跟早已收拾完畢的花千骨與糖寶二人會合。

最後,四個人瀟瀟灑灑地禦劍回到長留去。

啊,忘了說明一事——

由於容挽歌傷勢未愈,不能運行真氣,所以容挽歌全程是被白子畫摟著腰身禦劍回到長留的。

……

東海之東,長留山。

時隔約莫兩年的時間,容挽歌終於又來到長留……療傷,隻是這次來到長留療傷的身份倒是不一樣了,但是無論是她抑或是白子畫都很有默契地沒有專程去跟眾人挑明,所以看在眾人的眼裡,他們的交情依舊如故,卻是莫名地又有著一種異樣的感覺,誰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對此,花千骨和糖寶不由得相視一笑,深藏功與名。

作者有話要說:

→_→女神,你會變得越來越矯情、越來越任性、越來越幼稚、越來越無理取鬨,是因為這一切都是愛情惹的禍!

→_→女神,你放心,等你或者是男神狗帶惹,你就不會有這樣的困擾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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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雪山中毒

話說白子畫一帶著容挽歌回到長留之後,就很是冷酷無情地讓容挽歌待在絕情殿……塔室裡的玄冰床上閉關,直到傷勢痊愈了,她才可以出關。

於是,容挽歌帶著一碟南瓜糕和舍不得白子畫的心情進入塔室閉關去了。

這一閉關就是長達五天的時間沒有出來過,如果不是她感覺到始終不消散的邪氣與毒氣,她或許還會聽話地繼續閉關下去。

容挽歌一出關,就看見了一臉慌張失措又泫然欲泣的花千骨跪在了塔室麵前。

“你這是怎麼了,小骨?”容挽歌的心裡頭隱隱有著一種不妙的預感。

“姐姐……”花千骨先是哽咽著嗓音如是叫喚了容挽歌一聲,然後開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

……

原來,在容挽歌閉關的第二天,玉濁峰就被七殺和一個女魔頭給滅門了。

玉濁峰被滅門了還不用緊,玉濁峰掌門溫豐予與幾個大弟子被抓了,然後他們還放出話來了,讓白子畫去雪山換人。

如果他們在翌日午時見不到白子畫的話,溫豐予等人就會被殺。

這個要求聽著有些蹊蹺,像是陷阱,但是依照白子畫的性子,即使明知道雪山那裡會有陷阱等著他,他也依然是照去不誤的。

於是白子畫當即前往雪山赴約了,花千骨想著自己與殺阡陌總算是有幾分交情的,或許跟著去勸一勸殺阡陌,或許他會讓單春秋放了溫豐予幾人也說不定。

沒想到的是,殺阡陌並未加入這場陰謀中,這全都是單春秋與墮仙了的夏紫薰合夥搞出來的陰謀。

由於夏紫薰怨恨檀凡之死皆是因為白子畫在乎的容挽歌而導致的,所以她將所有的怨恨都出在了身為容挽歌的妹妹花千骨的身上,打算殺了花千骨,以期望能夠讓容挽歌承受著她也在承受著的痛苦。

夏紫薰利用溫豐予所守護的十方神器之一的北方卜元鼎煉化了一個幻境,致使花千骨不甚中了卜元鼎之毒,身為師父兼未來姐夫的白子畫也進入了幻境裡,見花千骨中毒,自是要解救花千骨的,然而卜元鼎之毒乃是天下之毒,沒有解藥,就連大羅神仙也難逃一死,是以白子畫將花千骨身上的劇毒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忽然間,卜元鼎裡燃起了三昧真火,白子畫先將夏紫薰給送出了卜元鼎之外,並打算犧牲自己,用自己殘存的內力將花千骨送出卜元鼎之外。↓思↓兔↓在↓線↓閱↓讀↓

花千骨不願意白子畫為了她而犧牲自己,在著急與絕望的交織之下,花千骨也不曉得是什麼原因,體內的靈力突然大漲,在關鍵時刻帶著白子畫一同飛出卜元鼎之外了。

令人萬萬沒想到的是,卜元鼎之外又有以單春秋為首的七殺徒眾把守著,二人幾乎是拚儘力氣抵抗七殺徒眾。

最後,所幸有糖寶及時向異朽閣求助,異朽閣也及時派了綠鞘和一個修為高強的黑衣人來相救,否則師徒倆難逃一劫。

當時真氣耗儘的花千骨一看見有異朽閣的綠鞘與黑衣人來相救之後,就立馬昏死過去了,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身在長留了,還被白子畫特地囑托上來絕情殿好好照顧花千骨的舞青蘿告知白子畫閉關去了,任何人都不能見他。

然後,花千骨又問了舞青蘿白子畫是否有受傷,卻被告知受傷的人才是花千骨,白子畫沒有受傷,花千骨能回到長留,還是白子畫抱回來的。

花千骨明明記得白子畫身中卜元鼎之毒了,又問了舞青蘿白子畫看起來有沒有任何異狀,又被告知白子畫看起來一點事兒也沒有,不過是臉色蒼白了一點。

無論是夏紫薰說過的,還是《七絕譜》或《六界全書》記載的,卜元鼎之毒根本就無藥可解,可是當花千骨前來白子畫的房門外,意欲求見白子畫的時候,白子畫卻說他已無大礙了,還堅決不見花千骨,要花千骨專心地準備三個月後的仙劍大會,末了又要花千骨千萬告訴容挽歌有關於他們在雪山所經曆的事情。

花千骨雖說是應下了,但是她越想就越確定白子畫是真的中了卜元鼎之毒,可是白子畫是天下蒼生的定海神針,她無法告訴任何人,也隻能前來告訴容挽歌了。

……

“子畫中毒的事,我自會想辦法的。”聽著花千骨說完的話,容挽歌輕輕地蹙攏著秀眉。“倒是你,你隻要記得你師父對你說過的話,專心地準備三個月後的仙劍大會就是了。還有,你千萬流露出絲毫異樣,免得教他人起疑心,知道了嗎?”

聽見容挽歌這麼一說,花千骨總算能稍微放心地點了點頭,回應道:“嗯,小骨知道了。”

“好了,彆再跪著姐姐了,快起來吧!”眼見花千骨站起身之後,容挽歌微微眯起雙眸,淡淡的眼神之中透著些許淩厲,問:“小骨,你可知道異朽閣為何會如此輕易地應糖寶所求前去雪山救你和子畫嗎?”

花千骨一愣,如實回答道:“糖寶回來之後,說是幫異朽閣打掃了幾天屋子。”

容挽歌淡淡道:“異朽閣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異朽閣主會願意做這樣的無本生意?——從你之前跟姐姐說起了你能成功進得了布滿結界的蜀山,隻要了你的一滴血就再也沒要你付出什麼代價之後,姐姐就開始懷疑異朽閣主另有所圖了。”

話音一落,花千骨不由得愣怔了,她從未想過這些。

“小骨,你可曾想過為什麼姐姐總是對糖寶不冷不熱?”

容挽歌不禁雙眉顰蹙,神色有些不忍心,卻還是如是說了出來。

“那是因為糖寶是異朽閣主以異朽閣秘術給你種下的靈蟲,它最普遍的作用是探聽消息或者是用來殺人,你可有想過糖寶這麼久以來一直待在你的身邊,雖然她確實是一心為你,但是舉凡她所眼見的、聽見的一切都會傳輸回異朽閣巨大的信息收集庫?總而言之,糖寶是作為異朽閣眼線的一種存在,儘管她可能不曉得自己就是一個眼線。”

“姐姐,小骨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小骨啊,不是每個人的血都可以由天水滴孵化出糖寶這樣等級的靈蟲,而你的血卻可以,加之你的命格特殊而詭譎,可見你的來曆定是不簡單。”容挽歌幽幽地歎了口氣,抬眸遙望著湛藍的天際。

——隻要提及異朽閣,容挽歌不曉得究竟是何緣由,她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就跟東方彧卿之於她的感覺是一樣的。

“再說了,六界之事皆逃不過異朽閣的耳目,想必你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