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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溢滿出來的寵溺笑意,%e5%94%87角微掀,不自覺地如是柔聲道:“我明兒再給你做。”

容挽歌笑得眉眼彎彎,點頭答道:“好。”

“……”花千骨一行人表示眼睛沒來由地感到有些刺痛。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讓無垢上仙活下來,我也是拚了的_(:з)∠)_

→其實我女神還是很不著調的o(*≧▽≦)ツ

→其實我很想寫‘無垢虎軀一震’來著的hhhhhhh

→我男神和我女神又旁若無人地變相秀恩愛惹23333333

→請注意,下一章要!開!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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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此夜情濃(小修)

又是一夜墨色濃,星埋雲中月朦朧。

四周萬籟俱寂,容挽歌一行人紛紛站在容挽歌的客房之外等候,無垢的表情雖然毫無起伏,然而隱匿於廣袖之中攥得死緊的拳頭早已泄露了他的心情。

俄而,房裡傳出了一陣靈力波動,瞬間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力。

待得那一陣靈力波動漸歇,容挽歌運起體內靈力抬手一揮,結界立即被撤去,接著如霜雪凝成的皓腕一轉,掌心凝聚一股內力,朝著緊閉的房門使出一道勁風,——房門頓時被打開了,頗具靈性的忘憂琴自個兒飛到了容挽歌的麵前,容挽歌接過了它,再微笑著將它給收入了墟鼎之中。

眾人連忙走進房內,隻見床榻之上有一名素衣女子蜷縮成一團,身形嬌小玲瓏,一頭青絲如瀑,柔滑如墨絲。

素衣女子似是覺著有人進來了,忙不迭地坐了起來,察覺自己化形了,一時喜笑顏開,竟是樂得有些得意忘形了,若不是花千骨與糖寶的輕笑聲突兀地響起,她倒是忘記了房裡還有他人。

——無垢一見眼前的人當真是雲牙,心中的情緒可謂是五味雜陳,欣喜有之、愧悔有之、疼惜有之、怯弱有之……最重要的一點是,情意亦有之。

素衣女子趕忙抬起頭來看向一眾來者——看見有過一麵之緣卻不熟稔的白子畫、花千骨與糖寶,她隻是嘴角噙著淺笑,並且點頭致意;看見熟稔至極並且傾心不已的無垢,她的笑容逐漸斂去,直至不見,盈盈秋波更是儘顯淒惶;看見頗為熟稔又是救命恩人的容挽歌,她的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笑意,滿目感激。

見此,容挽歌回以淺淺一笑,說:“雲牙,我原以為長樂笛隻能助你穩固魂魄、聚集靈氣為己所用,從而加快你的魂魄與兔妖的軀體、內丹融合的速度罷了,卻沒有想到它還能助你化成人形,想來這也算是你的造化。”

聞言,雲牙執起身旁的長樂笛,急急忙忙地下床,而後小跑到容挽歌的麵前跪伏下來,並且叩了三個響頭,再恭恭敬敬地雙手奉上長樂笛,神色滿是堅定,猶如立誓般,說:“仙子的大恩大德,雲牙此生沒齒難忘,也自當銘記仙子之言——不管來日的雲牙決定成妖或是成仙也好,雲牙定會時刻心存善念,儘雲牙之所能去幫助一些有需要的人。”

“我會一直記著你說的這番話的。”容挽歌將雲牙給扶了起來,看著雲牙顧盼神飛,渾身充滿靈氣的樣子——與兔妖相比,更勝似兔仙,簡直是越看越可愛,不由得舒心一笑,再垂眸看了長樂笛一眼,微啟紅%e5%94%87,言道:“這長樂笛也算是與你有緣,若是你不嫌棄我曾用過它,我便將它贈與你,你以為如何?”

“雲牙自是不會嫌棄的!雲牙很喜歡長樂笛!”雲牙對此簡直是喜出望外,一邊抱著長樂笛高興得手舞足蹈,一邊不住地頷首連聲謝道:“雲牙多謝仙子賞賜!雲牙多謝仙子賞賜!”

容挽歌佯作一臉不悅,說:“雲牙,你該知道我名為容挽歌的了,若是你願意,按照年齡來稱呼我一聲姐姐或妹妹也行,萬萬不要再稱呼我為仙子了,這稱呼聽得我甚是不喜。”

雲牙微微一愣,旋即從善如流:“挽歌姐姐——”

“真乖。”容挽歌眯眼一笑。

——多了一個妹妹的感覺簡直是棒棒噠!

花千骨稍稍抬起手肘來撞了撞容挽歌的胳膊,再朝著容挽歌眨了眨雙眼,語帶雙關地說道:“姐姐啊,我和糖寶正是時候要去吃宵夜了,不如姐姐和師父也隨著我們一起去吃吧?”

容挽歌正想回答些什麼之際,卻猛地被白子畫給搶過了話頭。

“小骨,你和糖寶一起去吃宵夜就行了,我和挽歌還有要事相談。”

“是,師父。”聰明機智的花千骨心知容挽歌與白子畫要相談的事情無非是二人身為彼此的生死劫一事,自然也不再多作勉強,更何況她自認自己也沒有那個膽子去違逆身為自己師父的白子畫的意思。

由始至終被忽略了的無垢與雲牙:“……”

話一說完,花千骨與糖寶趕緊手牽著手,匆匆忙忙地離開客房,而容挽歌在白子畫淡然無波之中透著一股強大氣場的眼神之下,莫名其妙地覺得雖然她是跟著白子畫並肩離開的,卻有一種自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默默地尾隨白子畫離開的感覺,——這種感覺還真是特麼的酸爽!

為什麼不是白子畫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默默地尾隨她離開?

——哦不不不,容挽歌,快停止腦補!

那畫麵太美,遠看是傷心,近看是傷神!

於是,所有人就這麼走光了,客房裡隻剩下無垢與雲牙。

……

二人兩廂對望,一時相顧無言。

最後還是雲牙率先行移開了目光,而後低下頭來,朝著無垢跪了下去,忍著錐心之痛,惶恐道:“雲牙未得城主命令,就隨著挽歌姐姐擅自進入無垢宮,還請城主恕罪。”

看著雲牙的這般樣子,聽著雲牙的這般話語,無垢的內心頓時湧起一股劇烈至極的疼痛,那是一種幾近撕心裂肺的徹骨之痛,讓他說話的嗓音不自覺地透著一絲經過壓抑之後的沙啞。

“該請求恕罪的人是我才對。”

聞言,雲牙立即抬起頭來看向一直是高高在上的無垢,神情有過一瞬間的驚詫,卻在反應過來之後,變得愈加惶恐了,遂激動地擺了擺雙手,說:“不是!該請求恕罪的人是雲牙才對!千錯萬錯都是雲牙的錯!這與城主毫無任何乾係!”

無垢徐徐地蹲下`身來,凝視著慌亂無措的雲牙,抬起手來,憐惜地輕撫著雲牙的臉龐。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為我說話。”

“城主……”雲牙不明所以,一臉茫然又稍顯呆愣地看著無垢。

無垢滿懷愧疚,神色依舊佯作平靜無波,說:“雲牙,你可知因為我貪生怕死,所以我才會誣陷你偷了千眼琉璃掛,再將你給趕出無垢宮?”

雲牙一怔,而後匆匆地彆開臉去,勉強地揚起一抹笑容,“城主,你到底在說什麼?雲牙不明白……”

——不要再說了!城主,雲牙求你不要再說了!

“你明白的,雲牙。”無垢微微低首垂眸地放下手,再抬起眸來看向雲牙,苦笑道:“我並沒有跟你開玩笑,——當初我會那樣對待你,一半的原因是因為你是我的生死劫,另一半的原因則是因為我貪生怕死。”

雲牙猛然跌坐在地,整個人徹底地愣住了——

生死劫……

原來城主竟是因為我是他的生死劫才會這般待我的……

重點不在這裡,而是在……

“殺了我,城主——”雲牙驟然抓起了無垢的手,臉上滿是近乎癲狂的神色,聲淚俱下道:“雲牙竟然是城主的生死劫,那麼雲牙怎麼可以活過來呢?雲牙懇求城主趕緊將雲牙給殺了吧!——雲牙不能害了你!雲牙也不願害了你!”

看著雲牙依舊是為了自己而表露出一副激動的模樣,無垢再也按捺不住翻江倒海似的入骨相思之情,一把將雲牙給攬入了懷裡,而後一字一句地說道——

“雲牙,若是你再死一次,才是真正地害了我。”.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從你死了那一刻開始,我一步一步地走向走火入魔的境地。”

“為了讓自己好過,我以為你報仇為名,先後以殘忍的手段殺害了四大門派的掌門,最後再殺了利用你去盜取《四荒經》的媚兒。”

“我再也不是那個無塵無垢的上仙了,如今的我,不過是一個將要淪為階下囚的仙人罷了。”

“若不是容挽歌告知我你還活著,想必我早已趕赴冥界去尋你了。”

“城主,你……”對於無垢的一番真情剖白,雲牙是又驚又喜、又悲又憐,一滴滴晶瑩的淚珠不住地從泛紅的眼眶落了下來,沒一會兒就已經淚流滿麵了。

無垢沒再說些什麼,隻是眼圈泛起的一抹紅逐漸深濃,還兀自緊緊地抱著雲牙,就像是要將雲牙溶入自己的骨血般,彼此共存一體,再也不分離了。

——這樣的感覺,既讓雲牙感到疼痛得幾乎快要窒息了,又讓雲牙感到幸福得無以複加。

仿佛過了半晌的時間,雲牙隻聽見無垢如是平淡而堅定地說道——

“雲牙,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不求你可以原諒我……”

“我隻求你,彆離開我。”

話音一落,雲牙的心中雖然湧起一陣酸疼,麵上卻是揚起了一抹欣喜甜蜜的笑容。

“好。”

這一刻,無垢仿佛看見了春暖花開在人間的旖旎景象。

心,不再失落了,也不再冰冷了。

……

無垢宮,無塵亭。

清涼的晚風輕輕地拂麵而來,白子畫莫名地覺得遍身冰冷。

——原以為容挽歌是自己的生死劫就算了,卻沒料想到自己竟是容挽歌的生死劫。

“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是你的生死劫?”折騰了白子畫幾近兩天時間的問題,終於可以在此刻問出來了。

“怎麼這話問得你好像曾經告訴過我,容挽歌是白子畫的生死劫似的?”容挽歌雙手環%e8%83%b8,一臉淡定地挑眉反問。

白子畫:“……”紅顏知己的反應太迅捷也是一件頗讓人心塞的事兒。

容挽歌瞧著彼此一時無言以對,遂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彆開視線看向庭院裡的百花,淡淡道:“不管我有沒有生死劫又或者你是不是我的生死劫,這些都是天道對我的考驗,我又何須讓你知道?”

語聲稍頓,容挽歌微微眯了眯眼,繼續道:“就連當初我一得知你是我的生死劫之際,也不過是震驚片刻的時間罷了,然後就這麼將此事給拋諸腦後了,更讓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是,我還在當天跟你結交為友。”

白子畫:“……”紅顏知己的心境太穩固也是一件頗讓人鬱悶的事兒。

見白子畫顯得有些木然的反應,容挽歌輕輕一笑,視線再次對上白子畫的眼神,雙手叉腰,說:“好了,你想要知道的,我已經老老實實地說了,接下來該輪到你了。”

“如你一般,我也認為生死劫乃是天道對我的考驗,儘管我的生死劫是你,但是我也不願失去你這個知己……”白子畫頓了頓,凝視著容挽歌的眸光極儘貪戀,似是在做著最後的告彆,柔聲道:“所以我是這麼想的——如果為你而瘋、為你成魔、為你而死的那一天真的到來了,士為知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