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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進弟子也吵了起來,落十一大怒之下,如是一聲令下,一行人隻得無奈地到城外安營紮寨。

——在此之後,兩人為了花千骨而多番‘爭寵’所鬨出來的種種笑話,在此按下不表。

與此同時,仙界四大門派——長留、天山、太白與玉濁峰收到了來自七殺殿送上門的戰書,說是要在一個月之後的八月十五前來攻打四大門派,還道如果不交上神器便要屠滅滿門,為此三尊紛紛聚在長留大殿商討計策。

笙簫默搖了搖手中的折扇,微微眯了眯眼眸,思忖道:“以七殺的實力,強攻一派尚可,但若他們要同時攻上四大門派,就算有殺阡陌出手,此事根本不可能成功,——想來在此事背後,他們必是正在醞釀著天大的陰謀。”

“長留山有我坐鎮,七殺來攻的可能性並不大。” 最後由白子畫的這麼一段話一錘定音。“傳我命令,分派長留弟子,一起出山抗敵,支持他派。”

於是,落十一在當天後接到了摩嚴傳來的有關於此事的急報,並且要這一群新進弟子前往太白支援,他當即決定動身離開蜀國,率領著一群新進弟子往太白山的方向趕去。

在此行之中,他們捕獲了一個隱藏在其中許久的七殺奸細——尹上漂,隻可惜就在他被花千骨捕捉到的時候,霓漫天恰好也在場,她為了保住當時為了在仙劍大會獲勝而對朔風使用暗器的秘密一事,不禁把心一橫,立即持劍狠狠地刺入尹上漂的心臟,而尹上漂命喪當場的等等細節,在此自是不作贅述。

……

至於容挽歌……

在容挽歌離開長留山之後,她先是回到蜀山去,履行她身為蜀山掌門的職務,暫時讓這段時間以來無怨無悔地幫她處理蜀山種種事務的雲隱與兩名長老稍作休息,順便看看那一些遭受七殺徒眾殘害至今未愈的蜀山弟子。

容挽歌這一回到蜀山,就待了有將儘三個月的時間,在此期間除了有人給她傳信,她才會回信,否則她不會主動給任何人傳信,不管此人是妹妹如花千骨抑或是知己如白子畫。

關於那一些遭受七殺徒眾殘害的蜀山弟子,大多漸漸痊愈了,隻有少數的幾個蜀山弟子因為傷勢過重還需要再待調養個幾個月才可以恢複如初,還有極為少數的兩名空字輩的蜀山弟子——空幻與空淨,二人的傷勢更為嚴重,前者被斷了右腳腳筋,後者被廢了一身修為。

萬念俱灰的空淨幾度尋死不成,意欲離開蜀山,尋思著再找機會尋死,空幻與空淨向來是情同兄弟的關係,自是了解空淨的脾性,也意欲跟著空淨離開蜀山,然而空淨不願空幻同他一起離去,與空幻大吵了一架,自然是馬上驚動了本來就在暗地裡十分關注這二人情況的容挽歌。

對於空淨求死的心思,容挽歌一直都是心裡有數的,可是她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一個本該是意氣風發的少年就此死去,於是隻得出麵調停了——

“如果你們執意要離開蜀山,我自然是會允許的,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們是蜀山弟子,卻因為有我這個掌門,才會遭受如此苦難,為此我的內心當真是感到十分愧疚,於是我會派遣兩名弟子隨同你們離開,而你們此次離開之後,必須要回到你們的家鄉去造福鄉裡村民,為期十年,十年之後你們要死或要活皆遂你們。在這十年期間,我不管你們是開辦學堂或是開辦醫館,如若你們沒有按照我的條件這樣做,那你們不如回到蜀山來,蜀山還是養得起一、兩個廢人的。說到這裡,想必你們也明白了,我派遣的兩名弟子就是代我去監察你們的,誰也彆妄想輕生,如果你們做不到我要的條件,又讓他們發現你們之中有一人尋死,他們自會押著你們回到蜀山。——你們以為這個條件如何?”

在容挽歌不容置疑的氣勢之下,空幻與空淨最終應下了這個條件。

二人之事告一段落之後,容挽歌又要離開蜀山了,蜀山事務又要勞煩雲隱與兩位長老代為處理了,害得他們三人不由得暗自在內心嘀咕,有這麼一個對於震懾七殺魔徒十分有一套卻偏偏不愛管理門中事務又愛下山曆練的蜀山掌門也不曉得這到底是蜀山的福氣還是蜀山的不幸啊!

容挽歌這一離開蜀山,首先是回到花蓮村去祭拜花正文,再在花家小住幾天。

期間,容挽歌早已經決定好曆練地點就先以花蓮村為出發地,維持一年的時間,然而喬裝打扮成男子模樣的她在花蓮村還未曆練滿一個星期,腦海裡頓時湧起一絲明悟,而這一絲明悟竟是讓她有一種若是真的抓住了就能有所突破的預感,從而讓她不得不延展已經預定好了的計劃,先到花蓮村外的蓮山之巔閉關突破去了。

直到那一群長留山的新進弟子奉命下山曆練了,容挽歌仍舊在蓮山之巔閉關,尚未突破成功。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這是一個過渡章節_(:з)∠)_

在本文並未有霓漫天讓花千骨身中洗髓散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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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太白有難

落十一領著一群新進弟子一路緊趕慢趕,終於在八月十三日趕到了太白山,獲得了太白掌門緋顏的款待。

客房裡,落十一正在叮囑新進弟子在麵對狡詐的七殺之際不得魯莽衝動等事,緋顏就在此時前來告知七殺於今日卯時攻上了天山,請求前來太白山支援的眾仙前去支援,對此眾仙持有不同的意見。

經過一番商議之後,其他門派的弟子前去支援天山,長留弟子則因為落十一有傷在身而留守太白山。

正當鎮守長留的白子畫特命李蒙將流光琴藏於墟鼎之中前往太白山與落十一這一行人會合的時候,摩嚴與笙簫默正匆匆地趕到絕情殿,告知白子畫有關於七殺徒眾就在今日攻上了天山一事。

三人趕緊透過水鏡觀微,發現以單春秋為首的七殺徒眾隻圍不攻,隻得暫且按兵不動。

片刻之後,隻見畫麵裡的單春秋從墟鼎中拿出了前些日子鬆厲山被盜走了的不歸硯,而後單春秋與一群七殺徒眾瞬間在天山周圍消失得無影無蹤,白子畫以此作出了這番推測——單春秋與七殺徒眾要去的地方正是防守最為薄弱的太白山。

果然不出白子畫所料,太白山修雲殿前的廣場有一陣橙光閃過,眾人的眼前頓時出現了以單春秋為首的一群七殺徒眾。

於是,一場混戰即將一觸即發。

……

早在蓮山之巔閉關突破的容挽歌,早已在寅時三刻成功地渡過了兩道雷劫,一舉突破八品飛仙的境界。

由於要閉關突破,容挽歌已然封閉了五識,以至於睜開眼的時候,立即看見了身邊有著許多各種色紙折疊而成的紙鶴,還有一縷飛絮與一隻飛鴿,不禁揚%e5%94%87一笑,她知道這一些都是%e4%ba%b2友傳給她的書信。

容挽歌單獨留下那隻飛鴿,其餘的都收進了墟鼎之中,——各門派聯係的方式就是透過飛鴿傳書,門中或是各派若有要事,一般也是使用飛鴿傳書,能動用到飛鴿傳書想必是發生了一些嚴重的事情。

她趕緊取下那隻飛鴿的書信——這是雲隱的來信,他說單春秋下了戰書,要在八月十五日分彆攻打長留、太白、天山與玉濁峰這四大門派,長留方麵希望各門派能分派弟子前往支援除了他派,當然這些門派不包括有白子畫坐鎮的長留。

閱罷,容挽歌微蹙秀眉,似是感應到了什麼,素手朝天,憑空一抓,一縷飛絮立即出現在她的手裡。

她又趕緊取下書信——這也是雲隱的來信,他說他帶著一群蜀山弟子前往玉濁峰支援的途中,突然收到了來自天山的急報,說是七殺於今日的卯時攻上了天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綜合兩封書信的內容來看,容挽歌覺得此事大有蹊蹺,驀地抬手屈指一算,卻是沒算到天山在今日會有危難之象,又接著演算玉濁峰,也同樣沒算到今日會有危難之象,她再繼續演算太白——

不好!太白有難!

容挽歌忙不迭給自己施了一個淨身術,而後稍微整理好儀容,穿女裝未免過於繁瑣了,她也隻得以一身男裝禦劍前往太白山。

在此途中,容挽歌又收到了雲隱的書信,說是長留發來急報,七殺魔徒利用不歸硯瞬間來到了太白山,因此七殺魔徒第一個要攻打的門派不是天山,而是太白。

容挽歌微微眯起星眸,紅%e5%94%87微勾,兀自揚起一抹冷笑。

——好一個聲東擊西之計啊!

……

容挽歌趕到太白山之際,花千骨正在彈著流光琴,看著花千骨臉色蒼白的模樣,她就知道花千骨撐不了多久了,正想出聲阻止她停下來,眼尖的她發現了一隻泛著綠光的蚊子正向花千骨飛來,指尖迅速地凝聚著一道真氣,而後朝著那隻蚊子射去,那隻蚊子頓時應聲而碎。

“小骨,停下來。”容挽歌的嗓音不大,可是在場的大多都是五識清明之人,皆是聽見了這麼一聲。

琴聲戛然而止,花千骨跟著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容挽歌身著一襲男式白衣,麵容素淨如玉,神情冷淡漠然,一頭如瀑墨發僅用一條白色絲帶隨意係著,她背對著陽光負手立於修雲殿的簷瓦之上,渾身流露出來的氣勢凜然而不可輕犯,猶如一位置身九天之上睥睨芸芸眾生如螻蟻的神祇,曾有那麼一瞬間,眾人均以為是白子畫來了。

“姐姐……”花千骨最先回過神來,眼圈泛紅,語氣透著滿腹委屈。

“師尊……”長留的一眾新進弟子一見來者是容挽歌,皆是滿臉驚喜地聲聲呼喚。

容挽歌飛身而下,落在了花千骨的身後,極快地朝著新進弟子點頭致意,最後視線定格在對麵以單春秋為首的七殺徒眾身上,一邊手腕一轉從墟鼎中掏出忘憂琴,一邊%e5%94%87角微勾,戲謔道:“單大護法,多日不見,不知單大護法與七殺弟子可有對我思之如狂?”

長留弟子撲哧一笑,太白弟子無言以對,七殺徒則啐了一聲。

“容挽歌,既然你來了——”單春秋滿眼陰冷狂怒地瞪著容挽歌。“前仇舊恨,我一並跟你算!”

“不怕我的《誅心》與《鎮邪》了嗎?”聽著單春秋口中所言的前仇舊恨,容挽歌不禁笑得意味深長。“還是你們要《卻邪》與《摧邪》也挨個聽上一聽?”

提及《誅心》與《鎮邪》,七殺徒眾俱是身形一滯,下意識地後退幾個小步,容挽歌看在眼裡,倒是起了幾分憐憫之心。

“現在,我給你們兩條路走——”容挽歌微微眯起雙眸,雖然她是一副姿態閒雅的姿態抱著忘憂琴,卻是不忘在暗地裡戒備著,深怕單春秋會不怕死地來個魚死網破。“一是交出不歸硯再立馬撤兵離開太白山,二是將你們的命交待在這裡。”

果真如容挽歌所料,隻見不怕死的單春秋冷冷一笑,通過不歸硯瞬間來到了容挽歌的身後,眼看著那一掌就要打在她的後背,警覺的容挽歌立即閃身躲過,豈料這竟是單春秋迷惑容挽歌的招數,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抓住花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