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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見麵就說要結婚,不是很奇怪嗎?

誰知,梁慕白豁然一笑,俊美如斯的臉上深情乍現,他說:“第一眼就很喜歡的女人,難道不應該占為己有嗎?”

這句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的敲在她心上,她的%e5%94%87瓣微微闔動,卻無力反駁。

真的嗎?

她從不認為,自己有這樣的魅力。

就在她獨自冥想的時候,梁慕白已經鬆開了她,替她裹了裹西裝,摸了摸她的後腦勺,語氣寵溺:“上去吧,外麵太涼。”

薄曦詫異的蹙眉,這表情落入梁慕白眼底,他低笑出聲,玩味的睨著她:“怎麼,沒%e4%ba%b2你失望了?”

☆、23.023曾經以為擁有全世界

“才沒有!”她幾乎%e8%84%b1口而出,說完,臉攸的發燙,呼吸之間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像美酒般醇馥幽鬱,久久縈繞不散。

他的%e8%83%b8膛挺結實的,手感很好。

意識到自己居然在回味,她懊惱的揪下西裝遞給他,視線低著,“還給你。”

梁慕白淡淡的哼笑,又重新給她披上,這次裹得更緊,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額頭,“穿著吧。”

“我上樓就不冷了,你回去彆凍著……”她話音停住,揪眉,這不是關心……

梁慕白挑眉藏笑,“明天還給我,早上九點,我來接你。”

話畢,他打開車門上車,薄曦往後退了兩步離車遠些,攸的,車窗降下,梁慕白的雙臂撐在車窗上,下巴磕在手背,似笑非笑的朝她看著,“明天還要降溫,記得多穿點。”

“……”你還關注天氣預報啊?

薄曦乖乖點頭,然後木訥的望著他,怎麼還不走?還有啥要吩咐的不?

被他這樣看著,她的視線開始無處安放,於是裹著衣服再次落荒而逃。

梁慕白半笑著倚回去,笑容凝固在嘴角,眸光源遠流長,獨自沉默了三五分鐘,他抬抬眉,揚長而去。

出去的時候沒關燈,薄曦開門進來換上拖鞋,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到客廳,直接倒在沙發上。

將西裝捏在手心裡摸了摸,她微微歎息,真的就要結婚了嗎?跟一個剛認識兩天的男人?

恐懼漫天漫地的侵襲而來,她起身倒了杯水,一口一口喝著,來緩解無法言喻的恐慌感,視線不小心就滑過冰箱上貼著的笑臉,她一怔,雙眸輕輕斂了下。

淚霧成災,喝下去的溫水都化成淚滴溢出眼眶,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倔強的看向天花板。

“蘇潤晨,你猜這是什麼?”

“什麼?”

“這是笑臉,看到它有沒有心情好一點?”

“……好像有。”

“對吧?不準撕下來聽見沒有?”

“嗯。”

想起往事,她突然笑出聲來,蔥白的手指掠掉淚水,卻還是嘗到了苦澀的味道。

無奈,無力,無望。

曾經說好要到白頭的那個人,在某一天,以一種近乎殘忍的方式離開,隻留她一個人待在原地,再不敢踏出一步。

怕迷路,更怕無路。

三年前,她以為自己擁有全世界,%e4%ba%b2情友情愛情以迅猛的速度儘數襲來,高調的霸占著她的生活。

那一年她大四,廣告設計專業,她計劃著,畢業出來找一份不錯的工作,然後跟蘇潤晨結婚,人生簡直不能更完美……

可也是在那一年,她同時失去了%e4%ba%b2情友情愛情,還賠上了母%e4%ba%b2的兩條%e8%85%bf。

輸得不能更慘烈。

那一年的春夏秋冬,煙花衝到最頂端轟然炸開,絢爛了整片天空,卻很快又以廢屑的姿態黯然掉落,甚至聽不到半點聲響,好像那不過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

夜總是這麼黑的,她走到陽台,任由冷風將她吹醒。

結婚吧。

翌日一早,梁慕白很準時,薄曦從遠處氣喘籲籲的跑過來,“對不起,我遲到了。”

她的鼻尖凍得紅紅的,上氣不接下氣,梁慕白蹙眉,插在褲兜裡的雙手拿出來,捂住她冰透的臉頰,“臉怎麼這麼涼?”

“呐!”她穩住呼吸,將熱騰騰的包子遞過去。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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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4以後就要和這個男人過一輩子了

梁慕白有一秒的怔愣,再看向她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睛,他無奈的笑了一聲,捏了捏她的臉蛋,他挑眉問:“這是要往賢妻良母的方向努力?”

薄曦揉了揉鼻尖,訕訕的笑:“我正好去吃早餐,本來都準備走了,後來想起從今天開始我就不是一個人了,就又回去替你買了份,其實他家的粥是最出名的,有些外地人為了吃他家的粥,一大早就過來排隊,不過打包起來容易灑,所以我就沒買,下次有機會,你可以去店裡嘗嘗。”

她說了一長串,模樣認真清甜,梁慕白就靜靜看她說,笑意越來越重。

這覺悟,還是不錯的。

薄曦苦惱的抿了%e5%94%87,“以前隻要管好自己就好了,突然間,還要去照顧一個男人……”

她說著,微微歎息,抬頭看梁慕白:“梁先生,結婚真的挺煩的,哦?”

淡淡凝眉,他鄙夷的撇了她一眼,沒回答,隻催她:“走了。”

攸的又回頭,奪了她手裡的包子,揭開包裝袋,一口咬了下去,嚼了兩下,味道的確不錯,開門上車。

薄曦扁扁小嘴兒,以後要照顧這麼一個大男人,想想都覺得好憂傷的,祈禱他不挑食不潔癖睡覺不打呼……

睡覺?

扇扇腦袋裡瞬間闖入的不堪畫麵,她小碎步跟了上去。

去民政局的路上,薄曦的心情基本是趕赴墳場,緊張得心臟嘭嘭亂跳,渾身出冷汗顫栗不止,看她那沒出息的樣兒,梁慕白基本是怒其不爭的狀態,從民政局出來,她有一種反正已經埋進墳墓的感覺,破罐子破摔吧。

撇撇身側,以後就要和這個男人過一輩子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家暴?

第一次見麵就跟彆人打架,家暴的可能是百分之兩百吧?

現在才想起這些,有什麼用?

心涼到半截,有點抑鬱的把結婚證晾出來,越發有點生不如死的感覺,不過老媽看到應該會開心吧,她開心就好。

兩個人上了車,梁慕白問她去哪兒,她說下午要回公司上班,他一聲不吭的換了方向。

這是去公司的方向,薄曦知道他是要送自己,這才突然想起問問:“對了,你在哪兒上班啊?”

“我無業遊民。”梁慕白撇了撇後視鏡,換道。

“……”薄曦心塞的倚回去,果然衝動是魔鬼。

餘光撇到她發白的臉,梁慕白好笑的挑%e5%94%87,看似無意的問她:“你現在做什麼工作?”

薄曦回答:“銷售。”

梁慕白瞥瞥她:“怎麼選了銷售的工作?”

看她的樣子,的確不像,既沒有乾練強勢的氣場,也不伶牙俐齒,更不像是那種擅長察言觀色的女人,這麼清爽柔弱的外形,怎麼會去做這樣一份最不適合她的工作。

自嘲的一笑,薄曦扼要的回答:“因為這是最簡單粗暴的來錢方式。”

她需要錢,如果選擇廣告策劃類的工作,她一個新人很難立刻看到效果,可銷售不同,隻要她肯吃苦肯用心,利益來得會快一點多很多。

梁慕白淡淡的掃向她,被她精致的側臉吸引住。

☆、25.025我有證,可以合法耍流-氓の思の兔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而薄曦則是半靠在車窗上,看著窗外發呆,心思很重的模樣。

梁慕白收回視線,薄%e5%94%87微微一挑。

到了公司樓下,薄曦推門下車,梁慕白優雅的趴在車身,聲音淡淡:“下班我來接你。”

她腳步一停,回頭,有些驚措:“不用了,下班……我要去醫院!”

一想到晚上,她驟然紅臉,他們是夫妻了,理所應當要……

心跳亂了節拍,她還沒有準備好,光是想著那種場景,她都覺得毛骨悚然。

“對,晚上我要去醫院,我媽還不知道我們結婚呢,我去給她一個驚喜。”說完,她尷尬的扯著笑,臉頰的肌肉僵硬不自然。

梁慕白挑眉,了然的頷首,“好。”

她鬆了一口氣,隻聽他緩緩說道:“我送你去醫院。”

“……”薄曦。

梁慕白笑得優雅矜貴,“我先送你去醫院,你再回去收拾一下行李……”

“收拾行李乾嘛?”她驚嚇得失了色,怕什麼來什麼!

梁慕白裝作不懂,“夫人,難道才剛結婚,你就要跟我分居?”

“夫……夫人?”薄曦咚咚咚的跑到他對麵,“彆陰陽怪氣的,叫我薄曦就好了吧?”

她聽不得那奇怪的調調,眼角開始不聽話的抽搐,嘴裡嘟囔著:“我還沒想步入少婦的行列呢。”

挑眉,男聲幽幽:“……好,薄曦姑娘,在我心裡,你永遠十八歲。”

啥?甜言蜜語?

梁慕白雙眼勾著笑,深意重重,嗓音低沉又性感,撩得她滿身%e9%b8%a1皮疙瘩。

“小姑娘,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有證,可以合法耍流-氓。”說完,他抬抬眉梢,上車。

薄曦算是聽明白了,這意思就是,既然你跟我結了婚,該做的事,咬著牙也要做完……

欲哭無淚。

不過幸好,三點左右的時候,經理王光將她叫進了辦公室,說晚上有一個飯局,讓她陪著去應酬一下。

“如果這個客戶談下來,你至少能拿到這個數。”王光豎了十個手指頭。

薄曦立刻兩眼放光,連連點頭,“去,我去!”

她一向很拚,除去自己聯係的客戶,公司有什麼客戶,王光都會給她機會,她不絕頂聰明,也不喜阿諛奉承,可勝在夠努力,隻要有一線機會,她都不會輕易放棄,有好幾次碰到不規矩的客戶,她傻得喝到胃出血,人都已經斷片了,還硬是跌跌撞撞的從狼窩裡逃了出來,自己攔了出租車去了醫院,第二天醒過來,通常是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的。

王光也有女兒,也知道她的情況,所以多多少少會照顧她一些。

聽說這次是一個大客戶,今晚隻是初步接觸,做一些前期的了解和溝通,基本是見不到決策人的,所以說白了,今晚就是飯局,說好聽點,奠定奠定感情基礎。

薄曦興高采烈的回到辦公桌,第一時間給梁慕白發了短信,內容是:晚上要工作,不用來接我了。

沒等到回複,她也沒在意,一心想著可能到手的錢,如果有了這筆錢,她就不用考慮去找左淮文了,也不用擔心媽媽心裡不舒服了。

這時候的她根本沒想到,她今天剛領了結婚證,竟然會遇見那個人……

☆、26.026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