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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畸形發展一代代傳下去,連武人也感覺自己是低文人一等的,但最終這種文化上、經濟上的繁榮,被人用簡單粗暴的打碎了。

王清站在旁觀者地角度上,看出做皇帝坐到這種份上,隻感到深深的悲哀。“為了一家天下,目光短淺之極,竟然禁武!”王淵不知道為什麼相信妹妹的推測,畢竟從皇帝登基之後推行的政策,就可以推斷出他的的思路:扼殺一切反抗因素,勢把他們家天下長長久久的傳下去。

王清冷笑了一下,可惜皇帝陛下忘了一件事,還有外族在一旁虎視眈眈,即使是打敗了他們,不過幾年就會卷土重來,搶錢搶人殺人放火。北朝的太祖皇帝畢竟是馬上出身,還能抑製遊牧民族的進攻,當新皇帝上台後就一代不如一代。的虧北方遊牧民族建立政權之後,也開始腐化了,所以北朝的地盤丟的很慢,先丟黃河以北,再丟長江以南,最後的末代皇帝隻能投海而亡。

雖然北朝的文化得到了極大的發展,在詞書畫等方麵取得了長足的進步,但一場席卷整個華夏大地的兵禍又給了華夏文明沉重的打擊。縱觀整個北朝史,華夏人活的太憋屈!而且從上到下就是一個忍字吧!也不怕把自己憋成忍者神龜。另外算開創了即使有了開門紅完全可以打勝仗的情況下,和談了,還給戰敗國送錢的神功,這就是北朝第三代皇帝的豐功偉績。

從王清的角度看去,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泱泱大國歲歲年年給北方遊牧民族交納金銀珠寶、布匹絲綢,北朝上下還一副天朝大國的雍容大度的感覺,委實讓王清看的想吐!明明就是一種重度軟骨病,從上到下。虧那些文人士大夫之流讀聖賢之書,講究什麼氣節,不過都是些夜郎自大、趨炎附勢之徒。

當然也不是沒有清醒之人,可惜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裡的時候,那就是一種謬論。西方有位科學家不就是提出新的更科學的理論,就被宗教組織處以火刑。所以王清早早就派人在後世的東北地區建立新的城池,要和一個皇朝打交道,單打獨鬥是絕不可能的。

王清看著眼前送上門的人力資源-----王鐵牛,投出了自己的橄欖枝,“大兄,你看,咱們也缺人,不知道這位王世兄肯不肯和咱們一起走啊?畢竟我們都姓王啊!”華夏族人有個後世都舉世聞名的特點:留戀家鄉,總有種落葉歸根的心願,也不知道王鐵牛他們願不願跟著走?

王鐵牛聞言興奮蹦起來,“好呀,我願意。等我辭了官職,就把承安一起走。”

“承安。”王鐵牛最後期期艾艾的說:“胡不非托我道歉。”

王淵心情已經不在生氣,靜下心來想一想,胡不非何嘗不是一種對亡者的信托,出於一種義氣,但王家絕不會舉全族之力去做什麼從龍之事。“回去之後告訴胡兄,我能諒解他的心情,也不再計較這次的事情。但希望他%e4%ba%b2自去看看柴家,以便了解柴公子的心態。”

王鐵牛很激動,一疊聲的說:“好好好,我會轉告胡頭的,這樣我也放心了。”

望著興奮遠去的背影,王淵露出笑容,也許經曆猶如發小一般的南梁國主的背叛之後,對那種能真心相待的人,心中還是感到那種溫暖的。就如同王鐵牛,夾在王淵、胡不非之間,當兩個人有了間隙,王鐵牛沒有在中間和稀泥,而是站在一邊,看清了中間的矛盾所在,然後在私底下再勸架。

當王鐵牛回到軍營的時候,發覺胡不非的%e4%ba%b2衛已經等在一邊了,顯然胡不非並不想和王家鬨翻,此刻的他在房子裡走來走去,就如同一隻熱鍋裡的螞蟻團團亂轉。幾個%e4%ba%b2衛有心想問,但胡不非看上去很暴躁,幾個大男人都不敢開口了。

胡不非現在一想到自己在悅來客棧的行為,一想到自己的所做的事,簡直就如同入魔了一般,可見那種執念是多麼的可怕!

☆、第七十四章 原諒

這時就聽見向這個方向來的腳步聲,胡不非停下腳步,從客棧回來之後,他就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五感得到了極大的進步,這個腳步聲應該是王鐵牛。於是胡不非急匆匆坐了下來,手裡還拿上一本書。

“胡頭,我來了。”王鐵牛走了進來,一看胡不非仿佛在看書,王鐵牛看了一眼書皮。胡不非不知道自己把書拿反了,還一副很認真讀書的樣子,“行了,你的書都拿反了。”胡不非老臉一紅,把書一扔,讓%e4%ba%b2衛出去盯著點。

王鐵牛也沒有再瞞著,“承安說原諒你了,不在計較這次,不過希望你去看柴公子,看看他的心態。”胡不非點點頭,他自認為自己一向平和,但在有些事還是魔障了,那麼被關在宅院裡的柴家人會怎麼樣呢?現在他沒法保證。

“也好,我的確應該去看看他們了,有些事情隻能當麵談,寫信太容易被人截獲了。”胡不非一直沒有聯係柴家人,也是怕被人抓住。

“給,這是承安給你聯絡的東西,一旦接到這個,承安就會派人來接你們。”王鐵牛拿出一個玉牌,上麵布滿了花紋狀的曲線,胡不非雙手捧著玉牌,就見王鐵牛點點玉片的中間部分,“用手按幾十息,就成了。”

胡不非最終把玉牌掛在脖子上,現在他終於放心了。“不過這幾天風聲太緊,辭官之事還要過幾天。”王鐵牛點點頭,胡不非這時有心情猜測團練大人的嫡係兵地去向,不是去守著銀子去了,就是去看押罪犯了。

“阿姐,”王澈追在王清的後麵,王清回過身,“怎麼了?阿澈。”

“我想明天出去轉轉,畢竟要在這裡呆幾天。”王澈一路上從南到北,經曆不少城鎮,不過都比較小,齊州府就明顯比較大,王清想了一下,在路上花費了不少時間,熱孝已過,倒是可以逛逛,隨便采購一些物品。“也行,齊州府還是比較繁華的。”王清點點頭。

當王家一行人出現在齊州府最大的商貿集散之地時,倒是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畢竟來的王家人個個顏值很正,但是那種出身名門世家的清華之氣,還是讓不少人收回了目光,改以暗中打量,王淵的目光如電,把周圍比較放肆的目光一一逼回,王澈從車上一躍而下,倒是讓王潞、言夜霖跟著也是跳下來,在他們吸引彆人眼球的時候,王清已經悄沒聲的下了車,接著是言夜雪,兩個人均帶了麵紗。

“那兩個女的什麼時候出現的?”一直在二樓上看著這一切的人問旁邊的人,那人有些迷茫的說:“不知道啊,應該早就下了吧。”這人也糊塗了,明明沒看見她們下來,怎麼就出現了?難道自己看錯了。另一個人接口道:“行了,非禮勿視,彆忘了剛才那位公子已經警告過我們了。”眾人一陣沉默,剛才和王淵的目光對戰中早早敗下陣來了。

王淵準備去舊書店,去淘淘有沒有新的發現,顯然孟瑜不能跟著去,於是就跟著王清她們,王澈帶著自己的小夥伴,後麵跟著人也去了自己想去的地方,約好了在停車的地方相見。

孟瑜被一處熱鬨吸引住了,掙著身子要去,抱著他的人隻得順了他的意,原來是一處雜耍賣藝的,現在再表演的是%e8%83%b8口碎大石,孟瑜有些害怕,把眼睛捂住,過一會又從指縫間偷偷看,這一點讓已經上了對麵茶樓上二樓的王清看的清清楚楚,王清不由笑了起來,這個小家夥太好玩了。

這時候又有三個小身影來看表演,他們身法靈活,很快擠到前麵來,這時表演雜耍的班子裡的人已經拿著銅鑼開始收錢,正走到王澈前麵,王澈搖搖手,“我們剛進來,還沒看呐!”那個小童看看他們,過了他們接著收錢,這時有不少人已經開始走人,他們可沒打算付錢。

顯然錢收到的並不多,那個最終收錢的人的臉色不好,他順手摔了小童一耳光,小童一個踉蹌摔倒了。王澈皺了一下雙眉,卻攔住言夜霖,低聲的說:“不要去,這個班主脾氣不好,如果現在不打,將來會回去之後就會打得更厲害,反而害了他。”

言夜霖聞言退後了,此刻班主已經換了一個表演,是個十歲出頭的小姑娘,表演頂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個小姑娘黃黃的小臉,連編成辮子的頭發都是枯黃發澀,身上穿件薄襖,透著那麼單薄。

小姑娘開始表演。

王清坐在茶樓看去,頂碗就是兩個字“平衡”,所有的動作也好,角度也好,都是要掌握這個訣竅就行。小姑娘年紀不大,力氣也不大,看上去驚險萬分,卻險之又險都躲過去了。這次的表演吸引了不少人,尤其是孩子們的注意力,不少孩子擠進來,大人們也不好跟他們搶,都圍在外麵。

這次表演完成之後,收錢的人有開始收了,王澈扔了一兩銀子,“我們三人的。”再看大兄的徒弟,胖胖的爪子拿了一個金瓜子,扔了進來,王澈撇了一下嘴,“一個小敗家子。”收錢的人把銀子和金瓜子都單獨收好。

王清手中抓了一把瓜子,%e5%94%87角露出一絲笑容,悄悄給王澈傳音:“阿澈,你要關照好王潞、夜霖。”這個雜耍班很不錯嗎?尤其是那個頂碗的女子,也許其他人不知道,但王清看出來她不是個小孩子,她是一個發育比較勻稱的侏儒,看上去也就是比較袖珍,比較像個小孩子。這一切是為了什麼?王清在心裡打了個大問號。她的目光轉向一個地方,然後漫不經心移開了。

“夜雪,提高警惕!”王清麵上很平淡,卻悄悄提醒了旁邊的人,心中爆了粗口,尼瑪,上個街也不安生,不就是想看看新鮮花樣的布料,順便放放風嗎?怎麼現在就像案板的肥肉吸引了不少綠頭蒼蠅?

王清勾起%e5%94%87角,嗬嗬,這件事越來越好玩,既然有人的手伸的太長,那就把那隻手剁了,砍碎了,那麼那隻手的主人就會痛得很,會記得死死的---不要惹王家。要是不怕死的話,那就儘管放馬過來,王家不畏懼任何人,隻會和那些莫名其妙的人鬥下去。

☆、第七十五章 強搶

王清%e5%94%87角的笑很冷,不過都掩在麵紗之下,這是雜耍班換上來的是戲法(也就是後來的魔術),所有王家人都接到了通知,“注意,有熊出沒”。那個表演者一身道家打扮,白頭發、白胡子、白眉毛,加上那個紅潤潤的膚色,隻覺得鶴發童顏,一種有道高人的模樣。

隻見他不慌不忙走到孟瑜前麵,孟瑜此刻肥爪子上抓著一個蘋果,“小施主,施舍給貧道個蘋果吧!”

孟瑜把蘋果向前一送,老道打了個稽首,“多謝小施主。”接過蘋果之後,就見老道風卷殘雲一般,把蘋果啃得隻剩下一個核,他在場子中間挖了個坑,把核埋下去,就見他澆水之後,從那裡長出一棵苗,很快的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