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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嫡恨》by似水年華流年

文案

一個武力暴強的妹子,

出身名門世家,

出的了廳堂,

打的了流氓,

隨便管管閒事,

調教小弟的古代之旅。

小說類彆:古典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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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為妃

“太後,小女已經訂婚了!”說話的人為中年男子,他詫異的看向身邊的妻子,中年美婦正一陣迷茫,不知道在花廳裡坐著的國太後是什麼意思?夫妻兩個交織在一起的眼神實在是茫然。

“哀家怎麼聽說陸將軍已經娶妻,馬上要生子了?”太後用手帕掩住那止不住向上彎的嘴%e5%94%87,心中一陣快意,世家貴女怎麼了,了不起呀!訂下的未婚夫出牆了!終有一天會落到我手裡,嗬嗬!不是看不起我這個外室女嗎?一想到這裡,她心裡就湧起陣陣怒火,手都攥出青筋,眼裡冒出凶光,正對上那一向溫柔如水的謝夫人的目光,謝夫人一驚。

太後忙按下心中的怒火,“那個陸將軍也太不像話了,這不是看不起王家嗎?哀家一定讓國主好好教訓教訓他!文冠侯,你以為如何?”太後停頓一下,才接著說:“再說,清娘也快及笄了,這時候被退婚該怎麼辦呀?”她愜意得把手帕繞了繞,“所以哀家想讓清娘進宮,雖然王後還在,但貴妃總是跑不掉的,有哀家在呀!”太後在最後幾個字拉長了聲音,心中歡快得叫囂,答應呀!答應呀!

文冠侯把胡子捋了捋,雖然不知道自己女兒的未婚夫為什麼乾出這等蠢事,但太後那滿滿的惡意卻也感覺得出來。一個外室女縱然爬到了高位,依舊淺薄得很,當初因為她的算計,自己大兒一去不複返,現在又算計到女兒身上,孰不可忍了,“謝太後好意,微臣自當好好問問陸郎君何意?另外王氏女不為妾!時間不早了,微臣告退!”

太後氣的雙手哆嗦,抓起一個茶盅就狠狠摔下去,茶盅摔得四分五裂,下麵的宮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主子的事還是不要冒頭,“大膽!放肆!文冠侯!”太後氣的眼睛都紅了,她的麵皮都被踩下來了,雖然她現在是太後,也是因為生了個登上國主位的好兒子,一開始她也是妾呀!很快花廳就如同狂風過境,一片狼藉,“王晨,你好大的膽子!”她叫著文冠侯的名字,一個字一個字吐出口,麵色無比猙獰。

“太後”新升上來的得寵女官見太後發泄了不少怒氣,忙上前一步,“既然王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彆對他們客氣,王大娘子還沒及笄,王二郎才九歲,要是”女官重重的加大了聲音“沒了父母”,兩個人的目光碰到一處,“太後怎麼也是她們的長輩!”那故意加重的長輩兩個字更顯得寓意深長,“好啊好!”太後的雙眼發亮,臉上出現一片紅暈,王家兩個小鬼頭還不得從此在自己手下討生活,任自己搓扁揉長,想想就暢快。

劉女官一看自己討得太後歡心,不由也歡快起來,自己終於要熬出頭了,容易嗎?絞儘腦汁為太後出謀劃策,好太後之所好,急太後之所急,好日子在後麵呐!

“去,派人把那兩個人除了!”太後摔了一下帕子,劉女官下去辦事去了,太後笑著進了寢宮,她有些累了,這次和王家夫妻交鋒,心力大有損耗,心情忽高忽低,跌宕起伏,甚至被氣得暴跳如雷,總算還有後招,王晨、謝芸去黃泉找你們的大郎去吧,想到此處,太後含笑入睡。

“夫君”謝夫人走出宮門,望著文冠侯的身影,王晨回過頭,雙眉緊皺,怎麼會這樣?自己看重的女婿飛了,太後讓女兒進宮為妃,總覺得不對勁,看見夫人擔憂的眼神,“夫人,一切有我,不用擔心。”

謝夫人點點頭,她天性溫柔,女兒說她有些聖母,聖母是什麼?難道是黎山聖母?不過看女兒的意思。有些怪母%e4%ba%b2性子軟,當然女兒談的很隱晦。謝夫人並不愚蠢,女兒在大郎走後凶殘指數上升N倍,甚至習武,哪家貴女會習武?但每每想到一去不複返的大郎,夫妻兩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

“夫人,我們很久沒有回祖地了,這次我們全家一起回去吧。”王晨緩緩地道,對南梁,他已經是仁至義儘,也算對得起八拜之交的故人了,總要為兒女打算一下,偏安在南方,不是那回事,總有一天會有人一統中原,今後王家該如何行事還要和兒女商量一下。

“好!”謝夫人不由想起大郎,那個八年前沉靜的兒郎,常常不敢想起的孩子,到現在一想起就心痛的兒郎,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娘多次向,當初要是娘攔著你,你就會還在娘身邊,娶妻生子,想到此處,她不由想掉淚,為什麼他們都還活著?錦衣玉食,高高在上,娘不服,娘好恨!

“夫人,”耳邊傳來夫君驚恐的聲音,然後心口一痛,就見一一點亮光,就陷入黑暗中,再也沒有醒來。

王清在書房裡練字,往常一練字就平靜的心態忽然焦躁起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父母去宮中有什麼事發生?這次自己托大了。

“大娘子,不好了!”王家雖然從頂尖世家跌下來,家仆也一向訓練有素,斷沒有如此慌張,看樣子出大事了,王清不由皺一下眉,有種不想的感覺,“什麼事,慢慢說!?”她的聲音清冷而有力,令人安定下來,來人喘了一會氣,帶著一種哭泣說:“侯爺和夫人在巷子口遇刺了”

王清聞言一個踉蹌,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侯爺,也太囂張了點吧!南梁的薛國主,雖然花心了點,無恥了點,無能了點,也沒到這一步吧!在家仆的簇擁下,王清奔出門,就見這一世的父母躺在血泊裡,那種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她跑過去,這一刻,她無比的希望他們還活著,伸出的手有些顫唞,他們的的確確去了地府,淚水滾落下來,:“阿爺、阿娘,你們死的好慘呀!上天呀!他們有什麼錯?死的如此不明不白。”

王清突然露出滲人的笑容,這一切有人會買單!

☆、第二章 喪禮

王清有條不紊的派人去衙門報案,設好靈堂,將父母的遺體成殮入棺。給王清留點安慰的是,父母都是一刀斃命,沒有多少痛苦就去了。二郎王澈哭得眼睛都腫了,從小父母一直和他在一起,突然間就躺在那裡,再也不理他了,阿姐告訴他爹娘已經去世,世界變得不一樣,他成了沒爹娘的孩子。他看看阿姐,阿姐的淚沒了,她在前前後後的忙碌,總算還有阿姐在,他隻要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王清並沒有打算大辦喪事,畢竟王家祖墳在北地,父母總要落葉歸根,葬在祖墳中。衙門的人姍姍來遲,他們要驗屍,王清隻讓仵作驗了父%e4%ba%b2的遺體,畢竟在這個時候女子的身體不能為外人所見,像後來那種大刺刺驗屍,謝夫人隻能算是不貞潔,絕不能入祖墳。仵作也是一樣的結論,一刀斃命,凶手的身手很是不錯。

王清領著二郎,向參加喪禮的人拜謝,來的人大多匆匆忙忙,甚至幾乎就沒有官員來拜祭,實在是冷清。

“好!好!”太後連連讚好,在接到刺殺任務完成的同時,感覺天都藍了幾分,王家夫妻根本就是紙老虎,深深地後悔怎麼不早些時間做了他們,賞了劉女官的一筆厚財,劉女官跪下謝賞,“謝太後。”

劉女官決定接著給太後出主意,“太後,現在嘛,先晾晾那兩個小崽子,甚至打壓他們,等將來太後再出麵,還不就手到擒來,對太後感激涕零!”劉女官的話引來太後讚賞的目光!

“阿姐,爹娘去了,你一定不會不要二郎吧?”二郎眼巴巴的看著王清,萌正太這幾天也瘦了幾分,更加酷似母%e4%ba%b2,王清摸摸他小腦袋上的發髻,二郎用腦袋蹭蹭王清的手,“阿姐怎麼會不要二郎呐?這世上除了阿姐外,還有大兄呀,他看見二郎肯定高興。”

“大兄?”王澈在記憶中就沒有兄長的印象,眼睛裡閃著好奇的光芒。

“其實爹娘還有一個長子,八年前有事出去就沒回來,那時候你還沒出生。”王清心中暗道,長兄隨現在的國主出去巡查,受命引敵人而去,就再沒有回來。謝夫人聞訊生下二郎,差點沒命,足足休養了一年,從此比旁人體弱不少,是王清把二郎拉扯大。更扯得是國主回來後竟然說,大兄是因為貪玩失蹤了,過不多久,和大兄有著口頭婚約的女郎就嫁給國主成為王後,這中間沒貓膩才怪!王清暗搓搓的想,難道大兄發現奸情?不得不說她猜對了,國主和女郎情投意合,偏偏夾著個王淵,本想殺了王淵,沒想到王淵有底牌,在萬般無奈之下,王淵隻能立誓遠走他鄉。

王清的金手指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救了自己大兄一命,她心想大兄應該回來了吧?

“大娘子,有永壽巷王府的人來了,說文冠侯的爵位傳給那裡的大老爺了!讓府裡的大娘子和二郎給他們騰地方,三七後就要這座宅子。”

二郎一聽,急了,“阿姐,這不是我們的家嗎?那以後我們該怎麼辦?”

“阿澈,怕什麼?這宅子本來就是爹娘花錢買的,和文冠侯的爵位一文錢的關係也沒有,說破天也拿不走!看了嗎,他們不是想拿捏我們!阿姐會好好回敬他們的。”這無恥的境界是無底線的,對這無恥之人就應該很給他們幾記耳光,讓他們漲漲記性!把文冠侯的爵位傳給永壽巷的王家人,嗬嗬,就被彆怪我翻手無情。

在花廳裡的紅衣豪奴正打量著房中的那些家具,眼中透出貪婪的神情,王家雖然敗落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肯定能撈到不少油水,看來來往往的仆傭衣著整潔,態度謹慎,尤其是顏值都在基本線以上,嗯,是個好地方,自己主子一定很滿意,沒準自己也會有個小美人入懷,想到此處,他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在他浮想聯翩時,隻聽大門碰的一聲被人大力推開,嚇得豪奴跳了起來,從YY中重回人間,兩個膀大腰圓的大漢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把豪奴捆了起來,豪奴拚命掙紮,“你們大膽,睜開狗眼看看爺爺是誰?”

大漢給了豪奴幾記耳光,“捆的就是你這狗奴才,太原王氏也是你這蠢材撒野的地方!”兩個大漢推搡著豪奴出麵,用鞭子抽了他幾下,“狗奴才,我家郎君和夫人三七未過,你就穿紅衣上門,該打!”豪奴又氣又惱,“你們等著!”大漢也不理睬,押著他向永壽巷去了。就在此時,就聽一個嗓門不高不低的聲音傳遍了整個都城,“狗奴才,回去給你主子報個信,當初故去的文冠侯從開始拿到爵位那天起,就沒有拿一文錢俸祿,都是你主子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