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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來了中國,我們的合作開始,我會帶走沈慕也在你的算計之中,所以蔣家的防衛才會那樣的鬆懈,所以在你第一次發現我的地點的時候才沒有真正的將沈慕救出來,理所當然的提出賭約,又將自己的孩子交給柯景照顧,甚至連林安潔的歸來也在你的算計之內,你知道我會讓沈慕見到那樣被背棄的一麵,也知道林安潔一定會對接近你的人下手,所有的時間都是安排好的,所有的棋子都按照你所想的棋盤一一到位,而這一切的結局,就是你既在商場上贏了我,而你挨的這一刀也成功讓沈慕無法割舍你,我說的這一切對不對?”

蔣明淵的笑意漸深,然後在哈迪斯說完的時候,毫不猶豫的說道“沒錯,凱撒先生能夠識破我的計謀,看來也是極為聰明的人。”

哈迪斯的臉色仍然沒有變,他隻是繼續說道“可是你漏算了兩點,一是你兒子竟然會有嚴重的酒精過敏,隻是簡單的昏迷就差點讓他失了姓名,二是你沒有料到綁架的人會跟沈慕飆車,而這差點要了他的命。隻是這兩點的漏算,差點讓你的計劃功虧一簣吧。”

蔣明淵的麵色終於有所陰沉下來,但是%e5%94%87角的笑意卻沒有下去,他隻是看著哈迪斯道“我算計人心,自然知道你若是碰上愛情也會有所迷失,所以即便你這樣的挑撥離間,我也知道你所要說的話,不過是給站在門外的小慕聽罷了,可那又如何,我賭的就是即使他知道我的卑鄙,選擇的那個人也隻會是我,而永遠不會是你。”

哈迪斯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而門外的沈慕,他整個人的心都是驚恐的,人,居然可以算計到這種地步麼?連沈慕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是,他的渾身都在顫唞,可是聽見蔣明淵最後的話,他也隻是屏住氣,然後默默的走近了房門,這一次,沒有人阻攔他的腳步。

隻是看著那個躺在床上的人,沈慕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人算計人心,分毫不差,即便知道他如此的心機深沉,可是上一世已經領教過的沈慕也不是很有所謂,即使是這樣的被算計,沈慕在意的仍然是這個人的生命,還有蔣文聰的生命,他是無辜的,隻有蔣文聰是無辜的,他不應該被算計在內。

“小慕,過來。”蔣明淵笑著,衝他伸出了手,似乎料定了他一定會過來。

沈慕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下定決心一般走了過去,抬起了手,在指尖就要搭上那雙溫暖的大手的時候,手掌狠狠的揮動。

啪!簡直是萬籟俱寂,那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男人的臉頰之上,清晰可見的指印可以看出揮巴掌的人打的有多狠,讓男人的笑容仿佛都凝固在了臉頰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巴掌爽不爽?

☆、(六十四)痊愈

巴掌打在臉上的感覺有多疼,蔣明淵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可是,現在,那一巴掌痛的他連抬手都做不到,蔣明淵抿了抿%e5%94%87角,他知道那裡被打裂了,因為血腥的氣息在鼻端蔓延,若是彆人敢這樣對他,必然被他五馬分屍也不為過,可是打他的這個人,是沈慕,一個他絕對無法去傷害的人。

蔣明淵轉過頭來,看著沈慕道“小慕,要是沒有解氣,右邊也可以打一下。”

“你,”沈慕有些泄氣的放下手來,然後對著一旁有些驚訝的哈迪斯說道“凱撒先生,你讓我聽的話我也已經聽完了,現在是我們的私人時間,可以請你離開麼?”

哈迪斯的眸中似乎閃過了一抹什麼,然後竟然一言不發直接出去了,沈慕沒有看蔣明淵一眼,直接將小團子抱了進來,放在了一旁的沙發上,這才坐在了蔣明淵的身邊道“你可知道,我這一巴掌是為了什麼?”

“不知道,你來告訴我,”蔣明淵拉過他的手道。

沈慕有著幾分錯愕的看著男人輕輕的摩攃著他那隻打紅了的手,有幾分嚴肅道“我不管你算計什麼,又或是算計誰,你也不該將聰聰算計進去,他隻是一個孩子,我要你記住這一點。”

蔣明淵的眸光深邃,然後像是要將沈慕印在心裡一樣道“好,我答應你。”

“還有,”沈慕有幾分苦澀的抽回手道“你不該將自己的命也算計進去,若是一個不謹慎,又有誰能夠挽救你。”

“小慕,”蔣明淵歎了一口氣,然後看著他的側影道“隻是,你在我身邊的時候,似乎一直有所不安,我才會出此下策。”

沈慕咬了咬%e5%94%87,他確實一直在逃,可是麵對這樣的蔣明淵,這樣真實的他,他根本就無法逃開,不管什麼樣的猜忌,什麼樣的誤會,比起他的生命來說,什麼都不重要,沈慕轉過身去,然後手放在蔣明淵的臉頰上道“我打的很重,連嘴角都破了,應該去要個%e9%b8%a1蛋敷一敷的。”

沈慕說完,就要站起身來,隻是手卻被男人拉住道“不,這裡的傷不治,這樣才能讓我牢牢的記住你的話,下次不會再犯。”

“嗯,”沈慕的語氣中帶了濕意,說出來的話卻擲地有聲。

........

談話結束,在醫院的幫助下,三個人平安回到了蔣家,蔣明淵也被穩妥的安置在了床上,而雇傭的一生,也會在明天到蔣家。

對於沈慕與蔣明淵之間的交談,沈慕知道以蔣文聰的聰慧,一定是聽懂了,隻是這孩子就那樣的沉默了下來,不哭也不鬨,這樣小的孩子,遭受這樣的待遇後沒有什麼反應,這一點就讓沈慕擔心壞了,可是對著那張小臉,他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而這件事,讓沈慕在心裡足足憋了兩日,才在要午餐前有些擔憂的坐在了蔣文聰的麵前道“聰聰,對於你爸爸對你做的那件事,你是怎麼想的?”

小團子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沈慕,然後在他緊張的麵容,稚嫩的的聲音說道“爸爸做錯了事,現在已經得到了教訓,差點死掉,更何況,哥哥也教訓了爸爸,所以我並不怨恨他,哥哥要是真的擔心我,那麼以後不要再離開了好不好?”

沈慕的臉頰有些微紅,小團子這樣小,卻又這樣的善解人意,而他卻一次又一次的騙了他呢,沈慕摸摸小團子的頭,然後看著小團子的眼睛道“聰聰,我這次再也不會離開了。”他這次是真心的。

可是小團子這次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拍著沈慕的肩膀道“看哥哥的表現了,”說著轉身往樓下走去,“哥哥,我餓了,我們快去吃午飯吧。”

沈慕有一瞬間的怔愣,然後笑著搖搖頭跟了下去,這個小家夥,學著大人說話的樣子,也分外的可愛呢。

雇傭的醫生也在約定的時間內到達了蔣家,國際著名的醫生,讓沈慕也有幾分放心,這樣方便的條件直接導致沈慕每次做藥膳的時候都直接去醫生那裡去取經。

而醫生也不負他的威名,隻是短短的三個月,蔣明淵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不像原來那樣隻能躺在床上了,隻是對於他要去公司處理事務的要求,沈慕仍然是拒絕的,錢賺不完,身體的健康可比那重要多了。

中午的餐桌上,沈慕給坐在對麵的蔣明淵盛了一碗白粥,然後對著一旁眼巴巴的小團子道“快吃吧,聰聰,今天可是要陪爸爸去醫院拆線呢。”

曆經三個月多,蔣明淵的傷已經愈合到了可以拆線的地步,隻是想要去公司%e4%ba%b2手處理事務,至少還需要一個月。

蔣明淵無奈的看了一眼對麵沈慕得意洋洋的表情,然後果斷無視了桌上豐盛的菜肴,默默的喝粥,他知道他的傷需要忌口的東西很多,可是這樣三個月清湯寡水的下來,沈慕也算是變著花樣照顧他了。

單是眼前的這碗粥,什麼也不能放,可是為了不讓人吃著單調,蔣明淵知道,沈慕是用淡淡的魚湯熬出來眼前的這碗粥,他對他,真的儘心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吃完飯,沈慕直接開著車子載著兩人就往醫院的方向而去,至於現在還沒有去學校的蔣文聰,蔣明淵認為,學校教的東西太為淺顯,還是聘請專門的教員來教導好了,等到孩子大了,再送去高等學府深造就行。

而這也直接導致了,小團子待在家裡的時間直線延長。

去了醫院,蔣明淵的傷口恢複的很好,拆掉線後,醫生也說了隻要再恢複一個月就可以完全沒有後顧之憂了,而對於這一點,沈慕隻有開心,他三個月的悉心照料沒有白費。

隻是,雖然蔣明淵可以自由行動了,他的傷口仍然是不能沾水,沈慕隻能繼續拿防水貼繼續貼在他的傷口上,然後一起進去浴室幫助他洗澡,而這一洗就洗出了事,一件讓沈慕尤為尷尬的事。

禁欲了許久的男人,終於能自由行動,而心愛的人又在身邊,衣衫半濕,透出纖細的腰線和細膩的皮膚來,蔣明淵若是不做點什麼事,那就真的是妄為男人了。

可是那細膩的%e5%90%bb落在沈慕的脖頸的時候,他真的是嚇了一跳,可是男人身上還帶著傷,他也不敢大力的推拒,隻能縮了縮脖子有幾分為難道“明淵,你的傷還沒好,不能沾水,也不能大力的使力。”當然這個水也包括汗水。

蔣明淵笑了笑,然後捏住了沈慕的下巴,%e5%90%bb住了那殷紅的%e5%94%87,大手更是順著濕透了的襯衫直直的滑到了脊背上那細膩的皮膚上,沈慕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任由男人輕咬著他的%e5%94%87,感受著那份火熱,他也是男人,這麼長時間的禁欲,又怎麼可能不想要跟他在一起,隻是......

沈慕側過了頭,微微喘著氣道“明淵,彆在這裡,我們去床上好不好。”這句話說出來,更是讓人羞澀。

男人不能使力,不代表沈慕不能使力,看著男人躺在床上,沈慕有了幾分猶豫,這才緩慢的解開了男人身下圍著的浴巾,整個人坐了上去,僅憑著腰部使力,自己控製帶來的異樣感,沈慕看著男人深邃的眼眸,整個臉頰都羞紅了,這樣的坦露在男人的眼前,實在是過於羞恥。

這樣的研磨持續了很久,久到沈慕的眼眶都開始泛紅的時候,他才感受到體內的那股熱流,然後整個人無力的鬆軟下來,默默的趴伏在男人的懷裡,小心的避過了傷口。

蔣明淵似乎舒了一口氣,然後大手摸摸沈慕的頭發道“小慕做的很好,”他的%e5%90%bb落在了他的額頭,然後有幾分調侃道“小慕是不想我出來麼?”

沈慕猛然起身,強忍著身體的異樣站起身來,然後頭也不回的進了浴室,然後帶著渾身的水汽走了出來,悶悶的窩在了蔣明淵的懷裡,一句話也不說。

蔣明淵知道沈慕不是生氣,而是懊惱,可是那樣%e4%ba%b2昵的話,他想要對著他說,蔣明淵笑了笑,然後關上了台燈,將懷裡的人摟緊了。沈慕的睡相很乖,倒是不怕壓到傷口。

兩個人溫馨的相擁而眠,讓夜色漸暖.......

接下來的一個月,蔣明淵堪稱是最佳病人,絕對是按著醫生的囑咐乖乖的養傷,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