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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拒絕他,讓他連一絲幻想的機會都沒有,而這樣的他,卻更加讓他嫉妒那個沈家的少爺,沈慕。

他回來了,然後又被綁架,歐文集團的總裁,哈迪斯.凱撒,即使柯景不涉商業,也知道這個男人的名聲跟蔣明淵齊驅並駕,他喜歡沈慕,那麼就趕緊奪走吧,彆讓他再出現在明淵的眼前才好。

可是,即便是那個沈慕身為一個男人也勾三搭四,蔣明淵仍然是用儘心力在尋找他,所以,在看見那個人跟哈迪斯似乎在逛商場的時候他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那樣讓他快意的話。

即使那不是事實,可是那是他的渴望,本來以為的無所謂,可是在他被綁架醒來的時候,得知蔣文聰和蔣明淵的消息時,幾乎再次暈了過去,因為他的緣故,所以蔣明淵差點生命垂危麼,他是去救他的是麼?

柯景在擔心之餘生出了一種喜悅,他原來是在乎他的麼?可是,都是那個沈慕,若是不為他挨這一刀,明淵還是好好的,沈慕才是罪魁禍首,他不是。

柯景知道自己的這種想法很是危險,可是他沒辦法不去想,直到現在,他見了醒過來的男人,他的冷淡,才清清楚楚的告訴他,一切不過是他的癡心妄想罷了,他愛的那個人,一直都隻是那個人。

柯景在外麵坐了許久,久到他都不知道什麼時辰的時候,才默默的站了起來,最後再看了一眼病房,準備離開,可是在他剛站起來,就看見了那個他最不想看到的那個人,憑什麼明淵在裡麵躺著,而他卻能活蹦亂跳的。

柯景站起身,伸出手臂攔住了提著食盒的沈慕道“明淵在休息,你不要進去打擾他。”

沈慕回家的時候是直接買了一隻%e9%b8%a1回去的,且用文火慢燉,加入了枸杞,最後撇清了上麵的油脂才裝好,順便熬了米粥帶過來的,可是他辛辛苦苦做出的食物,滿心的想要給蔣明淵補身體的時候,卻讓這個人給攔住了。

沈慕不知道他的名字,卻記得就是這個人當時在商場中告訴他,他沈慕才是第三者,現在明淵受傷,沈慕實在懶的跟眼前的這個人計較,他直接將那人的胳膊拉下,看也沒看他一眼,推開房門就走了進去。

“你站住,說了不準進去。”柯景在驚訝之後直接拉住了沈慕的衣角不讓他進去“明淵自己也說了不讓外人打擾,更何況你這個害他躺在裡麵的人。”

挑撥離間,這點沈慕可以充分的確認了,他隻是回過身來,抽出了柯景拉著的衣角,毫不客氣的道“我跟明淵之間的事容不下你這個外人來置啄,放開!”沈慕扯開自己的衣角,然後就走了進去,毫不留情的關上了門。

他不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代表著他不吃醋,他當然知道是他的原因害的蔣明淵隻能躺在這裡,可是傷口被人生生撕開的感受,讓人血淋淋的疼。

也許是他們的聲音太大,也或許是他關門的聲音太大,沈慕走到床邊的時候蔣明淵剛好睜開了眼睛,“你來了?”男人溫柔的笑道。

沈慕將大大的食盒放在一旁的櫃子上,然後邊打開邊說著“嗯,我給你燉了%e9%b8%a1湯,這個時候喝用來補身體最好了。”沈慕將東西擺好,然後盛出一碗來,拿起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然後喂給蔣明淵喝。

男人似乎有幾分吃驚,但也隻是笑了笑,然後坦然的接受了,“小慕做的,果然要比彆人做的美味很多。”

室內一片的溫馨,而門口的敲門聲卻沒有停止,蔣明淵看了一旁淡然自若,好像沒有聽見門口聲音的沈慕,然後笑著說道“小慕,打個電話,讓蘇舟過來,把他帶走。”

沈慕聽了這句話,直接笑了笑,拿起手機示意蔣明淵說電話號,蔣明淵看著他一臉得意的表情,然後笑著報出了一串數字,沈慕直接撥通後,對著電話那邊道“蘇總,來醫院將你那個醫生接走。”

蘇舟似乎在那頭有些微楞,然後好像說了好之後,沈慕掛斷了電話,然後拿起一旁的碗,繼續給蔣明淵投喂。

喂飯還在繼續,門外的聲音卻在不一會兒後消失了,沈慕鬆了一口氣,然後拿起紙巾擦了擦蔣明淵的嘴角道“明淵,你現在不能吃太多,隻能隔幾個小時進一些流食。”

“好,”男人笑著看著沈慕應道。

沈慕收拾著碗筷,然後看了一下時間和床頭上擺著的病曆道“馬上就要到換藥的時間了,我去叫醫生過來,”說完就站起身來,嘴裡還嘟囔著道“楊哲宇到底把聰聰帶到哪裡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蔣明淵略微抬起手扯住他的衣角道“小慕,我為你挨這一刀心甘情願,你不要給自己壓力好麼?”

聽了這句話,沈慕驀然頓在了原地,他的心思,這個男人還是看出來了。

☆、(六十三)計謀

蔣明淵知道他的心情,沈慕順著他的手的力度轉身,然後在原來的位置坐下來,垂下頭道“明淵,我......”

“小慕,”蔣明淵的手現在不能使力,否則會牽扯到%e8%83%b8口的傷,他隻是牽起沈慕的手,然後安撫道“小慕,這一刀我心甘情願,若不是我的話,也許現在躺在這裡的就是你了,我可是個自私的人,寧願讓你心痛,也不想讓我自己心痛呢。”

沈慕心有所感,隻是緊緊的握住蔣明淵的手道“明淵,你何必這樣抹黑自己,”他知道的,蔣明淵不想讓他心生內疚,隻是,這樣的他,又怎麼可能安心。

“當然,也是有條件的,”男人的手指挑起沈慕額前的碎發,然後有幾分調侃道“我要你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發誓絕不離開我,這個條件怎麼樣?”

沈慕的眸光閃爍,有幾分難過於自己之前對他的猜忌,即使心裡不停的告誡自己,那時的芥蒂還是埋藏在心裡,隻是他不敢直接麵對罷了,沈慕看了一眼看著他的蔣明淵,然後點點頭道“我早就答應你了,又怎麼會反悔呢。”

“這麼說,小慕在我與哈迪斯之間,仍然選擇我了,”蔣明淵直言不諱道“我就知道小慕一定不會喜歡上那個人的。”

他說起這個,沈慕就想起他跟哈迪斯用他來打賭的事了,隻是.....沈慕有幾分猶豫的看著蔣明淵,他還是想聽他來跟他解釋,可是,到底該不該問呢?

“小慕,當時跟哈迪斯的打賭並非是故意,隻是,你在他的手上,若是有這個賭約,會讓他對你投鼠忌器,不會輕易傷害你,小慕,你懂麼?”蔣明淵的解釋清晰合理。

沈慕有些驚訝他能一眼看出他的欲言又止,還給出了解釋,而這樣的解釋確實是符合事實的,他當初在哈迪斯那裡那樣的折騰,若是沒有蔣明淵的周旋,那個人恐怕不會輕易讓他出來,而現在,雖然他還在這裡,但是沈慕真的不知道他還想做什麼。

“你稍等,”沈慕看了看蔣明淵頭上的吊瓶,然後按下了按鈴,想來馬上就會有人來換藥了。

果然不過一會兒,護士就來換藥,順便他們之間的話題終止,沈慕卻沒有再次提起的念頭,不管之前發生過什麼事,他目前唯一的願望也不過是待在蔣明淵的身邊,好好的照顧他,然後,就那樣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什麼都不重要了,跟蔣明淵的生命比起來,什麼都不重要了,隻要他好好的就是他所有的心願了。

接下來的三天,蔣明淵果然把護工辭了,所有的衣食住行都是沈慕一手包辦了,不管是補血的藥膳也好,還是擦洗換藥,又或是上衛生間,沈慕自己一個人也能完成的很好。

隻除了每次擦洗的時候,明明被%e8%84%b1了衣服的是男人,但是每次羞紅雙頰都是他自己,明明男人每天都坐在辦公室,也不知道那腰上的腹肌是怎麼練出來的,讓沈慕羨慕嫉妒恨的同時,又很是臉紅心跳。▃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而傷口處,也許是縫合的很好,也許是沈慕悉心的照料,除了每日的換藥,竟也沒見過蔣明淵喊疼。

而等到三天一過,沈慕先回了家將家裡收拾好,這才開著車帶上小團子一起去了醫院,即使可以挪動了,回家也是要用醫院的專車平躺著抬回去的,所以,沈慕要辦出院手續之外,還是有些擔心的。

可是,等沈慕到醫院的時候,卻碰上了那個他現在頗為忌諱的人,一個他絕對沒有絲毫辦法可以對付的人,哈迪斯.凱撒。

沈慕拉著蔣文聰的手,有幾分尷尬的看著站在身前的男人道“凱撒先生,好久不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拉著小團子的手就要往裡走。

“站住,”哈迪斯隻是這樣一說,沈慕下意識的站住,卻沒有回頭道“凱撒先生還有什麼事麼?”他現在還是儘量不要惹他為妙。

“也沒什麼,隻是最近查到了一些比較有意思的事,想必小慕一定很感興趣,”哈迪斯站在他的背後說道。

“我不感興趣,謝謝您的好意,”說著沈慕就往樓上走去,他現在還忙著呢,沒有功夫應付哈迪斯的糾纏,而且他的消息一定跟明淵有關,他們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沈慕實在是不願意再去聽一些說他不好的傳言。

“那麼,很抱歉了,今天你一定要聽......”哈迪斯的話音一落,沈慕就被那個女人攔住了,若是他一個人自然不怕,可是他還帶著小團子,若是誤傷,真是大為的不妙。

沈慕轉過身來,然後看著哈迪斯道“好吧,你想讓我聽什麼,我照做就是了。”

而出乎沈慕的意料的是,哈迪斯並沒有帶著他離開醫院的地方,隻是讓他站在了蔣明淵病房的門口,然後他自己走了進去,看著被抱在那個女人懷裡的小團子,沈慕隻能背靠在門邊的牆上,然後靜靜的聽著裡麵的聲音。

在那病房內,蔣明淵本來是等著沈慕的到來,可是門被推開後,進來的卻是哈迪斯,蔣明淵看著走進來的身影,很是好心情的笑了笑道“沒想到凱撒先生也會來探病,真是受寵若驚。”

哈迪斯看了他一眼,然後在臨床坐下,挑起眉梢看著他道“蔣總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能活下來,真是可喜可賀。”

“嗬......”蔣明淵不在意他的挖苦,隻是笑著看著他道“不管怎麼樣也好,我們之間的賭約,還是我勝了,還希望凱撒先生能夠遵守承諾,以後不要再對小慕的生活有所影響。”

他的語氣溫和,似乎沒有絲毫的挑釁意味,可是哈迪斯的臉色卻沉了下來,卻又再瞬間嘲笑道“蔣總的計謀果然厲害,連我都被你算計進去了。”

“哦?怎麼說?”蔣明淵好整以暇的說道,即使他現在隻是靠坐著,也有著不輸於談判桌上的氣場。

“蔣明淵,你的算計從我第一次見沈慕的時候就開始了,”哈迪斯沒有等著他的回答,自顧自說道“你知道我想要跟你一決高下,也很清楚我若是見了沈慕,必然會對他感興趣,所以你借著去尋找沈慕的借口,在歐洲偷偷的埋下你的暗樁,接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