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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女配掠奪記 陳淵 4394 字 1個月前

到霧宸淵身上,此時她已經%e8%84%b1了外袍,坐在軟塌上喝茶。

這樣沒規矩的行為,記憶中的冉香是不會做的,可是那又如何?今天見到的那個自稱木冉香的女人,也不像他記憶中的氣質模樣……

他有些心煩意亂……

“還有要事,我先去處理了。”留下一句,他便頭也不回的跑了。

霧宸淵敏[gǎn]的察覺到他的不對,但是卻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端著茶杯的手一滯,莫非是淩仌雪做了什麼?可是她被自己打得半死不活,應該掀不起什麼風浪才是……

夜幕降臨,颯颯風聲從窗口傳出,侈玉沉遲遲不來,霧宸淵也沒有用飯的心思,敲著筷子等著。

直到月掛枝頭,侈玉沉才姍姍來遲,看著霧宸淵等著他,卻沒有絲毫不滿的表情,一種暖暖的情緒將他填滿,他突然覺得自己很荒謬,為了一件無稽之事,妄自揣測了那麼久,要是淵兒知道自己懷疑她的真假,她一定要很生氣吧?

心裡有些忐忑,明知道霧宸淵不可能知道,他還是覺得像做了虧心事般……

“怎麼這麼晚?”霧宸淵倒沒什麼不滿,支著下巴問他,“究竟是何事?這樣難處理?”

“沒什麼……”他想了想又補充一句,“關於設立國師一事。”

這事需要糾結一下午?霧宸淵眸光一轉,不去深究,反而問,“這事難道也存在爭議?”

“嗯。”侈玉沉讚賞的望了她一眼,淵兒總是這樣,聰明的不會刨根問底。

“有人認為有信仰是好的,可以更好的思想統一,駕馭百姓,有人認為,一旦信仰力量過大,太過推崇國師,那麼這個位置,便有可能成為潛在的危險……”

霧宸淵定定的看了他一眼,“……這事,兩方都有道理……但就長遠來說設立國師的好處,還是要多過壞處。”

“何解?”

“數百年前天下一統,為何會崩裂成我們現下的局麵?因為每個人都認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故而局勢稍不穩,便群雄四起,人都有血性,有鬥誌,所以不信命,敢逆天。

但若是設立國師,對世人的思想進行統治,灌輸輪回疾苦,人命天定的思想,那麼百年之後,人們會從心底裡畏懼皇權,加固統治的穩定性。”

☆、半開月蓮

侈玉沉眼前一亮,“你總是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

霧宸淵卻有些興致闌珊,“夜深了,歇吧……”

以往淵兒並不太喜房的之事,加上現在染上莫名寒症,這房事更是少之又少,侈玉沉是又愛又恨,偏偏又不忍心傷她半分,故而有時候渴的極了!都是自己偷偷解決,為此,他沒少招部下隱晦逗笑,而今聽到淵兒邀請,不知為何,這心中一把火瞬間燃燒,淵兒那若有若無遞來的眼神,更是叫他看也不敢看……

見侈玉沉這純情的模樣,霧宸淵是又笑又歎,相處近兩年了,他還純情得……讓人忍不住摧殘……

惡作劇的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侈玉沉一顫,微微偏頭不向著她。

“相公……為何久坐不動?還要為妻反客為主……嗯?”最後一個上揚的鼻音,如懶懶撩動的琴弦,格外慵懶和曖昧。叫侈玉沉薄薄的臉皮泛紅,明明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開始他都被動,小心翼翼的讓人戀愛……

當然,看過他事中那判若兩人的勇猛,霧宸淵嘴角抽抽,伸手挑開了他的衣服……

手兀然被捉住,霧宸淵對上他近在咫尺,隱含欲火的墨瞳,似乎有種被灼熱撩到的感覺,霧宸淵呼吸一滯,險些迷失其中……

“歇吧……”

沙啞低沉的聲音總是格外誘人,兩人執手來到床邊,卸下重重紅紗,床外唯有一盞紅燭搖晃,照映著整個屋內昧味無限。

……

月色正濃,房內酣戰正烈,許久才得以喘熄……

霧宸淵懶懶的癱軟在床上,墨發鋪了滿床,半眯的眼神透著幾絲饜足,好像酒足飯飽的貓兒,看得侈玉沉無比憐惜,若不是顧及她的身子,真想拉著她再來一次才好!

她與旁人是不同的,那處更是層巒疊嶂,美不勝收,侈玉沉心神一蕩,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落下密密麻麻的%e5%90%bb,霧宸淵像一隻小貓一樣,低低的哼著,似乎不滿又沒力氣去推開,幾番細微掙紮後還是沉沉睡去了……

侈玉沉一笑,到底是累著她了……

她在床上如此大膽,像一隻妖精,然兒吸飽了精氣之後就不管不顧的睡了,他不僅一次聽部下說道閨閣女子在房地之間有多麼無趣,他的淵兒果然是不同的。

手指在霧宸淵冰涼的身體上輕觸,侈玉沉有些憂傷,他的淵兒背地裡是受了多少傷害?都是為了他麼?

不再多想,他擰來帕子,給霧宸淵擦拭……她潔白的玉體宛如最美好的傑作,所謂冰肌玉骨,指的就是他的淵兒吧?

侈玉沉微微失神之後便專心致誌的給她清洗,突然,他擦拭著擦拭著,雙眼凝聚一處,手上的帕子也落在了一邊。

他不是第一次為霧宸淵清理,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大%e8%85%bf根部這朵半開的月蓮,他甚至還%e4%ba%b2%e5%90%bb過……淵兒說這是胎記,與生俱來,可今天那個女人說……這是妖魔化體後,唯一留下的破綻……

☆、梨花法簪

她說隻有銳物刺破此處,妖物才會現行,並且暫時%e8%84%b1力。

鬼怪隻談,他向來不懼,這樣試探的方式也並不複雜,隻是……他要對他心愛的女人做這樣的試探?

半開的月蓮,帶著妖異的藍色,怎麼看,都不像是個胎記吧?倒像細細描繪的刺青,帶著一種彆樣妖異的美。

手指無意識的在它的花瓣上摩攃,冰涼柔軟之外,還帶著一種彆樣的觸?感,如鏡中花,似水中月。

他垂眸瞟了霧宸淵一眼,見她睡得熟,手下動作越發輕了,心凸凸的跳,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但是卻是下意識的小心了。

他應該相信淵兒的,可是不論是誰,看到一個與枕邊人一模一樣的存在都是會心存疙瘩吧?若是不證實,那麼他豈不是會時不時的回想這事,造成間隙?

可……若是,若是淵兒不是……

不……她是,她是!

是她不顧一切隨自己來到大侈,做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側妃。

是她全心全意陪伴,為他分憂,帶來快樂。

她必然是冉香,這世界上不會有另一個如此讓他心動的女人!必然不會,不會錯!

侈玉沉從頭上拔下一支梨花簪,若是霧宸淵醒著,便會知道這是她送給侈玉沉的發簪,木質工雕,一筆一刻都是她滿滿的,說不出的情誼,而現在,它的一端冒著寒光,不似木頭能發出的鋒芒……是了,這其中有霧宸淵加持溫養進的靈力,在危難之時,可以靈器,傷人於無形,用於侈玉沉自保是最好不過了。

侈玉沉現在顯然沒心思去主意手中的簪子有多不同,他滿心緊張,心跳如雷,俊逸的臉上格外嚴肅。

他生性多疑,他錙銖必較,他手段很辣,他地位無雙……這現在的他就好像一個要做壞事的孩子,有幾分無措,更多的是好奇,猜忌,絕決,以及一絲難以察覺的哀痛……

手中的簪子舉起又放下,他下不了手,越是靠近……越是難以承受後果……

若是淵兒是真的,那麼他必然是要愧疚至死,若是她……不是……那他……!$$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不禁又一次想起淵兒問他的話,“你愛的是以前的我,還是現在?”

侈玉沉痛苦的閉上眼,他從來不曾設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是冉香,他從來沒想過,若是不是同一個人呢?他不曾想過,可是如今問自己,若是真的不是一個人,他會如何抉擇?

是以前的她,還是……現在?

侈玉沉茫然了,沒有發生的事情,他真的難以想象後果。

紅燭搖晃了一下,床上一對玉人如此的美麗,和諧,般配,隻可惜此時的氣氛這樣詭異。

耳邊是霧宸淵安靜平穩的呼吸聲,她睡的如此沉,因為侈玉沉是她這個世界上唯一留戀的人,是她的精神支柱,那麼在他的身邊睡覺,心中自是再踏實不過。

手無意識的抱住侈玉沉的%e8%85%bf,她慵懶的,好像一隻貓一般,還可愛的蹭了蹭。

侈玉沉就這樣於心不忍了……他能感受到對方對他的好,這樣的女子,他如何能傷害?

隻是……隻是……他真的想知道真相!不希望自己有可能陷在一個夢境之中,攥著簪子的手凝出了汗,他心中一遍一遍的催眠,就一次,就證實這一次,若是是他錯了,這一世他都不能再懷疑對方一絲一毫!就,一次罷!

木簪揮起,對著那%e8%85%bf根處半開的月蓮,露出它猙獰的鋒芒!

☆、誅心一刺

讓侈玉沉驚異的是,發簪在揮出去的那一霎那發出一道極其鋒利的寒光!不等他再有反應,那簪子已經抵在了半開月蓮之上!沒有想象中刺破禸體的感覺,反倒像刺在了一片薄冰之上……他似乎聽到了什麼細碎的破碎響聲,然後在他乍愣之時,月蓮被輕易刺破,驟然放出萬道華光!

手上被靈光震開,他的耳邊突然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呻[yín]!看著近在咫尺卻再難靠近半分的梨花木簪,他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就此遠去,破碎,再不可圓……

霧宸淵是被一種撕裂靈魂的痛苦驚醒的!就好像支撐著生命的千萬個細胞通通被抽離一般!那種瘋狂的痛苦一瞬間幾乎要覆滅她!

那是靈氣%e8%84%b1離時撕裂禸體的痛苦!她強硬的支起身子,看著%e8%85%bf上驚心刺目的梨花簪,她想都不想的拔下,換來的,就是一聲更顫唞的嘶吼!帶著臨近死亡的悲鳴,響徹整個太子府!

一道又一道如有實質的靈光將整個太子府包圍,外人進來不了半步!

侈玉沉就在她身邊,看著她的發由黑變成白,看著她的臉由清秀變成驚豔!一種難以描述的悲哀,蔓延,他微微蠕動%e5%94%87瓣,

“……淵……霧宸淵……”

霧宸淵渾身蜷縮成一團,七彩靈光中,她就像風暴中支離破碎的琉璃娃娃,莫大的痛苦讓她最後連痛哭,嘶喊都不能,她緊緊的,死死的攥著那根發簪,如攥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往事一幕幕回放,從第一次見到侈玉沉,第一次相救,到後來每一次於心不忍的幫助,到她奮不顧身化為木冉香奔他而來,這一次一次,一幕一幕,她都認為隻是一種精神寄托,一種同根依戀,以至於後來數次拚命,她都不在乎,她以為她隻是在利用他,將他搶奪過來變成自己的私有物,讓他成為自己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聯係……卻不知,她其實是喜歡……愛著侈玉沉?

不管是第一眼,還是每一次舍命相伴……真的隻是一個精神寄托值得的付出麼?

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失身失心卻猶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