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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怕地不怕,還聽聞,她最喜吸食精壯漢子的陽氣,因此武功才這般厲害……”

聽到這話,槐夏維夏更是嚇了一跳,難怪她要將蘇沉香劫去,莫非是看上了……想到這裡,槐夏越加焦急。

維夏將粥端到房中,見她焦急模樣,隻好安慰:“將這粥喝了,再另想辦法救救小姐。那女魔頭如此凶狠,你我去了,還不是送死?”

聽維夏這般說,槐夏更是焦急,哪裡還有心情吃粥,%e8%84%b1口道:“既知那女魔頭難對付,不知小姐一弱女子去了還如何!我這就去那女魔頭的住處,就算是一命抵一命,也要將小姐換出來!”

她這是下了決心的,維夏見她這般模樣,心裡一酸,麵上不好看,當下也嘲諷起來:“是了,你與小姐是最好的,隻有你心疼小姐著急小姐,如今我們都是白眼狼,不知曉心疼人的。”

如此時候,她還在這裡冷嘲熱諷,槐夏實在氣憤,卻不與她爭辯,拿了銀兩,便前往素府。

素府與振遠鏢局鄰近,聽聞本是一個院子,極其寬大,但是素振遠嫌著居住不方便,便將院子一分為二,從中間隔了開來,前門是鏢局,後門是素府。

見槐夏急匆匆的走了,維夏哪能眼睜睜的看著,狠狠跺了跺腳,便也跟了去。

到了素府,隻瞧著素府大門緊閉,沒有一絲人聲,瞧著格外滲入。這素府遠離鬨市,教人覺得冷靜的很。

槐夏立在朱紅大門前,叩了起來,三聲而過,終於有人回應。

待門打開,開門的是一個丫鬟,穿著布衣,瞧著槐夏維夏這般打扮,以為是哪家的小姐,當下小心應付:“兩位小姐,這裡是素府,兩位小姐應是走錯了罷。”

說罷,便是不等兩位回應,便關上了門。

槐夏一見,氣的眉毛一揚,什麼意思?!問也不問她們來乾什麼,這就將門給關了?!她脾氣也上來,立在門前,又是握拳急捶,這一次,倒是過了許久,也不見人開門。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維夏在她身後抱怨,“顯然是知曉我們是來找小姐的,這下如何都不給我們兩人開門了。”

這話一出,便惹來槐夏的白眼,槐夏瞪她一眼,隻咬牙道:“你給我閉嘴!小蹄子越發有本事了!主子有難,倒是想逍遙的躲過?!”

她語氣嚴厲,帶了些許威懾,讓維夏也覺害怕起來,在蘇府的時候,維夏就嘴巴厲害,性子驕橫,但是蘇沉香欣賞她的辦事能力,所以處處待她不薄。但是槐夏不同,身為與蘇沉香一同長大的丫鬟,什麼事無論好壞,首先要得是蘇沉香的安危。

聽維夏這般說,本就心中煩躁,更是火冒三丈。

維夏嚷了兩句,卻是不敢說出來,槐夏也不再與她多話,握拳繼續捶門,這下,門很快就開了。還是方才那位丫鬟。

那個丫鬟低眉順眼,低聲道:“我家小姐讓我轉告兩位姐姐,你們的主子是留在這兒了,小姐好酒好肉款待,自是不會錯。若是兩位姐姐非要在此喧鬨,休怪小姐不客氣。”

這搶了人還有這般囂張?槐夏當下氣的臉色發青,冷聲喝道:“好你個賤蹄子!與你那小姐將我主子關著,便不準備放人了是吧!我還當這素家是江湖義士,不想竟是這般荒唐!”

說罷,她冷哼,一把掀開丫鬟,那丫鬟被槐夏硬生生掀倒在地。槐夏怒喝:“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小姐多大的本事!”

那丫鬟被推地上,竟然毫無反抗。門外維夏見了,心中惴惴不安,也跟著進去。槐夏倒不是無所畏懼,隻是蘇沉香被綁,她心裡著急。

未曾想進了院子,便被幾個丫鬟攔下。

槐夏不服,被她們攔住,大吼道:“你們目無王法!強搶了人不說!竟然還敢私藏!”

大廳內,屏風後,蘇沉香聽見槐夏叫喊,被綁著的身子微微掙紮,她知道,再怎麼弄,這個捆綁的死死的繩索也不會鬆動半分。她口裡還是那個布團。

眼睛,不自覺溼潤起來。

槐夏竟然有如此膽量,來救她!她身子一頓,抬眸,瞧見素輕塵一身紅衣,斜倚在牆邊,瞧著她這般,麵上笑意頗深。

“看來,你這丫鬟,倒是挺忠心的嘛。”她淡然一笑,仿若未曾將蘇沉香放在眼裡。蘇沉香身子一僵,不知她是何意。

素輕塵朝她走了過來,一步一步,輕聲若曼。她看向蘇沉香,瞧著她的眸子裡毫無懼怕,不禁啞然失笑。她抿%e5%94%87,伸手捏住蘇沉香的下顎,好奇打量她的麵容:“也是奇怪,蹇青柏怎會瞧上你這種丫頭。”

蘇沉香身子一頓,眸子裡閃過一絲驚愕,她愣愣看向素輕塵,素輕塵抿%e5%94%87,低頭,在她耳畔輕語:“我可是蹇青柏的老相好,隻等著用你,將他給引來,你說,這是不是很刺激?”

“……”蘇沉香無法動彈,亦無法說話,可是素輕塵,分明是聽見秋生那句喊聲才回頭的!而她又怎會認識蹇青柏,篤定兩人有關係……

蘇沉香不解,聽到門外槐夏的叫嚷,還有一些丫鬟的哭聲,素輕塵這才直起身板,冷眼瞧她:“看來,你的丫鬟倒是有些本事,我這便去瞧瞧,她是如何在我這院子裡要人的。”

說罷,一聲輕笑,走了出去。

蘇沉香眸子一斂,對槐夏,滿是擔憂。

☆、119.第119章 竟是情敵

“你們這素府,主子張揚跋扈!丫鬟也無力之極!”槐夏差點跳起來怒喝,麵前這些丫鬟,一個二個被她唬的不敢說話,有的甚至退後幾步,方才她們欲攔她,皆被她推開。蘇沉香擔憂她的安危,坐在屋子裡,替槐夏捏了把汗。

屋外,素輕塵冰冷聲音傳來:“誰張揚跋扈?”

她聲音一出,眾人都愣了下來,一直毫無形象暴怒的槐夏也在此時冷靜下來,看著素輕塵出來,冷聲道:“自是說那些囂張跋扈之人,誰認了,便是誰。”

如此嘲諷,蘇沉香啞然失笑。這丫頭,也不瞧瞧對方是什麼來頭,這般放肆,當真是不怕死了。

素輕塵眸子一斂,看向她,冷笑:“好,既然你如此說,那我便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囂張跋扈。”

如此一說,讓蘇沉香身子一顫,也讓槐夏微微驚慌,不過槐夏卻很快安定下來。維夏見此,冷笑:“隻當是這素府是講人道的,不曾想,這小姐倒是一點兒也不懂人情。現今更是畜生般作為。”

原本素輕塵本就上了脾氣,被她這樣一說,更是氣極,眉毛一挑,笑:“嘴皮子利索有何用,莫要到時求饒。”

她冷喝:“將這兩個不識抬舉的丫鬟抬出去扔了!若是再來,見一次,揍一次!”

槐夏維夏不曾想她這般,一時驚詫,什麼惡言都罵了出來。槐夏憤怒不堪:“你這女魔頭!定是不知死活的東西!也不瞧瞧我家主子是誰!你走著瞧!我定是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如此凶狠惡煞的槐夏,蘇沉香還未曾見過。然而聽得那些丫鬟齊聲用力,將槐夏與維夏兩個丫鬟丟了出去。

直到大門關上,素輕塵麵上才浮起一絲笑意,囑咐丫鬟:“將屋子裡那位鬆綁,送些吃的,好生款待,不準有任何閃失!”

聽她這般說,丫鬟們紛紛道:“是!小姐!”

屋子裡的蘇沉香不知這素輕塵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聽見她如此吩咐,倒也不再著急,隻安靜的等待丫鬟們進來鬆綁。

而被轟出去的槐夏與維夏,落魄的回了客棧,小姐沒救到,反而被人趕了出來,如此這般,真是懊惱。維夏愁苦:“不如,我們去報官?”

槐夏瞪了她一眼,對她的語氣卻是緩和下來,“若是報官,小姐的身份不就泄露了?如今小姐的身份,要如何圓的?無家可歸,無人做主。憑空捏造個身份,若是穿幫可得了?”∫思∫兔∫網∫

這些都是問題,維夏也想到,一時唉聲歎息。有些埋怨:“若是留在蘇府便好了,也不會有這檔子事情發生,在那院子裡,不愁吃穿,哪裡會遇到這般事情?”

到底家在蘇府,她這思鄉的情緒,還未斷過,槐夏哪裡不知她心中所想,隻是冷笑:“當初可是問了你是否願隨小姐,你連遲疑都未有,便說願意。怎麼,如今小姐有難,便覺得出來的不值當?”

雖是如此想,但從槐夏口中說出來,便硬生生變了味,維夏嘟嚷:“我也是為小姐著急,若是再這般下去,不知小姐還要受多少的苦。”

槐夏隻當是她在自言自語,不再理會。

素府。

素輕塵將蘇沉香鬆綁後,又給了飯菜,蘇沉香也未拒絕,徑直吃了起來。素輕塵瞧她毫不猶豫模樣,眸子裡有了些許讚賞,坐在她麵前,道:“想不到,你倒是敢吃,就不怕我在這飯菜裡下毒?”

外人都傳她性子潑辣,無人敢與她作對,她也不解釋不申辯,隻等著看好戲,也當是一種保護殼。

蘇沉香聞言,手中箸子一頓,隻微微片刻,又很快夾菜吃了起來。素輕塵見她不理會,隻彎起%e5%94%87角,輕輕一笑。

蘇沉香從被她拽著就沒有吃飯,又被捆了那麼久,早就饑餓。連吃了兩碗米飯,這才罷休。終於恢複了體力,她起身,活動活動關節。瞧著素輕塵,笑:“你最近睡不好,可以點些安神的香,不必將那亂七八糟的藥草點著,無用。”

她隻當是隨口一提,卻讓素輕塵有了興趣,素輕塵眉眼一挑,看向她,多了一絲挑釁:“蹇青柏,也曾讓你給他點安神的香?”

蘇沉香一頓,瞧著她,許久,微微一歎。

“他點什麼香,與我何乾,我說,你不會是他的某個小情人?”蘇沉香這下是明白了,蹇青柏不單是惹的葉少蘭春心萌動,還處處留情啊。

想到自己被他強%e5%90%bb,就如同被豬%e4%ba%b2了一樣。蘇沉香安慰自己,沒關係沒關係,就當是被豬%e4%ba%b2了……

素輕塵一笑,不否認,也不承認,言語曖昧,瞧著蘇沉香,反問,“你覺得呢?”

她覺得?

蘇沉香笑,坐下:“和我又無關係,我覺得什麼?”瞧著素輕塵神色意味不明,她笑,“方才我丫鬟都來要人了,你再這般將我留下,恐怕不合情理吧?”

就算是喜歡蹇青柏,也不能對她這般啊。

畢竟她有沒有對蹇青柏如何,這要尋仇還是如何,怎能找她?素輕塵卻是與她聊上了興趣,不肯放手:“我這院子裡,常年就我一個人住著,怪無趣的,將你留在這裡,或許還能與我做個伴。有何不好?”

這說著,門外有丫鬟進來稟報:“小姐,老爺將明兒要比武招%e4%ba%b2的東西都給列好了,請小姐先過目一番。”

說罷,拿了一個紅冊子上來。素輕塵瞧也不瞧,手一揚,眸子裡儘是厭惡:“讓他去比武,讓他去娶%e4%ba%b2好了,我也未瞧過他這般窩囊的人。”

丫鬟立在身後,不敢說話。雖是如此,素輕塵卻還是拿起了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