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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術來自何方?」蕭珩蹙眉:「莫非……阿離就是因此才殺了翠蓮?那倒也是情有可原。」

因為聖境是絕對不允許心術不正之人存在的,所以若是被發現修煉了什麼妖術,那必死無疑。

可譚長老是真的翠蓮為什麼死去,明顯的,譚若汐和青長老也都知道。

如今有一個『替罪羊』,還有一個為什麼翠蓮死亡的說法,還能解釋了血液不凝固,簡直是一箭三雕。

「汐兒,翠蓮跟著你的時候,可有什麼不正常?」譚長老立馬問道。

譚若汐明白,這件事要告一段落,最終的結果,就是什麼事都沒有。

可是她不甘心,容傾月為什麼這麼好命?!本來,明明可以置容傾月於死地……

但再不甘心,也要順著父親的話說下去:「汐兒想想……對了,有一回,汐兒見到了翠蓮在月下吐納,而且散發著絲絲黑氣,本以為是在修煉,沒想到……」

譚若汐的描述,確實很像在修煉什麼妖術。

而雲修離又一直不肯說殺了她的原因,眾人不禁都是這麼想的。

「對對,臣也見到了好幾次,翠蓮越來越不正常了,一定是在修煉妖術……」譚長老接道。

「哦?」蕭珩一挑眉:「譚長老可確定?」

「是的,臣下確定……」譚長老摸了摸額間的汗,不對啊,都已經鐵板釘釘的事了,這件事與他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麼他還這麼害怕……

容傾月雙手抱在%e8%83%b8`前,哈哈,她覺得好戲要開始啦!

首先,雲修離說的那句話之中的『妖術』,就是瞎掰的,而蕭珩又那譚長老的父親做例子,所以……想必那位聖境之主已經知道了雲修離的意思。

順著他的意思,想看看譚長老能瞞到何種地步。

「沒想到,宸王是因為妖術,才殺死了翠蓮……」譚長老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昨日多有得罪……還請宸王殿下恕罪啊。」

說罷又轉向了容傾月,說了一句『多有得罪』,容傾月暗笑一聲,禮數做的到很周全嘛,這個譚長老確實是個會做麵子的人。

不過,為了自己的麵子,親生女兒就這樣被放棄了,死了還要背上這麼一個罪名,這個父親可真夠狠心的。

「對了,譚長老,能否與本王細說,您父親之事呢?」雲修離微微盪開一個笑容,眉目優雅,緩緩而道。

譚長老一驚,還沒問為什麼,就聽雲修離繼續開口。

那聲音悠長、亙古,彷彿世間一切皆逃不過他的眼睛:

「本王懷疑……您的父親,也是修煉了此種『妖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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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古怪

容傾月驚訝回頭,聖境的涵太子到了?還挺快的嘛。

那是一名絳紫衣衫的青年男人,劍眉鋒利,氣宇軒昂,容傾月暗自震驚,這個太子的力量和氣場都好強!

蕭涵快步上前,對皇帝老頭兒一行禮,皇帝老頭兒哪裡敢讓聖境太子真的行大禮?慌忙扶他,蕭涵叫了一聲皇伯伯,便像蕭珩他們走去。

容傾月單手撫著下巴,聖境和東堯的關係真的不一般啊。

蕭涵注意到容傾月,劍眉一斂,「這位是?」為什麼會有個外人在?

容傾月呃了一聲,便聽到聽雪為她解圍:「阿離帶來的女子,就是傾月,上回傳信與你說過的。」

容傾月囧了,感情雲修離還奔走相告了啊?

蕭珩與蕭涵同時看了她一眼,然後在對望著搖搖頭。

「凝兒還沒來,她說有事,今日便不來了。」蕭涵走到父母身邊,對這個妹妹似乎很是無奈的模樣,但而後眉頭一皺:「不過……」

「不過什麼,你妹妹也真的,說不來就不來了。」聽雪搖頭歎氣,大女兒的性格一直如此,倔強的很。

蕭涵俊眸一沉:「雖然凝兒也說不知道真假,但是……她說,她似乎找到小妹了。」

「什麼?!」聽雪與蕭珩大為震驚!

容傾月驚訝的心裡一個咯登,默默退開三步……

到底是什麼樣的消息讓聖境之主和王後,兩個從容淡定的人這麼驚訝?!

蕭涵說的小妹……難道就是,那個在十幾年前被仇家奪走的小公主?凝公主找到她了?

蕭珩站起身來,穩重沉著,但能聽出來語氣還是有一絲顫唞:「凝兒是何處查到的?可屬實?!」

「凝兒一向穩重,她這麼說了,兒臣估計還是有幾分可能的,而且玄水鏡顯示,小妹確實是在東堯國無疑。」蕭涵顯然沒那麼驚訝,因為從凝公主那裡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容傾月歪了歪腦袋,不解的看向雲修離。

這是人家的家事……他們倆在這幹嘛?雲修離算他們半個家人也就罷了,那她在這裡幹嘛……

回身發現皇帝老頭兒已經離開了,她不禁感歎這皇帝真特麼沒地位啊!

「凝兒在哪?我的女兒在哪?」聽雪慌忙上前一步,抓住蕭涵的手急切問道。丟了這個女兒是她心底永遠的痛,即使找到了,女兒這十幾年吃的苦也沒辦法補償了。

所以聽雪一聽到女兒的消息,變得異常激動。

蕭珩忙摟住她的肩安撫:「傻瓜,凝兒都這麼說了,定是有些希望的,你先別急,總會找到的。」

蕭珩就顯得冷靜多了,他長眉蹙了蹙:「涵兒,你記得和凝兒保持聯繫,若她要你幫忙,不準給我推脫!」

「喂,父王。」蕭涵很無奈的一攤手:「事關小妹,我當然會盡心盡力。」

「阿離,凝兒去了盛京的內務府,想必是需要調查些資料,若是那兒弄不到的資料,還得勞煩你多費心了。」蕭涵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對著雲修離作揖。

雲修離自然點頭應下。

「方纔急匆匆的說了小妹的事情,還未好好介紹過這位姑娘呢。」蕭涵與父母談完事情,終於注意到了站在一旁尷尬無比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的容傾月。

容傾月嘴角一抽,「呃?剛剛不是問過名字了嗎……

她不敢看的太明顯,隻能暗中又將蕭涵掃視了一遍,這種有若混沌的氣息太可怕了,聖王聖後身上也是,但被刻意壓製住了,而蕭涵……

完全沒有壓製住的力量與氣場,一種強大的壓迫感從天而降,壓的人說不出話來。

他與父母或是雲修離說話,自然沒有這種氣場,但是隻要將目光轉移到別的什麼不相乾的人身上,就會有一種令人無法呼吸的壓迫感——比如容傾月。

容傾月對他來說是好不相乾的人,但是聖境太子為什麼要一直盯著一個毫不相乾的人看?

「太子想問什麼?」容傾月攤手。

「方纔我來的時候,見到若汐仙子一臉憤恨咬牙切齒,本太子就是想瞧瞧能把譚若汐氣成這副摸樣的到底是何人。」蕭涵嘴角勾起一絲似怪異又有些寵溺的笑,「終於是見到了。」

容傾月嘴角抽了抽:「嗬嗬,嗬嗬,過獎。」這特麼是在誇她嗎?!

「容姑娘的母親姓甚名誰,能否告知?」蕭涵問道,容傾月的父親是容王爺這一點不用問了。

容傾月聳了聳肩:「方纔皇後也問了小女這個問題了,可是……關於我的母親,我實在一概不知,容王爺從不提起,也從不許別人告訴我。」

蕭涵原本聽到她稱自己的父王為『容王爺』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但轉而想到來到盛京這幾天聽到的風言風語。

他冷哼一聲:「哼,還是斷了好。」

容傾月一開始確實沒有反應過來,但仔細想想便明白了,對蕭涵投去一個感謝的目光。

卻見他對自己笑了笑,目光還竟然有些溫暖。

「這太子剛剛還用那麼強大的力量嚇唬自己,這會兒怎麼又笑了起來。

到是雲修離,微微的沉了沉眸子。

他站起身來,白袍垂地,雍容華貴,%e5%94%87角勾起,聲音恍若亙古,也好聽至極:「我帶月兒隨意轉轉,這丫頭起晚了,還沒用早膳,先帶她去吃些東西,不然又要鬧脾氣了。」

容傾月苦逼兮兮的反抗,她哪有這麼鬧騰!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卻被雲修離伸手打了一下腦門,瞬間安靜了。

見她與雲修離打打鬧鬧,但卻是可愛。蕭涵一笑:「月妹妹可愛的很,怎麼會那麼輕易鬧脾氣呢!」

容傾月立馬點頭,看看看看,還是有懂我的人啊!

聽雪看容傾月也是越看越喜歡,聽蕭涵此言一出,立馬笑道:「涵兒,是你與傾月說了太多話,阿離吃醋了呢!」

容傾月驚呆,原來聖境之後,這樣高貴動人的女子,也會開玩笑……

而且,她笑起來還真是好看呢……

蕭涵的表情都變得無奈起來,他明顯不是這種人啊。

容傾月與雲修離拐了個彎,兩人走到一處水上亭台前,他伸手一彈她的腦殼:「你母親的事,當真一無所知?」

雲修離沒問過這個問題,但今日他也有些疑問,容傾月的母親,按理說堂堂容王妃,可居然沒有生平記錄,一絲一毫都查不到。

「我真不知道,而且府裡也從沒有人提起過。」容傾月搖搖頭,原主的記憶裡沒有,她的記憶裡就更沒有了,她眼前一閃,「哎?夏休?!」

夏休停住腳步,對著容傾月稍一點頭,「師兄,三師妹說有師父的書信,可否給你看過了?」

容傾月一聽到『三師妹』,就立馬豎起耳朵,若汐又搞什麼?書信?昨日在容王府怎麼沒有聽說過?

「未曾。」雲修離定定的看了夏休一眼。

……容傾月總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

夏休冷冷嗯了聲:「師兄不同我一起去看麼?」

奇怪……她總覺得今日的夏休有哪裡不太對,但又說不上來,而且,雲修離都不覺得夏休不正常,或許是她想多了吧?

不過……容傾月托著下巴,夏休的眼神好奇怪啊,難道他們的師父傳來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也對啊,千機老人隱居很多年了,今日難得傳信出來,必定有什麼大事。

所以夏休的眼神看起來奇奇怪怪的,可是有可能的。

雲修離瞇了瞇眼眸,一勾%e5%94%87角:「好。」轉身對她交代了幾句,便與夏休一同離開。

雖然知道雲修離是有事離開,但卻是去見譚若汐的,容傾月渾身上下都不爽了起來。

她無聊的在四處轉了轉,此處人少,這一大塊地方也就她一個人。

忽然聽到一聲尖叫,容傾月猛的轉頭!池塘邊緣有一人搖搖欲墜幾乎落水!

她一驚,慌忙飛身上前,將那女子一把拉到身邊,那女子驚魂未定一般拍了拍自己的%e8%83%b8口,然後才抬頭。

看到容傾月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一僵。

容傾月也抿了抿%e5%94%87,轉過頭去——這女子居然是譚若汐身邊的小侍女,在棲霞幻境的時候容傾月見過一次。

人也救上來了,而且還是自己不喜歡的人的侍女,容傾月一點兒都不想多留,她翻了個白眼,在轉身之際,卻被人拉住了手腕。

「容,容小姐!」那丫鬟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翠蓮永遠記得容小姐的恩德!」

容傾月轉過身,雖然是譚若汐的侍女,但是和她沒仇吧,她就算不喜歡,也不會討厭,人家給自己道謝了,她肯定得回話:「舉手之勞而已,沒事的。」

說罷又打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