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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腦中細細思考,這麼說,洛旋……在無意識的狀態下,魂魄曾經到達過古墓。

奇怪,太奇怪了。為什麼每一任的廉貞祭司都是非正常死亡。

莫非……是用她們,去祭拜什麼?把她們當做祭品?

若是她們最終的歸宿都是那座古墓,那就說得通了,那首祭詞——不是寫給一個人的,而是寫給所有的廉貞祭司的!

隻是,需要她們祭拜什麼呢?容傾月嘖了一聲,那個古墓他們沒有走到頭,可是卻沒有感覺有什麼奇怪的力量在控製那座古墓啊。

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聞人慕已經走了,唯獨剩下雲修離,坐在書桌前翻閱那些手劄和記錄冊。

容傾月輕輕揮筆,將方纔大白說的話與她自己的猜想一一寫下。雲修離看著那筆揮動,然後看著那幾句話,頓時蹙眉:「看來確實有必要再去一趟。」

雲修離翻開幾頁,攤到一旁,容傾月明白這是他給自己看的,她腦袋湊過去一一閱讀。

第七任廉貞祭司……發現了這件事情,她不想被作為祭品,用了特定的方法與兄長聯繫,然後……前往知秋堡,然後……

嘖,字跡模糊了,說模糊太牽強了,這就好像是被人刻意抹去的一般。記錄下來了……為什麼還要抹去啊?這是誰抹去的?

他們在知秋堡中找到了那「祭拜」的人,也就是說,他們發現了用廉貞祭司祭拜誰?可是為什麼沒有記錄下來呢?難道,這就是被抹去的那部分麼。

而且……最後,那位廉貞祭司為什麼還是死了?

某種力量不均衡?不對,不對。容傾月閉上眼睛。

兩年,兩年後那位祭司才「魂飛魄散」的,可是兩年的時間,應該能夠安排好一切,她不會死才對。

她死了,難道是因為……

容傾月猛地抬起頭,詫異的看向雲修離,目光中微微有些隱忍與難過。

如果她沒猜錯,第七任廉貞祭司最後的魂飛魄散,並不是因為什麼力量的失衡,而是……她的魂魄……被人強行的,消散了。

嗬,那位廉貞祭司最親近信任的人是誰呢,一定是她的六位兄長呀。

最後誰能殺得了她,令她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魂飛魄散呢。

隻有……她的六位兄長呀。

所以,容傾月敢肯定,那座古墓確實有著秘密,六位祭司最後還是選擇了殺死她,就說明,廉貞祭司作為祭品,是很重要的存在,而且是——必須的存在。

隻是到底是因為什麼,居然會讓他們做出這樣的選擇!

七位祭司從被選出的那一刻開始,就會被帶回山上修行兩千年左右,這兩千年間同吃同住,感情好的不能再好,而廉貞祭司在發現了這個秘密之後,告訴了他們,他們也願意為了她出生入死,隻為保她的三魂,也說明了他們之間的親情友情並非虛假。

容傾月有著洛旋的記憶,得知每一任祭司在選擇之前,都會在心性等各方麵進行挑選的,那七人是絕對能夠互相信任的——這些年來從未有過變化的,就是每一代的七位祭司之間的感情。

那絕對是同生同死的交情。

可……最後為什麼會那樣?

他們費盡心力,一定是想要她活下來的。

他們也一定每晚夜不能眠,心心唸唸要自己的七妹活下來,容傾月能夠想像的到,他們前往知秋堡,在找到了方法到時候內心該有多激動。

或許他們看到了那個「祭祀」,但他們不屑一顧,那虛無縹緲的東西,哪有妹妹的命重要?

對,廉貞祭司的魂魄被保留了下來,雖然身軀死去了,但是還有魂魄啊,她用魂魄也能夠與他們交流。

這上麵還記載了,那兩年見,六位祭司建造了一個華美的小閣,密不透風,卻日日都要去那裡。

那估計就是安置她魂魄的地方,他們是想等到時機合適,送她去輪迴的。

可是後來發生了什麼,竟然讓他們做出了如此選擇?

而且……第七任廉貞祭司的魂飛魄散,是她自願的,還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之下,被六位祭司強行散魂的?

疑惑一個接著一個砸過來,容傾月覺得腦袋微微有些脹痛。

大約隻能去一趟知秋堡的古墓,才會有結果了。

她想了想,提筆寫下:第七任廉貞祭司是什麼時候死亡的?

雲修離的聲音清冷,答道:「三萬年前。」這也是書上記載的,但並不是確切的時間,隻是一個大概。

三萬年前啊……容傾月又寫道:能不能查一查三萬年前,在那位祭司死亡之後的兩年,發生了什麼大事?

若是有什麼大事,必然是會有記載的。

雲修離嗯了一聲:「不過……三萬年前隻是一個大概數字,而兩年這個數字太小,也太細,不一定會有結果。」

容傾月揮動著筆:那麼,第七任的所有祭司,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雲修離緩緩道:「第七任的七位祭司最為怪異。廉貞祭司死後,他們又做了兩年的祭司,突然於某一日全部歸山,替廉貞祭司守墓。」

也就是說,她的魂魄灰飛煙滅之後,她的六位哥哥們,選擇了一夜之間全部此去祭司之位,餘生都替她一人守墓?

這是愧疚麼?

所以……她的那個猜想,或許是真的。

容傾月用筆敲了敲桌子,然後寫道:阿離,我有一個猜想,假設第七任廉貞祭司死亡時間是三萬年前,那麼在兩萬九千九百九十八年前——也就是她死後的兩年,餘下的六位祭司一夜之間歸山。而此刻,正好是第七任破軍祭司手劄上記錄的,『七妹』魂魄消散的日子。

雲修離點頭:「你是想說……第七任廉貞祭司的魂飛魄散,是人為的,出手的不是別人,是那六位祭司是麼?」

容傾月的筆微微頓了頓,半晌之後,才寫下一個「嗯」。

雲修離懂了,容傾月的猜想他全都瞭然於%e8%83%b8了。

既然在最後有這樣的愧疚之情,那麼說明殺她純屬無奈,也說明……廉貞祭司,非死不可。

「月兒,準備準備,我們去知秋堡古墓。」他聲音低沉,「有些事情,猜想無用,我們去找答案。」

容傾月轉了個圈看著自己,尼瑪她這個樣子要怎麼去?

還有,她要怎麼和雲修離交流,難道還要帶筆帶紙帶墨水嗎?

對於君上的任性失蹤,聞人慕的解釋是帶著傾月玩去了。

眾人一想覺得挺在理的。

容傾月默默吐血,她真的這麼像那種不務正業的人??

雲流城冰封已解,他們可以使用白駒之隙了,但是把傾月放在哪兒還是個問題,雲修離害怕一轉身她就不見了,不在自己眼皮底下放著,心裡不踏實。

容傾月翻了個白眼,一跳,一縮,頓時化為一團看不見的煙霧往他懷裡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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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你現在的模樣最可愛

不鑽還好,一鑽進他的衣襟,雲修離居然有感覺!

%e8%83%b8口暖暖的,有什麼東西在拱來拱去,似乎想找一個舒服的位置。

容傾月也頓時愣了,這感覺不要太奇怪,她都覺得自己能碰到他的%e8%83%b8肌和那倆小豆豆,為了平靜自己飢渴的內心,她開口冒了一句粗話:「沃擦……」

頓時四下寂靜。

她怎麼……能說話了?

%e8%83%b8口的位置有著少女的馨香,雲修離微微愣住了。

魂魄……居然能與他產生共鳴?

容傾月頓時驚呆了,愣了半晌,才辟裡啪啦倒豆子:「我能說話了,我能說話了!嘻嘻我能說話了!唉呀媽呀憋死人家了嗚嗚嗚……」

「…」雲修離特別想知道,傾月靈魂出竅了,把智商也出沒了?

她鑽出雲修離的衣襟,卻發現又不能開口了,於是乖乖的鑽了回去,鬱悶道:「真是天意啊!」隻有在他懷裡才能說話,因為他歸墟的力量麼?

雲修離不禁輕笑:「走吧,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前往知秋堡。」

雖然看不見她,但是可以感覺到%e8%83%b8口癢癢的,似乎她一直在很彆扭的動來動去,他不禁莞爾:「丫頭,扭來扭去做什麼,不舒服?」

「…」容傾月沉默了半晌,似乎覺得整個空氣裡都飄著「尷尬」二字,然後突然道:「嘿嘿,沒事,那啥,我們快走吧,嗯,快走吧!」

「…」雲修離不明所以。⑩思⑩兔⑩網⑩

容傾月默默哭泣,尼瑪,老子在你懷裡啊,在你%e8%83%b8膛上啊,在你衣服裡麵啊,我,我居然能感覺到你那%e8%83%b8肌,人魚線,腹肌,嘖嘖……

小嬌羞中還帶著那麼一點點猥瑣,容傾月害羞的哎嘿了一聲,繼續往他懷裡鑽。

「…」雲修離簡直莫名其妙。

到達知秋堡之後,雲修離便施展輕功,容傾月在他懷裡覺得像在坐過山車一樣。

媽呀,心肝脾肺腎還在自己身體裡真是萬幸!

……哦不對,她現在是個魂魄,並沒有心肝脾肺!

速度很快,容傾月覺得整個人都在往下滑,她顫唞著身子,隻能貼緊他的%e8%83%b8膛,「你慢點……」

「嗯?」雲修離詫異,聲音微微帶著笑意,似乎能聽出他的心情很不錯:「怎麼了?」

「……我要滑下去了。」容傾月委屈:「你能不能把你的腰帶繫緊啊?」

她現在已經滑到他的小腹上了,偏偏這人的腰帶鬆了。

腰帶鬆了你造嗎!她再往下滑,就,就,就是……那個!那個很害羞的!

見雲修離不動,容傾月真的要哭了:「人家沒有手,人家抱不住你,人家要掉下去了我——」

瞬間沒有了聲音。

雲修離感覺到%e8%83%b8`前的熱量消失了,他詫異:「月兒?」不會真的掉下去了吧?

容傾月顫顫巍巍的掛在某一個地方,身形晃動,一個大寫的尷尬……

嗚嗚,我要長針眼了!

雲修離停下`身形,有些著急了,糟了,若是真的半路不小心把她弄掉了,她該怎麼照過來?

可是沒過一會,就覺得那股熱量漸漸從小腹回到了%e8%83%b8口。

容傾月慢慢的一臉鬱悶的爬了回來:「我很脆弱,你慢點……」

雲修離歎了一聲,她一直是魂魄形態的太不方便了,他左右環顧:「你如今可以附身麼?」

附身?容傾月疑惑:「應該可以的吧,一開始是不行的,不過現在應該沒問題了,若是附身在花草或者小動物的身上的沒問題的。」

這是要讓她附身麼,也對,魂魄形態阿離根本看不見,不方便。

雲修離點頭,將她輕輕一推,下一刻,容傾月隻覺得天旋地轉!

他俯下`身子抱起那團顫唞瑟縮的小白團,將她捧在手心:「三日後失效,如今你就在它的身體裡待著吧。」

沃擦!

容傾月仰天長嘯,她現在,是一隻狼!啊啊啊比貓還小的狼!很脆弱的好嗎,你還不如讓我繼續當個遊魂飄蕩呢!

而雲修離卻突然來了興趣。

方才隻是隨意提議的,誰知道居然真的有一隻奄奄一息的小狼,順手便用了。

見她如此,雲修離更加不想讓她變回去了,這樣一隻小白團,瑟縮在他掌心……感覺還挺好的。

「嗷嗚嗚嗚~」容傾月在他掌心滾了一圈,本能的可憐兮兮的嗷嗚了一聲,嗷嗚完,頓時愣了。

一不小心,賣了個萌……

雲修離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