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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揉容傾月的腦袋,眼中殘忍未曾褪去:「你那妹妹如此對你,很好啊……」

容傾月一聳肩,「她也算是有長進了呢,知道如何讓人生不如死,我若是不還她些什麼,怎麼對得起她的苦心呢?」

雲修離淡淡一笑,執起她的手:「你休息一會,殺人放火之事,本王來就好!」

容傾月一翻白眼,她還什麼都沒做呢,就叫她休息,她揮揮手:「小白是不是在你那裡,快把小白給我,等會雲定謙來了以後……」

「本王在這裡,還要小白作甚?」雲修離打斷她的話,將袖子裡的小貂托出:「它不知道在哪兒偷喝了一點酒,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你確定它能幫你?」

容傾月看著醉醺醺的小白,嘴角抽搐,尼瑪學什麼不好,學喝酒?!

「雲定謙呢,怎麼還不過來?」容傾月往門外看了看,「對了,你又是什麼理由出來的?這麼多人離席真的好?」

她和容靜雪,雲修離和夏休,等會還有一個雲定謙。

「師弟都離席了,本王為何不可以?」雲修離輕笑:「雲定謙大約快來了吧!」

快來了?容傾月點點頭,也不計較剛剛的話題,「那我先準備了!」

她取出那套大紅衣衫,雲修離神色一凜:「哼,催情藥粉。」

「嗯,柳側妃給我的衣裳。」容傾月三下五除二的扒了容靜雪的外衣,將大紅衣裙往她身上一套,做完這些她滿意的回頭,「如今我原封不動的還給她女兒!」

「嗬……正紅色衣裳,催情藥粉,柳若雲還真是兩手準備啊。」

柳若雲是柳側妃的閨名。

容傾月無所謂的一揮手:「哎~你管這麼多呢,反正最後受苦受難的不是我!」

「月兒,本王還有一事未曾明白呢。」雲修離忽然勾%e5%94%87淺笑,將她攏進懷裡:「你要報復容靜雪,為何不讓乞丐直接……而是要湊合她與雲定謙?」

容傾月渾身一僵,她這才想起來夏休還在暗處,她不適應的掙紮了一番,見雲修離懷抱不鬆,隻好先解釋道:「若是容靜雪在宮內被兩名乞丐奪了清白,那麼容靜雪是無辜受害者,而若是她與雲定謙……那則是你情我願。」

雲修離眼眸閃了閃,這丫頭,果然聰明。

若是容靜雪是無辜受害者,那麼在此關鍵時刻,皇上不僅不會罰她,而且還會為了安撫她與南臨國來使,賞賜她大批金銀。

但若是容靜雪與雲定謙你情我願的在宮內上演雲雨之歡,那麼就是有口都說不清了!

「而且誰說我隻是要報復容靜雪了?」容傾月哼了一聲:「杖責我誣陷我,要置我於死地的,可還有雲定謙一份吶!」

兩人一時間沉默,容傾月朝暗處看了看。

「師弟,一個人躲著幹什麼?」雲修離覺察到容傾月的動作,微微抬手,咻的一下朝暗處發出一枚袖箭,「本王家的月兒設計了如此好戲,怎麼能一聲不吭?」

容傾月無語對天,她知道雲修離肯定發覺了夏休在場,她之所以一點兒都不顧忌的將計劃說出來,一是因為雲修離沒有反常,二是因為,她可是答應了夏休,要給他看一齣好戲的。

暗處那人微微動了動,規律的腳步聲噠噠而來,劍氣環繞,淩冽無比:「確實不錯。」

「哼,多謝誇獎!」容傾月毫不客氣。

換衣間位於偏殿,所以甚少有人路過,容靜雪也是這麼打算的,所以才設計了這麼一出。

現在倒是方便容傾月了。

她看了看雲修離,又瞄了瞄夏休,這兩人都很閒嗎,好好的宴會不參加,一個個都跑來看她整人?

門外響起腳步聲,容傾月抿%e5%94%87而笑,渾身打了%e9%9b%9e血一般,雲修離見她如此,也輕聲低笑:「月兒,藏好了。」

夏休微微一抬頭,瞬間隱去身形。

雲定謙推門進來的時候,屋內隻有容靜雪一人。

他見容靜雪趴在桌上昏迷不醒,一驚,慌忙上前:「雪兒,雪兒?」

這是昏過去了?容傾月呢?他擔心容靜雪那件事情辦的不順利,所以得意過來看看情況,可是乞丐呢?容傾月呢?怎麼隻有容靜雪一人?

「雪兒,雪兒,容傾月呢?那兩名乞丐呢?毀了她了嗎?」雲定謙搖了搖容靜雪的身子。

暗處的容傾月猛然握緊拳頭,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很好……雲定謙!

若這是容靜雪一人設計的也就罷了,容靜雪恨她,因為她是嫡女,擋了她的道路,而雲定謙……!

原主對他愛慕成癡,為他幾生幾死,為他肝腸寸斷!

換來的是一個誣陷通姦的罪名,是一個杖斃的下場,是一個找人毀去她清白的結果!

大約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對雲定謙愛意過深,如今的恨意也就愈甚,容傾月整個人都在發抖,是一種從內心漫上來的,自己都控製不住的恨意!

忽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雲修離從後麵攏住她,將下巴擱在她的左肩上,不發一言,卻用實際行動平息了她內心深處的恨意。

在她耳側落下一%e5%90%bb,淺笑不言。

容傾月猛然閉上眼睛,第一次沒有掙紮雲修離的懷抱,她微微後仰,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給身後的人,「打暈他!」

「嗯。」雲修離點頭,指尖微動,雲定謙還沒明白過來,便已經倒了下去。

三人脫去隱身,容傾月離開雲修離的懷抱,足尖踢了踢雲定謙,冷笑一聲:「哼……真是瞎了眼!」

雲修離眸子明明滅滅,他自然是知道容傾月在說什麼,她是說她看上雲定謙以前都是瞎了眼。

可是……她不是告訴自己,她從來沒有愛過雲定謙,為何現在……

雲修離呼吸一滯,都說愛之深,才會恨之切,月兒是不是在以前,如此深情的愛過一個人?

容傾月確實在說以前看上雲定謙是瞎了眼不錯,但說的是以前的容傾月。

她將雲定謙踢到地上,順手將容靜雪也從椅子上撂下,兩人交疊在一起,她隨手扯開容靜雪%e8%83%b8`前的衣襟,又打算去扯雲定謙的。

卻有人早她一步,一道光束劃過,雲定謙的衣領便開了個口子。

然後有人摀住她的眼睛:「不準看。」

「……」容傾月無語,她抽出腰間的小藥包,往兩人身上一灑,蓋去了催情藥的味道。

至始至終,夏休都隻在一旁看著,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見容傾月差不多表演完了,頭也不回的踏出門外。

第53章 出言,夏休幫她

「你師弟真無聊。」容傾月努了努嘴,對門外道:「對了,夏公子啊,一炷香後還有好戲,別走遠了啊!」

「本王怎麼不知道,月兒是何時與他熟識的?」雲修離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

容傾月吃痛,皺眉:「你幹嘛!」

「不準看他!」雲修離擺正她的小臉,見她一臉無辜的表情,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碎發垂下,更顯柔美。

心一下子就軟下來了,雲修離的%e5%94%87瓣貼上她的,微微廝磨。

「……」容傾月猛地瞪大眼睛!%e5%94%87瓣似乎要融化了一般,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但是越來越熱,她小臉漲紅,不知道是由於房內還存留著催情藥粉,還是什麼其他原因,她此刻竟然覺得雙%e8%85%bf發軟……

她伸手猛然推開雲修離,似乎還沒緩過氣一般:「呼……看,看了這房間裡,催情藥粉還沒有……還沒有散去……」

雲修離低眸淺笑。

倒在地上相擁在一起的容靜雪和雲定謙,已經開始無意識的扯開對方的衣服了,男女之間的本能,不需要太多語言和動作。

雲修離大掌捂著她的眼睛,氣息吐出,語調低啞:「我們走吧。」

容傾月點點頭,她可沒興趣在這裡看活春宮。

回到宴會場地,容傾月先進了場。

柳側妃一見她回來,臉色刷的一白!

怎麼這個賤人回來了?那雪兒呢?⑤思⑤兔⑤網⑤

突然眼尖的看到她身上的衣裳居然沒有換!柳側妃驚慌失措衝她大吼:「你怎麼沒換衣服!!我給你的衣服哪去了?!」

眾人都皺眉看過來,不就是件衣服,柳側妃也太大驚小怪了吧?

容傾月也是一副被嚇到的模樣,她委屈至極的眨眼睛:「我……三妹妹全身都濕了,我見她那衣裳不能穿了,便將您給我的那件,給了三妹妹……」

「什麼!?」柳側妃真希望自己的幻聽,她整個人都呆了,「你怎麼能把那件衣服給你雪兒!」

「不就是一件衣服嗎?容王府的側妃怎麼這麼沒教養,大呼小叫的。」

「就是啊,大小姐也是好心,她不領情也就算了,還凶大小姐。」

容傾月抬頭看去,剛剛在被容靜雪潑了水的時候,也有人為她說話,但她卻不知道是誰說的,在場人多口雜,一時間難以分辨。

不過按理說,她這個廢物,不是應該人人唾棄嗎,怎麼……

她回眸看了一眼初十與阿七,頓時明白了!

原來都是雲修離的手下,在為自己說話呢!

「不就一件衣服?」容王爺聽了眾人的發言,麵色不善:「你都多大了,怎麼還如此一驚一乍,成何體統!」

「王爺,那件衣服!」柳側妃突然止住了聲音,她無從開口那件衣服沾了催情藥粉!她被容傾月那個小賤人繞進去了!

容傾月笑的燦爛,挑釁一般的對柳側妃抬抬頭。

柳側妃臉色一僵,頓時怒不可遏,一定是這個賤人搞的鬼!

「你妹妹呢!」柳側妃隻好低聲問道。

容傾月的模樣無辜極了,她眨眨眼睛說道:「還在換衣間呀,妹妹怕我們去的太久,父王擔心,所以讓我先回來了!」

若說剛剛柳側妃還抱有什麼僥倖心理的話,那麼現在則是完完全全的確定是容傾月幹的好事了!

而容傾月現在好端端的站在這裡,莫非靜雪……

「王爺,妾身,妾身去看看雪兒!」

容王爺一皺眉:「你今日怎如此不識大體!」

容千霜瞥見容傾月的笑意,又見母親焦急,柳側妃她是瞭解的,這位母親心機手段各四分,除非什麼大事,否則無論如何都不會出現如此緊張的神情。

她低眉道:「父王,不如就讓娘親過去瞧瞧三妹吧,如此久了,說不定三妹迷路了呢!」

容千霜現在是容王爺的驕傲,一聽到容千霜開口,容王爺立馬答應了。

宴會還在繼續,柳側妃的離開並未掀起什麼大波浪。

雲修離把玩著玉杯,若是無人前去,那麼月兒設計的好戲,又怎麼能讓眾人都瞧見呢?……他薄%e5%94%87一勾,微微抬眸,卻聽見另一人搶先開口:「皇上,這表演歌舞,南臨並不是沒有,何不請南臨使者前去一賞落星湖?」

雲修離深不見底的眸子閃了閃,悄然放下玉杯。

皇帝聽了夏休的提議,自然覺得不錯,歌舞哪個國家都有,自然沒什麼特別的,而落星湖則是東堯國特有的,是夏休大人占卜時所在的天絕九宮的外圍湖泊,那處湖泊一到晚上,就會將星空映射入其中,美不勝收。

容傾月還在糾結用什麼法子將眾人引過去呢,現在可好了,落星湖,不就在臨時換衣間的旁邊?

她朝嘴裡扔了一顆葡萄,看著皇帝,雲修離,夏休等重要人物出去後,才三三兩兩的跟上去。

「對了,雪名神醫的那位弟子,似乎非常喜歡落星湖?」夏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