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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母手冊 棠眠 4478 字 1個月前

尤其出眾,我一讀彷彿親身去了鄉間似的。」

「景二公子的詩句辭藻華麗,每一首也難得一見,我曾有幸品讀過一首,倒是多曉得了幾個從未聽聞過的形容詞。」

景璽卦的臉上僵了僵,他諷刺他泥%e8%85%bf子,他就諷刺他的詩句華而不實。

「既然景二公子還有事要辦,我就不多送了,下次有空再聚。」

景璽卦是騎馬來的,到了門口看了看身上的汙漬,又看了看沒有任何遮擋的白色駿馬,借衣服什的他既然開始說不要,現在也絕對不會反悔。

景璽卦咬牙:「有空再聚。」

送走景璽卦,蘇重回如意院,就看到明珠躺在榻上小歇,而瑯哥兒在一旁拍她的背,似乎在哄她睡覺。

「……」

有時候連他都好奇瑯哥兒怎那親近明珠,這緣投的也太突然了。

見到蘇重進門,明珠眨了眨眼,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坐了起來:「爺回來了。」

蘇重點點頭,脫了外衣坐到了榻上,把瑯哥兒抱進了懷裡,估計他再不主動親近他,他就要忘了他是他親爹了。

瑯哥兒進了他的懷裡,嘴巴的力量終於有了釋放的地方,咬了他的臉一口,就開始咬他的衣服上的玉扣。

蘇重也隨他,側著臉朝明珠湊了湊:「夫人幫我擦擦臉上的口水。」

明珠依言幫他擦了:「景公子沒跟爺說什亂七八糟的話吧?」

蘇重挑了挑眉:「你覺著他會跟我說什亂七八糟的事?」

「那可說不準,景公子的性子古怪的緊,我就怕他胡言亂語說什奇怪的事惹爺生氣。」

蘇重的目光一直看著明珠,等她說完臉上就綻放了一個開朗過分的笑容:「難得見夫人如此關心一個人,若是其他人夫人估計連主動詢問都不會,得等到我主動提起,才會說上兩句。」

明珠楞了楞,睜大了眼看著蘇重,不懂他突然說這個是什意思?難不成他覺得她對景璽卦有意思,怕她紅杏出牆所以說這種事來提醒她?

蘇重該不會那小氣吧,地契那事的時候他表現的挺隨意,她今日才會再見景璽卦,而且也是想著讓景璽卦見一麵蘇重,讓蘇重出嘴,讓他不要沒事閒著就往蘇府跑。

「夫人在想什?」蘇重落在她在光線下白的有些透明的耳垂上,突然生出了一種咬一口的衝動。

明珠睨了他一眼:「在想爺的話是什意思。景公子正在說些亂七八糟的話時爺就回來了,也不知道聽了多少,擔心爺誤會我,我才主動說起這件事,現在落在爺的嘴裡,我又成做賊心虛了。」

蘇重捏了捏瑯哥兒的耳垂解饞,手指還沒扯開就被他咬出一個濕漉漉的痕跡。

看著手上的水跡,蘇重深覺得還是明珠乖巧,怎摸她都是軟軟的,急了也是在他身上看不見的地方腰,哪像這個小子不過摸了摸他的耳朵,就給了他一口。

「我那說夫人做賊心虛了,不過是隨意閒聊了一句,若是夫人覺得為夫失言了,教訓為夫就是了。」

教訓?

明珠將他從頭掃到尾,目光最後落在了他懷裡的瑯哥兒身上:「瑯哥兒,打他!」

明珠說完,蘇重身上就挨了一下。

瑯哥兒打完,看了看蘇重沒有打擊報復的模樣,又打了他幾下,才轉過頭看著明珠邀功。

明珠往他兜裡裝了一塊點心,以示嘉獎。

「對了,畫姐兒爺打算怎安排,既然姑母要走,畫姐兒也不可能一直住在正院,爺是知道我的,懶得就像是少生了幾根骨頭,雋哥兒就夠嗆了,在加上畫姐兒,勢必會有顧不到她的地方。」

「那夫人覺得該如何?」

自然是你這個當爹的想辦法啊。明珠頓了頓:「那就要看爺怎想了,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梅姨娘是犯了什事,若是小事的話,孩子自然還是在親娘的身邊過得最好。」

蘇重沈%e5%90%9f一聲,既然她問起也沒什不能說的:「梅姨娘控製不住的脾氣,我有次發現她會把氣出到畫姐兒的身上。」

「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明珠品了品這話的意思,「梅姨娘看著脾氣不是挺好的?」

「我也是偶爾發現她經常會摘花揉碎泄憤。」

聽到摘花,明珠笑了一聲:「摘得是爺種的花?」

「不拘是什花,開的正艷的,她就喜歡偷摘了揉碎。」

這算不算跟現代那些心情不好去超市捏方便麵的是一個意思,不過梅姨娘這個就嚴重多了,若是摘花就算了,竟然還打自己的女兒。

那小的一個孩子,如果是輕輕的拍兩下,蘇重估計也不會那生氣,估計是見到畫姐兒身上有什明顯的傷痕了。

「梅姨娘這算不算是心裡有毛病,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所以容易暴躁易怒。」

「她的品性也不好。」蘇重突然說了一句,讓人把瑯哥兒抱了下去,揮退了下人,「王氏難產似乎有她的手筆。」

明珠楞了楞,這個梅姨娘不是王氏的丫鬟嗎?再說以她的身份就是王氏死了也輪不到她當主母,她沒事弄死王氏做什?

不過最讓她發楞的是蘇重沒事跟她說這個做什,那私密的事情,為嘛要跟她一個事事都喜歡置身事外的閒人說。

☆、第51章

蘇重說完,氣氛突然就凝固了起來,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打破這尷尬的意思。

明珠瞧了蘇重一眼,他表情閒適,就像是剛剛隻是隨意扯了一句家常一樣,就是她沒有接話,他也沒有出現任何不耐的表情。

幹坐了一會,明珠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所以爺打算把梅姨娘怎辦?」

「夫人這話轉的可不圓滑,」蘇重輕笑道,「過些日子尋個妥當的去處,就把她送出府去。」

明珠陪著笑了笑,暗想他還是想好了的,她還以為他這個當爹的打算當個甩手掌櫃來著。

「既然爺都想好了,估計也尋了妥當人看顧畫姐兒,是我多操心了。」

「人我尋了,但還是要勞煩夫人過照顧了幾分。」說完這一句,蘇重提了茶壺給明珠和自己麵前的茶杯填滿,隔著裊裊茶霧說了一句明珠始料不及的話。

「既然這件事說完了,我們就來說說夫人身上香味的事情。」

明珠怔了怔,難不成預感成真,蘇重真的聞得出麝香的味道?雖然心中忐忑,但明珠的麵上卻是十足的坦然,瞪大眼睛茫然地看著蘇重:「爺覺著我的熏香不好聞。」

「小日子前麵和後麵的一段時間不是可以同房嗎?」

「嗯?」明珠的表情除了茫然還多了一絲不可思議,難不成古代也有安全期這一說法。Ψ思Ψ兔Ψ文Ψ檔Ψ共Ψ享Ψ與Ψ線Ψ上Ψ閱Ψ讀Ψ

蘇重看著雖然是在笑,但是眼中的溫度不高:「根據你拒絕我的日子推算的。原先我以為你不想生孩子,是因為孩子太多又都是幼兒,而你又是個怕麻煩的性子,可是現在我卻想你是不是不願生我的孩子。」

兩者有什區別嗎?反正不都是不生孩子,不想跟不跟不都是一個意思,既然蘇重都知道了她刻意避孕,她也沒什好隱瞞的了。

「爺不覺得我不生孩子才是省事的,現在府裡已經有了四個孩子,雋哥兒占了一個長,瑯哥兒占了嫡,我若是生了一個女兒還好,但如果生的是兒子,我勢必會對我的親兒子更好,為了我的心肝肉,自然要把他前麵的障礙都掃除了。」

「你不是那樣的人,明明是個性子軟的人,何必又要用最惡的心思去揣摩以後。」蘇重手指按在太陽%e7%a9%b4上閉了閉眼,「我原本也不想那早再要孩子,這府裡就是我與你一同做主,不可能會有人拿你進門幾年未生育的事說閒話,可是你怎就能擅自決定了以後都不要孩子。」

她自己的肚子當然是她自己做主,說什擅自,他就負責種種子,事情幹的輕巧,受苦受累的全是她。

「爺的一妻一妾都是死於難產,我這是害怕了才想著避開不生孩子,爺若是覺得我做得不對,我以後改就是了,熏香我也是覺得這種味道獨特才熏的,難不成熏了這個香就不會懷孕了?」

「我讀過幾本醫書,恰好知道麝香的功效,在加上王氏用這個香對付過楊氏……」想起以前的事情,蘇重突然沈默了一會,他已經錯了一次,實在不想再錯一次讓後院跟以前一樣烏煙瘴氣。

「無緣無故的換熏香,在加上你的反應,我相信你是知道這香的用處。」說著,蘇重笑了一聲,「你不是個擅長說謊話的人。」

明珠覷了他一眼,她自覺她的謊話一直說的挺溜的,怎到他嘴裡就是不擅長了。

「在爺的心裡妾身是處處都好了,性子軟,而且還是一說謊話就會被發現的正直人。」

「自然,夫人在我眼裡看著當然處處都好。」

「既然處處都好,那爺還在跟我生什氣,不過是我用錯了香,若是爺不喜歡我以後不用就是了。」既然他的默認了她避孕的舉動,雖然麝香挺好聞的,停了就停了唄。

見她的樣子,蘇重才肯定了他之前的想法,她似乎對麝香的功效一知半解,曉得用了那東西會生不了孩子,卻不知道會對自己的身體帶來多大的危害。

「女子大量的使用麝香會使其滑胎,若是你想不生孩子,也不知道要滑多少次胎才會生不出來。」

明珠一楞,頓時有種自己大概是個傻子的感覺,她這算不算被電視劇給禍害了,她還以為用了麝香能難懷上孕,沒想到是會習慣性滑胎。

生不生是一回事,懷了流掉是一回事,她可以一輩子不生孩子,但是孩子在她肚子裡了,她把他弄掉了總覺得那感覺奇怪的很。

明珠捂住了小腹:「爺你不會騙我吧?」

蘇重見狀,眉頭蹙起:「你竟然真的連藥性都不知道,就亂用熏香,若是我沒有跟你挑明這件事,你是不是要吃幾次虧才知道自個錯了。」

人不就是在吃虧中成長的,明珠自覺自己做的不對,就低頭乖乖的受著蘇重的教訓,如果不是他跟她挑明這件事,估計她還真要錯過一次,才知道自己犯了傻。

「對了,爺剛剛說的不想生你的孩子是什意思?爺是懷疑我紅杏出牆了」

蘇重本來要摸明珠頭的手僵了僵:「我隻是一時氣急。」

明珠眨了眨眼:「在爺的眼中妾身除了是人懶,個性子軟,不會說謊話,人長得不差的人,還是個什樣的人?」

她總結的簡單直白,蘇重手掌落下散開了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