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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至此 三世佛 4310 字 1個月前

憋屈的想,跟這樣的男人來逛超市,真他媽找罪受。

我跟在他身後,他拿東西從來不看價錢,也不貨比三家,隻是看著哪個順手哪個順眼就往推車內塞,我心裡那個滴血。

一包泡麵居然隻拿六塊的,四塊的康師傅不好麼?六塊的日本貨也就他鐘情,要放在清朝時代,真應該將他拖出去槍斃了,不愛國崇洋媚外。

他手中拿著小白菜和大白菜問像我道,“你喜歡吃哪一個。”

我舉棋不定回答道,“小白菜吧。”

剛說完我又後悔了,我又道,“大白菜吧。”

他剛想放下大白菜的手一頓,眼神涼颼颼的瞟了過來道,“到底哪一個。”

他明明知道我有選擇性障礙,居然拿一件這樣為難的事情為難我,我口氣不善道,“隨便。”

秦深看了我一眼,乾脆將大白菜小白菜都扔進推車。

付錢的時候,我生怕他找我要,所以老早躲的遠遠的,他提著東西出來,似乎看穿了我心內所想,隻是清清淡淡的對著我笑了笑,那笑容意味悠長。

回去的路上,繼續沉默著,為了緩解自己總是不受控製去偷看他,我乾脆決絕將腦袋偏向窗外往後滑過的風景。

第五章鬥小三

正當我發愣時,他忽然發問道,“聽說你要離婚。”

我心內一咯噔,想著這件事他怎麼消息比我還靈通,雖然疑惑他是怎麼知道,但還是很老實嗯了一句。

他沒在問,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任意敲動著,許久正當我以為這個話題已經結束之時,他又問,“你同意了?”

我將臉正視於他,看到他若有似無的笑意,回憶仿佛又回到我結婚那一天,秦深對我新婚祝福詞,隻有八字,他說,“終有一天你會離婚。”

他預言的很好,我果然走上了離婚這條路,他現在很得意吧,我離婚了,最高興的莫過於他。

第二天,我坐在辦公室整理文件,郵箱裡傳來一份離婚協議,嘴角勾著一絲笑,他動作倒是比我快,彆的不積極,倒是離婚協議書和我搶著乾。

這樣嘲笑一想,剛衝了一杯咖啡,想要繼續手裡的工作,秘書來電說會客室有人找,我疑惑了下,以為是前幾天正在洽談一個香水廣告項目的客戶。

起身理了理衣服,命秘書準備茶水,剛推開待客室的門,我的手就僵在了門拉手上。

端莊坐在黑色皮沙發上的女人對我示威的笑了笑,那張高傲的臉,到現在我都恨不得踹上兩腳,以泄我心頭之恨,不,應該是奪夫之恨。

我笑的一片平靜,其實心底的風起雲湧估計都有海拔高了。

她端坐在我對麵,臉上一派碉堡之色,我很想全壘打將她送回去,但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誡自己,棠溪,你必須要忍,不就一個小三嗎?難道你這正室還怕不成。

她站了起來道:“可以聊聊嗎?”

我說:“好。”

她對我笑著起了起身,走過之處芳香暗湧,是某個牌子最新款的香水,據說這款香水現在已經缺貨了,許北靜一個小小的秘書卻用的這樣奢華,可想而知顧唯初在她身上的花費挺國際化的。

我們兩人來的地方不是彆的,是酒吧,這一點讓我比較出乎意料,一個正常的白領,約會的地方不應該是酒吧,怎麼說應該是那種比較小資的咖啡廳或是西餐廳。

或許她認為咖啡廳太貴,不適合用在我這正室上,她覺得浪費。

不知道是我思想太狹隘,還是我猜測正確。

她要了兩杯%e9%b8%a1尾酒,我不敢喝,怕她下藥,所以隻是靜靜的攪動杯內的液體,她似乎看穿我心裡所想,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道,“棠溪,你這戒備的模樣一點也沒變。”

我笑了笑道,“對,就像當初無論我怎麼戒備,你不還是有通天本領在我身邊撬牆角了嗎?”

我靜靜睨著她,她嘴角的笑意越發大了,似乎並沒意識到這句話是有多歧義,隻是優雅小抿了一口白色液體。

她聲音淡淡道,“我看了你們的離婚協議書。”

“什麼時候連我們離婚協議書都要請你過目了。”

我承認我刻薄了,可我無法對一個破壞我婚姻的女人說話該如何柔軟軟弱,這是我正當防衛的本能,如果顧唯初知道我正在和他最愛的女人互相殘殺,不知道他是幫舊愛還是新歡,這樣一想這嘴角又彎起一絲笑意,我總喜歡苦中作樂。

“我不同意你們財產這樣分配。”

第六章鬥小三下

我心裡火氣一冒,差點敗壞了我很好的休養,直接將手中那杯不知有毒還是沒毒的%e9%b8%a1尾酒對著她臉上給潑過去,我平息了一口氣道,“你有什麼資格同不同意,彆忘了,你隻是一個小三,就算我讓顧唯初淨身出戶,你都沒有任何資格來乾擾我們之間的任何協議,除非你不想讓我和他離婚。”

許北靜性格永遠比我淡定,麵對我滿臉怒容,她不知道比我好多少,臉上永遠是一副火燒不爛,硫酸潑不得的模樣。

“是我對不起你,可你對唯初太狠了。”

“有你那麼狠嗎?顧唯初這份財產分配完全是因為你,我若不是憐憫他,他還想得到百分之三十嗎?”

“我隻是希望你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在財產分配上公平一點,畢竟唯初待你也不薄。”她趾高氣昂說出這句話,我氣的已經全身發抖,隻能儘量抑製住自己,現在的小三不知道是太無恥,還是將自己放太高,今天這番讓人貽笑大方的作為,真讓我瞎了狗眼,真該打電話叫顧唯初那負心漢過來好好觀戰,讓他見識他新歡為他爭財產的模樣,我想一定特彆刺激。

這個念頭才剛滑過腦海,顧唯初的電話果真打來了,他問我許北靜是不是來找我了,我靜靜嗯了一聲,不動聲色看了許北靜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奇異的笑。

這個電話很短,我發了一條短信後,重新和她說著話。

她認為我不該將財產分配的這樣刻薄,繼續對我糾纏不休,企圖用她那副高傲的模樣征服我。

我一直淡淡的笑著,對吧台酒保問道,“有煙灰缸嗎?”

那酒保長得還挺帥的,可惜現下已經無意在欣賞了,他對我靦腆一笑,特彆羞澀道,“有,您稍等。”

說著轉身從吧台另一側拿了一個乾淨又特彆結實的玻璃質的煙灰缸,許北靜的話被我突然打斷,有點不樂意看了我一眼,我隻是笑了笑,並不答她話。

雙手在煙灰缸上的輪廓來回摩攃著,她打量我,似乎在猜想我到底要做什麼。

我舉起手中的煙灰缸,她身軀一個後退,似乎怕我發瘋拿著東西砸她,我看著她那副瑟瑟的模樣輕輕笑了出來道:“許北靜,放心,我不會砸你,你看看這東西像什麼?”

她莫名其妙看了我許久道,“你想要說什麼。”

我笑聲很淡,看到她眼裡的害怕,心底忽然升起一抹痛快敢,將手中的煙灰缸輕輕放在吧台,手中換成一杯%e9%b8%a1尾酒,我睨著她驚慌的臉,將一杯滿滿的%e9%b8%a1尾酒往地下用力一擲,大理石地板上發出一聲破碎又尖銳的響聲。

杯子在地下摔得四分五裂,許北靜很沒骨氣的尖叫了一聲,關於這一處小小的慌亂並沒引起彆人注意,許北靜尖叫道,“棠溪!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剛想反駁她,眼角忽然瞄到門口一處熟悉的人影,隨手抓起手邊的煙灰缸,死咬著牙往自己額上一砸,心內想,這次我可是下足血本了,就算死也要拖著他們這對狗男女一起下地獄,憑什麼她被人背叛了,感覺像是她背叛了彆人一樣,憑什麼這女人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來幫顧唯初爭財產。

第七章你真有出息

腦袋一暈,整個人依著吧台蹲了下來,我死死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傷口,聽到一個男人的驚呼聲,是顧唯初,他來的正好,我也計算的正好。↓思↓兔↓網↓

我沒說話,顧唯初抱著我,一直想要扯開我的手去檢查我的傷口,我疼的話都說不出,許北靜這女人在一旁驚慌失措道,“唯初,是她自己砸自己的,不是我。”

她怎麼也沒想到我會自殘,而不是反手將煙灰缸扣上她腦袋。

顧唯初抱著血流不止的我,對許北靜怒吼道,“我說了不讓你來找她!你為什麼要來找她!”

酒吧裡瘋狂扭動的年輕人終於將視線放在我們這一塊,我捂著頭一直將臉埋在顧唯初的懷中,感覺血仿佛像是一條流動不止的小溪,全身也開始無力,心內想到,不會下手力度沒把握好吧,這樣一想,心更加的慌了,我死死揪住顧唯初的襯衫,聲音斷斷續續,用將死之人專用的語氣道,“唯初,唯初,我疼。”

顧唯初大概是真被我嚇到了,沒理會許北靜語無倫次的解釋,抱著我就往醫院狂奔。

最後眼一暈,就昏了過去,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當時最後一個念頭是,如果就此注定我死在這個點上,這一生也算死得其所。

醒來後是在醫院,我頭上包著紗布,昏昏的,感覺很沉重的模樣,視線有點模糊,定睛一看,首先看到的,是秦深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他身後是大片從窗外射進來的陽光,將他的臉映照的模糊不清,我覺得有些刺眼揉了揉眼睛。

耳邊卻響起他沉沉的聲音,他說,“醒了。”

我還來不及有任何的表示,老太太看著我醒後撲上來抱著我就是一頓大哭,我揉了揉腦袋問道,“媽,顧唯初呢。”

不問還好,一問老太太就來火了道,“要不是阿深告訴我,你和顧唯初正鬨離婚,我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他在外麵是不是有女人了?要離就離,小溪依照你的條件難道還找不到好的嗎?阿深有幾個大學同學,哪個不是青年才俊就是一表人才,改哪天要阿深介紹給你瞧瞧,誰稀罕那死小子。”

我看著老太太義憤填膺說完這一席話直叫頭疼,心想現在她不和顧唯初離婚都不行了,明顯的趕鴨子上架,我暈倒後隻知道是顧唯初送我來醫院的,可是環視病房幾圈後,還是沒看見他身影。

我媽下樓去給我買些東西填填肚子,現在就隻有我和秦深兩人坐在病房內,我頓時心如死灰,他儘管嘲笑我吧,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嘲笑我了。

病房很安靜,兩人都是沉默,我有些沉不住看了他一眼道,“你很閒嗎?”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道,“沒有你閒。”

“你可以走了。”

他挑了挑濃眉,我感覺他站在我病床旁,灑在我身上的陽光被遮擋住有些暗淡,我依舊側著臉不敢看他,他伸出手指尖的溫度遺留在我傷口處,我一個心驚就想翻身而起,而他的話正好阻止了我這一動作,他說,“棠溪,你真有出息,自殘這招也能想出來。”

第八章十八歲那年

這是他一貫的語氣,明明說的那麼認真卻又漫不經心,我動作一僵,他的手停留在我傷口處並未離開,明明陽光那麼溫暖我卻仿佛置身於冰窖。

我沉聲道,“要你管。”

“確實不用我管,這不過是你一派的作風。”

“秦深!彆說的你有多了解我似的!”

“難道不是嗎?”

他將我問的啞口無言,就像我十九歲那年一樣,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