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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玥按了按眉心:“荀薇兒是個關鍵人物,你有沒有察覺到,她的神情和小動作很像楚嫿?”

慕容拓狐疑地凝眸:“有麼?沒主意。”

除了桑玥,他基本不看別的女人,是以忽略了這些細節,他本能地聯想到了容青瑤,當初容青瑤便是模仿冷香凝的神情和聲音博得了慕容宸瑞的垂憐,若是荀薇兒也學楚嫿……對,必須是學了楚嫿,不然,慕容宸瑞會理她?

“難道慕容天把冷瑤那套學去了?冷瑤準備容青瑤,他準備荀薇兒?”

若是做得隱蔽,荀薇兒被禁足的三年無人問津便成了最好的掩護,即便荀義朗查也查不出什麼。

桑玥嫣紅的脣角微微勾起:“不知道呢,迷霧重重。”

慕容拓瞟了她一眼,心想,你這是不知道的表情?分明是有了主意卻不告訴他。但他明白,桑玥辦事喜歡做得滴水不漏了再訴諸於眾,荀薇兒的身份交給她查證,他正好卯足了勁兒查探“三點水”神秘人。

月黑風高。

一白、一紫兩道亮麗的身影自屋頂翩然躍過,幾起幾落之後上了一匹高頭駿馬,直往城郊的方向奔去。

緊隨其後的,是一道閃動著清月流雲光澤的藏青色身影。

兩匹馬相距不過數丈,但男子用輕功減輕了自己的重量,真跑起來跟慕容宸瑞的在時速上也沒什麼差別。

暗夜如墨,瞧不清慕容宸瑞的臉色,隻能從他一下又一下揮動的馬鞭可以判斷出他內心的驕躁不安。

三丈……

兩丈……

一丈!

慕容宸瑞手腕一繞,一枚暗器落入掌心,他奮力一擲,黑暗中金光一閃,赫赫風鳴,隻待擊中,對方落馬,他即刻施展輕功接住荀薇兒。

但對方顯然不是吃素的,他握著韁繩的右手緊緊抱著荀薇兒,左臂在身後一劃,數枚銀針攻向了慕容宸瑞。

慕容宸瑞的暗器被成功攔下,他目光一凜,拔劍擋開了銀針。

他如果沒受傷,倒也不至於奈何不了對方,但偏偏……受傷了,傷得還不輕。

窩在男子懷裡的荀薇兒並不知道慕容宸瑞受傷了,也不知道像剛剛那樣子的較量已經不下十次了,她隻知道慕容宸瑞追了上來,心裡著實歡喜,一喜,便忘了自己是個人質,傻嗬嗬地笑了許久,直到……

男子脣瓣一勾,用指尖拂去荀薇兒脣角的口水,柔聲道:“薇兒,你的睡相真難看,我給你擦了三遍口水了,你說說,究竟夢到了什麼好吃的?”

這聲,對著荀薇兒極柔,但同時,他用內力揚了過去,讓慕容宸瑞聽了個正著。

慕容宸瑞的手臂一僵,青筋幾欲爆裂開來。

荀薇兒迷迷糊糊,仿佛聽到有人在問吃的,砸了砸嘴,甩了一大通順口溜:“紅燒豬蹄、糖醋排骨、椒鹽大蝦、清蒸鯽魚、蔥花煎蛋以及上湯小白菜,哦,豬蹄和鯽魚裡別忘了放木瓜,%e8%83%b8太小了……”

儘管她的聲極細微,但慕容宸瑞此時已凝神聚氣地在關注她的動靜,因此,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差點兒從馬上栽下來!

%e8%83%b8……太……小?

她怎麼能當著一個陌生男子的麵說%e8%83%b8太小?

男子如玉的指節微動,順著她的纖腰緩緩遊離,繼而用大掌感受了一下她的尺寸,本是隨意的試探,也是想激怒慕容宸瑞,但掌心握住那飽滿柔軟的一刻,他的腦海裡竟“轟”的一聲空白一片了。

這無疑勾起了他無窮盡的**,哪怕他**%e8%a3%b8地暴露在了敵人的眼皮子底下,哪怕他其實內力也耗損得差不多了,他卻有種想立即跟她風花雪月的衝動。

但這又似乎不是**,掌心暖暖,內心也暖暖,充盈著莫名其妙的欣慰,仿佛他抱著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世界。

“薇兒,不小,我很喜歡。”說這話時,明明是做戲,但他如玉俊美的臉上卻揚起了一抹堪稱滿足的笑,隻是他自己無從察覺罷了。

慕容宸瑞活了那麼多年,何時受過這種氣?他儘管從不屑於使用殘酷的刑罰,但眼下也巴不得將那可惡的歹人淩遲處死!

就在他覺得自己已經怒到了極點時,荀薇兒偏又開始挑戰他的極限了。

荀薇兒權當自個兒在做夢呢,一做夢便忘了抱著自己的是不舉君,她還以為是慕容宸瑞呢,於是含糊不清道:“喜歡你就多摸摸……多摸摸會長大的,你到底舉不舉啊?也讓我摸摸。”

這……這是要當著他的麵上演活春宮?

慕容宸瑞氣得%e8%83%b8口一痛,鮮血溢出了嘴角。

好!荀薇兒,你很好!

------題外話------

這是要氣死慕容宸瑞的節奏麼?(⊙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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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

暗黑無邊的夜色仿佛被荀薇兒的一句迷糊之語點亮了,且看那樓影幢幢迎著月色如梭,原本古樸沉寂,此時卻略顯妖異。 請使用訪問本站。夜風輓起荀薇兒柔滑的秀髮,絲絲飄在男子靈巧的鼻尖,那淡雅幽香帶著一股子不屬於這個喧囂塵世的唯美,繾綣縈繞在他的鼻尖、他的心間。

他笑了笑:“薇兒,你真猴急,不過你想摸就摸好了。”

說著,他遞了個東西到荀薇兒的手中,蠱惑到問道:“摸到了,還滿意嗎?”

荀薇兒“咦”了一聲,嘟噥道:“好像……大了……好多呢……”

語畢,再無言辭,睡得無比香甜了。

男子看了一眼她手裡的水壺,想著它能不大嗎?雖然他有點兒喜歡荀薇兒,但在他心底,有個更重要的人,有著更重要的事,所以,他唯有按捺住這種意外產生的情愫,亦或是將它扼殺在萌芽階段。

在後麵追著的慕容辰瑞氣得差點兒昏厥,男人最介意的幾件事荀薇兒今晚都做盡了!

他忍無可忍,強行催動秘術,使受損的功力在頓時內迅速彌補,副作用便是秘術散去時,三個時辰內他將功力盡失。一般情況下,秘術持續的時長不超過一個時辰。

此時他們已遠離了曦王府,要想返回,即便策馬狂奔也需半個時辰。

他騰空而起,拔劍斬向了男子的後背,強大的勁風摧枯拉朽,在暗夜裡劃出一道森冷光波。

這一擊,不同於之前的任何一擊,男子感受到了濃濃的危險,心知再不能掉以輕心。他可以選擇放棄荀薇兒,全力應對,但那樣,無異於將荀薇兒拱手讓給了慕容辰瑞,於是他選擇了第二種,抱著荀薇兒應戰。

他也騰空而起,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已解了腰帶,將荀薇兒係在了背上,同時,抽出了佩劍,硬生生抗下了慕容辰瑞的劍氣。

緊接著,刀光劍影,兩個男人開始了殊死搏鬥。∴思∴兔∴在∴線∴閱∴讀∴

為了不傷及荀薇兒,慕容辰瑞有了些許顧忌,然而背負一個人,男子也使不出全力。

二人就那麼不溫不火地打著,時不時倆陰招,譬如,男子表麵橫劍欲要砍了慕容辰瑞的腦子,實際上那隻修長的美%e8%85%bf卻悄無聲息地踢向了他的胯下。

慕容辰瑞惱怒,翻轉避過一擊,長劍揮舞,似要劈了他的下盤,手指卻戳向了他的眼珠子。

照說,一個尊貴高雅,一個風華絕代,比的都是真刀真槍真本事,誰能料到二人比之那地痞流氓有過之而無不及。

慕容辰瑞大喝:“薇兒,你怎麼了?”

男子心中一怔,分了神,慕容辰瑞趁機踩了他的%e8%85%bf。

男子吃痛,眉頭一皺,薄脣一勾:“你不是想要薇兒嗎?好,我給你!”

說著,他後退一步,大掌一挑,背一弓,一道暗影飛向了慕容辰瑞。

慕容辰瑞向前一步,探手去接,卻發現那隻是件荀薇兒的披風。但那眨眼的駐足已讓男子雙手結印,蓄了一擊殺招朝他招呼過來。

霎那間,慕容辰瑞的腦海裡靈光一閃,不退反擊,以肉身硬生生地挨了這一掌。

男子詫異了一瞬,這……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他急著送死?

下一刻,他明白了慕容辰瑞的策略,慕容辰瑞拚死受他這一掌時,他下意識地便會放鬆對一個臨死之人的警惕,而慕容辰瑞逮準這個時機,單臂一震,將荀薇兒勾了過來。

男子開懷一笑:“不錯不錯,難怪能收服北齊,又在短短數年的時間和大周並駕齊驅,你果然有膽識、有謀略。隻是,你而今受了我一掌,又能撐多久?”

男子戴了麵紗,慕容辰瑞瞧不清他的容貌,隻覺得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有些熟悉,仿佛在哪兒見過,但具體何時何地,他又想不起來。

對方說的沒錯,他衝動地硬接了一掌,五臟六腑都受了損傷,好在有秘術支撐,他除了疼痛,暫時還沒失去戰鬥力。

男子大掌一揮:“給我殺了慕容辰瑞!別傷害荀薇兒!”

話音剛落,十道暗影從夜色裡悄然剝離,齊齊衝向了慕容辰瑞,慕容辰瑞一手抱著荀薇兒,一手揚劍,開始和那群武功招式很奇怪的人進行糾纏。

之所以奇怪,是因為他習武多年,飽覽南越所有派別的功夫,因著冷瑤的關係,他也略懂大周的忍術,但這些人明顯地不屬於任何一種。

他們……究竟是誰?

墨月閣內,慕容拓仔細推理著神秘男子的身份。一個三點水不能說明什麼,比如他用“田鹿”這個名字做了三年皇商,對方在和慕容天接洽時會否也用假名呢?即便是真名,他,神秘人的背後還有沒有更大的boss呢?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男子的武功極高,且背景雄厚,能夠提供這兩個條件的不外乎超級世家或者皇室子弟。這起陰謀明顯不是爭對桑玥,而是爭對他們父子三人以及冷芷珺。冷芷珺在大周沒有仇家,冷霜的婆家——廣宣侯府還算不上超級世家。所以可以排除神秘人是大周人和胡人的可能。

慕容拓在紙上寫下:南越,北齊。

頓了頓,他又寫:但也有可能勾結大周人。

最恨他們父子三人的人是慕容天。恨他,是因為他和桑玥害死了冷瑤;恨慕容辰瑞,是因為慕容辰瑞廢黜了他的太子之位;恨慕容錦,是因為慕容錦取代了一切原本應該屬於他的權勢和光環。

但慕容天為何不對桑玥下手呢?畢竟,桑玥才是害死了冷瑤的主謀。顧及大周嗎?不像,越是外禍越能內緊,慕容天想要成功即位,必須製造比謀朝篡位更領百姓恐慌的事件,那麼,再沒比挑起兩國血戰更立竿見影的了,更遑論,他恨桑玥絕對不亞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