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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在一起,我不舉。”

“噗!”冷芷珺笑出了聲,你不舉?一夜折騰五六回的人是誰?

慕容錦挑起她的下顎,一瞧她眉目含春、雙頰緋紅的樣子便知她在想些什麼,他微微一笑,眸子裡似有風暖拂春水,漾開了淺淺漣漪:“為你拒絕美人恩,你要怎麼獎勵我?”

冷芷珺嬌羞一笑,聲音低不可聞:“你……你想怎樣……都隨你。”

慕容錦湊近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個字。

“啊!”冷芷珺驚呼,整張臉埋進他的%e8%83%b8膛,“殿下,你……不正經!”

一個男人需要在床上正經麼?答案是否定的。慕容錦攜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嘴角揚起春風和煦的笑,邁步往暫居的院子走去。

剛走了一半,被懷安攔住了去路,懷安恭敬地行了一禮:“太子殿下,曦王殿下和梁王殿下正在書房商議刺客之事,請您過去一趟。”

慕容錦握了握冷芷珺的手,柔聲道:“不必等我,你先歇息。”

“好。”話雖如此,冷芷珺卻想著,與其睡得香甜時被你惡意撩醒,倒不如看會兒書好生等著。

二人告別了彼此,一個去往書房,一個去往別院。

冷芷珺剛到院子門口,就看見了嚴素雪的貼身丫鬟白羽,她慌慌張張地衝出院子,差點兒撞上了冷芷珺,冷芷珺沉聲叫住了她:“怎麼回事?”

白羽抬眸,看清來人後急忙行了一禮:“奴婢參見太子妃!太子妃,嚴側妃腹痛,在床上翻來滾去,嚇死奴婢了!奴婢剛剛去您的房裡稟報,金玉說您和太子殿下出去了,奴婢便打算去尋您來著。”

冷芷珺的眸光一涼,嚴素雪好端端的怎麼會腹痛?此時,金玉迎了上來,她對金玉吩咐道:“去通知曦王妃,說我身子不適,需要大夫。”

金玉屈膝一福:“是,奴婢這就去。”

金玉走後,冷芷珺撣了撣衣袖,對白羽說道:“你帶我去看看嚴側妃。”

……

卻說荀薇兒回了自己的院子後,並未立刻入眠,而是換了丫鬟的服侍去往了慕容宸瑞的院子,哼哼,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休想寵幸別的女人。

一名丫鬟提了桶熱水要進入房內,荀薇兒熱情地接過:“曦王殿下吩咐我貼身伺候皇上,你下去吧。”

丫鬟愣了愣,荀薇兒甩了個側臉給她,加上夜黑,是以丫鬟沒瞧清楚她的容貌,但僅憑那曼妙身姿和優雅氣質,丫鬟不難推斷這絕對是個美人。貼身服侍,那不就是侍寢了?丫鬟又覺悟,立馬恬了副笑臉:“姐姐叫什麼名字?”

“楚……楚美美。”

楚美美?丫鬟風中淩亂……

荀薇兒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提著一桶熱水進入浴室,好在這是最後一桶,浴桶裡的熱水已滿,否則她不得累死?

想著慕容宸瑞那個混蛋和年貴妃眉來眼去的樣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渾然忘了,兩人啥都沒有,全是她的臆測。

她揉碎了一籃子裡花瓣,又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布包丟下了水,累得氣喘籲籲,但並未作罷,她走到內屋,打開茶壺蓋,往裡灑了點兒藥粉,爾後嘿嘿一笑,欲要離開。

“皇上,您出宮時沒帶隨身宮女,臣妾伺候您吧。”

門外,先是一陣沉穩的腳步聲,繼而便是年貴妃舒柔的請求。荀薇兒心中大駭!走不了了!她四下看了看,躲在櫃子裡,待會兒有人取衣衫,一定會發現她,躲在床上,一眼便能發現她,唯一能夠隱蔽身形的地方是……浴池窗邊的落地簾。

慕容宸瑞的瞳仁微動,脣角一勾:“也好。”

年貴妃大喜過望,許久沒服侍皇上,她都快忘記這種感覺了。

她隨慕容宸瑞一同進屋,備好乾淨衣衫,隨後,在浴室為他寬衣。

“貴妃近日是否操勞過度?瘦了。”

“多謝皇上掛念,替皇上分憂是應該的,臣妾不覺得操勞。”

好一對恩愛夫妻!簾子後麵的荀薇兒氣得半死,慕容宸瑞你個王八蛋!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慕容宸瑞的眼底掠過意味深長的波光,繼續溫和地道:“愛妃知書達禮又體貼賢惠,真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好女人。”

年貴妃心花怒放,羞澀得不敢抬頭,跟了皇上十幾年,從沒聽過皇上的一句誇讚……

荀薇兒的呼吸立時粗重了好幾倍,真想衝出去扇他們兩個一耳光。

隻剩一條褻褲時,慕容宸瑞不著痕跡地拂開了年貴妃的手,嘴角微揚,語氣和暖:“貴妃累了,回去歇著吧。”

還以為皇上會召她侍寢呢,年貴妃的心裡湧起小小的失落,但還是恭敬地應下:“是,臣妾告退。”

慕容宸瑞凝視著怪異的浴桶,竟然有花瓣,還是揉成了渣的花瓣。

荀薇兒久未聞水聲,於是小心翼翼地從兩塊簾子的縫隙裡偷偷打量慕容宸瑞,見他一直盯著水麵發呆子,有一瞬,她差點兒以為他發現破綻了。

直到慕容宸瑞探出手試了試水溫,仿佛並無不妥,跨進了浴桶,她才悄然籲了口氣。

不過,慕容宸瑞什麼時候有穿褲子沐浴的習慣了?真是的,還以為可以大飽眼福呢。

“■——”慕容宸瑞整個兒落水的那一霎,重重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水花四濺,他已躍出桶外,臉色十分難看。

荀薇兒捂脣,憋笑憋得腸子都快斷了,她在底下放了辣椒,這會子,%e5%b1%81%e8%82%a1和小宸瑞肯定都火辣辣地痛了吧。

讓你出門帶女人!哼!

她可不怕慕容宸瑞會徹查此事,一來,那不是毒藥,不傷及性命;二來,他也不好意思說堂堂一國皇帝居然連浴桶裡有辣椒都沒發現啊,他說了,太醫就該來了,來了看哪兒?看小宸瑞?他丟得起這個臉?

慕容宸瑞轉身出了浴室,換好乾淨衣衫,大抵覺著不悅,倒了杯茶,一仰頭,咕嚕一下,隨後,扔了杯子,躺到了床上。

荀薇兒儘管隻看了個背影,但也明白他喝了極濃的安神茶,今晚,他隻能睡得跟頭豬一樣,臨幸妃嬪?做夢!

大約一刻鐘後,床上傳來均勻的呼吸和微弱的鼾聲,荀薇兒瞠目結%e8%88%8c,慕容宸瑞當真是老了麼?居然打起鼾來了?但她剛剛瞧他身形健碩,膚色潤澤,燭火一照,淺淺華光縈繞,跟年輕時並無區別啊。

荀薇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什麼呢?趕緊開溜吧,待會兒盧公公回來守住門,她想跑也跑不掉了。

她輕手輕腳地往外走,經過床邊時,忍不住俯身,仔細看了他一眼,這才發現他即便睡著,眉頭也緊鎖。

她心頭一軟,探出纖手,緩緩下移,碰了碰他的眉毛,一碰,趕緊縮回手,他沒醒,她的膽子又壯了幾分,開始用微涼的指尖細繪他精緻如畫的眉眼,徐徐一嘆:“王爺,臣妾好想你。”叫了二十多年的稱呼,她一時改不過來。

月輝不盡清明,裹一片寶藍色錦被,折了暗寂疏影,修長手指如玉,微微彈動,無聲無息,仿若這個動作從未發生過。

見他仍是沒醒,荀薇兒的膽子就更大了,烏黑亮麗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在他脣上印下一%e5%90%bb,雖是蜻蜓點水地擦了擦,但脣瓣相碰的那一刻,她的心遽然閃過一道電流,回憶如潮水洶湧澎湃地激盪著她的內心,彌留之際,他的嗬護、他的關懷……他抱著她哭得像個孩子……

荀薇兒的鼻子一酸,突然又覺得自己今天這麼對他是不是太過分了?怎麼也不該用辣椒懲罰他的。

一念至此,她點了蠟燭,輕柔地掀開棉被,忍住羞澀,扒了他的褻褲,想看看有沒有紅腫,有的話,就給他塗點兒消腫的藥膏。

到底夫妻多年,這兒也不是沒看過、沒摸過,荀薇兒給自己打了氣,拿過蠟燭一照,驚悚的事情發生了……

啪。

一滴滾燙的燭淚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小宸瑞……

更要命的是,隨著燭淚飛落的還有一點兒閃亮亮的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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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

荀薇兒隻覺一道金光閃過,“嘶”的一聲,“森林之火”一觸即發,好在隻一點米粒大的火星子,她眼疾手快地一掐,滅了那尚未完全燃起的火苗,她嬌嫩的手心卻因此而灼得微微發痛。廣告太多?有彈窗? 界麵清新,全站廣告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她一邊呼呼,一邊含淚說道:“王爺,臣妾真不是故意要燒你毛毛的!”

隻燒了幾根而已,他醒了應該不會發現的吧,發現了也不會說的吧,像他這麼要麵子的人,絕對不會聲張此事的吧。

荀薇兒一遍又一遍地自我催眠,好在那一瞬她也看清了,小宸瑞半點兒損傷都無,除了……那一滴燭淚。

天啦!王爺會不會被燙得不舉了?

荀薇兒瞪大了晶瑩透亮的眸子,烏黑瞳仁左右一動,探出蔥白纖手,輕輕地揭了那滴燭淚,爾後戳了戳小宸瑞。

明明是個十分邪惡的動作,她的臉上卻掛著無比純真的表情,像個求知問解的孩子,咦?真的不舉了?

戳!我戳!我戳戳戳!

“皇上,您歇息了嗎?晚膳您吃的不多,臣妾吩咐小廚房熬了些八寶粥,是您愛吃的口味,臣妾進來了。”

荀薇兒正在和小宸瑞激烈地“鬥法”,門外響起了年貴妃不合時宜的溫柔話音。荀薇兒勃然變色,正欲往浴室跑,門已被推開。

千鈞一發之際,她兩腳先後一甩,跳上床,拉過被子蓋住了二人。

“哎喲!”

■啷!

一聲痛呼,赫然是荀薇兒甩鞋子用力過猛,其中一隻飛過屏風,不偏不倚地砸到了年貴妃的腦袋,她吃痛,手一鬆,托盤掉落,碗碟碎了一地。

她誠惶誠恐得跪下:“皇上恕罪!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這就出去!”說著,提起裙擺就離開了房間。

原來,年貴妃以為那隻鞋是慕容宸瑞扔的。

荀薇兒窩在慕容宸瑞的懷裡,無聲地笑得渾身顫唞,笑夠了,她這才想起自己得趕緊離開,否則,盧公公回來或者慕容宸瑞醒來,她真的走不掉了。走不掉也罷,關鍵是她如今這等身份,莫名其妙地出現在天子房間,極容易落個“行刺”的罪名。

她用手肘直起身子,剛要越過慕容宸瑞,慕容宸瑞一個側身,手臂和大%e8%85%bf壓住了她,她嫣紅的薄脣一張,幾乎要以為慕容宸瑞醒了。但聽呼吸均勻,弱弱鼾聲也均勻,她心裡的石頭才悄悄落地。

熟悉的男子幽香和擁抱姿勢,讓她有一瞬的恍惚,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無數個和他溫情纏綿的夜,思念如潮汐,覆沒了理智幾許,似月宮淡去的浮雲,圍著桂樹裊裊生煙,握不住,卻縈繞心間。

突然,她動了動身子,像從前一樣,%e5%90%bb了%e5%90%bb他冰涼的脣,爾後在他懷裡尋了個貼合的姿勢,想著我就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