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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行進的一個多月,她都被“保護”得很好,沒有機會脫離掌控範圍。

巧的是,男子中途現身過一回,給她服下暫時壓製毒性的藥丸後再度消失在了滾滾紅塵中,由此可見,那名男子始終跟著他們的隊伍,但他竟有本事瞞天過海,她心裡不免對那人又高看了幾眼,同時,對於自己的處境也多了幾分擔憂。跟越厲害的人打交道,攤上的麻煩便越大。

晌午,眾人在一處寬闊的大道旁稍作歇息。

豪華敞亮的馬車內,桑玥正抱著兒子哺%e4%b9%b3,兒子吧唧吧唧吸得滿頭大汗,另一側因為他吸允的帶動一陣陣發緊,%e4%b9%b3汁像噴泉似的濕了她滿身。

“你倒是說說看,哪個有身份的女人自己喂孩子的?”慕容拓一邊輕柔地拿了帕子給桑玥擦拭,一邊心有不甘地嘀咕,誰料,越擦越多,那兒一噴,他也跟著一噴,車廂內頓時彌漫起了奶香和血腥交織而成的奇異味道。

不能怪他,實在是……桑玥那兒本就豐腴,而今哺%e4%b9%b3更是豐腴得叫他看一次熱血沸騰一次。

桑玥不禁失笑,小拓拓突然鬆了粉嘟嘟的小嘴兒,也跟著一笑,那被他吸得瑩亮紅潤的漿果泛著淺淺光澤,在如玉白皙且飽滿的柔軟上綻放出了一種誘惑十足的美,慕容拓的下腹一緊,眨了眨眼,輕咳一聲:“那個……玥兒,把小拓拓給%e4%b9%b3母吧,我……我們好久沒有……”

桑玥哪裡不明白他在想什麼?這幾天趕路,兒子不適應,是以特別吵,基本都是她親自在帶,真真冷落了慕容拓。瞧著兒子大抵吃飽了,也該安撫安撫丈夫了,她親了親兒子可愛的小臉蛋,正欲喚蓮珠進來,小拓拓“咯咯”一笑,仰頭含住了……繼續吧唧吧唧地吸,還兩隻小爪子一抬,捧著了。

這回輪到桑玥輕聲咳嗽了一聲:“兒子沒吃飽,你再等等。”

慕容拓一臉的欲求不滿,雙手插抱%e8%83%b8`前,鼻子哼哼道:“他都吃了兩刻鐘了,你摸摸他的肚子!也不怕撐破了他的肚皮!”

“他快睡了,你等等。”

“桑玥,這話在七天之內你已經重複了不下百遍了!當初說什麼平起平坐,依我看,他在你心裡比我重要多了,你兩眼除了朝堂便是兒子,再沒我一席之地了!我、生、氣!”

七天,她禁了他七天了麼?這麼久……

桑玥拍了拍小拓拓,雙手一夾,扯了出來,小拓拓的小臉一皺,“哇”的一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殺手■,絕對的殺手■!

桑玥心頭一軟,撩開了衣襟,慕容拓輕輕一哼,一把抱住哭得鼻涕眼淚亂飛的小拓拓下了馬車。

恰好此時,荀薇兒從旁經過,冷不丁地被哭聲驚到,趕緊抬眸,自陽光下看到了那一對風華瀲灩的父子。

這一眼,恍如隔世。

她的心劇烈一顫,提起裙裾便要飛奔過去,然而就在此時,異變突生,她雙耳一動,已從背後捕捉到了尖銳的破空之響,是……暗器!許許多多的暗器!

她的腳步一頓,可以側身避過,但她避了,那些暗器便會朝著慕容拓他們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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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煞那間的功夫,荀薇兒已做了決定,雙臂一攤開,高聲呼道:“快讓開!有暗器!”

這個姿勢能最大幅度地阻擋暗器,至於有沒有漏網之魚她不確定,是以,她提醒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其實慕容拓在抱著兒子縱下馬車的那一刻便感覺到了危險風馳電掣般自遠處撲麵而來,荀薇兒攤開雙臂提醒他的瞬間,他已騰空而起,一手抱著兒子,一手蓄力,在空中劈開了一道勢如破竹的弦波,迎上那細密如網的暗器,像一個吞噬萬物的巨漩,旁人根本沒瞧清動作,隻聞一連串粉碎聲響,再眨眼,一切已歸於平靜。

“咯咯……”小拓拓笑得前俯後仰,口水流了慕容拓滿身。

難得飛入高空、再遽然落地,換做別的孩子早嚇得嚎啕大哭了,這半歲奶娃卻不懼反喜,大抵覺得刺激,慕容拓捏了捏他粉嫩的小臉蛋,讚許道:“不愧是我慕容拓的兒子,有膽量!”

荀薇兒長籲一口氣,目光灼灼地鎖定著這對笑逐顏開的父子,心裡的思緒像一片光潔的綢緞鋪天蓋地散開,蒙了她的眼,亂了她的心,渾然不覺自己此時的木訥和貪婪有多失態。

慕容拓給身旁的侍衛打了個手勢,侍衛會意,即刻開始對四周進行搜捕。

他再看向這個關鍵時刻似乎想豁出性命保護他們的人,她的眼底難掩熱意和期盼,她的雙手微微伸出,似要抱什麼,他的濃眉一蹙,原先挺感激她的一番好心,此時忽覺她動機不純,很像……看上他了!沒錯,那種疼惜和寵溺,太明顯了!除了楚嫿和桑玥,他再不喜別的女人拿這種眼神看他。

“殿……殿下。”荀薇兒費盡了全力才叫出這兩個字眼,“我……我想……”

想抱抱小皇子。

慕容拓果決地打算她的話:“多謝荀小姐的美意,路上歹徒多多,為了自身安全,也為了不連累別人,你還是呆在馬車裡的好。”

淡淡說完,慕容拓走到另一輛馬車內,把小拓拓給了蓮珠和荀玉兒,%e4%b9%b3母也在其中,爾後,才返回了桑玥的馬車。

整個過程,荀薇兒像尊雕塑一般愣在原地,看著那道墨色身影左右晃了一圈,俊秀飄逸,優雅灑脫,褪了年少的青澀,多了歲月的沉積,像一塊打磨得分外光滑的美玉,乍一看,似暖似柔,觸感卻是極涼極硬,不是紈褲跋扈,而是謹慎穩妥,將一切危險的可能隔絕在外。

她揪住%e8%83%b8口的衣襟,裡麵一抽一抽的,說不清是何種滋味兒,仿佛有蟲蟻在啃咬,又似有羽毛輕輕撩過,她轉身,仰頭微嘆,良久,秀眉一蹙:“臭小子!別落在我手裡,否則我扒了你的褲子,狠抽你的%e5%b1%81%e8%82%a1!”

慕容拓一上馬車便將桑玥擁入了懷中,桑玥並不矯情,任他施為,口裡卻問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我聽到荀薇兒說有暗器。”

“小事一樁,我已經派人去查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放心吧。”事實上,慕容拓的內心十分疑惑,桑玥和他的仇家不少,為了此行的安全,他前埔十裡,後延十裡,皆埋伏了暗衛,那人卻有本事悄無聲息地突破監視,足見對方的武功之高,興許不在他之下。

慕容拓是個何等謹慎之人,桑玥焉能不知?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動攻擊的人,絕非池中物。

那人,究竟是來自大周還是來自南越?爭對她還是爭對慕容拓?

慕容拓%e5%90%bb住了她的脣,碎碎念一般,含糊不清道:“專心點。”

桑玥摟住他的脖子,努力加深了這個綿長火熱的%e5%90%bb,而今的二人都對彼此太過熟悉,食髓知味,真經不住半點兒撩撥。

簾幕的顏色極深,光線透射而入基本不具照明的效果,他緊致柔滑的肌膚卻依舊能反射出深海珍珠般潤白的光澤,輕輕一按,韌性十足而富有彈性,桑玥忍不住張嘴咬住了他寬厚的肩,隻覺這一口,獨有的男子氣息和幽香在她脣齒間和鼻尖雀躍起舞,她迷戀地哼了哼,丁香小%e8%88%8c調皮地掃過他的領地。

慕容拓的身子微微一顫,似那三月春江水緩緩拂過心田,忽而迎來一場狂風驟雨,他低喘一聲,將她壓在了軟榻上。生養過後,她少了一分純真青澀,多了一種嫵媚韻味,淡淡的海棠香混合著甜美的**,把他推下迷情深遠時又給了他一雙安心的翅膀。他一路%e5%90%bb過去,品嘗著她的美好,亦挾裹著她的香甜,惹來她一陣又一陣抑製不住的顫慄。⊙思⊙兔⊙在⊙線⊙閱⊙讀⊙

雖是白日宣%e6%b7%ab,但這樣的事慕容拓半逼半哄的乾了太多,桑玥早習以為常,並無彆扭,隻放心地把自己交給他,任由他主宰這一場極致歡愛。

慕容拓的大掌在她的下麵遊離了一番,隨即,滿意一笑,輕輕一送,滑入了那令他心馳神往的天堂。

“哇……”嘹亮得令天地為之震動的啼哭霍然爆開,二人的身子俱是一僵,桑玥本能地就要滑出他的禁錮,慕容拓濃眉一蹙,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地動了起來,“專心點!哭幾聲又不會怎麼樣了!”

再理智的母親麵對兒子撕心裂肺的啼哭也無法保持冷靜,桑玥儘管沒有反駁,狀態卻不夠好了。

慕容拓%e5%90%bb住她的脣,一點一點燃起她滅絕的慾火,心裡卻把那個煞風景的兒子弱弱地罵了一遍,跟桑玥在一起乖得像隻小白兔,一離開桑玥便鬧得像個惡魔。真真是被慣壞了!

桑玥有些承受不住他大開大闔的衝擊,他仿佛惱火了,要把她拆開揉碎,嵌入骨血裡一般,但這種霸道狂野的感覺又的確太過美好,微痛,餘下的全是享受,漸漸的,她墮入了欲海狂瀾,隨他大起大落,又飛入雲端。

“陛下!小皇子哭得太厲害了……您看是不是……”車廂外響起了蓮珠焦急的通傳聲。

桑玥好不容易再度燃起的慾火頃刻間瀕臨覆滅,她推了推慕容拓,示意他停下,慕容拓卻一把挑開了簾子,半%e8%a3%b8的春光霎時像一道霓虹穿透了澄碧藍天下的艷麗風景,令天地萬物駭然失色,令明媚春暉暗淡無光,明明充滿了極致誘惑,卻無人敢壯膽褻瀆。

蓮珠迅速閉上眼,聽得他怒氣騰騰,炮語連珠道:“本王在辦事!辦事!你懂不懂?夫妻之間最正常,最不能被打擾,打擾了可能毀壞一輩子‘性’福,雖然你不在意,但你們陛下從此愁眉苦臉,焦慮狂躁,最後導致性情大變,血洗宮廷,你們便是罪魁禍首的事!”

蓮珠一個趔趄,差點兒撞門。

慕容拓還不罷休,運足內力,對著另一輛馬車,啟聲道:“雲景弘,你再哭一聲試試看,再哭我就斷了你的‘糧’!你從此跟著%e4%b9%b3母好生過日子吧!什麼時候學乖了,什麼時候再回來!”

跟他搶桑玥,門兒都沒有!

兒子怎麼了?兒子也不能跟他搶!

整整六個月,他忍無可忍了!

奇了,這話當真奏效,小拓拓立馬不哭了,癟著嘴兒,忍著,一張絕美小臉皺成一團,淚花閃閃,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直叫荀玉兒和%e4%b9%b3母看得心都痛了。

荀薇兒捧著茶杯的手就是一抖,茶水灑了她滿身,她氣得發怵,把綠依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重新插好的花一朵朵掐碎。

臭小子,半歲就想斷了你兒子的‘糧’,你當初兩歲了還在誰誰誰的懷裡吃奶呢!五歲了還非得抓著誰誰誰的那兒才能入眠呢!斷糧,斷糧,斷你爺爺!

“阿嚏!”慕容拓打了個噴嚏,桑玥關切地道:“怎麼了?是不是剛剛吹了冷風?”

慕容拓一口應下,眼底掠過一絲促狹,卻身子一軟,趴在了她的身上,有氣無力地道:“可不是?我現在染了風寒,好虛弱好虛弱,必須多多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