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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贏家!”

桑玥眼底的笑意加深:“是啊,你真是個強大的對手。為了打敗你我必須不擇手段,現在我要去找慕容拓,讓他把樸清然的家人搶過來,這樣,樸清然就能為我所用了,至於你,嗬嗬,你慢慢逛,過了今晚,想再次踏足華清宮,感受我父皇獨有的氣息,怕是不知猴年馬月了。”

冷蕓氣得%e8%83%b8口一陣發堵,她突然發現,桑玥出招毫無章法可言,她花了十八年,的確織了一張細密的大網,等著把冷香凝和她跟有關的人一舉囊括其中,最後一口吞了他們。桑玥所能做的,隻是一根一根咬斷織成大網的細絲,可關鍵是,她越來越猜不透桑玥會從何處著手。桑玥公然表態要搶了樸清然的家人,究竟是真是假?是逼著她將人質轉移,好鬧出點兒動靜,讓慕容拓跟蹤?還是,她單純是在嚇唬她,讓她草木皆兵,活在緊張之中?

桑玥不會為冷蕓答疑解惑,她甩出這麼一段話,重點是後一句,但貌似冷蕓太過信任樸清然,她還得添把柴火:“我父皇貴為一國帝王,能陪在他身邊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事?你心性孤傲、自命不凡,照樣難逃我父皇的魅力,就不知那樸清然,會否是個例外了。”再強悍的人也有致命的弱點,雲傲就是冷蕓最大的弱點!冷香凝未回宮之前,冷蕓尚能保持理智,但現在麼,看著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琴瑟和鳴,冷蕓還沉得住氣才怪!

桑玥莞爾一笑,說不出的靈動,說不出的天真,可落在冷蕓的眼裡就是赤摞%e8%a3%b8的挑釁了。桑玥走後,她沒有立刻回朝陽宮,而是往雲傲的內殿走去。

這一路,早被懷公公給打點過,包括多福海,也被懷公公尋藉口叫去了偏殿,冷蕓基本如入無人之境,在那春意盎然的內殿門口止住了腳步。

樸清然不知怎麼了,身體燥熱得很,肌膚泛著淺淺的芙蓉色,充滿了極致的誘惑,她明明隻喝了一杯果酒,為何醉得有些不省人事了?

酒後亂性,這話真真不假。

一挨著床,她就%e5%90%bb住了雲傲,向他邀寵。

雲傲抵製不住她纏人的誘惑,做足了前戲之後,大力貫穿了她,帶給她一波波難以言喻的舒適。她圈著雲傲的脖子,酒氣上湧的她催促他再快些、深些、重些,這樣的她,叫雲傲無法不沉醉於她的美好滋味。

一番雲雨過後,二人俱是大汗淋漓,她累了,卻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周圍有些天旋地轉,她的視線模糊不清,但她的膽子可是壯得很,思想也%e6%b7%ab色得很。她趴到雲傲的身上,丁香小%e8%88%8c%e5%90%bb遍了他,越%e5%90%bb越不夠,最後停在那處,順其自然地給予了雲傲從上天入地、絕無僅有的體驗。

雲傲差點兒沒死過去!

“香凝……”他連喊她的力氣都沒了。

樸清然半清醒半糊塗,越發妖嬈,越發性感,她鬆開嬌艷欲滴的脣瓣,抬頭,開始說起了胡話:“雲傲,你更愛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有什麼區別呢?不都是你?雲傲以為樸清然指的是失憶前和失憶後,他若說更愛以前的她,怕她會誤認為他嫌棄她心智不夠,他寵溺地笑了笑:“更愛現在的你。”

樸清然的心砰然一跳,難以置信道:“真的……愛現在的我?我說的是現在的我!”

雲傲想也沒想,抱著她一轉,再次跟她合二為一:“嗯,就愛現在的你。”

樸清然緊緊地摟住他精壯的腰身,輕輕一嘆:“雲傲,你再說一遍。”

“愛你,愛現在的你,很愛很愛……”

……

後麵他們又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冷蕓不記得了,如果可以,她連這一段記憶也不想要。

樸清然是她送進宮的,她知道樸清然會躺在雲傲的身下輾轉承歡,以為提前做了心理準備,所以不會太介意。畢竟,雲傲有過那麼多女人,她不都是忍了?但不知為何,看到雲傲百般疼愛樸清然,並說更愛現在的她時,她的心裡頓時就滋生了一股史無前例的嫉妒!這種嫉妒像烈火焚烤著她的五臟六腑,戾氣填%e8%83%b8,她快要呼不過氣來了……

在她看來,樸清然根本沒喝什麼酒,怎麼就醉成了那個樣子?如此,隻能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樸清然在裝醉!她故意擺出風情萬種的樣子,故意藉著酒瘋逼出雲傲的心意……這一刻,由不得她把桑玥的話信了三分。

原本,如果她做了皇後,壓根就用不著樸清然,她苦心造詣十八年的計劃中,樸清然隻是個備胎而已,但是桑玥攪亂了她最完美的計劃,她不得已才啟用了第二套方針。這枚棋子,本身就存在隱患,她從一開始就知道。用她,情非得已罷了!但她能立她,也能廢了她!

桑玥回到東宮,先是去望川殿,問了沐傾城的準備情況,並通知他明日隨她一道去冷府,爾後才回了自己的寢殿。

一推門,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兒,她深邃的眸子一緊:“慕容拓!”

慕容拓正在處理被蒼鶴傷到的地方,不得不說,蒼鶴能混成大周的國師,的確有他的過人之處。隨隨便便的一擊,就損了他大半的元氣,毫不誇張地說,蒼鶴的第三招若是襲上了他,他絕對沒有命回來見桑玥了。

今晚,他真是走了一步險棋!

桑玥繞過屏風,看到慕容拓已合攏了衣衫,但桌上仍擺著大大小小的藥罐子若乾,黛眉就是一蹙:“你幹什麼去了?”

這次,慕容拓沒有隱瞞,他從懷裡掏出一個令牌,若無其事地笑道:“我去找蒼鶴的麻煩了。”

桑玥渾身一冷,責備道:“你真是不要命了!別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嗎?蒼鶴比之靈慧絕對是強了太多!你怎麼敢冒然跑去殺他?你想讓我孤獨終老,是不是?”

說著,她纖手輕抬,解開了他的衣衫,露出那道猙獰的傷口和發紫的%e8%83%b8膛,她的心一痛,“你……”

其實蒼鶴比慕容拓傷得更重,所以慕容拓覺得自己賺到了,一點兒也不難受,他晃了晃手裡的令牌,眯眼望著她。

桑玥擔憂的目光掃過慕容拓手中的令牌,待看清了它的紋路時,脣陡然一張大,未說完的話哽在喉頭,繞了一圈,吐出口時,變成了,“他居然……難怪如此……”

今天受傷了,他得要點兒福利。慕容拓抱住桑玥,大掌不規矩地開始在她身上遊走,也學著她一心多用,邊煽風點火,邊言辭灼灼:“冷蕓既然勾結了胡國的豫親王,就不可能放任銘嫣不管,她一定會選擇一個恰當的時機解救銘嫣。走關係肯定行不通,高尚書是荀義朗的人,不會為冷蕓效命。銘嫣是重犯,刑部大牢派了頂級梟衛把守,要硬闖難度很高,這個任務,隻能交由冷煜澤或者蒼鶴去完成。但我猜,那一日,冷煜澤另有打算,所以,救銘嫣的人,最終會是蒼鶴。”

桑玥在腦海裡仔細分析了慕容拓的話,瞬間明白了他指的的是哪一天,她點點頭,身子一軟,靠著他的%e8%83%b8膛:“不錯,那一天,能去刑部大牢的,隻有蒼鶴。”

慕容拓的另一手掀了她的羅裙,在如玉美肌上緩緩遊離,桑玥舒適地哼了一聲,他脣角微揚,動作不停,又道:“我今日是偷襲,無意中發現了蒼鶴的弱點,下一次,蒼鶴做足準備,我就沒那麼容易得手了。論武功,我不在蒼鶴之下,麻煩的是蒼鶴是修真之人,會巫術,且又是銅墻鐵壁之身,萬一他像祭天那樣耗損壽命施法,我們就算有血衛也不一定奈何得了他。”

桑玥的神秘之地已如逢春雨甘霖,她忍住想要喘熄的衝動,眉宇間顯出了幾許凝重之色:“你那天說,蒼鶴修習巫術,不得近女色,也就是說,隻要和女子行房了,他的巫術就無法施展了?嗯……”

她的身子一僵,薄怒地看著他,他居然……戳她!

慕容拓眯了眯眼,薄脣勾起,抱著她放到床上,褪了二人的衣衫:“是這個道理。”

桑玥闔上眸子,道:“蒼鶴為冷蕓賣命那麼多年,為了改變她的命格不惜耗損壽命,他愛的,是冷蕓啊。可是他有無數的機會得到冷蕓,卻二十多年恪守本分,一來,他怕破壞了巫術之能;二來,他大抵不願意強占冷蕓。”

慕容拓促狹一笑:“如果……是冷蕓搶占他呢?”

“……”冷蕓不是這種人吧。

“你今天是不是把冷蕓氣得夠嗆?還給樸清然下了點兒醉生夢死?”

“……”這廝的消息越來越靈通了,難不成短短幾日,他已經在華清宮有了眼線?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網⑤友⑤整⑤理⑤上⑤傳⑤

慕容拓%e5%90%bb了%e5%90%bb她的額頭:“宵夜我已經讓蓮珠備好了,你以自己的名義給其它妃嬪也送一些。”

“……”桑玥的雙眸驟然睜大,欲要開口詢問,他卻把她的話生生給堵了回去,“我給你把蒼鶴收拾掉,你給我生個小玥玥,我覺得我還不夠努力,所以你的肚子遲遲沒有動靜。”

“不是……”你已經很努力了,好不好?這種事情強求不來。

她隱約覺得慕容拓想要孩子不完全是出於對孩子的渴望,他似乎……就是想建立一條二人怎麼斬也斬不斷的聯繫。

慕容拓的%e5%90%bb,從白玉耳垂下滑到她的秀麗山河,含住那一抹淺淺緋色,%e8%88%8c尖輕舞,像吃著糖葫蘆那般,%e8%88%94%e8%88%94咬咬,愣是惹得桑玥連呼吸和心跳都忘了。

一次,兩次……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夠了,慕容拓,你今天受什麼刺激了?”桑玥實在承受不住了,這樣下去,他的身子該被掏空了。

慕容拓鼻子哼哼道:“我看你還有力氣去找什麼沐傾城,怎麼沒力氣跟我歡好?”

這個小氣巴拉的男人!怎麼又扯到沐傾城身上了?桑玥黛眉微蹙,慕容拓不喜,猛烈地加重了身下的動作,桑玥拍了拍他滿是薄汗的肩膀:“談公事而已。”

慕容拓的神色一肅:“你是不是很喜歡溫柔的男人?”

“嗯?”桑玥被弄得一頭霧水,他算不上溫柔吧,“你是什麼樣的我都喜歡,你別再折騰了,歇息吧。”

慕容拓不依:“我要小玥玥!”

半真半假!桑玥捕捉到了他眸子裡偶爾閃過的不安,心頭一軟,一邊承受著他的激情,一邊捧起他的臉,柔聲道:“有沒有孩子我都是你的,永遠是你的,誰也搶不走!聽話,別累著自己,我心疼。”

奇的是,這句話當真奏效了。

“沒騙我?”慕容拓停了動作,幽幽地望著她,似在辨別她話裡的真假。

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如此不安呢,慕容拓?

桑玥拉過他的大掌覆上自己的%e8%83%b8膛,讓他感知那蒼勁有力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