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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他鬆開被自己%e5%90%bb得有些紅腫的脣瓣,沒過幾個眨眼的功夫,再度含住。這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是愜意的清泉,是溫潤的微風,是炙熱的盛夏,是瑰麗的深秋……他就是要不夠的,永遠不會膩的。

她的身子早已軟化成了一汪迷情的春水,他的大掌順著她盤在他腰間的玉%e8%85%bf緩緩上移,那吹彈可破的、美瓷般的肌膚百般誘惑著他。

手,已摸到了內側……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是不緊張的。

突然,身上一輕。

他已坐直了身子,拉過絲絨被將她裹了個嚴實,鼻子哼哼道:“本王還是決定留著。”

桑玥的心猛然一涼,低頭,挑開一角棉被,看著他巧奪天工的傑作,都讓她全身開遍櫻花了,他就這麼停了?

此時,她才是真正的欲求不滿!

她踢開絲絨被,看著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衫,心裡也不知是怒火還是慾火,氣呼呼地道:“慕容拓!你可不可以再無恥一點?把我整個這樣了,你拍拍手就想走人?”

慕容拓復又躺下,替她穿好褻衣,挑眉一笑:“我不走,今晚都陪著你。”

“你……”桑玥轉過身,背對著他,“你走。”

“我累了。”語畢,打了個嗬欠。

桑玥還想發火,突然憶起了什麼,心頭一軟,慢慢轉過身子,打量著他微白的脣色,養了一個月的血火蓮,功力想必大減,這會兒,估計是真的累了。

她拉過他的胳膊枕著,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輕聲道:“慕容拓,你以後,不要再養著血火蓮了。”

慕容拓先是一驚,黑寶石般璀璨的瞳仁動了動,爾後微嘆:“知道瞞不了你太久,卻不曾想竟是這麼快。”

桑玥柔聲道:“我仔細想了想,確定這一世沒有人對我做過手腳,你是聽了誰的話,認為我生病了?”

慕容拓不語,桑玥的纖手覆上他的麵頰,嚴肅地道:“我有權利知道自己的病情,你要是不告訴我,我立刻派人殺了赫連穎!這病,我也不治了!”

“不要。”慕容拓側身緊緊地抱住她,卻是不敢直視她那雙犀利的眼眸,大掌蓋住她的眼,下顎抵著她的額頭,“其實也沒什麼……”

“子歸!”桑玥一聲厲喝,子歸推門而入,“少主!”

“通知靈慧,讓他殺了赫連穎!”

“是!”

“慢著!”慕容拓低聲欲叫住子歸,子歸平時雖也能被他驅使做做小事,但若他和桑玥的命令相沖突,子歸隻聽後者的。

“你個臭丫頭!”慕容拓氣得%e8%83%b8口發堵,但又無可奈何,隻得受了她的威脅,將她的病情和盤托出。

原來是這樣!

活不過二十五歲,在那之前,每次懷的孩子都帶有劇毒,懷胎十月,瓜熟蒂落之日,就是劇毒發作之時,屆時,一屍兩命。

前世的她,不是死於血崩,而是死於中毒!

多麼可笑!

冷瑤給冷香凝灌失魂草湯隻是個幌子,真正致命的那專攻胎兒的毒!

冷瑤,冷貴妃,你們狠!你們真是狠!

☆、庶手乾坤,誰主沉浮?【第二十五章】鬥寵,謀劃

慕容拓摟著她,輕撫著她柔軟的背,軟語安慰道:“赫連穎說,她知道這種毒,也有辦法治好,你且放寬心就是了。”

桑玥抬眸,望進他沒有絲毫閃躲的眉眼,心知他沒有撒謊,於是湊過去%e5%90%bb了%e5%90%bb他的脣,淺笑道:“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就很安心。”

慕容拓看著她嫵媚嬌柔的神態,再想想她對別人冷冰冰的麵孔,心裡著實慶幸不已,突然,不知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絲促狹:“那治好了,你要怎麼補償我?”

“……”這是要……

“三天三夜。”

“……”幹那事?

“不夠?”

“……”太多了。

“七天七夜。”

“……”會死人的!

“我當你默認了。”

“你……”桑玥的臉滾燙滾燙,正欲出言相駁,他卻用大掌蓋住她的眸子,懶懶地道:“睡覺!”

這個男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頭頂傳來了均勻的呼吸,但桑玥知道他根本是在裝睡。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疑惑,遂出聲詢問:“我好久沒收到妙芝的信了,鎮國侯府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慕容拓覆蓋著她眸子的大掌微緊,桑玥敏銳地察覺到了慕容拓的異樣,趕緊拉下他的手,正色道:“你這個人,似乎婆婆媽媽了許多!”

慕容拓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清秀的眉,語氣裡夾雜了一分嘆息:“鎮國侯府一直是慕容耀的衷心部下,當年我父皇顧著你,已是對他們格外開恩了,隻削了林侯爺一半的兵權,若他們安穩度日,榮華富貴是少不了的。可林侯爺終究不死心,慕容耀潛入大周後,曾與他互通書信,打算密謀行刺我大哥。我大哥搶先識破了林侯爺的詭計,將他拘捕入獄,林家所有官員被罷免,和親眷一起流放,林妙芝也不例外。”

林妙芝被毀容後,慕容耀以紫火蓮作為要挾的條件換取兵符,而今細細想來,根本就是慕容耀和林侯爺玩弄的一齣戲碼。表麵把女兒捧在掌心,轉頭就為了權勢將女兒給害了!這種人,實在不配為人父!

桑玥壓抑住心底的怒火,化為眼底一抹轉瞬即逝的尖銳寒芒,道:“妙芝……”

這正是慕容拓瞞著她的原因了。他得到消息後,立刻派了人去接應林妙芝,誰料,他的人剛剛追上流放的隊伍,就被告知林妙芝逃跑了。他壓下了這件事,隻對父皇和大哥宣稱說他帶走了林妙芝,希望他們別再追究。他的探子尋了幾個月,林妙芝卻仿佛人間蒸發了似的,音訊全無。他微嘆,道:“我會找到她的,現在,閉上眼,睡覺。”

桑玥點頭:“好,我信你。”

這是他們第一次徹夜相擁而眠,桑玥把各個情緒放回自己內心的小抽屜,開始享受獨屬於彼此的溫存。她睡得很安穩、很踏實,也沒有再踢被子,這個“被子”可是她心尖兒上的寶,含糊都來不及,怎麼捨得踢呢?

一整晚,慕容拓都沒怎麼睡著,看著懷裡的女人緊緊地摟著他、仿佛一鬆手他就會跑似的,這一刻,他才真的覺得自己得到她的心了。

“慕容拓。”破曉時,他起身離開,她幾乎是本能拽住了他的衣袖,半闔著的迷離眼眸在晨曦的照耀下,幻出了一種極為無辜的神采。

慕容拓嘴角一勾:“睡我睡上癮了?你這隻小色貓!”

桑玥微垂的濃睫忽而上抬,這才反應過來昨晚是和他一起睡的。她趕緊撒手,他在她額上印下一%e5%90%bb:“今晚,我還來。”

“不要,你的傷……”^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看見你才好得快。”

俏臉一紅,拉過被子遮住,脣角卻揚起了怎麼壓也壓製不了的弧度。

她就是上癮了!

源源不斷的賞賜被送入了賢福宮,前來巴結的妃嬪更是令其門庭若市,姚賢妃以身子不爽需靜養為由,並未接見她們其中的任何一人。

她們便轉而去巴結桑玥——這個被皇上看上的新寵。

桑玥去逛禦花園,她們佯裝巧遇,隻是巧遇的同時,竟隨身攜帶了綾羅綢緞、珍珠金銀。桑玥倒是毫不客氣,照單全收,送上門的錢財幹嘛不要?

出了禦花園,左拐,行進一刻鐘的路程,便是一處周圍種滿薔薇花的天然泉水,泉水涓涓流淌,清澈見底,偶爾錦鯉有過,流光溢彩。

桑玥穿著白色上裳、藍色羅裙,腰間係了金色絲絛,她往泉水邊一站,立時就給這唯美的自然景觀添了一分華貴之氣。她的裙衫,一如既往地摒棄了繁複的繡花圖騰,隻餘對襟處的三粒菱形藍寶石,迎著日暉,璀璨奪目,與百合髻上的鏤空東珠海棠釵交相輝映,襯得如玉的膚色明艷動人。

她在看風景,看風景的人也在看她。

雲陽立在遠處的山坡上,目光凜凜地盯著這個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美麗女子,她的樣貌明明清秀嬌柔,那雙眸子卻冷冽犀利,那副心腸更是狠辣果決。

他一直不明白桑玥來大周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經過了那麼多事,他仿佛有了些許頓悟,桑玥對冷家的二房、對他、對雲澈以及相關的人似乎都有著極強的敵意。她像是,來尋仇的!難不成,她把姚鳳蘭十幾年的苦日子記在了他們的頭上?

他從來放棄過得到她並殺掉她的決心,不過母妃說的對,如今還不到他出手的時候。他的眸光眺向另一條路上娉婷而來的倩影,脣角勾起了一個嘲諷的弧度。

桑玥笑了笑,從子歸的手裡接過魚食,灑向了平靜的湖麵,錦鯉哄搶,瞬間蕩起了層層漣漪,那倒映在水中的山坡和身形便也消弭無蹤了。

雲陽的確對她存了一分忌憚,可剩下的九分全是敵意,他隱忍著不出手,想必是冷貴妃勸住了他。她可不會認為冷貴妃有多好心,想要息事寧人,隻怕,越是平靜的表象,就潛藏了越多的玄機。

若說冷瑤最擅長的是挑撥離間,冷蕓最擅長的便是借刀殺人。

隻是,這回,她打算借誰的刀呢?

思量間,身後響起了不懷好意的嬌喝:“桑玥!”

桑玥轉身,看清來人後,淡淡一笑:“瑤兮公主。”

太後的嫡女、皇上的同胞妹妹都是尊一品公主,皇後的女兒則是正一品公主,按照位份來說,她還真得給瑤兮行上一禮。不過,瑤兮那麼多年稱霸京都、肆意妄為,憑的可不是公主身份,而是雲傲的寵愛,這一點上,她又不輸給瑤兮,自然懶得給瑤兮行禮了。

瑤兮是個不拘小節的性子,並未注意到桑玥的失禮之處,然而,她的心裡藏著波濤洶湧的怒火,她走近桑玥,裙裾迎風鼓動,眸子被吹得無法睜大,憑添了一分凜然之勢,她沒好氣地道:“你究竟是誰?”

桑玥背著風,風兒牽起她的秀髮和裙裾,飛舞到了瑤兮公主的身上,她將鬢角的秀髮攏到耳後,語氣清淺道:“我是桑玥。”

瑤兮公主一時間難辨真假,她是衝動易怒,不擅心計,可在皇宮生活了那麼多年,女人間愛勾心鬥角她還是聽過一些的。雲淑明的話不能全信,所以她才來問桑玥,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不知為何,心裡居然沒有絲毫的快意和輕鬆,反而像被壓了塊沉重的巨石,她眨了眨眼,繼續追問:“你當真不是雲恬?”

真夠直白的,桑玥否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