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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一個貪圖美色之人,他連艷冠群芳的南越第一美人恬郡主都看不上,更何況其他女子?我跟他走到今天,不是所謂的海誓山盟,也不是所謂的一見鍾情,我們攜手渡過了一個又一個難關,經歷了常人無法想象的爾虞我詐、權勢傾軋和生死考驗,在我們最孤獨最艱難的時候,擁有的隻有彼此,你聽到的傳聞隻是冰山一角,我跟他的感情,又豈是幾個故事能夠概括的?”

這種感情,是隨著歲月的沉積一點一點地刻入骨髓,烙在心底。分不開,拆不散,此生,不離不棄。

李萱伏在姚馨予的肩頭,哭得更顯傷痛欲絕。姚馨予輕拍著她的背,雖然桑玥的話很直接很傷心,但長痛不如短痛,對待不合理的感情就應該快刀斬亂麻。

“你到底心眼不壞,沒有跟著郭氏和冷芷若同流合汙,我才耐著性子開導你,你自己慢慢權衡吧。”淡淡說完,桑玥走下馬車,帶著蓮珠和子歸朝著荀家馬車走去。

她一走,李萱就嚎啕大哭了起來:“大表姐,我好難過……”

姚馨予摸著她的臉,軟語道:“哭吧,好好地哭一場,哭完了心裡就舒暢了。”

桑玥一上馬車,就瞪了慕容拓一眼:“你看你,才來不到十天,就折去了那麼多女兒家的玲瓏心思,隻怕再過些時日,我走到大街上都會被人丟%e9%9b%9e蛋了。”

慕容拓揚眉一笑,將她抱在了%e8%85%bf上,她掙紮,他緊緊地環住她的腰,促狹道:“沒辦法啊,誰讓你的夫君俊美無雙,魅力無限,人見人愛呢?”

自戀的傢夥!桑玥哼了哼:“是啊,我合該金屋藏嬌,再不讓你出去惹桃花。”

“隻有我一人惹了桃花嗎?”最後一個字的音調七彎八轉,繞得桑玥有些暈乎,她眉心一跳,凝神聚氣聽了聽四周個的動靜,探出纖手,挑開後麵的簾幕,隻見一道暗影迅速閃入了旁側的巷子,簾幕落下,她出聲詢問:“皇家的人?”

瞧武功,不像是普通家族培養出來的暗衛。

“雲陽的人。”

“雲陽?”

慕容拓神色一肅:“從你上了我的馬車,就一直跟著,確切地說,隻要你出門,他就會派人跟著。”

難怪好幾次她感受到了幾道莫名其妙的注視,但那些人並未採取任何行動,加上身旁一直有慕容拓陪著,她倒也沒刻意打草驚蛇,“雲陽是個聰明人,他一定猜出了宴會上的各種詭計有我一半的功勞,莫德死了,他不會任由凶手逍遙法外的。”

“是麼?”慕容拓玩味兒地看著他,看得她有些額頭髮涼,她掬起他俊美的臉,笑道:“你又吃飛醋?雲陽是我親哥哥,他的醋你也吃?”

慕容拓俊臉一沉,鼻子哼哼道:“問題是他不知道你們的關係。”

桑玥%e5%90%bb了%e5%90%bb他高高蹙起的眉,道:“他不過是派人跟蹤我,你就想東想西的,那你住在荀府,荀義朗有那麼多天姿國色的女兒,我可不得掉進醋缸淹死?”

“眾所周知,荀府一分為二,我住西府,他們住東府,連大門都不一樣。”正解釋了一半,他捕捉到了桑玥眼底的戲謔,自嘲一笑,她從不吃醋,從不過問他和別的女子之間是否發生了什麼。這是一種信任,可這種信任讓他有些缺乏存在感。

桑玥發現慕容拓的神色黯然了幾分,大致明白了他的想法,額頭抵住他的,喃喃道:“慕容拓。”

“嗯?”

“不許多看別的女人一眼,我不喜歡。”

慕容拓的心砰然一動,愣了半響,始終無法相信這句話是從桑玥的口中說出來的,畢竟,她是那麼理智的一個人,即便她從言辭間探到了他和赫連穎不同尋常的接觸,仍強迫著己沒有過問一句。可如今,她突然蹦出那麼感性和霸道的話,這叫他欣喜若狂了!

欣喜若狂之後,他開始蹬鼻子上臉,耍賴地拉開她%e8%83%b8襟的絲扣:“那你得先喂飽我!”

喂飽?慕容拓什麼意思?

正疑惑著,她的外裳已被剝落至腰際,露出紅色的繡梨花抹%e8%83%b8,那一對柔軟的豐盈呼之欲出,撩著慕容拓的心倏然一顫。

他的手繞至她的後背,拉開了絲帶。

%e8%83%b8`前一涼,她的秀麗河山已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她抬手去捂,他卻將她按到了軟榻上,扣住她的雙手,放於頭頂,貪婪的目光流連不停。

她俏臉一紅:“慕容拓!你幹什麼?”

光線暗淡,她雪白的肌膚漸漸染了一層芙蓉色,旖旎得叫人沉醉。

他清澈無瑕的眸子漸漸華光暗去,迷離得猶如一杯醇香的酒,那酒裡,清晰映著她酡紅的臉和那性感迷人的嬌軀,他的聲,因為隱忍的緣故,低沉沙啞得蠱惑人心:“玥兒,你真美。”

桑玥的長睫不規律地顫動著,好吧,他第一次喚她的小名,第一次誇讚她美,卻是在慾火焚身的情況下。她輕咳一聲,道:“你弄疼我了。”

慕容拓鬆開禁錮著她雙手的大掌,改為環住她纖細的腰身,另一手握住一側的柔軟,熾熱的脣瓣輕輕掠過她的脣、她的眉眼、她的耳垂,在雪頸和鎖骨處種下一朵又一朵嫣紅的櫻花。

桑玥的身子軟得好似一灘無形的水,被他含住的地方傳來陣陣異樣的顫慄,一直燃燒到小腹,橫流一圈,又蔓延到四肢百骸。

兩年不見,“功力”又見長!

理智告訴她要及時懸崖勒馬,奈何女人的力氣終究是比男人小了太多,她咬咬牙,既然不能反抗,也不能坦然享受,乾脆……一起難受!

思及此處,桑玥狡黠一笑,探出手,笨拙地解開他的腰帶和衣襟的盤扣,冰涼的小手開始在他健碩的%e8%83%b8膛上遊走……

一件一件,除了她的身上還留有一條羅裙,二人已近乎赤誠。

她化被動為主動,一個翻轉將他壓在了身上,他低低一笑:“竟不知,你比我還猴急!”

是啊,我很猴急,猴急看你的窘樣!

“確定要繼續麼?”桑玥挑挑眉,嗬氣如蘭道。

“確定要在上麵麼?”他壞壞地、慵懶地反問了一句。

桑玥柔媚一笑,如盛放的曼陀羅,極致妖嬈,嬌艷欲滴的脣瓣覆上他的,索要了許久,爾後%e5%90%bb著他結實的%e8%83%b8膛,輕咬著他的肩膀,冰涼的小手一路向下,他緊張而愉悅地淺%e5%90%9f了一聲,她嘴角一勾,卻沒去碰不該碰的,而是握住他的大掌,放在了自己的羅裙之上。

他的額角青筋暴起,眼眸已被慾火充斥得瞧不出色彩,白皙的雙頰更是像渡了層緋紅的輕紗,呼吸較之她的更為粗重、紊亂,顯然,已忍耐到了極點。

這個男人,不論樣貌還是身材,都完美得無可挑剔,哪怕用光世上所有美好的詞都不足以描繪他的出眾和迷人。

若說方才是起的逗弄他的心思,這會兒,桑玥還真有些情不自禁了。

冰肌玉骨,香汗淋漓,二人各自微喘著,他的手探入她的羅裙之中,順著細嫩柔滑的%e8%85%bf緩緩遊離,一路向上,扯掉了她的褻褲。

心……簡直快到跳出%e8%83%b8腔。

他真的……可以得到她了麼?

感覺到他的大掌停在了不遠處,她魅惑地笑了笑:“拜過堂了,可以了。”

明明她笑得詭異,他卻被情慾衝昏了頭腦,一鼓作氣,摸到了最隱秘的地方……⊕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半個時辰後。

他一臉鐵青地喝著桑玥遞過來的下火茶,這是第幾杯?貌似二十杯了吧!

桑玥忍俊不禁地偷笑,是他要繼續的,可怨不得她。

慕容拓狠狠地瞪著桑玥,這個女人,明知道自己的葵水來了,還故意把他挑逗得一發不可收拾!她難道不曉得這樣會讓他“內傷”嗎?世上怎麼會有她這麼狡猾的狐狸?下一次,下一次絕對不能放過她了!

……

馬夫人受到了驚嚇,許多日未曾出門。李萱受了傷,正好也不易會見馬思遠。一來一去,這門親事還真就耽擱了下來。李萱對慕容拓再沒表現出任何的非分之想,姚馨予怕她想不開,每日都抱上馬夫人送的克魯斯陪她解悶。桑玥這些天忙得焦頭爛額,姚晟三兄弟以為她忙著和慕容拓談情說愛,不由地個個灰頭土臉,每次都不給慕容拓好臉色看。

慕容拓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反正府裡大幾百的下人,過半都叫他姑爺,如此便也足夠了。

四月底,冷貴妃設宴,京都的貴婦名媛們紛紛打扮得花枝招展,王公子弟們個個衣冠楚楚,端的是賞心悅目。

宴會設在皇宮的崇喜殿,崇喜殿的前院是一個錦鯉池,三尺深的水清澈無瑕,五光十色的玉石為景,邊緣飄蕩著幾株翠綠的水草,橙紅的錦鯉悠閒地遊來遊去,在漢白玉拱橋下方來回穿梭。

窺一斑而見全豹,一個小小的錦鯉池就雕欄玉砌,可見裡麵的正殿有多麼富麗堂皇了。

果不其然,穿過前院,進入正殿後,桑玥眼前一亮,眯了眯眸子,實難相信,這竟然是一座純金的殿宇!

地麵和墻壁由各種不同色彩的金交織渡好,若純度過高,容易刺目,工匠混合了恰如其分的石材,暗淡了光色,卻也潤滑和鞏固了質地,整個大殿氣勢恢宏,張揚萬分。

男賓席和女賓席分列兩旁,台上是眾位有資歷的妃嬪落座的席位。正中央鋪著南越慶陽城一年才產一小匹的楓秋做麵的軟墊,繡著龍鳳呈祥的花色,隻是細細看去,會發現那鳳隻有八尾,想必這是冷貴妃的寶座了。

桑玥淡漠地眸光掃過,鳩占鵲巢的日子總有一天會結束,本該屬於冷香凝的東西她會一個不少地討要回來!

陳氏染了風寒,姚清流留在家裡照顧,此次,便由姚俊明和南宮氏帶著幾個兒女前來赴宴。

姚府的席位旁便是荀府的,這倒樂壞了荀家的幾位小姐。

荀琴兒,年方二十,曾定過親,對象是兵部尚書之子,奈何三年前,不幸墜馬身亡,荀琴兒與那人是情投意合,所以,他死後,荀琴兒再沒議過親。荀義朗倒也不著急,他認為女兒如此優秀,即便再過個幾年,求親的人依舊會踏破荀家的門檻。

荀芬兒,年方十八,丈夫是商人,入贅了荀家,二人鶼鰈情深,如今荀芬兒已懷有四個月的身孕,大抵需要養胎,所以這一對夫婦沒有出席宴會。

最小的是荀玉兒,年僅十六,三個女兒中最美麗的就是她了。當桑玥第一次見到她時,實打實地愣了半響,她的容貌,竟然比恬郡主的還美上一分!

雖說這幾個孩子並非荀義朗親生,但入了族譜就是荀家人,況且,荀義朗待他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