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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納蘭英豪會這麼想,超高等星係一半的勢力都是抱有遠觀懷疑的想法,二十二歲的年齡確實缺乏說服力,要知道艾維斯陛下成名也是在百年之後了。

蔚瀾笑了,揮揮手。一座水晶棺出現在場中,而那假貨被一陣風粗魯的揚入其中,連掙紮的力氣都省了,直接蓋棺定論。

“把他送走好好享受幾年,年紀大,糊塗了,也該退休了。”蔚瀾清淡的說,並不把納蘭英豪的挑釁當回事。話音初落,不知從哪裡冒出了兩道黑色旋影席捲了會所,空氣頓時陰冷的幾分,在場之人尚未看清,納蘭英豪的位置便空無一人了。

“老祖……納蘭英豪他……”二長老擦擦冷汗,剛剛那股旋風可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去了異獸星,怎麼,二長老有興趣?”

“沒,沒!”二長老抽抽嘴角,光杆司令的去了異獸星,不是給異獸當下酒菜是什麼,他死都沒興趣!

大長老對納蘭英豪的死活不感興趣,眼光精亮的看向蔚瀾,“老祖,剛才那兩股風是什麼?感覺很強?”

“上古凶獸!你想見見嗎?想的話,我召喚它們打個招呼!”

大長老瞬間閉緊嘴巴,光是兩股風就讓會場動搖,要是出現豈不是利比亞星都被震塌,還是不用了。

會場的氛圍更差了,呼吸似乎都成了奢望,記者們是最膽顫的人,他們不知該如何自處,眼巴巴的瞅著緊閉的大門,祈禱著瀾殿下忘記他們的存在。怎麼沒人告訴他們瀾殿下的手段會如此狠戾、決斷,比起艾維斯陛下更加的不好說話。

“還有發言的嗎?”阿列開口,高大的身材威武有力,而他身後的一排排配備先進的守衛是最好的助力。

記者們茫然的搖搖頭。他們隻想回家,太可怕了!

“記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阿列笑眯眯的勸告,惹得記者們忙不迭的點頭,他們什麼都不該說。

得到旨意的記者紛紛逃離會場,第二天的新聞沒有任何變動,隻是大肆宣揚左派落敗,艾維斯陛下得到了利比亞星的瑰寶卻失去信用,一時利比亞星民憤然不已。

“老祖,恩德他……”不顧八長老的拉扯,七長老憂心忡忡的堵住蔚瀾。

蔚瀾不耐的揮揮手,“死不了!”阿列拎起昏迷的蔚迦,敖傑抱起吃吃,跟隨其後。

八大長老籲口氣,死不了就好,死不了就好!

“老祖等等我們……”

二十七、一個星球的子孫

如果某一天有人跟你說,給我個女人,我能創造一個民族,你信不信蔚瀾不確定,反正現在她是信了。

利比亞星本族人皆姓納蘭,全部是蔚瀾這具身體哥哥的後代們。

幾千年繁衍出一個星球的族人,蔚瀾著實佩服這個聞名遐邇的大哥。而蔚瀾作為他們原始祖先的至親妹妹,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星球的直係子孫。

據說當時憑藉自己的實力在宇宙中闖出名望、地位幾乎趕超惡魔之子的大哥納蘭蔚凡,年少輕狂時迎娶了二十個美妻,妾和夫人數都數不清,兒子和女兒的數量高達百人,算是最後一波人類裡不論英雄偉績還是風流秘史皆數一數二響徹星際的人物了。不得不說,在人類徹底滅絕後,利比亞人是最為貼近人類基因的類人類種族。但是幾千年過去了,納蘭家子嗣為了延續下去隻能和其他種族混婚,使得納蘭家血脈越發稀薄到如今也深陷生育艱難的困境。

利比亞星人到了近百年,基因密碼已經進化的趨於穩定了,精神體活個千百年不成問題,所以蔚瀾麵臨的是幾個白眉白須的老傢夥%e5%b1%81顛顛的管她叫老祖姑奶奶的尷尬形勢。

麵對龐大的子孫群,蔚瀾有種孫悟空在花果山稱王稱霸,一口一個小的們的詭異感觸。

憑藉基因傳承來說,蔚瀾才是屬於納蘭蔚凡最為直係最為親密的親人;按照星際繼承法,蔚瀾應該是利比亞星最正統的繼承者。老傢夥們對此並無異議,反倒更希望蔚瀾回歸,讓納蘭家的血脈重新修正。要知道蔚瀾才是最純種最乾淨的人類,能和她結婚,以後的子嗣在生育方麵必然會打破僵局,從而更好的揪出生育基因鏈中那些隱秘不可尋的斷裂因數,也許往後全宇宙的高智慧生物都不必再承受子嗣凋零的痛苦了。

綜合以上種種原因,老傢夥們一口一口老祖姑奶奶喊得毫無壓力,坦坦蕩蕩的。整天跟在蔚瀾%e5%b1%81%e8%82%a1後麵用相貌英俊些的子孫們實施美男計。以至於蔚瀾每晚都要警惕床上有沒有果男羞怯的偷窺她。

尤其是斯維鹿救出的納蘭恩德,雖然是個相當害羞的俊秀男人,卻一眼認準了蔚瀾。因為是直係血脈,納蘭恩德的相貌和納蘭蔚凡幾乎一模一樣。他不知道從哪裡聽說的關於轉世情緣的故事,執著的認定他是納蘭蔚凡的後世托生之人,是為了彌補納蘭蔚凡和納蘭蔚瀾之間不能延續又無法正視的感情而存在的。

所以他看待蔚瀾的目光脫離了後輩看待祖輩,有種深情款款的凝望,每次等到蔚瀾抓他目光時。他又極為害羞的躲避開,一副‘我很嬌羞,你別看我’的欲言又止感,惹得蔚瀾十分的惱火,寧願聽他心甘情願的叫自己一聲老祖姑奶奶,也不想惹這種莫名其妙的爛桃花。再說是哪個魂淡傳的謠傳,把乾乾淨淨的手足情深傳成了不能相守的虐戀,拜託,她這具身體昏迷前不過十歲,戀個%e5%b1%81呀!

“瀾。什麼時候離開?”蔚迦無聊的趴在蔚瀾的肩頭,豎起的貓耳抖了抖,無視執著跟在後麵緊緊相隨的某個男人。

“等拿到聚靈珠!”蔚瀾禦劍而行,淡聲回道,“第一天拿到第二天就走。”

“靠!那要等病秧子繼承家主之位才行?”蔚迦大聲歎口氣,憤恨的瞥了眼側後方踩著飛速輪的某人,結果人家直接羞愧的別過臉,耳廓都紅了。蔚迦嘴角抽抽,嘀咕著,“那傢夥真成了家主。納蘭家早晚完蛋!”

“你覺得誰能勝任?你自己?”蔚瀾輕哼,“你留在這裡接受傳承,我帶著敖傑和阿列他們離開,也不錯!”

“算了!納蘭家關我什麼事!”蔚迦可不認為這裡是他的家。他摟緊蔚瀾的細腰,毛茸茸的尾巴勾住蔚瀾的大%e8%85%bf,喜顏顏的揭穿蔚瀾的陰謀詭計,“別想甩開我,我才不上當!我都準許那怪小孩叫我舅舅了,瀾不能過河拆橋!”

蔚瀾白了他一眼。“你要再騙他管你叫爸爸,我就把你尿揍出來!”

“哎呀!瀾好壞,說粗口,教壞小孩子!”蔚迦誇張的猛搖頭,窩在蔚瀾肩窩的臉頰、%e5%94%87瓣不時蹭過蔚瀾細嫩的肌膚,心裡對自己成功吃到嫩豆腐竊喜不已。

“你還是小孩子嗎?再過一年就到少年期的老小孩了。”蔚瀾啪的打了他的頭一下,稍稍的推開他的騷擾,“別鬧,癢癢。”

“我不管,瀾承認我大了,就要當我妻子,反正納蘭家非要指派一人和你繁育後代,那就隻能是我——蔚迦。”

繞來繞去怎麼還是這個問題!蔚瀾無奈了,“你不是說納蘭家跟你沒關係。”出爾反爾,孩子氣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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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瀾我可以將就。”蔚迦扁扁嘴,一副我好可憐我好委屈的模樣,金瞳水潤潤的注視著她,依稀可見十年前的可愛萌態。

“裝可愛!”蔚瀾捏著他柔嫩的臉蛋,懶得搭理他的花言巧語。

兩個人隨意的親密互動,讓始終跟隨的納蘭恩德臉色黯淡,咳嗽聲不斷的傳來,如柳身姿似乎快要被風吹散般脆弱不堪,腳下的飛速輪也應聲顫唞幾下,有種整個人要從空中掉落的危機感。

“真礙眼!”蔚迦聲音不高不低的斥責,納蘭恩德的臉頓時更白了,純黑的眸子想要看向蔚瀾卻不敢看,咬住%e5%94%87瓣默不作聲。

蔚瀾禦劍緩緩接近他,麵無表情的問,“怎麼樣,跟的上嗎?不行別勉強。”

“跟的上,我不會拖後%e8%85%bf的。”他嗓音乾淨溫和,如今卻因蔚瀾的話略顯惶然,搖著頭臉色又壞了幾分。

看著這個柔弱的病美人,蔚瀾終是取出一瓶丹藥遞給了他,“難受時吃一顆,你的病是先天帶出的,又因長久處於陰冷地留下的隱患,需要長期調養。”

“我可以問個問題嗎?”納蘭恩德握住玉翠藥瓶,清澈的黑眸帶著忐忑和羞澀。

“問什麼問,有話就說有%e5%b1%81就放!”蔚迦不耐煩的瞪著納蘭恩德,就煩這種膩膩歪歪的男人。

蔚瀾真是想不明白了,失憶時的蔚迦明明是個萌係小正太,怎麼恢復記憶後就變成了暴躁的小豹子?

話說妹子,乃說的確實是蔚迦?麵對乃的事他什麼時候不暴躁過?

納蘭恩德咳嗽聲更大了,他別過頭捂住嘴巴,趕緊吞了一顆丹藥,強壓下呼吸道間的搔癢,“抱歉!”芬香的丹藥藥效極佳,納蘭恩德瞬間覺得呼吸順暢、臉色也變得紅潤了起來,更顯得文弱無害,他神情堅定,黑瞳凝視著蔚瀾,“你還記得老祖嗎?”

“不記得!”她壓根不是納蘭蔚瀾怎麼可能會記得納蘭蔚凡。

納蘭恩德臉色頓時垮了下來,語氣急切的追問,“你怎麼會不認識?怎麼能不認識?他為了你耗盡萬金,為了你接受那麼多勢力送來的女人,為了你才……”

“停!”蔚迦不樂意了,擺手叉腰,“你哪聽的,胡說八道,自己花心就是花心,別都扯到瀾身上。你們主脈隨根,都是守不不性的風流男人。”

納蘭恩德沉著臉,突然單腳一踢企圖將蔚迦踢出蔚瀾的身邊。蔚迦豈會輕易退讓,他敏捷的閃開,側身一掌襲去。納蘭恩德翻身撤離,蔚迦敲動腳下的飛速輪跟去,兩人在半空展開了激烈的打鬥。

納蘭恩德傳承的功夫不可小覷,以柔克剛、以氣入功;蔚迦是靈巧為主,加上當初經過蔚瀾刻意的培養自然也不會太弱,兩人的爭鬥雖說不如大能翻天覆地、激烈萬分,但%e8%85%bf腳紮實很有看頭。

蔚瀾本想好好看看蔚迦這十年的進展如何,腰間卻一緊,一眨眼已飛躍千裡之外。

“你使詐!”耳側是呼呼的風聲,蔚瀾的頭紮在納蘭恩德的%e8%83%b8口,聲音裡毫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