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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重傷?你騙誰?”冷嘲的言語透著關切,其實他最想問的是到底怎麼回事?身體有無大礙?可是到口的關心變成了譏諷。

記者們支起了耳朵,長老們因沒得到蔚瀾的首肯也沒有做出驅逐記者的舉動,全被蔚瀾的一句話所震驚。

如此十年,那蔚瀾哪裡來的時間去經營兩個星係的崛起?是搞錯了吧?

“八年前和艾維斯一戰,你覺得我會拿鹿的死亡騙你?”蔚瀾承認她是故意的,蔚迦就是她一人的,不管陰謀詭計統統靠邊,她要讓他心甘情願的回來。

八年前和陛下一戰就能全身而退,雖然是受了傷,可是她不但活著還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奇跡!在場的人震撼不已。八年前是什麼概念,十四歲的幼崽,這是什麼妖孽的天賦呀!人家的發起是有依可憑的,絕對不是什麼謠傳的僥倖。

提塔騰地轉頭看向了讓他愛恨不能又無法割捨的女人,十年的不見,她變得越發美麗了,坐在高高的主位,如同俯瞰眾生的高貴女神,眸光中的淡薄也越濃重了,似乎在她眼裡看不到任何情緒的波動和流轉。

提塔是有些後悔,他怎麼能在她經受如此大的波動時,不在她的身旁守護她、保護她……

“星耀在幹什麼?”提塔咬牙切齒,那傢夥平時不是最扒著瀾的嗎?怎麼會讓瀾受傷!真是不中用的醋桶!

“星耀那時候也身不由已!”蔚瀾讓自己的聲音微微黯然下來,果然,提塔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事實經歷更受不了她的委屈,他嗖的竄到了主位,一把抱住蔚瀾,每個字都從%e5%94%87齒間狠狠的溢出,“我就知道你是騙我,該死!該死!我看到你偷樂了!可是我就是擔心你,迦就是擔心瀾!”

“你叫什麼?”蔚瀾忍著他足以讓人窒息的懷抱,小臉的笑意擴大,那雙美豔的桃花眸裡孕育著說不出的動人光澤。

“蔚迦!”

“什麼?”

“蔚迦——瀾的迦!”最後三個字大聲的吼著,“你滿意了吧!騙人,從小就會哄騙我,你這個滿口謊言的壞女人!”蔚迦把頭紮在了蔚瀾的肩窩,不知是羞惱的還是幸福的,他緊緊的抱住來之不易的溫暖,那抹熟悉的香甜令他飄蕩無助了十年的心瞬間歸位,“告訴我,瀾想迦嗎?恨迦嗎?”

二十六、缺乏說服了的年齡

“瀾為了迦遁入心魔,差點魂飛魄散,你說瀾是恨迦還是想迦?”蔚瀾從不是會隱忍的人,她受過的委屈不可能不讓愛她的人知道,儘管蔚迦渾身一顫,更加緊的擁住了她,她還是說了,“瀾不恨迦,瀾想迦!”回應的展開雙臂擁住了記憶中不在瘦弱的腰肢,她欣慰的籲了口氣,怎麼會恨他呢?無論是星耀、蔚迦還是鹿都是她無法怨恨、無法割捨,他們在一起經歷的過往值得她一生收藏和回味,更值得她帶著他們的愛堅定的走下去。

濕熱的溫度從肩窩傳來,蔚迦雙臂牢牢的困住這個讓他想了十年的女人,他不敢抬頭,不敢讓她看到他的悔意。他執著的那些原來竟成了害她的兇手,讓他有何顏麵麵對她?

隻是除了悔恨,蔚迦更注重她的生活,心心念念的也要成全的夢想。

“你幸福嗎?”他猛然抬起頭,金瞳被晶瑩的水潤洗刷的格外的乾淨,像個純真的孩子期待又惶然的等待著他想要的答案。

看著滿臉淚水的少年,蔚瀾沉默了,許久,她說:“為了我的幸福,我已經失去太多太多。所以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想要幸福,隻有攤開雙手,再牢牢握住!”

蔚迦凝著她波瀾不驚的雙眸,裡麵的情緒掩藏的很好。他的心,疼的扭曲。要用多少代價才能領悟,要用多少淚水才能遺忘。他記得她嚮往的生活和如今的背道而馳,他害怕她會越行越遠,終是有一天他們誰都無法追上她的腳步。

“我很好!”蔚瀾安哄的捋著他金色的短髮,儘管手心裡的髮絲不復年幼時的柔軟,卻帶有特別的韌度撓的掌心癢癢的。

蔚迦鼓鼓嘴,想要她離開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不見,他能堅持;見了,他真的不舍。

“我真的很好!”蔚瀾笑了笑,她既然能走到這裡,那她就有自信安然無恙的帶他離開。隻是欠納蘭家族一個身體的情。她也會彌補。

“媽媽真的很好!”一直乖乖的待在後麵休息室的吃吃,忍不住想念蔚瀾,從幕後冒了頭,在看到主人媽媽的身邊膩乎著一個不認識的少年時。眸光閃過金色,像是炸了毛的小獸跳到了座椅的另一邊,拉過蔚瀾吼著,“別碰我媽媽,你個醜八怪。吃了你!”

蔚迦怒了!

“你誰呀!誰是你媽?別亂說話!小心我揍你!”

“我媽媽就是她,她就是我媽媽!你敢揍我,我就讓星耀爸爸、九爸爸、敖傑爸爸還有冰晶爸爸群毆你,你個壞人,搶人家老婆的大壞蛋!”

一溜串的爸爸,別說蔚迦傻眼,底下的記者也全都傻眼了。這算什麼,瀾殿下的隱私爆料、一代狂帝的豐富後宮生活、傳奇幼崽的桃花豔遇還是私生子的歸屬秘聞?

蔚瀾揉揉眉心,這話到底是誰教的?還不容蔚瀾阻止吃吃的信口開河,就聽的一聲。某貓耳少年已然受不了打擊的暈了過去,沒一會兒,他掃開在他身上蹦來蹦去的吃吃,爬起來抓住蔚瀾的褲%e8%85%bf,哭喪的臉問,“他們欺負你的?”

蔚瀾鄭重的想了想,稍後搖搖頭,“是我欺負他們。”

,又一聲,貓耳少年徹底的暈了過去。

“媽媽。吃吃能吃了他嗎?”吃吃‘天真’的沖蔚瀾笑著,參差不齊的利齒已經冒了出來,小腳還不時的撚著腳下的那塊‘肉’。模樣如此兇殘的孩子哪裡還有冒頭時的天真,記者們統一的後退半步。心都涼了,唯恐成了某人口中的糧食。

“不能!”蔚瀾狠心的拒絕,“別跟你星耀爸爸學,當初他也想吃媽媽來著。這個你應該叫蔚迦舅舅,舅舅不能吃!”

“哦!”吃吃惋惜的偷瞄了兩眼暈倒著還死拽住媽媽褲%e8%85%bf的討厭舅舅,沒有收回滿嘴的利齒。反而沖著始終怒瞪著媽媽的臭女人呲了呲嘴巴,“媽媽,我吃她。”

“吃吃乖!”蔚瀾順著吃吃的小指頭瞥了眼瞋目切齒怒瞪著他們母子兩的假貨,安撫的揉了揉吃吃的小臉蛋,“那個更不能吃,全身上下都是填充物,吃了會中毒的。”

吃吃似懂非懂,啃著手指頭,天真的歪著頭,“可吃吃討厭她看吃吃的樣子,吃吃能把她的假眼睛挖出來嗎?”

全場記者哆嗦一下,也就是瀾殿下能培養出這麼血腥的小殿下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媽媽還有用。”蔚瀾再次拒絕吃吃的建議,不是嫌棄吃吃太殘忍,而是她確實有正用途。

“長老,左派巴結艾維斯得了什麼好處?”蔚瀾問著旁邊臉上始終沒什麼表情的幾位長老。這下所有記者更恨不得遠遠的躲出去,不是他們不敬業,實在是以他們的身份接觸利比亞星的政治核心實在是太不合適了,更何況還牽扯到了陛下。瀾殿下到底是什麼意思,是讓他們大肆宣傳還是警告他們閉嘴當啞巴。

“回老祖姑奶奶,陛下……”三長老剛開口就被大長老踹了一腳,他連忙開口,“艾維斯承諾助他取得家主之位,並保他那一派至少延續家主之位千年。”

“世襲?打的主意真好!千年世襲千年扶持,足夠培養一個狗%e8%85%bf家族了。”蔚瀾嗤笑著,一手拎起蔚迦將他放在座位上,另一隻手抱起吃吃阻止他繼續虐待人事不省的‘舅舅’。

八大長老冷汗直流,老祖宗喲!記者還在場,咱有話能私下說麼!可惜,儘管覺得蔚瀾言辭是對家族不敬卻無一長老阻止。星際大時代終歸是講究實力的年代,蔚瀾輕描淡寫的出手,稍有眼力便能探出幾分深淺。至少八大長老攜手,或許才能抵抗住她的功力,到時沒譜還落個兩敗俱傷得不償失。冒犯自家祖宗打自家臉麵的事,也隻有左派那個傻子會做。

所幸,八大長老很快就明白自己的選擇十分明智。

會所的大門再次打開。

記者們屏息駐足,看又是哪路人馬不知死活的闖進來了,結果居然看到了利比亞星的軍事掌權人被狼狽的押送上來,雖然挺直腰背氣勢不凡,卻仍是不能忽略他是被綁來的事實。

中年男人相當粗狂,虎眸豎須。看起來不像是玩弄權勢的陰謀家反而像是征戰沙場的猛武莽士,隻是半合的金眸透出了不屬於氣質的倨傲和輕蔑,不可一世的掃了眼兩側的八大長老,之後又瞥了眼筆桿條直不能動彈的假貨。才冷哼一聲以示不屑。

而押送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敖傑、阿列以及地球上原勢力的幾大首領。

“你以為我不會殺你?”蔚瀾好笑的看著那個麵色不服的囚徒,“抓你一個動用了我一小半的親信,不錯呀!”

納蘭英豪自然不屑一顧,“你敢殺了我。納蘭恩德那個小兒也活不長。”

“恩德少主是嫡係唯一的子嗣,本該是他繼承家業,卻因身體不好遲遲不能繼承大統。”站在蔚瀾身後的納蘭四敬業的解答蔚瀾所有的疑惑。

八大長老一聽,果然緊張起來,沉默寡言的七長老猛地躥了出來,揪住納蘭英豪的衣領,嘶喊著,“你把恩德怎麼樣了,快說!”

“就要看你們想怎麼樣了。”納蘭英豪冷笑,粗狂的五官囂張無度。“我已經通知陛下,他寵物所在,你以為你能逃得出陛下的手掌。”他想躲開七長老的拉拽,卻被警惕著他的敖傑一腳踹在膝後,迫不得己的跪了下去。

蔚瀾揉搓著蔚迦的短髮,麵無異色的說:“有你這樣的父親,是小迦不幸。”這人進門就沒看過蔚迦一眼,顯然在他心裡這個兒子有沒有都無所謂,完全敵不過權勢的吸引力。

“別跟我提沒用的廢物!”納蘭英豪越發的不屑了。他有把握高坐之人不敢動彈,不管她是不是兩大星盟的星主。在陛下麵前是龍也要趴下,更何況是條河溝的小蟲而已。二十二歲的年紀,人類罷了,能折騰出多大的風浪。沒譜就是後麵的男人們床榻上的寵兒,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