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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既如此,他決定就將自己的小屋改名字為有求必應屋了,畢竟要想做生意,首先要有一個比較吸引人的噱頭,包裝必不可少。

改好了名字,他覺得有必要再張貼一些海報來給自己做宣傳,不過做海報這個神奇的技能,他從來就沒點亮過,要是自己亂做一氣……效果可能還不如不做的好。思來想去,他覺得他有必要來請一個外援來小小的幫他一下,而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的自己,唯一可以找的人也隻有那個任之初了吧。

苦笑一聲,居北換好了衣服,打一盆水來洗臉,在他透過水麵反射的倒影看到自己明顯已經變正常的臉時,還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想不到任之初昨天給他塗的藥真的這麼療效快。

一切準備妥當後,居北關好屋門,憑著係統資料顯示的方位,找到了鎮子西頭的地主家。還沒走近,居北就被眼前的這座奢華的宅院壕出了一臉血,純白色石磚雕砌的牆壁,豪氣沖天的正門,一座精緻的三層小樓拔地而起……他雖還未能見到整座府邸的全貌,可光看這些也已能感受到那種濃濃的人民幣的氣息。

……哦忘了他現在是在古代,那就金子銀子的氣息好了。

光看宅院外表已是如此的壕華,居北有點點好奇裏麵會是什麼樣子,不知道會不會有金子製成的桌椅,金子製成的飯碗茶杯,金子製成的米粒什麼的。

……好吧最後一個有點扯,不過他確實十分期待和好奇,正因為如此期待和好奇,他才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直接沖進去一看究竟,可正當他昂首挺%e8%83%b8,準備趁著門口守衛不注意一下子沖進去的時候,一個白影忽然從壕宅的大門裏飛了出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身上。

可憐的居北就在他穿越過來的第二天,再次光榮的……撲街。

☆、地主,你聽我解釋03

將壓在身上的肉盾努力推開,居北站起來,大大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好在自己沒有吃早飯,不然剛剛這一下子,絕壁是要將他胃裏的食物全都給壓出來不可。

從地上站起來之後,居北才看清剛剛那個砸向他的白影竟然就是昨天給他擦%e4%b9%b3白色粘稠膏狀物的男人,他頓時嘴角一抽,轉身就想跑。才轉過身子,他忽又想起,自己本來就是來找他幫忙的,現在見到了又要開溜是怎麼回事。

無奈的歎口氣,居北又不得不蹲下`身去,奮力的幫地上的人翻了個個兒,見他英俊的臉上此刻也出現了幾點可疑的淤青,隻他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的樣子讓人看著有點可怕。

他該不會是被他老子發現他偷了藥膏,一不注意將他給打死了吧?

顫唞伸出兩根手指,湊在任之初的鼻子下麵探了探,待確定他還有呼吸後,居北不覺鬆了口氣。

伸手在他臉上輕輕拍打好半天,見地上的人沒有半點反應,居北忖了忖,決定還是暫且將他弄走,也省的他老子出來追殺他。

半扶半抱的使出吃奶得勁兒,好不容易才將任之初拖到自己居住的小屋,居北的身上早已出透了汗。

看著平躺在自己小床上的人,居北一邊喘著氣一邊抹了把臉上的汗。接下來要怎麼辦?看他臉上大大小小的淤青痕跡,看樣子這傢夥被他老子打的不輕,把他藏在自己這裏,會不會連累自己呀?

不過,他之所以會被□□成這樣,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自己吧,若非為了給自己上藥,他也不會去偷他老子的藥膏,不偷藥膏也不會被發現……這好像無論怎麼想都和自己脫不開乾係,好吧,這個鍋他背了。

重新打了一盆水,居北將銅盆端到床前,用巾帕小心翼翼的給他擦拭臉頰,遇到淤傷處,他刻意放輕動作,生怕弄疼他,簡直貼心的一比那啥。

任之初的皮膚滑嫩白皙,摸起來就像是顆剝了殼的%e9%9b%9e蛋,他的眼睫毛也比大多數人的要長、要濃密,還有他那兩片薄而誘人的%e5%94%87瓣……居北為他擦著擦著,突然就頓住了動作,出神的盯著他這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

以前在現世,他們雖然同住一間寢室,並且還是同班同學,可兩人之間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他雖然知道向冬很帥,但卻從未發現他竟然帥的這麼慘無人道,簡直不給其他人活路!難怪他上了四年大學,期間沒有一個妹子肯多看他一眼。

……當然,他本身也實在太過透明,不排除許多妹子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同班四年的妹子直到畢業才驚覺到自己的存在#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可能是居北愣神愣太久,也或許是他盯著任之初的目光太熾烈,因此當任之初睫毛輕顫,慢慢睜開眼睛時,恰好就看到居北湊在自己麵前,低垂著頭直愣愣的看著自己。

任之初略微怔了一下,忽然輕笑一聲,繼而抬手扣住了居北的後腦。就在居北完全沒能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的時候,摁在他腦後的手忽的一施力,他就被迫被這股力量引導著向前一俯身。接著他就感覺自己%e5%94%87角一濕,似乎有什麼在自己的%e5%94%87邊%e8%88%94了一口。

%e8%88%94!了!一!口!

反應過來是什麼之後,居北整個人都呆住了,他一臉驚異的看著床榻上躺的慵懶的任之初,然後%e8%85%bf一軟,捂著嘴巴一下子坐進了地上的銅盆裏。

任之初:“……”

居北:“QAQ”

彆扭的把濕褲子換掉,居北不自在的幾乎把整張臉都貼到自己的%e8%83%b8口上。

這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他家地上為什麼沒有地縫,就算沒有地縫,床縫也行啊!

這麼想完之後,他就真的看到在自己的小床和牆壁中間有一條縫隙。然後他就腦子一抽,直接朝著那條縫鑽了過去。

還好任之初有所覺,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將他牢牢地鎖在自己懷裏。看著居北滿麵羞憤的模樣,任之初不由得苦笑:“你這是做什麼?害羞了?”

害羞泥煤!居北有點小傲嬌,不想看他。

……等等!別靠這麼近呀!不知道男男授受不親嗎魂淡!

居北用手抵在他的%e8%83%b8口死命推他,而後者卻湊表臉的緊往他身邊湊,正當倆人在床榻前膩味的難捨難分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叫門聲。

屋內的掙紮打鬧聲戛然而止,居北豎起耳朵動了動,仔細聽了一會,卻發現除了他倆之外,再無第三個人的聲響,正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幻聽,就聞聽到自己的小木板門又咚咚咚的響起了敲門聲。

這次的聲音清晰而有力,居北可以肯定,就算再怎麼樣這也絕不可能是幻聽,於是他趁機從任之初的懷裏溜走,跑去門口去開門。

門被打來,立馬有一個中年大叔的臉出現在居北的視線裏,居北看著大叔乾笑了一下,撓撓頭,不知道他來找自己有什麼事。

“敢問是……居老爺嗎?”那個大叔眯眼一笑,兩隻本就不大的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細縫。

被這樣的大叔喚作“老爺”居北的內心是拒絕的,“這位大叔,您有什麼事?”

大叔見居北沒有否認,似乎鬆了一口氣,隨即拱拱手,笑著自我介紹:“在下趙錢孫,是鎮子南頭趙家村的人。”

居北一頭霧水,也學著趙錢孫的樣子回了一禮,道:“趙大叔好。”

趙錢孫有點洩氣,“居老爺,趙某真有那麼老嗎?”

“你難道不老嗎?”居北脫口而出,說出這句話才覺得好像有點太過了,連忙又解釋,“不不不,我是說看趙先生的樣子,定然學富五車,顯得尤為沉穩。”

見到對方明顯開懷的臉,居北暗自鬆了口氣,同時又有點鬱悶,怎麼好像自己說奉承人的話變得有點溜了。

將趙錢孫讓進屋子,居北從案幾上翻過兩個杯子,紛紛倒上清水,分別遞給任之初和趙錢孫,而趙錢孫在看到任之初的第一眼時就挺直了腰板,坐立不安。

“趙先生,請坐。”居北對他指了指%e5%b1%81%e8%82%a1後邊的椅子。而趙錢孫卻僵直著看了看任之初,似乎是在徵求他的同意。

任之初不等居北讓,已首先在桌前落座,隨後端起麵前的杯子淺啜了一口。趙錢孫這才小心翼翼的落了座。

三人圍坐桌前,卻是誰也沒有首先打破沈默,氣氛一時間變得有點尷尬。居北不知趙錢孫所來何意,又不好沒完沒了的問,好像沒有要事就不能讓人來一樣,顯得生分,可他們這麼一直坐著也不是個辦法,畢竟現在時間對自己十分寶貴。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網⑧友⑧整⑧理⑧上⑧傳⑧

左右尋思了半天,居北覺得,還是勉強說點什麼吧。於是他清了清嗓子,剛準備開口,沒想到卻被任之初搶了個先,“趙錢孫,你青天白日,到底有何事突然來找居老爺。”

再次聽到這個雷人的稱呼,居北嘴角一抽,原來源頭在這裏……

趙錢孫被任之初問話,緊張的一個機靈,隨即張開嘴巴結結巴巴道:“報報報告任大少爺,小人聽聞居老爺開了家有求必應屋,特特特來許願!”說完這句話,他已出了滿頭大汗。

居北一聽,他原來是奔著自己的生意來的,頓時有些激動。沒想到自己剛剛打出招牌就已經有人找上門了。

從自己的袖兜裏取出一塊帕子遞給他,居北對趙錢孫的態度都熱情了三分:“趙先生,你有什麼需要我幫你的,儘管提。”

趙錢孫又偷瞄了一眼任之初,這才謹慎開口,“趙某日前丟了一隻%e9%9b%9e……”

居北皺眉:“一隻%e9%9b%9e?”

“不不不!不是%e9%9b%9e!”趙錢孫用眼睛瞟了瞟任之初的方向,連忙將頭搖成撥浪鼓,“我剛剛……說錯了。”

居北見趙錢孫又是滿頭的大汗,忍不住也像任之初那邊看了看,卻連對方正端著杯子優雅的喝水,似乎完全都沒有注意到他們之間在說什麼。

再看趙錢孫,半垂著眼睛,不住的用帕子擦拭汗水,簡直比自己跟人交流還緊張,他想了想,乾脆站起來,走到一邊對任之初勾勾手指。

“何事?”任之初走到他跟前,對他一挑眉。

居北看著趙錢孫的方向,壓低聲音對他道:“你在這裏,趙大叔太緊張,沒法順利說出自己的要求,能不能麻煩你先出去?”

“你要趕我走?”聽明白居北的意思,任之初小小的有些委屈。

居北揉揉鼻子,不自在的解釋:“我時日已不多,再拿不出錢來交租金,以後恐怕都不能在此地住下去了。”

任之初抿了抿%e5%94%87,似乎是想了一下才道:“若非我無能,無法從我爹那得到特權,也不至於讓你受苦。”他頓了頓,眼神無比認真的盯著居北,“小北,等我出息了,我養你。”

☆、地主,你聽我解釋04

被這樣一雙認真熾烈的眼睛盯著,居北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燒,他彆扭的移開視線,在他身上推了一把,小聲道:“別、別發神經,快走!”

任之初沒再糾纏,輕笑一下便順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