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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通知你。”

“哦。”居北呆呆點頭,突然又想起自己明天麵試的事兒來,“我明天上午要去麵試。”

向冬用筷子夾起餐盤中的另一個%e9%9b%9e%e8%85%bf,放到居北的碗中,“嗯,加油。”

回歸本來世界吃的第一頓飯讓居北覺得身心愉快,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麵對向冬的時候,好像平時那種不太會交流的感覺減輕了不少,不過他和向冬本來就是朋友,相比其他人總是熟稔許多。

吃飽了飯,他一個下午的時間都耗費在查找新公司的資料上,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要想打入公司內部,首先要對公司有瞭解,對職位有認知,到時候麵試時才不會被一棒子拍在沙灘上。

第二天一大早,居北就從小床上爬起來,輕手輕腳的溜去盥洗室洗漱,然後換上了一件他隻有在麵試時才會穿的小西裝。坐車趕往麵試地點,經過漫長的等待,他終於被人帶入了一間屋子裏。

屋中一共坐了五個人,都是給他麵試的麵試官,居北在五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然後微笑著對正中央的那個女人點點頭。

麵試開始,先是由居北進行一分鐘的自我介紹,然後麵試官分別向居北發問,幾輪問題下來,居北發現正中央那個女人對他輕笑著點了點頭,居北也回敬一個笑容。

之後的麵試很順利,那五位麵試官對居北的印象也不錯,尤其聽他說起自己的經驗時更是連連點頭,所以他理所當然的得到了這份offer。但當他從公司出來的時候,卻驚然發現班會已經開始了……

一路狂奔的趕回學校,當他推開教室大門的時候,發現同學們正討論的起勁,根本沒人注意到他,居北鬆了一口氣,偷偷溜到座位上坐好,然後就摸出手機來刷微博,反正班裏討論事情的時候他也不能給出什麼意見,頂多是聽一聽結果,然後去參與執行。但是在他剛打開微博介麵的時候,卻忽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從班長的嘴裏叫出來。

居北愣了愣,下意識抬頭去看班長,發現在班長旁邊還站著一個人,此刻也和班長一起看向自己。

向冬?

“各位同學都沒什麼意見吧?沒意見那就這麼定了。”班長見居北不說話不反駁,轉過頭去問全班同學,其他同學紛紛點頭,表示沒意見。

等等!我有意見!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好,那麼這次畢業旅行的隊長和副隊長就由向冬和居北來擔當了,我和其他同學會絕對配合。”班長向著全班同學宣佈。

副隊長是個什麼鬼!他完全不能啊喂!居北一下子跳起來,想要出聲反駁,可在竄起來的一瞬間,他卻忽然感到眼前一黑,緊接著一個聲音自腦中響起:[請接受改造者主意,前方即將進入第二個世界。]

居北還沒來得及抱怨係統坑爹,人已失去了知覺。

再睜眼時,居北還沒能看清自己身在何處,忽然一個黑影沖過來,當一聲砸在了他的鼻子上,酸痛之餘,居北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自他的鼻腔中湧出,他下意識的抹了一把,發現那竟是自己的血。

天啦!剛穿過來就挨打!係統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這次隻是一個小小的教訓,若你五日後再交不上錢,程度可就不會是這麼簡單了。”

聽到有人說話,居北這才發現自己麵前還站著一個穿著絳紫色華貴長袍,渾身散發著暴發戶氣息的男人,剛剛自己挨的那一拳也正是出自這人之手。

“嗬,憑你這幅熊樣,也有臉來教訓我?奉勸你還是找個地方撒泡尿照照。”

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麼之後,居北整個人都不好了。泥煤的係統,又來這一招!(╯‵□′)╯︵

暴發戶男顯然沒料到居北會這麼說,他臉色沉了沉,拳頭捏得嘎巴響,就在居北以為他肯定要招呼自己第二拳的時候,對方卻隻留下一句:“我今日不打死你,不代表你交不上租金時還會手下留情!”

說完這句話,他就轉過身怒氣衝衝的走了,留下居北站在原地風中淩亂,他對著暴發戶男的背影伸出爾康手,語氣委屈的一比那啥:“這位大叔,你聽我解釋啊!”

☆、地主,你聽我解釋02

望著暴發戶男漸行漸遠的背影,居北歎了口氣,頹然的坐在地上。鼻子上的傷一跳一跳的疼,溫熱粘稠的血液還在不斷外湧,直到血流進了嘴裏,他才意識到應該先療傷止血。

此刻居北所處的是一個頗具古代風格的小屋,屋裏陳設簡單,隻有一張床,一副桌椅,角落處有一個矮櫃,另一邊還有一個放在架子上的銅盆。

看樣子這次的世界是在古代,不過剛來就挨打什麼的,果然還是沒法忍!

“係統你給我出來!”居北氣勢洶洶,想要憤恨的質問係統為什麼這麼坑他。可當他聽到係統發出的一聲冰冷的疑問時,原本的氣勢立馬軟了七分,“咳……我想找你談談人生。”

〔免談。〕係統高冷拒絕。

居北略略感到有些挫敗,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把傷口處理一下。他邊想邊從地上爬起來,三兩步沖到銅盆跟前,向裏張望一下,索性裏麵還有清水,可是透過水麵反射出來的那個人……是特麼誰啊(╯‵□′)╯︵

鼻青臉腫,鼻血橫流,簡直就一豬頭好嗎!自己雖然稱不上帥,可和豬頭還相差十萬八千裡啊!現在這幅德行讓他怎麼見人啊!

係統你給我過來,我必須要和你談談人生!

正當此時,忽然叮——的一聲響,係統已經將這個世界的背景資料傳輸進居北的大腦。居北隻好一邊用水清洗臉上的血跡一邊心不在焉的看世界資料。

他現在的這具身體也叫居北,一年前家破人亡,從蕪州城搬來現在的小鎮上,用身上僅有的一點錢租下了這間小屋。

原本想要做點小生意攢點錢,卻沒想到一年過去了,自己非但沒能賺到錢,反而將身上僅有的盤纏全部敗光了。眼看地主追著要他交新一年的地租房租,他卻連分文都拿不出。

剛剛穿過來的時候就是地主第五次向他索要租金的場景,而且地主明言規定了,如果五日後他再拿不出錢來,就得要捲舖蓋走人了。

天地之大,竟無一寸方土可供棲身,真是好不荒涼。

“所以我的任務是什麼?”居北抹掉了滿臉血,問係統。

[堅持活滿一百天。]

居北端著巾帕準備擦臉的手可疑的僵了僵,活滿一百天算是個什麼任務?這聽起來好像是在末世世界啊,係統君你真的沒有拿錯劇本?

[你也學會吐槽了?真是可喜可賀。]

努力忽略掉係統的調侃,居北揉揉鼻子強行轉移話題,“堅持活滿一百天是什麼意思?能不能解釋清楚點。”

[你現在的身份是這家事務所的當家,必須憑藉每天接取附近居民的任務並按照他們的需要完成一些事情來賺取費用,支撐過活,剛剛那個地主所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五天後他還會回來向你收取第一部分的租金,如果你還是分文沒有,那就隻能捲舖蓋卷滾蛋了,所以,加油幹吧少年。]

居北有點方,事務所神馬的……確定不是現代辭彙嗎?而且按照居民要求來辦事以此賺取費用,這聽起來有點像是有求必應屋啊= =

“居北,聽說你被我爹打了,怎麼樣?”正當居北神遊胡亂吐槽時,一個聲音由遠及近慢慢飄進屋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居北下意識轉過身去,剛好與來人的視線撞了個正著,然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為什麼又是向冬啊!係統你絕壁是在坑我吧!?

看到居北轉過來的臉,來人先是一愣,隨即大步走上前來,兩手輕輕捧起他的臉,仔細查看,臉上滿是擔憂,“老天,怎麼把你打成這樣?”

“不是老天,是你老子……”居北從係統資料中成功捕捉到了“向冬”在這一世中的身份,然後默默吐了個槽。

上一世是自己的情人,這一世竟然變成了地主的兒子,這設定也真是醉了。係統君,我們打個商量,你能不能不要在用向冬的臉惡搞我了,等回去現世還讓我怎麼麵對向冬啊!

#再也無法直視我的同寢好基友#

“看你這一副委屈的樣子,過來我先幫你給傷口上藥。”任之初——也就是“向冬”,用手握住居北的手腕子,輕輕拽著他,把他帶到床邊,而後手上稍一用力,居北就順著他的力道在床沿上坐了下來,接著任之初便開始手忙腳亂的給他上藥。

居北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地主家兒子雖然穿著華貴,細皮嫩肉,看似一副富家子弟的模樣,可他在給自己上藥的時候,手法卻十分純熟,力道不大也不小,既不會弄疼自己,清涼的藥膏塗在自己臉上又讓他感到十分舒服,簡直不能更享受。

“好了,這藥膏是我從我爹房裏偷出來的,聽說效果甚是管用,你睡一覺,明日應該便可消腫了。”他邊說著邊毫無顧忌的伸出手,去為居北解衣袍的盤扣。

居北頓時有些淩亂,等等少年,你這是在做什麼!他一把捂住自己的領口,向旁邊躲了躲,臉上表情頗有些不太自在,“此時……天色尚早,恐怕還不到睡覺的時候。”

任之初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晃眼的白牙,“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我不能陪你了,回去晚了叫我爹發現定會打斷我的%e8%85%bf,你好好的別再惹禍,我明日再來看你。”

居北不知該說些什麼,隻好對他勉強擠出個笑來,待他身影從自己的視線裏消失,他才板起臉來,準備嚴肅的和係統進行一下二方會談。

[世界就是這麼設定的,你有意見也沒用。]係統特別不負責任的強行甩鍋,[有本事你去咬作者呀。]

居北:“……好吧,那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那個‘向冬’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感覺對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在這個世界裏,你和地主的兒子一直暗度陳倉,背景資料裏有說明。]

居北痛苦捂臉,槽點太多,他已經不知道從何吐起了,然後他就被臉上的藥膏糊了一手。等他把手拿下來時,發現手上竟然沾滿了%e4%b9%b3白色的粘稠膏狀物……

沒臉見人了,他可以選擇死亡嗎?!

因為臉上的傷實在是太疼了,居北掙紮了許久未果,還是不得不選擇躺下睡覺。

一覺睡到大天亮,再睜眼時,居北的腦子有點斷片,愣了好一會神,他才想起自己現在已經是在坑爹的第二個世界裏了,而且距離五日交錢期限隻剩下了四天,他必須要在四天之內賺夠一筆不算大也絕不能說小的銀子,然後親手將它交給地主,以勉強維持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基本住宿。

昨天係統說過,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是一個需要向居民百姓接取任務並想盡一切辦法完成的人,聽起來就像是有求必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