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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做的,姐姐,你家老爺是什麼人,姐姐難道還不知道嗎?”

曾夫人淡淡一笑:“還真的被你說著了,以前我倒是覺著看得透,如今他的身邊多了另外一個人,與我隔得遠了,我也瞧不清了!”

鄧夫人被她一睹,微微的猶豫,隻得說道:“好姐姐,我知道因為我那妹妹的事情,你這心裡不舒服,可是咱們做女人的,不都是這樣的命,說起來曾大人已經不錯了,姐姐與他這麼多年沒孩子,這才娶得,姐姐如果連這個都想不開,那就……我那妹妹性子也溫順,對姐姐也尊重,如果姐姐願意,以後等我那妹妹生了孩子,就將第一個孩子過繼給姐姐,如何?”

曾夫人一聽,當即喜道:“是真的?”

鄧夫人趕緊點頭:“自然是真的,我隻是求姐姐善待我的妹妹,咱們都是女人,都不容易不是嗎?”

曾夫人似乎也是有所感觸,緩緩的點點頭:“如今,就是希望咱們兩人的相公沒事,如果有事,別說是孩子……”

鄧夫人一聽,也是緊皺了眉頭。

厲煌走進大廳,看著桌上的銀票眸色微微的一幽,問道:“你為何要收曾夫人的錢?”

楚一清笑道:“那種子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與他們兩個無關?”

厲煌點點頭:“應該是上官雲逸的人做的,在這件事情上,曾榮與鄧羲的確是清白的!不過金銳的事情……”

“我那種菜的技術,多少人覬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樣也好,也算是個教訓,我的目的既然達到了,也就算了,曾榮與鄧羲以前是太子的人,如果能夠趁著這次歸順了你,也算是意外之喜!”楚一清說著,心裡微微的有些惆悵。

厲煌一怔,抬眸看著楚一清,楚一清這般為他打算,卻還是第一次,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看不到女子的一絲喜色。

厲煌突地伸出手來,緊緊的抓住楚一清的小手,低聲道:“你倒是為我打算了,讓我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楚一清瞪了他一眼,想要抽回手,卻被他捏的緊緊地。

“清兒!”厲煌滿眼裡全是曖昧的笑意,正待要上前攬過楚一清,就聽得阿寶在外麵叫道:“爹爹,娘親,你們在幹什麼呢?”

厲煌趕緊鬆開手,回臉,對著阿寶心虛的笑:“好阿寶,找爹爹有事情嗎?”

“恩!”阿寶大模大樣的走過來,向兩人中間一坐,腦袋一昂:“爹爹,阿寶瞧著你送娘的玉佩很好看呢,我想要一塊!”

厲煌嘴角有些抽搐,敢情這小子是來敲詐來了,自從將阿寶從神仙窟裡救出來,阿寶就時不時的玩玩敲詐,玩玩勒索,這些招數,不會是跟著刁三學著吧?

“阿寶!”楚一清責備的望著阿寶。

“爹爹,你不捨得?”阿寶歪著腦袋望著厲煌。

厲煌笑道:“不是不捨得,隻是那是龍堂的信物,除去我這個堂主,就隻能有一塊,如今那塊你娘拿著……”

“你再做一塊一模一樣的就行了!”阿寶很認真的眨巴著大眼睛。

“阿寶,你想幹什麼?”楚一清這次也有些摸不清阿寶的意圖了。

阿寶的神情很是無辜,“娘親,阿寶就喜歡麼!”

才怪!楚一清才不會相信麼,這幾日她也瞧著阿寶喜歡玩心眼了,昨日平掌櫃還跟她訴苦,隻是因為有筆賬沒收上來,阿寶就扣了他半個月的工錢,這小傢夥,怎麼跟錢這麼急?

厲煌從阿寶的背後伸出手去,想要偷偷的握住楚一清的手,卻沒有想到,一把被阿寶抱住手臂:“爹爹,你當真不答應?”

厲煌一怔,隻得眼睜睜的看著佳人在前,隻能看,不能摸,心裡癢癢。

楚一清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厲煌的把戲,隻是不悅道:“阿寶,你怎麼越來越不聽話了?”

“好吧,阿寶不要了!”阿寶一下子垂下小腦袋,嘆口氣,“原來爹爹不疼阿寶呢!”

厲煌一聽,隻得趕緊說道:“那玉佩真的隻能有一枚,不過爹爹這兒有個玉牌,也是有作用的!”厲煌說著,取了一塊玉牌給阿寶。

“啊哈,這玉牌比娘的玉佩大呢!”阿寶一見,立即笑圓了眼睛,“隻是這玉牌管用嗎?”

厲煌點點頭:“那是自然!”

“那爹爹,娘親,你們說重要的事情吧,我先走了!”阿寶跐溜一下子從兩人中間滑下來,小跑著離開。

“阿寶!”楚一清皺眉,正要起身,卻被厲煌攔住。

“你怎麼真的給他?萬一泄露了身份……”楚一清埋怨道。

“你放心吧,那隻是五王爺的腰牌,不是龍堂的玉牌,見玉牌如見本王,對阿寶有好處!”厲煌笑道,忍不住又伸出手來緊緊握住楚一清的小手,嘿嘿一笑,“剛才被阿寶打擾了,不如咱們從新開始?”說著,厲煌就將身子傾向楚一清,削薄的脣角微微的翹起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楚一清趕緊將臉一偏,佯裝惱怒,那臉色卻還是忍不住漲紅,“我要去暖棚看看,三天了,小麥也該發芽了,一會兒還要去地裡施肥,這春小麥跟冬小麥不一樣,在播種之前先要施足底肥!”

楚一清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步伐再也不似之前沉穩,似乎有些驚慌。

厲煌勾脣一笑,看來他這招死纏爛打還真的有效,不過當前之際最重要的是將偷賣種子殘害百姓的人揪出來!

316 阿寶挑戰孩子王

都城,上官府邸,上官雲逸的整張臉都漲紅,早已經忘記生氣就會長很多皺紋這麼重要的事情。

“公子息怒,公玉澈跟公玉澈至少沒有死心塌地的跟隨皇上,上官宇怎麼說也是上官家族的人,他如果真的危害五大家族的利益,就是那幾個頑固的老頭子也不會放過他的!”歐陽明軒趕緊上前低聲道。

上官雲逸冷冷的哼了一聲,“看來當日本公子真的是對上官宇手下留情了,想不到竟然留下這個禍害!”

歐陽明軒嘆口氣:“說到底,公子還是顧念一起長大的情誼,是表少爺辜負了公子!”

“魯城的事情如何了?”上官雲逸冷聲道。

“風聲已經放了出去,如今百姓也有了損失,皇上也大怒,隻是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楚一清竟然說可以用春小麥代替冬小麥,還說春小麥的生長期比冬小麥的短,一點都不會影響下一季的收成……公子,這個楚小姐真的不簡單!”

上官雲逸緩緩的勾起脣,眸色中盛滿了玩味,看來他當真是錯過了一塊美玉,當時為什麼不知道那個懦弱膽小少言寡語的楚一清會這麼多的東西?不過現在知道也不晚,楚一清,一開始是他的未婚妻,這輩子就隻能是他的妻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公子,距離你說的時間還有三四個月的時間,你真的有這麼大的把握?”歐陽明軒想起上官雲逸對四大家族的承諾,心中就有些忐忑,如果不能盡快的結束與朝廷的爭鬥,這掌舵人的位子恐怕……

“放心吧,就算楚一清再有本事,如今已經是二月,是青黃不接的時候,這幾百畝地的損失是無法輓回了!說到底,這也是因為朝廷推行大棚引起來的,既然如此,到時候出現饑荒,朝廷一定會放糧,帶時候糧庫空虛,糧食又收不上去……”上官雲逸嘗嘗的舒了一口氣,“一年了,是時候收網了!”

歐陽明軒低聲道:“那屬下這就讓兄弟們警醒著點!”

上官雲逸緩緩的點點頭。

待歐陽明軒走後,上官雲逸似乎想到了什麼,從文案上拿起一塊玉佩,這是當年上官與楚家聯姻的信物,當年退親的時候一起退了回來,本來被他放在庫房裡,誰知道那日竟然想起找了出來。

望著那塊%e9%9b%9e心紅玉,上官雲逸麵上突地出現一抹迷茫,到底他對楚一清的感情,是因為被她耍弄不服氣,還是因為……

三日之後,暖棚裡的小麥發了芽,長了一片綠綠的嫩嫩的麥苗,楚一清一邊讓趙小麥仔細的看管著,一邊讓人準備充足的肥料。

“出來了出來了!”楚一清一出門,門外許多鄉親就湧了上來。

“楚姑娘,咱們聽朝廷說,楚姑娘有法子降低咱們的損失,咱們就特地來問問,不知道楚姑娘有什麼好法子?”先開口的是位老漢,應該是這幾十個鄉親推選出來的代表,他一說話,所有的人就全都靜了下來,將楚一清圍得水泄不通,眼巴巴的看著。

“你們問她?你們忘記就是她害的咱們顆粒無收的?”楚一清還沒開口,便從東邊走來一個壯實的莊稼漢子,身旁帶著個八九歲的孩子,兩人身上都是穿著帶著補丁的短打,現在的天氣,隻是剛剛進入初春,昨夜裡又下了一場雨,風寒料峭的,兩人身上卻隻是一件單衣,懂得臉都慘白。

“單家大哥,朝廷不是說不管朝廷的事情麼,是有人故意陷害咱們呢,你就不要鑽牛角尖了!”老漢趕緊上前說道,推著那壯實漢子就向外走,仿佛是生怕這漢子說了不該說的話!

“什麼都是朝廷說的,當時賣給咱們種子的時候,也說自己是朝廷,連官印都有,如今苗子全死了,眼看著這幾百口子都要餓死,這會兒朝廷又站出來說,說與他們無關,這個女人更是過分,現在一副慈悲嘴臉菩薩心腸,竟然裝起好人來了!你這女人,是不是覺著咱們小老百姓好欺負?”那壯實漢子偏偏不走,一邊將阻攔他的人推開,一邊朝著楚一清大吼道。

“醜女人,活該被人潑糞!”跟著大漢一起的八歲小子更是拿了個紙包,朝著楚一清丟過去。

“楚姑娘閃開!”雷淵突地上前,一腳將那紙包踢到一邊,大門對麵的墻上迸濺了一墻糞便。

“單雄子,你這是幹啥,咱們知道你家為了那二畝地的種子,將給耗子娘看病的錢都拿了出來,可是沒有人逼著你去種,是你自己去種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將地收拾出來,重新種上東西,不管種什麼,咱們一村子百十來口子都要吃不是?你心裡不平,心裡有氣又如何?難道你要跟朝廷鬥嗎?你鬥得過朝廷嗎?你這樣意氣用事,隻會害的咱們整個村子的人都跟著你餓死!”老漢上前,一把抓住單雄的手臂,大聲說道。

“是啊是啊,耗子爹,這村裡的人都上當受騙,傾家蕩產的人不隻你一個,可是咱們還要活呢,如今這時令不等人,求求你,你就白鬧了,就當是為了咱們村子的百姓!”不斷的有人附和著。

單雄的麵色一陣青一陣白,他狠狠的跺了跺腳道:“咱們為什麼不能跟朝廷鬥?朝廷不仁,咱們就要反朝廷,反正橫豎是一個死!”

老漢趕緊慌張的望了一眼楚一清,在他眼中,楚一清就是朝廷的代表,這些反朝廷的話那可是要害死人的!

“楚姑娘,您大慈大悲,可千萬別望心裡去,他這是說笑呢!”老漢立即指揮了身後的兩人“你們兩個,趕緊將這小子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