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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覺著累,似乎是心累了!”

尤其是這幾日,因為疑心厲煌,楚一清竟然覺著比在上家村乾農活兒還累,也就是這幾天,想通了一些,不再去想,心情才好了些。

張三趕緊說道:“這金窩銀窩不如自己草窩,老話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姑娘在這兒,終究不如在家舒服!”

楚一清點點頭,以前倒沒有覺著張三如何,不過是個車夫,可能是離開楚寒時間長了,看著家裡人親切,竟然覺著張三倒是伶俐了許多,也就讓盈芊拿了錢賞了。

張三趕緊喜滋滋的接了。

楚一清看了看外麵的大風天氣,也就問道:“家裡的大棚還結實嗎?最近有沒有刮大風?”

張三趕緊答道:“結實著呢,一入冬,孫大哥跟趙員外就根據姑娘的吩咐,將那支撐的柱子向土裡深埋了半米,每隔個五十尺,就用鐵棍子加固,有風的時候,就讓人日夜瞧著,怕的就是讓風刮了,所幸老天作美,今年風調雨順的,什麼都是豐收!”

楚一清見張三不像是撒謊,也就放了心,又問了養豬場,畢竟這到了年底,是生豬大量上市的時候。

“養豬場那邊有嘎子掌櫃呢,據說一切也順利,夫人在信裡也都提到了!”張三笑道。

楚一清也就點點頭,讓張三下去休息,打開信來,果然見信中跟張三說的差不多,金玉隻是掛心快要過年,想知道楚一清什麼時候到家。

“回家……”一想到要回去上家村,楚一清那煩躁了幾日的心也就逐漸的安靜下來,不管當年那件事情是不是厲煌做的,厲煌,是要做皇上的,她與他之間……楚一清不願意再去想,比起那虛無縹緲的感情,她的阿寶,她的土地最實在!

“一清,金玉來信了?都說了啥?這天冷了,阿金阿銀沒生病不?”皇甫老太得到消息,早就忍不住了,抱著阿寶出來。

“弟弟!”阿寶聽到阿金阿銀的名字,也立即脆生生的叫道。

“你瞧阿寶都知道想兩個弟弟了!”皇甫老太一邊說著,一邊坐下,忍不住伸了頭去看那信。

楚一清趕緊收斂了情緒說道:“金玉姐說那兩個小鬼頭都好著呢,阿銀都想要要爬了,倒是阿金還不想動!說今年過冬的棉襖,許枝跟李林氏也幫著做了,讓娘不要操心!”

楚一清一邊說著,一邊接過阿寶,順手將信遞給皇甫老太。

皇甫老太一邊接過那信,一邊說道:“讓我操心也操不上,為了件棉襖專門跑一趟也不值當,不過張三既然來了,那我還是連夜給兩個寶貝外孫將棉襖做出來,好歹是我這個做姥姥的心意!”

皇甫老太隻沉浸在家書的喜悅中,沒有注意到楚一清的異樣,看完信,也就趕緊裝在兜裡,急急忙忙的去給阿金阿銀做棉襖,留下阿寶讓楚一清瞧著。

楚一清讓張三去休息,自己也就一個人抱著阿寶,怔怔的望著門外蕭瑟的風許久,這才問道:“阿寶,這些日子沒去學堂,在家裡玩的可是開心?”

阿寶點點頭,又搖搖頭。

楚一清奇怪道:“怎麼了?”

阿寶低聲道:“娘,是不是阿寶淘氣,跟人打架,娘就不願意讓阿寶去讀書了?”

楚一清笑道:“當然不是,娘隻是想要多陪陪你,再說這天氣冷了,書院沒有家裡暖和,娘在家裡教你也是一樣的!”

阿寶一聽說楚一清要親自教他,自然也就高興,終究是孩子習性,立即抱著楚一清咯咯的笑起來。

看著阿寶純真的小臉,楚一清忍不住抱緊了阿寶,隻要有阿寶,她什麼都不怕!

287 冒險與考驗

皇宮之中,厲煌看著日子一日一日的過去,心急如焚,但是給羅國進貢之事一日不能解決,他就不能離開皇宮。

禦書房,各班要臣已經連著商討了三日,還是沒有想出個好法子,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皇上,如今司徒南與公玉澈有心投靠朝廷,也願意承擔其中的雲錦,隻是這茶葉與陶瓷,乃慕容家族的產業,慕容冷那個人性子暴躁,愛憎分明,是上官雲逸最得力的左右手,恐怕……”梁文恭敬的上奏道。

楚占天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梁相國,咱們在這兒商量了三日,這一點誰都知道,似乎不需要梁相國多次一說吧?”

梁文卻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大家都知道需要拉攏過慕容冷來,問題就能解決,那就想辦法拉攏慕容冷,慕容冷雖然性子暴躁,但是卻酷愛一樣東西,護國公大人,想不想知道?”

楚占天冷冷的皺皺眉,以前梁文見了他總是點頭哈腰,哪裡敢如此陰陽怪氣的說話,可是自從梁文的女兒做了太子妃之後,卻是愈發的不將他放在眼中。

“梁愛卿,快說說!”厲閠趕緊問道,或許是因為貢品之事有些上火,竟然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蘇公公趕緊上前端了茶水。

梁文也就趕緊說道:“慕容冷雖然年界不惑,卻是最喜美女,皇上不如從宮中選幾個貌美的宮女送給慕容冷,說不定能……”

厲煜突地上前道:“父皇,孩兒見父皇這幾日為國勞心,實在是不忍心,想我厲國泱泱大國,卻長時間屈居在羅國%e6%b7%ab威之下,以前是羅國武器先進,善於用兵,而如今,五皇弟身子已經大好,不但命人造出弓弩,更是請來楚一清為父皇種田,解決危困,想五皇弟,六年之前驍勇善戰,是我朝唯一能勝羅國之將,兒臣認為,眼下雖然內患未除,可是指日可待,還有將士已經操練弓弩多日,卻還不知道其威力,不如咱們這次就試上一試,以我五皇弟的本領,也未必沒有勝算!”

厲煌眸色一暗,心中冷笑,看來大皇兄已經忍不住想要除掉他這個眼中釘了,隻是未免有些太過心急,如今內患未除怎麼攘外?

厲煌心中篤定厲閠不會同意,當即也就沒有多說,隻是俯身跪在地上道:“父皇,兒臣自然願意為父皇分憂,隻是兒臣擔心如今與五大家族的爭鬥,已經領民怨四起,如果再發動戰爭,更是勞民傷財,到時候……”

厲閠皺皺眉,沉聲道:“煜兒,你什麼時候如此糊塗?現在是與羅國起爭鬥的時候嗎?咱們躲避都來不及,你還自動送上門去!朕瞧你是這幾日累了,回去歇著吧!”

厲煜一怔,想不到厲閠對他竟然如此不待見,隻得行禮告退。

厲煜一被皇上嗬斥退下,楚占天就忍不住緩緩勾了脣角,表情得意,再瞧梁相國那蒼白的臉色,也就愈發的得意。

“這陶瓷與茶葉的確是要依仗五大家族,如今之計,就是看看能不能與羅國商量一下,將這十萬件陶瓷與十萬斤茶葉換成別的東西!”厲閠無奈的嘆口氣道。

“父皇,萬萬不可!”厲煌趕緊站出來說道,“如此一來,羅國便知道我國內況,恐怕會趁人之危!”

楚占天也上前道:“是啊,皇上,不到萬不得已之時,絕對不能做出露怯之事,皇上,能不能給微臣半個月的時間,微臣會盡量想辦法解決此事!”

厲煌一怔,到沒有想到楚占天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

厲閠一聽,立即驚喜道:“護國公可有好主意?”

楚占天抱拳道:“食君俸祿,為君分憂,皇上待占天一向不薄,如今皇上憂心,日日憔悴,占天心疼不已,願以傾家之所有,為皇上分憂!”

厲閠頓時感動,趕緊從龍椅之上起身,走下前,緊緊的握住楚占天的大手道:“老夥計,關鍵時刻還是老夥計你啊!”

楚占天立即跪地磕頭,“微臣不敢!”

厲閠立即將他扶起來道:“老夥計,隻要你能解決這次的事情,朕就封你為王,如何?”

楚占天立即磕頭謝恩。○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厲煌終於能走出皇宮。

皇宮外,楚占天得意洋洋站在宮門外,見厲煌出來,也就拱拱手道:“五王爺安好!”

有些驚訝,平日裡這楚占天居功自傲,見了他也不過是淡淡的點點頭,可沒有如此客氣。

厲煌也就客氣的回了禮,笑道:“還要多謝護國公挺身而出為國分憂,隻是這陶瓷與茶葉數量龐大,如今這光景,恐怕不是有錢就能解決的,不知道護國公怎麼解決?”

楚占天淡淡的笑笑:“老臣既然在朝堂之上開了口,自然有法子,隻是老臣有些慚愧,上次去楚寒,見了老臣那不孝女,本想著看她一人帶著孩子在外淒涼,接她回來,誰知到她卻忤逆的很,不願意回來!五王爺,聽聞這些年都是五王爺在替老臣照顧女兒,老臣心裡實在是感激!”

楚占天說著,態度倒也誠懇,竟然對著厲煌拜了一拜。

“護國公不是早已經不認這個女兒?”厲煌不動聲色的笑道。

楚占天沉下眼簾做痛苦狀,低聲道:“可憐天下父母心,自己家的女兒誰不疼愛?隻是小女太過執拗,做出那等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死不悔改,更是令王爺蒙羞,微臣無法,隻能小懲大誡,給皇家一個交代!”

厲煌緩緩的勾脣一笑:“如果清兒能體會到護國公的苦心,或許會知錯能改!”

楚占天立即抬起頭來說道:“清兒執拗,微臣就將清兒託付給王爺了!”

厲煌淡淡的點點頭,也就上了轎輦離去。

楚占天一直望著,直到厲煌轎輦望不見,這才上了馬車,向護國公府而去。

回去的路上,雷霆忍不住道:“爺,這楚占天倒是能屈能伸的,竟然來感謝爺照顧她的女兒,當日他狠心將楚一清母子趕出家門之時,態度可不是這樣!”

厲煌淡淡的笑笑:“你沒有見到在朝堂之上,連梁文都敢與他針鋒相對了嗎?他與太子不合,在朝中失勢,再加上江湖地位被龍堂動搖,如今他是一尊泥菩薩,自然有危機感,所以才亟不可待的想要爭功,不過我還真的好奇,他有什麼法子籌到那十萬件陶瓷與十萬斤茶葉!”

雷霆也就點點頭:“除非他能說動慕容冷,隻是慕容冷是上官家最堅決的擁護者,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厲煌突地想起那件重要的事情來,立即問道:“事情辦妥了嗎?”

雷霆趕緊答道:“騰龍已經飛鴿傳書,說是慧明已經摔下萬丈深淵!”

厲煌點點頭,現在他能做的,就是自己控製住這一局麵,等著那幕後之人現身,他相信,那幕後之人一定是最大的幕後黑手!

“可是爺,您真的有把握掌控住這形勢嗎?萬一那幕後之人提前跟楚小姐說了事情真相……”雷霆忐忑道。

“本王必須冒這個險,因為本王懷疑,這人有可能就是當年陷害母後之人!”厲煌低聲道。

雷霆一怔,“王爺可是發現了什麼?”

厲煌搖搖頭:“隻是一種直覺,從小到大,這個人如影隨形,一直隱藏在暗處監視著我,我相信,他精心布置了這麼久,一定是有一個很大的陰謀,不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