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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來尋找白漣的君莫心躊躇不定,大火混著天火,若他就這麼往火裏沖,一不小心就會被燒成灰燼,可白漣就在裏頭,再不救他,白漣就要死了。

隻要能回到白漣身邊,白漣就算死了,他也帶著白漣的魂魄再次穿越。

當君莫心打算沖入火海時,天地間突然有一股引力要將他吸走,君莫心大驚,竟是木流風與他產生共鳴,若是平日,他定要大笑木流風個蠢貨道心不穩,更不會回木流風的身體裏,乖乖當他的心魔,可是如果共鳴是因為白漣的話,君莫心看著烈火燎天,暗罵,媽個巴子,木流風你個蠢貨,……

君莫心還是決定回應木流風的無意識的呼喚。

鳳鳴啾啾,清麗洪偉,熾紅的火鳳從天而下,盤翔於火海上空,身後美麗的的鳳翎舒展數尺,所過之處便帶走這熊熊烈火。

數息之間,漫天大火隻剩一人高的火團,火焰之中走出了一身朱衣的少女,端莊瑞麗,國色天香,皎若初升驕陽,美若朝霞,隻見她手中的鳳鞭一揮,清音鳳鳴,剩下的火焰化成一片片赤羽消失在空氣之中。

這場大火就這麼被紫蔓柔給滅了。

沒有劇情搗亂分子君莫心在白漣身邊,許青芙的這把火成功的燒出了劇情。

在原本單獨的女尊文的劇情中,這場大火中,作為白蓮花的小師弟會被趕來的師姐所救,可君莫心橫插一腳,直接帶走白漣的魂魄,導致女主妹子滅了火後,隻能抱著小師弟的屍體痛哭,啟動了本不該存在的黑化技能。

而三文合併的世界,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君莫心一離開白漣身邊不自覺的投入太監文和基文的劇情,女尊文的劇情齒輪又開始轉動,這一次劇情沒有再被君莫心給攪黃了。

當紫蔓柔找到木流風和白漣時,兩人緊緊相互依偎在一起,這幅模樣是打算一同赴死麼,紫蔓柔心頭一顫。

“師妹,小師弟就拜託你了。”

木流風等見到救場的紫蔓柔才肯失去意識,整個人癱軟,全靠白漣撐著。

“師弟你先和我把三師兄扶上羽鶴,我們去主殿和大師兄他們會和,給三師兄治傷好不好。”

白漣和木流風兩人都灰頭土臉的,紫蔓柔一顆心都為他們兩提上了,好在白漣上了羽鶴後,一路都乖乖的,隻是看起來神情有些低落的守著木流風。

君莫心又趁機悄悄的溜回白漣身邊。

當兩人到了主殿時卻被人給攔住了,“什麼人!”

“咳咳,咳,這位師兄……,”紫蔓柔又恢復了往日裏嬌弱模樣,淚光閃閃,“我和師弟好不容易從死人堆裏找到師兄,他還剩最後一口氣,你且通融通融讓我們進去,讓丹藥峰的師兄弟們給他療療傷。”

“不準放他們進來!”

那守門的男弟子本打算給紫蔓柔放行,沒有到卻被一道尖銳的女聲給攔下了。

許青芙趾高氣揚的從主殿內走了出來,本打算要給紫蔓柔難看,在看到白漣後,她的臉色立馬變得跟便秘似的。

師弟沒死,竟然沒死,要是被他揭發了我的事,不行,不能讓他們進去,他們必須死!

許青芙壓下心頭的慌亂,不再去看白漣,而是將火力集在紫蔓柔身上,“哼,想在魔修都扮成我天河弟子混入宗門,不知有多少弟子被殘害,怎麼能讓他們輕易入內!”

“咳,許師姐你這是何意,我軒轅峰與你無冤無仇,往日你帶人欺壓我軒轅峰,如今木師兄為了宗門與魔修廝殺身負重傷,你也要這般欺壓他麼!”

紫蔓柔說得這般字字泣血,據理力爭,又提到木流風,看戲的女修們頓時炸了。

“許青芙,你往日裏欺人太甚,如今宗門大難也不知團結一氣嗎!”

“木師兄可與有仇,何故這般害他……嗚嗚……”

“駑獸峰這是要上天了,許青芙你這個不要臉的怎麼不上天!”

……

主殿門口頓時就跟菜市場一樣熱鬧,大殿內的薑芷玉最終還是坐不住了,“夠了,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還不快把木師兄扶進來!”

薑芷玉一開口那些女修立馬安靜了,簇擁著將木流風抬進主殿,立馬去找慕容曉曉為他療傷。

擔憂的看著被帶走的木流風後,薑芷玉淩厲的看著許青芙,嫌惡道:“收起你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若是讓我發現你搗鼓了什麼麼蛾子,就滾回衢州許家。”

許青芙聽到薑芷玉這般警告她,頓時嚇得煞白了一張臉,冷汗淋漓。

白漣的心思全在木流風身上,憂思重重,若不是木流風還有一口氣讓白漣保持最後一絲理智,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許青芙一時就這麼被白漣無視了。

好在慕容曉曉不愧是丹藥峰的頂樑柱,醫術了得,木流風雖還未醒來,身上猙獰的傷口大部分都很好的處理了。

突然大殿裏響起了桃紅悲戚聲:“你們胡說!顏師兄,顏師兄不會死的,怎麼可以死……”

“走開,不準你們碰顏師兄!”

桃紅滿眼含淚回望閉目躺著的男子,顏單翼依舊看起來斯文俊雅,%e8%83%b8`前卻有一個觸目驚心的血洞,他的心臟被魔修挖走了。

見過顏單翼這幅樣子的人都認定他已死,唯獨桃紅還是不相信。

☆、第24章 二十三朵白蓮

桃紅一路沖下山門尋找顏單翼無果,最後隻好憂心忡忡的回到主殿,沒想到卻得到顏單翼的死訊。

見丹藥峰弟子要將顏單翼的屍體抬走,她立馬跟炮仗似的沖上前去,如護食的野獸誰也不能碰顏單翼。

白漣坐在角落裏守著木流風,桃紅的聲音響徹大殿,他自然也注意到了,抬頭望去,白漣一愣。

顏單翼%e8%83%b8口血糊糊的大洞上有一團白霧,白漣揉了揉眼睛,再仔細一看,顏單翼的身體竟慢慢變成滾動的白霧,白霧之上有一全白的美麗少年。

白膚白髮白眸,空明到極盡透明,乾淨透徹,正滿眼無聊的望著大殿來來往往的人,直到與白漣目光相碰,少年微微一笑,潔白的手指探出一縷白霧飛到一個男弟子的耳朵旁,鑽了進去。

那男弟子突然厲聲悲道:“顏師兄,他是……他是在趕回來的時候被同門弟子偷襲致死的!”

此話一出,人群立馬炸開了鍋,顏單翼的身上的致命傷口分明是魔修所為,又是被同門弟子偷襲致死,這分明是弟子中還混雜著魔修。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也不知怎麼的開始懷疑起身邊的人,場麵又亂成一片,這大殿裏大部分的是些實力不濟的弟子,頓時人人自危。

趁著混亂,許青芙朝一駑獸峰女修使了個眼色,那女修便立馬假模假樣憂心道:“前些日子,我……”好似難以啟齒般,又下定決心道:“我看到紫蔓柔與魔修假扮的弟子私會。”

紫蔓柔,白漣:“!”

這許青芙又帶著她的人給紫蔓柔亂潑汙水了,人心惶惶之時最易被煽動,紫蔓柔又被懷疑與魔修有勾結。

許青芙冷眼看著被包圍的紫蔓柔和白漣,薑芷玉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此時不再出聲控製場麵,任其發展。

“咳,幾位師兄師姐這是何意?”紫蔓柔雖如同往日看起來一樣嬌弱,但已經隨時準備抽出腰間的鳳鞭,這群人竟然對著她和白漣刀劍相向。

西行老祖曾經規定不得同門自相殘殺,宗門條規都被這些人踩在了腳下。

“胡鬧!武器都給收起來!”

慕容曉曉怒聲斥道:“怎麼,你們一個個都當我們這群峰主和長老都是死人嗎。!”

此話一出,鬧事的弟子立馬就焉了下來,誰知許青芙此時竟站出來說道:“弟子,弟子在去尋找白師弟之時,聽到……”

“聽到什麼你且大膽說出來,我自為你做主。”說話的人是駑獸峰峰主樑丘水,她見許青芙吞吞吐吐的,便催她趕緊說出來。

“弟子聽到魔道的四大教書先生方魍交代白師弟務必,務必將我天河宗攪成一片渾水……”

“來人將軒轅峰弟子拿下!”

“母親,此事定與木師兄無關,還望母親不要牽連無辜。”~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好個許青芙,好個駑獸峰,竟這般血口噴人!”

紫蔓柔已經厭煩在這些烏合之眾麵前病弱模樣的偽裝,如今能為她和白漣的說話的鮑雲鵬以去抵擋魔修入侵,宗主又不知去向,剩下的這些人,個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正巴不得讓軒轅峰的人死個精光。

許青芙竟然對白漣潑髒水,這其中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紫蔓柔暗惑,可現在卻不好詢問白漣發生了什麼事,為今之計是不能真被人給拿下,到那時可就真的百口難辯了。

白漣的眼角的紅紋若隱若現,在暗處的君莫心亢奮不已,白漣竟難得主動起了殺人之意!

那全白的美少年惹出了這麼一出戲後,就不見蹤影,顏單翼的屍體依舊靜靜的躺著。

鳳鞭甩出,雛鳳清鳴,攔下了想要上前抓人的駑獸峰弟子,紫蔓柔一掃嬌弱,英姿颯爽,一時間竟無人敢上前。

那梁丘水冷哼一聲,放出威壓,壓製著紫蔓柔,“還不拿下!”

“且慢!”

越輕然踏門而進,身後是扶著鮑雲鵬的百裡千,此時天已漸亮,竟有一種他們是踩著晨光而行的感覺。

“不知梁峰主可人得此人,”越輕然扔出一個人頭到梁丘水的腳下,似笑非笑,“此人可是差點帶著一群魔修沖入駑獸峰呢。”

梁丘水臉色鐵青,強壓下怒火,“我自然認得,這人乃是十大魔老胡廣電坐下的大將之一。”

“哼,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魔修會對天河宗這麼熟悉,竟然輕車熟路的要往駑獸峰上的天水閣搶寶。”說話的人是鮑雲鵬,橫眉怒目,天水閣藏著天河宗歷代累積下來的至寶,而駑獸峰的職責則是守護天水閣。

“定是此人將我天河宗的秘密告訴了魔修。”梁丘水說罷,竟一道利刃極速打向白漣。

此時天色已亮,旭日朝陽,一道金光從雲中打下,直沖天河主殿,替白漣擋住了利刃,將梁丘水震飛數米。

“休傷吾徒!”

聲如洪鐘,響徹雲霄。

有一老者騰雲駕霧,仙風道骨,不怒自威,手持拂塵,從天而下。

“拜見師尊。”

越輕然最先向老者雙手抱拳拘禮,眾人才知這鶴髮童顏,神采奕奕,氣度不凡的老者竟是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軒轅峰主元明真人。

元明真人乃當世強者,他一出關坐鎮天河宗,就算是十大魔老親自來天河宗也不敢造勢,更何況是天河宗躲在主殿裏這些膽小怕死的小魚小蝦,此時無人敢再喧嘩。

梁丘水臉色越發難看,強硬道:“就算是你元明的徒弟,勾結魔修,也一樣罪加難逃!”

元明真人正滿是心疼他的小徒弟在他閉關時吃了苦頭,哪裡容得下樑丘水的惡聲惡語,輕蔑道:“你乃何人,竟敢插手我天河宗的事。”

此話一出,梁丘水氣得險些噴出一口老血,她與元明真人乃同輩,不說千年也有幾百年,元明真人竟說不認識她,這是將她置於何地!

一旁的鮑雲鵬對元明真人解說道:“她是當年狂追你十條街都不放的梁翠花啊,最後還是逼得宗主放出三頭狂犬才把她嚇跑的。”

梁丘水的臉已經黑得徹底了。

誰知鮑雲鵬覺得還不夠,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