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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唐門的後人。

是住在幽都那樣陰晦的地方,身體應該不會受到任何的損害。

“小丫頭,你……你親我哪裡!”他的目光一下變得有侵略性了,瞬間就捉住了我的我後腦勺,弄得我隻能保持親他脖頸的姿勢。

我臉上滾燙,手貼在他的%e8%83%b8口,“相公,我親你脖子怎麼了。你……你身上哪裡沒被我親過,現在……現在救高天風要緊。”

“你……”淩翊眸光有些異樣,鬆開我,冰冷邪異的在我身上掃了掃,“現在知道調戲相公了……”

我就調戲了!

要不是高天風現在快要嘎■脆了,我還要推到你呢。

生的如花似玉的,還不讓人輕薄了?

淩翊目光灼灼的和我對視了一會兒,眉頭揚了揚,“膽子是肥了,等我傷好了,看我怎麼治你。”

要不是高天風情況緊急,我肯定要捂著肚子笑出來了。

傷好?

等他傷好?

他傷沒好,是不是就是不舉!

我是不是就能隨便調戲他,我和淩翊在一起,從來隻有他把我吃乾抹淨。還沒有一次我反客為主,肆意調戲蹂躪一番呢。

當然這些幸災樂禍的想法,我可不敢說出來,我可是怕這隻艷鬼暴怒的樣子。

“把他扶起來。”他步伐優雅的走到床邊,眸光輕輕一掃,看著床上躺著的高天風。

我連忙坐到床邊,將高天風冰涼的身子扶起來。

他已經燒的迷糊了,剛扶起他,他就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腕,“卿筱,求你,別離開我了,我……我不在乎你是鬼……”

卿筱現在都不知道去哪兒了,這個傻小子還想著她。

我現在真有些無奈,就見淩翊的白皙如玉的手掌在他的胃部輕輕一壓。高天風蒼白的臉色立刻變得赤紅起來,他難受的整個臉都癟腫了。

淩翊拉住我的手,低聲說道:“離他遠點,他要開始吐了。”

話音才落下來,高天風就從床上滾下來,對著地麵上是大吐特吐。他肚子裡吐出來的東西,要多奇葩有多奇葩。

那些東西好似在胃裡不消化,沾著胃液出來,好些都是活物。

活物們從胃裡出來暴露在空氣中,頓時感覺到了不安和恐懼,在地上不斷地翻滾蠕動的。

看著地上這東西,鼻子裡還全是一股腐爛的酸水味兒,我的頭皮都要炸開了。胃裡也是一陣翻滾,馬上就要和高天風一起大吐特吐。

我是被這個味道熏的快要掛掉了,連忙去開窗通風,外頭的新鮮空氣湧進來。我才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想要吐的感覺也慢慢緩解了。

這時候,就聽到“碰”一聲碗碎的聲音。

我急忙回頭去看,原來是村長媳婦端著瓜蒂泡水進來,看到高天風的吐得東西。嚇得是手也軟,%e8%85%bf也軟。

不僅手裡的碗打破了,最後還一%e5%b1%81%e8%82%a1坐到了地上。

我急忙過去扶她,“嫂子沒事吧?”

“沒事……沒事,這也……這也太恐怖了吧?”她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e8%83%b8脯,整張臉都黑成了醬油色。

她看了一眼地上打碎的瓷碗,又問道:“都吐成這樣了,應該不用再吃催吐的東西了吧?”

“恩,不用了。”我和那個人女人在旁邊看著吐的一塌糊塗的高天風。

別說這一吐還真有效果,高天風燒雖然沒有完全退下去,但是明顯已經好了很多。他整個人的意識已經清醒的差不多,隻是一味的在喘粗氣。

我讓他躺會床上,用新的濕毛巾敷在他額頭上,才問他:“昨天你和翟大哥到底遇到了什麼,怎麼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翟大哥到現在……到現在還沒找到呢。”

那個村長媳婦真的很賢惠,拿了毛巾開始處理地板上的嘔吐物。雖然她怕的要死,可這畢竟是她家,這些東西不打算不行的。

“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隻記得當時在看墳,然後山上就有一戶大戶人家在……在看戲。還請我和翟大師去看呢,然後我們就過去了。”高天風皺緊了眉頭好似在努力的想著,他突然就問道,“翟大師還沒回來麼?”

“沒有!”我搖頭。

高天風身子顫唞了一下,好似想起了什麼恐怖的回憶,然後倒抽了一口涼氣,“昨晚上的事情,我好像又想到了一點。而且……而且那些記憶……很模糊,好像一下子隻能想起來一點!”

他不自覺的去拉被子,往自己瑟瑟發抖的身上蓋。

被子蓋上去了,他突然又捂著肚子,好似受到了什麼極大的痛苦,整個人蜷縮到了一起,“肚子……肚子好疼。”

高天風這一次肚子疼,來的可不輕。

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全身的肌肉都痙攣,大有肝腸寸斷的情況。

汗水已經浸濕了他身上的衣服,額上的汗水就跟瀑布一樣奔湧下來。我拿冷毛巾去擦,都擦不過來。

“是這裡疼嗎?”我在他小腹的位置摁了一下,感覺他腸子裡似乎也有硬塊在裡麵。粗略估計一下,估計是那些不幹淨的東西,消化了一部分到腸子裡。

他點了一下頭,眼睛的瞳孔都是渙散的,手指頭上本來已經慢慢變短的手指甲,又突然的長長了。

那個村長家的媳婦,更是嚇壞了,“高先生,這是怎麼了?剛才那一番大吐特吐……吐得還不夠嗎?”

“胃裡應該是吐乾淨了,我……我覺得可能是便秘。”我有些尷尬的低聲說著。

那個小媳婦臉上一紅,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便秘?”

“恩,就是肚子裡不幹淨的東西消化到腸子裡,沒法排泄出來。”我的手還在高天風的小腹位置,他的腸子就跟被凍住了一樣,又冷又硬。

我能清晰感覺到,是陰氣阻塞的腸道。

這樣一來,裡頭的東西更不容易被排泄出來,所以才會疼成這樣。

村長家的媳婦好似是根本聽不懂我說的意思,她束手無策的問我:“那該咋辦?”

“用……用灌腸水試試。”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現在送高天風去醫院根本就來不及,路上還要耽擱兩個多小時呢。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能在家裡治了就在家裡治。

他這個情況,也就是吃了不幹淨的東西,排出來就沒事兒了。

村長媳婦還是一頭霧水的看著我,“灌腸水是什麼啊?我十七歲就跟著我男人了,隻上過小學,所以不是很懂你們文化人說的話。”

這個小媳婦看著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那村長年紀就大了,起碼有三四十了。不過有錢了就娶自己比自己年輕的是人之常情,我要是男的,說不定也不能免俗。

我一咬牙,壓低了聲音就說道:“就是……就是開塞露。”

“哦,是這個東西啊,我小時候便秘也常常用呢。你們文化人也真是的,說什麼讓人聽不懂的灌腸水啊。”村長媳婦恍然大悟,而且家裡似乎有這個東西。

她收拾完地上的髒東西,就拎著垃圾袋出去。

我低眉看了一眼高天風,高天風聽到開塞露三個字。整個人明顯還是處於痛苦中,身子居然還是不安的抽搐了幾下。

想來他是小時候也受用過開塞露帶來的筷感,想來我們這個年代的人,小時候都沒少被這東西折磨。◢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開塞露到了,村長媳婦還喊來她弟弟幫忙,對高天風用這個開塞露。

高天風是死活兒不肯讓別人碰他%e5%b1%81%e8%82%a1,特別是用開塞露捅他菊花。抓著那瓶開塞露,問清楚廁所在哪裡,跌跌撞撞的就跑進去。

廁所距離臥室還是比較遠的,可是老遠就能聞到一股腐爛一樣的屎臭味。

那味道比吐出來還熏人,弄得村長媳婦和她弟弟,抱著孩子就衝出去避難去了。

我在外頭手裡還抓著手機,希望能等到白道兒的消息,可是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他們估計都能把整座墳山翻了好幾遍,可是就是沒人發來短信,告訴我白道兒已經找到了。

我們在門口坐了有兩個多鐘頭,高天風才手軟腳軟的從房間裡出來。

經過這麼一番上吐下瀉的折騰,高天風的衣服已經徹底報銷了。他們高家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注重體麵的一大家子。

人還病蔫蔫的,就管村長媳婦要身乾淨衣服換上。

那村長媳婦居然是認識高天風的,把他弟弟的綠色的T恤,還有破洞牛仔褲給高天風套上。真是佛要金裝,人靠衣裝。

高天風套上這身行頭,可真沒一點官二代的樣子。

活脫脫一個殺馬特造型的小混混,這下和那倆彩毛在一起,畫風就一致了。

郊區的藍天一碧如洗,白雲悠悠。

高天風就和我們坐在屋子外麵的石頭椅上,手裡拿著煙,說道:“剛才……上吐下瀉了一番,反倒是把昨天晚上遇到的事情……想起來了,蘇大師,你快給我分析分析,我到底是……遇上什麼事兒了。”

“恩,你說。”我點了點頭,還想從高天風的話裡,找到線索,找到白道兒的下落呢。反正白道兒的下落,剛才問高天風,是一點都不知道。

也忘記了,隻是在什麼時候跟白道兒失散的。

他吸了一口煙,慢慢的跟我們講昨天他和白道兒遇到的離奇詭異的事件。

說是,他們上山看墳,因為路很多都被泥石流衝垮了。

所以一路上走上去都是比較費勁兒的,上山的時候,就花了三個多小時。確定了高家的祖墳緊緊隻是被泥流衝的有些亂,隻要下次上去的時候,帶人去掃墓一番,就沒什麼需要處理的地方。

下頭村裡頭從山上掉下來的棺材,也跟他高家沒有半點關係。

查看完了這些,高天風和白道兒在山頂休息了一會兒就下山了。那時候差不多是晚上六七點,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往下走的山道是越走越長。

最後,居然是找不到路了。

往下走,居然是陡峭的斜坡,白道兒說兩個人可能是遇到了鬼打墻。然後,想著在路邊上尿尿,把鬼打墻給破了。

結果白道兒剛掏出那東西,準備撒尿,就聽到安靜的夜色中傳來女人的哭聲。

然後,安靜的墳山上,立刻就變得鬼哭狼嚎聲此起彼伏的。

白道兒的尿意是被生生憋回去,最後是怎麼拉也拉不出來。下頭沒有路了,兩個人之後原路返回上山,找其他下去的路。

走到上頭,又鬼使神差過了那座搖搖晃晃的木吊橋,居然看到墳山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