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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的幫忙問話,要是以後我畢業了,說不定還是同事呢。

同事之間,我可得罪不起呢。

不過,江城這些師兄師弟的偵破能力很強,審訊的方法和流程也很有一套。讓方左一進局子,隻要他稍微有點貪生怕死心理,還是很有機會能從他嘴裡掏出猛料。

畢竟,是人都會有弱點。

十五分鐘後,救護車來了,醫院的醫生就抬著擔架來了。

那方左一剛上擔架,明明身上多處骨頭米分碎性骨折。可是一瞬間的爆發力還是很強的,就跟一個老猴子一樣靈活的跳起來,張嘴就咬住了一個醫生的耳朵。

那血登時就出來了,耳朵也被咬的掉地上了。

方左一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卻還是一口咬在那個醫生的脖頸上。

一邊把那個醫生的脖子咬的鮮血直流,一邊還在嗚咽的大喊道:“放我走,放我走。否則,他的氣管就會被我咬破。試想一下,一個人氣管破了,還能活嗎?”

媽的,我真的覺得方左一和狗煞一樣是屬狗的,見人就咬。

身上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要逃跑。

就算我們放他走,他能從這裡爬到臥室的門口麼?

簡直太逗了……

那醫生也是可憐,耳朵被活生生掉了,已經是痛的不能自拔。眼下,脖子上致命的地方又被方左一這個窮凶極惡的惡徒咬住。

他雙手亂舞著,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聲淚俱下的大喊著救命:“救救我……救命啊……警察叔叔……”

也不知道警員中誰喊了一聲:“歹徒行凶,擊斃!”

我心想著,他媽方左一還沒把他和簡家勾結的那些破事說出來,更沒有說出誰是幕後指使的人。就這麼嘎■脆了,有點不值啊!

“別……別開槍……”

第99章 生死劫

我剛說完。

“碰!”一聲巨響,方左一的腦袋瓜子就如同爛西瓜一樣,被子彈給射穿了。血從太陽%e7%a9%b4上湧出來,方左一的身子足足抽搐了有四五秒,才從那個耳朵受傷的醫生的身上滑下來。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已經嚇得尿褲子了,癱坐在了地上。

連君宸一下就怒了,沉聲冷道:“誰讓你殺他了?”

那個小警員低著頭,一臉犯錯的樣子。

旁邊年長的幾個警員就急忙出來打圓場,說這個小警員剛來警局實習,還不懂規矩。況且剛才歹徒的的確有過激的殺人舉動,這個小警員殺人屬於解救人質,是符合規定的。

這番話把我弄的鬱悶了,人都死了,再怪那個警員也沒用了,愣是讓我像雕像一樣呆呆的看著方左一倒在地上的死屍沒了言語。

連君宸遇到這種打官腔的圓滑人士,估計也是沒法對付,和我一樣沉著臉不說話。

事情最後演變成了警方的人抬著方左一的屍身,上了警車回去。來的救護車沒把方左一拉走,倒是把那個掉了耳朵的醫生送回去急救。

人都走光了,我雖然很鬱悶心裡掌握著秘密的方左一的死亡。可是我真的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和連君宸交代一聲就回自己的臥室了。

回到臥室,我在浴室洗個了澡,把身上的血衣都脫掉。

衣服從身上脫下來,還有點艱難。身上的血液和衣服都黏在了一起,費了老大勁才弄下來。打開了浴室的蓮蓬頭,情緒有些低落的洗著澡,雙目看著霧氣濛濛的鏡子裡的自己的輪廓。

這個過程,我足足愣了有十多分鐘,今天發生的事情在腦子裡一幕幕的重現。

方左一讓自己兒子的嬰靈去殺宋晴,應該是懼怕宋晴陰陽先生的本領。而我不過是半桶水,到沒什麼可怕的。

南宮家的那些道士,又留在了十字路口抓鬼。

隻是在這之後,太多蹊蹺的事情在同一時間發生,方左一讓嬰靈去殺宋晴的時候,連家的道士留在了十字路口捉鬼,一個都沒在。

隻留一些隻會念經,卻手無縛%e9%9b%9e之力的和尚。

就連家裡的保鏢,都隻剩下劉大能。

這才給了方左一最佳的行凶時間,也讓連君宸失去了一切的保護。方左一甚至知道,太白大人的血能保護我和連君宸不受夢境乾擾,居然還提前用三稜刀把太白大人宰了。

如此縝密的謀劃,讓人覺得絲絲入扣,難以理清頭緒。

有些問題真是越想越累,長時間沒有得到很好地休息,身子到了過度疲勞的臨界點,困意襲來,讓我站著都可以睡著。

可是我卻知道我不能睡,一睡著,就得和夢中的那個白衣少年見麵。

還要在玄燈村,嫁給那個紙人的狗兒子。

雖然不知不道,這樣的堅持,還能堅持多久。人是不可能不睡覺的,每次發困隻能告訴自己,能堅持一秒就是一秒。

洗完了澡,我換上一身乾淨衣服。

倒是覺得整個人清爽起來,我用遙控打開了看電視,電視上正報道著今天下午那場三連撞的車禍。

現場的地上都是血,看的人眼暈,我難受之下又把遙控關了。

我真想把自己關在與世隔絕的深山老林裡,使得自己不再去麵對那些血腥的事情。我的個性裡本來就有一種喜歡逃避的,懦弱的因子在身上。

如果不是淩翊闖入我的生命,我根本無法堅定了內心,麵對一次又一次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

“扣扣扣……”門口似乎有人敲門。

我躺在床上,根本就懶得起來,整個人暈乎乎的,就好像隨時都飄在雲上一樣,隨口拖長音說道:“進來。”

“蘇芒,是我,我來了。”那個聲音是劉大能憨厚的聲音。

我身子一個激靈,一下子就坐起來了,“劉大能,你……你沒事了……讓我看看你的脖子。對了,宋晴呢?她人呢?”

看到劉大能還活著,我心底無比的激動,竟然還有些許的感激鷙月。

“什麼宋晴啊,是你那個閨蜜嗎?我沒看見他啊……我醒過來就來找你了,我過來就想問你。”他單膝跪在了我身邊的床路上,俯下了身子,小聲的在我耳邊問道,“我想問你,為什麼我脖子上的腦袋還在。”

我一愣,劉大能居然不認識宋晴。

之前還是宋晴把他喊來,幫忙對付變態行凶的方左一的,他居然還不認識宋晴。不過那麼短的事情,要想認識一個人也不同意。

劉大能問我的問題,我不能回答他。

我總不能告訴他,鷙月用他下輩子不得好死,換的他現在起死回生,隻能關心的問他:“醒過來有什麼不舒服的嗎?你……你隻是脖子有點受傷。”

“%e5%b1%81,老子……老子明明記得老子腦袋和脖子分家了。”劉大能心有餘悸的摸著自己的脖子,然後抬起腦袋指著自己白皙的脖子對我說,“你他媽看看,蘇芒,你看看。是不是有一條參差不齊的血線,這就是三稜刀割的。我現在脖子還算著呢,你別瞞著我了,我現在是不是僵屍變得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的天啊!

劉大能的腦洞比我的還要大……

我皺著眉頭仔細看了看劉大能白皙的脖子,的確在以前腦袋和脖子接口的位置,有一條淺淺的血線。

不過由此卻可見,那鷙月辦事還是靠譜的。

他的腦袋和脖子簡直是無縫貼合,一點偏差都沒有。要是換成我,我即便具備了一定的解剖行醫資格,可我對待的是屍體啊。

我們專業並不需要太過精細,說實話,我不能保證能我自己來,能把他的腦袋和脖子放的這麼完美。讓脖子和腦袋做到了無縫鏈接,而且沒有絲毫的偏差。

想想看,鷙月應該是處女座的才對。

我沒法回答劉大能這麼高能的問題,故意裝這不耐煩的樣子,訓了劉大能,“既然活了,你還計較怎麼活的啊?好好珍惜生命才是,你是不是僵屍,你可以自己摸摸脈搏。看看有沒有心跳啊,這種問題都來煩我。”

“也對哦……活了就好。”劉大能摸完自己的脈搏,撓了撓後腦勺,憨厚的笑了笑。

門外又走進一個人,是個曼妙高挑的身影,那個女孩臉上微紅,眼眶都溼潤了,“你剛醒瞎跑什麼呢。我……我上個廁所你就沒了,嚇了我一跳呢。”

宋晴找不到劉大能的時候,那個著急的樣子好像快要哭了,看著有些楚楚可憐。

她擔心劉大能我是理解的,畢竟起死回生這種事,在現實中很少見。她大概也是怕中間出了差錯,劉大能沒有活過來,所以一時之間沒找到他的人影,才會這樣的著急。

“你就是大美女宋晴吧,我……我是劉大能,人稱江城吳彥祖……雖然我長的像吳彥祖,但是卻很平易近人。我要知道是美女你照顧我,我絕對不會跑出來,讓你擔心的。”那劉大能手都沒洗就跑我房間裡了,他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

然後,還伸出了他那隻沾滿了血痂的手要和宋晴的手握在一起。

宋晴眼淚才剛從眼眶裡掉出一滴來,聽到一句江城吳彥祖,徹底傻眼了。她審視著搞怪的劉大能,半晌才“撲哧”一笑,“我是宋晴……那個……我怎麼覺得您……您不像吳彥祖啊?”

“你說不像就不像唄,從今以後以後不管誰說我像吳彥祖,我都不會承認的。”那江城吳彥祖劉大能就這麼傻裡傻氣的繼續撓頭。

我都傻掉了,劉大能以前跟我可不是這麼說話的。

怎麼一見到宋晴,變得這麼油腔滑調的?

宋晴又被劉大能的反應,弄的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催促他說:“你還是洗個澡換身衣服吧。你之前傷的那麼重,先看看……先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傷需要治療。”

那劉大能跑的速度就跟猴子似的,動作輕盈有力,哪裡像需要治療的樣子。

如果一定要治療,那就是他的腦子需要治療。

看看他見到宋晴以後的樣子,就跟燒短路的電燈泡一樣,還江城吳彥祖呢。他說自己像吳彥祖,那吳彥祖的米分絲認嗎?

宋晴送劉大能回了臥室,就過來陪我。

順便和我一起研究,她記在a4紙上的內容。那上麵寫得其實就是三部分內容,一為畫符咒的訣竅,二為催動符咒要用的幾種道家真言,三為機關風水之術。

就那些讓我最頭疼的是“什麼山川聚氣,河脈藏風,洪荒宇宙萬物本源……”就這玩意,我一點風水基礎都沒有。看的真是雲裡霧裡的,加上a4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