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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印,很深,禁、忌而隱晦,叫人浮想聯翩,得是怎樣的激纏,在那個位置都留下了斑駁……蓋那印章的男人,是有意還是無意?

簡軒儀覺得席城就是頭老虎,非常惡劣且霸道的那種。

不過他此時心裡毫無想法,他被另一件事煩得苦笑連連。

昨晚為了安慰孫清夢這個離異女人,把敖德薩數的出來的酒吧全喝遍。

今早起來,就攤上事兒了。

他算鎮定,也可能是強作鎮定,洗了澡,穿好襯衫西褲,等她醒來。

但她醒來後的情況可想而知,分外的……尷尬。

他轉身,張張嘴來不及說話,那女人倒先說了sorry,叫他不要多想,她隻是個急需要安慰的離異女人,衝進浴室前還不知死活地說了句:「反正又不是頭回。」

簡軒儀那會兒真想踢床。

但麵對她說的事實,又不得不灰頭土臉,她說的沒錯,在美國,他就因為喝醉,和她糊裡糊塗……

那還是她的初次,很多年前。

他提出過負責,竟被她甩了一巴掌,後來吵鬧不休,再後來居然又心平氣和當了朋友。

他撓撓頭髮,不知道這回他再提出負責,還會不會迎來一巴掌?

……**……

又一個兩年後。

席城第四次腦顱手術,在一推再推後,被阿雅強製壓著上了手術台。

冗長的等待,痛苦的煎熬,十餘個小時,手術結束,紅燈熄滅,人推出來。

那會兒阿雅當真淡定了,這兩年來他做了腹腔修復手術,換了兩次血,那位俄羅斯醫生的意思是,扛過了這次腦顱手術,他恢復得好,那麼健康的基本狀況,便能穩定,不需要再進行換血那樣危險的禁/術。

當他醒來,擁住阿雅,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婚禮就在十天後,我不醒難道看著你隨便抓個男人拜堂?」⑤思⑤兔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

阿雅輕捏他的臉,這張老臉,因為長期養病反而是白皙斯文起來,怎麼看著都像不老精怪!

是啊,教堂定好了,婚紗掛在家裡,張燈結綵,請柬也發出去,她三十好幾,不是小女孩,對這些倒不期待。

他醒來了,一次一次挺過來了,做到諾言,同她共度餘生,便是她滿心所待。

雖然他因為身體含毒,無法再和她有孩子,但兒女雙全,承歡膝下,人間美事他們佔全?夫復何求,婦復何求?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不求同日生,但要白頭老。

——此番,完。---題外話---我明白大家的不捨,希望更多的甜蜜,但濃縮也是精華,兩人的和和美美我都寫了,一口氣下來我也像喘足了氣兒,數月牽掛塵埃落定,甜蜜是寫不完的喲,城哥還是以前的城哥,阿雅更出風味兒,兒女膝下,一家美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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