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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努力幫你逃開他,世界那麼大,他再無法無天,觸角能伸到地球各個角落嗎?你堅強一些,現在還不是絕望的時候。」

阿雅懵懵地抬頭看他,眼淚打轉,又聽他講了許多。

到了校門口,被司機接走,阿雅回到那棟籠子裡,狀態如常,照樣學習,忍受著,與他同一張床睡覺。

她與簡軒儀這幾天都有接觸,得到一個一次性手機,簡軒儀說的事,她很惶怕,人生重大的抉擇,如果真能成功,也是兩段人生,要拋棄之前的一切。

然而,在聯考前的第二天晚上,她終於下定了決心。

是啊,她骨子裡的性子那麼烈,像了爹地,寧可頭破血流,怎能就此認命?

她永遠不可能屈服於這樣一個惡魔,如果死都難,那便不斷掙紮,隻要還有一口氣,她沒有妥協的理由!

攥著呼吸過的兩天時間,終於到了聯考前一天。

學校整個中五,下午統一提前放學。

每年的聯考生都享受這個福利,聯考倒計時最後一天的下午或晚上,一般有聚會放鬆的傳統。

這是一個最佳時機。

阿雅在家裡等他到六點,他準時歸家。

樓下客廳傳來低沉地聲音,阿雅鼓足勇氣從臥室裡出來。

男人正吩咐阿嫂晚上備些清淡消暑的菜品,明天聯考,他今晚打算不去她的屋,放那小人兒一馬睡個好覺,明天好好考試。

仰頭鬆領口的紐扣,眼尾一掃,瞧見了樓梯上纖細的身形,躲在牆壁邊,看見他望過來嚇得明顯一僵,又縮了回去。

他喉結一動,便是低笑。

想起前幾日子琳任務歸來,聽說他有人了,過來就捶門,嚇得屋裡這隻小兔子開門立刻就關。

他那天早晨忍不住了,在她身上弄的一回,弄完了還要罵她,想來把她惹惱得足足的。

後來愣是軟著性子敲了個把小時門,她才打開一條縫,說話也不理,跟你冷戰可是在行。

子琳說他腦門夾了,一個高中生當女兒哄?

他倒覺得意趣,願意寵的時候,真能耐著性子把人寵好。

「都看見了,躲哪裡去,下來。」——他笑著招手。

今天奇了,沒給他臉色,小腦袋低低地就乖順地下樓來了。

席城上前,一臂把人抱住,拎到身上,薄%e5%94%87下去一陣蠻纏,她都小小地受著,嘴角紅了臉也嬌惹不堪,他才放過。

視線暗湧地在她玲瓏的身上蕩來蕩去,同她講:「今晚不打攪你,最後的一點時間靜靜心,我讓阿嫂做的清淡菜粥,吃了早些睡。」

「……我晚上班級聚會。」

「不準去。」

「我要去。」他的視線裡,阿雅鼓起了全部全部的勇氣,強自鎮定自若,看他皺眉,馬上說,「我是班級幹部,這也是九中的傳統,我必須去。」

席城盯著她,同樣的也在看她越來越不高興的臉,好一會兒,突然說,「想去?親一下我。」

阿雅心思不差的,人站在那裡不動,任他臉色表現的越來越差也不動。

果然,多疑如他,點頭了:「非是要去?那就去吧,讓司機送你,早些回來休息,養好精神,要真考上了大學,我又不是送你不起。」

阿雅保持淡然,任他打趣,轉過身才覺得心臟落位,有驚無險。

她這些天沒有為什麼事妥協過他,如果剛才著急下親了他,反倒要壞事,這個人,心思多狠。

521:此情可待:現在還不是頹廢放棄的時候【4000】

他溫柔的笑裡怎麼是嚇唬她。

上午張阿姨帶阿雅到內政調查科見了陳sir才登機離開。

現在深夜,時間過去近十個多小時,他打開了手機,準確的提供了張阿姨降落內地某市的時間,還有接下來的具體行程髹。

念到最後,低眸,靜靜看她蠹。

那眼神在笑著說,別人的生死一線,掌握在你的手裡,小阿雅。

阿雅瞭解到他的無所不能了,徹底瞭解到。

她吃了阿嫂再次送上來的晚飯,他把她抱在懷裡喂的,喜歡這樣。

阿雅一口一口接住,提線木偶一樣,再不言語。

吃過了飯,他叼著煙微微弓背立在書桌旁,打開她的書包,皺眉不滿:「怎是這樣重,難怪長不高,一點點。」

他看得懂所有的科目,習題,老師打紅色的叉字前,他有勾%e5%94%87一笑,給她攤開,輕拍桌麵:「過來寫作業。」

阿雅走過去。

屋子的門關上,氣息終於消失。

她筆直的坐在椅子裡,烏黑長髮落在桌麵,麵頰上的髮絲一點一點濕透了。

抽屜裡是爹地媽咪的照片,阿雅將相框拿出來,捏著邊沿的手指抖動著,哭泣在無聲中,撕了誰的心肺。

人生未滿十八,迎來全部的黑暗。

……**……

夜裡,阿雅反鎖了房門的。

可他照樣進來了。

一旦事情捅破,倒省去他許多事,要幹什麼,毫不遮掩。

小小一間不大的臥室,床也格外柔軟,席城嫌窄,男人的濃重氣息進了被子裡,那副小小隆著的身形重重地一僵。

惹他不高興的,他能自動無視。

撈了入懷,大手自然往該去的地方去,碰到了她匈前的冰冷的東西,他要拽出來,阿雅死死拖著,身體很抖。

「相框?」黑暗中,他的嗓音更顯得低沉了。

明白那是什麼,他讓她攥著,有力的手臂一動,阿雅到了他身上。

他心情真好,雙手細細探索著,阿雅一動不動,猶如麻木。

這人一會兒呼吸有些重,蹙眉半闔著眼眸,忍了忍,又忍不了,手往兩人之間去,一撈握住,實在也可憐,是他握過裡麵最沒真材實料的。

卻讓他呼吸一陣亂過一陣,那感覺飄得比以往最高點的時候,更妙。

阿雅想一直像個死人一樣,告訴自己,熬一下就過去了。

可她才多大,已經恥/辱得無聲淚流滿麵,那些淚珠兒滾熱的一顆一顆,打在男人剛挺地稜角上,他%e8%88%94一下薄%e5%94%87,滿口可憐的鹹味。

動作停了一會兒。

阿雅聽他帶喘的呼吸,小臉蒼白,不知他是不是生氣了。

他身上儘是危險的氣息,那些味道馥鬱而烈重,像火一樣會把她燒死,他%e8%83%b8腔裡發出的鳴震,一聲一聲,一起一伏,渾然如獸,哪裡哪裡都像鐵一樣冰冷堅硬,讓她陌生,痛恨,又害怕。

最後他把她弄了下來,翻個身強硬霸道地裹住她,男人長手長腳,四肢張開把她完全囚在懷裡。

大手又上去,阿雅窒息間嗚嗚哭泣,求他放開。

他粗聲粗氣%e5%90%bb乾她的淚珠兒,視線攥著黑暗中小小的美人臉兒,衣下手指猛地一緊,得來意料中地叫聲。

他攥起了人就有些收不住地%e5%90%bb住,低哼警告:「說了幾遍了你這聲音,別把它哭大了,你不懂是不是,我拿你小手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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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驀地僵住,拚命把手從他掌心裡掙出來,似懂非懂小臉紅白陣陣。

再無聲息,由他大手霸住身前,黑暗中睜著淚漣漣的眼睛,空洞,想要望到盡頭,望不到。

「睡覺!」——嗓音粗沉。

他的手臂像虯龍一樣,霸道地捆緊了她,要拆骨入腹,阿雅呼吸困難,一會兒,長%e8%85%bf也上來,**地壓實了她。

黑暗中他的氣息縈繞得她擺脫不了。

阿雅實在難受,等了很久想挪出去一點,他猛地一緊力道。

「老實點。」——慵懶的低吼。

阿雅僵住,覺得這人,似乎根本沒有睡著過,可她聽他的心跳,分明平緩,呼吸也很靜,像一頭暗處潛伏的豹子,可怕至極。

這一個晚上,阿雅睜著眼睛,不知想些什麼,又覺得想什麼都沒有用了不是嗎?

從此以後,她就是一個娃娃,聽從他的命令,任由他強行霸佔,或許興趣沒了時,把她丟進垃圾桶。

考試,複習,大學,工作。

都好像一場遙遠去了的夢。

白天他會把她親自送到學校。

阿雅不顧班主任的反對請假將近一周在O記堵張翠英,恢復上學,也隻有藝考歸來的孫清夢關心她到底怎麼了?

怎麼了?

阿雅望著嚴肅緊張的教室,同學們心無旁騖埋在習題書海裡。

她趴在桌上隻想輕輕地笑,笑夠了,眼淚隱在眼角。

這些還跟她有關嗎?學習努力,有用嗎?考上了大學就能抓住大惡之人嗎?

距離聯考不過七天,班主任已經放棄了她,因為她首先放棄了自己。

晚上回到家,她就躺進被窩,夜深那人會進來,深深淺淺地欺負她一陣,抱她而眠。

阿雅整夜整夜地失眠。

有一天早晨醒來,他竟沒走,強悍的身軀貼她嚴實。

阿雅想轉身,被他製住,他惡意地再靠近了一寸,阿雅終於僵住不動。

男人不滿的聲音在耳畔吐息:「就這樣側著等我完事。」

被子一伏一伏,阿雅難堪地閉住眼睛,到最後他乾脆壓住了她,顫動裡發狠地啃她白頸,有些暴戾地咒罵:「多少年沒這麼憋屈了,何阿雅,你就是個磨人精,老母,生日是哪天?」

那整整一天,阿雅都好像還聞得見那股淡淡的味,她陷入恐慌裡,學校的生活,更是恍惚度日。

聯考前的第四天,她和簡軒儀在隱秘的圖書室大吵一架。

正確的來說,是簡軒儀全程在罵人。

阿雅無動於衷,像罵不醒了,低頭盯著地麵,難過的眼淚偷偷地一顆一顆流了下來。

她整個人很頹廢,憔悴枯萎的小臉,眼神看不到魂氣:「你說的都對,可是簡軒儀,我還有未來嗎?我聯考的意義在哪裡?考上了大學我就能擺脫他?沒有用,他可以用張翠英威脅我吃飯,就能用其他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