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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門上。

「阿嫂。」

阿嫂立刻出去,關上了門。

阿雅身子被重力往後一拖,跌入堅實冰冷的懷裡,他用虎口慢條斯理扣住她的頸子,雪白一段,肌膚/軟糯得他粗糲的手指稍微用力,就會搓破。

男人的薄%e5%94%87貼在她憋氣漲紅的麵頰上,情緒不好,「惹怒我對你沒什麼好,車上我就講過。小女孩,我肯對你笑是我對你還有興趣,將來我轉身漠視你了,你會像無數經歷過的女人一樣求我一個笑,求我幹一次。」

阿雅呼吸不過來。

他別開臉俯身去拿了桌上的煙,一臉淺戾:「我應過你爸爸一句話,你跟了我,我活著一天你一世恩寵,我一個歹路上的賤格之人,自認為能給的隻有這些,也算誠意了。你要乖,阿雅。」

「你現在就掐死我。」她輕聲說。

他反倒落然一笑,鬆開修長五指,點了煙抽了好幾口,才慢吞吞地拍她的臉。

然後,阿雅聽見他低笑地說了一句話。

「你蠢得我不高興了,掐死你我還能幹屍,你聽不聽得懂?」

他不是說笑,那樣的徐徐緩緩的眼神,那樣輕笑的語氣。

阿雅縮在他的影子底下,囚籠一樣的影子,罩住了她。

他撚了大半截煙,單膝蹲下來,修身西褲的折痕一道一道,他穿米白色的手工皮鞋,實在看著爾雅。

就是這樣從容而雅,是個十惡不赦的魔鬼,手指捏起她的下巴,指間輕撚,摩挲,朝她吹一口煙霧:「我的脾氣,你盡早摸透。摸不透,我幫你。」

「今晚這頓飯不吃,你找過的張翠英,她不是去內地了嗎?你有沒有興趣猜猜她的下場?」

阿雅輕抖起來,一點一點扼住了薄弱的呼吸,不能說話。

他歪了腦袋,側臉刀削,皺眉望著別處,慢聲慢氣:「給我睡你會舒服的,你從頭到尾注定是我的,第一次在公寓裡錯%e5%90%bb了你,我就記住那種青瓜味了,我還抓了一把小包子,看見了你的衛生棉,淡粉色的,從此忘不掉。後來山洞裡,你發燒不知,我%e5%90%bb你多久。你的初%e5%90%bb是我的,初次你還想給誰,恩?」

回過頭來又是那副溫柔淡笑,摸她一動不動的烏髮,「站起來,好好吃飯,阿雅,這麼善良的你,不能隻為自己而活吧。」

張阿姨,張阿姨……

小小的女孩子,眼底還有什麼,男人好整以暇的笑,還有所有的絕望。

她是一顆浮萍,沒了爹娘,他是整個宇宙,發動一滴雨水,輕勾指頭,要她生死眉頭都不用眨,斬斷所有她小小的枝椏,那個懷抱冷,卻一意孤行,想要囚她。

---題外話---第二更就晚上九點多十點的樣子了。

520.521:此情可待:現在還不是頹廢放棄的時候【4000】

他溫柔的笑裡怎麼是嚇唬她。

上午張阿姨帶阿雅到內政調查科見了陳sir才登機離開。

現在深夜,時間過去近十個多小時,他打開了手機,準確的提供了張阿姨降落內地某市的時間,還有接下來的具體行程髹。

念到最後,低眸,靜靜看她蠹。

那眼神在笑著說,別人的生死一線,掌握在你的手裡,小阿雅。

阿雅瞭解到他的無所不能了,徹底瞭解到。

她吃了阿嫂再次送上來的晚飯,他把她抱在懷裡喂的,喜歡這樣。

阿雅一口一口接住,提線木偶一樣,再不言語。

吃過了飯,他叼著煙微微弓背立在書桌旁,打開她的書包,皺眉不滿:「怎是這樣重,難怪長不高,一點點。」

他看得懂所有的科目,習題,老師打紅色的叉字前,他有勾%e5%94%87一笑,給她攤開,輕拍桌麵:「過來寫作業。」

阿雅走過去。

屋子的門關上,氣息終於消失。

她筆直的坐在椅子裡,烏黑長髮落在桌麵,麵頰上的髮絲一點一點濕透了。

抽屜裡是爹地媽咪的照片,阿雅將相框拿出來,捏著邊沿的手指抖動著,哭泣在無聲中,撕了誰的心肺。

人生未滿十八,迎來全部的黑暗。

……**……

夜裡,阿雅反鎖了房門的。

可他照樣進來了。

一旦事情捅破,倒省去他許多事,要幹什麼,毫不遮掩。

小小一間不大的臥室,床也格外柔軟,席城嫌窄,男人的濃重氣息進了被子裡,那副小小隆著的身形重重地一僵。

惹他不高興的,他能自動無視。

撈了入懷,大手自然往該去的地方去,碰到了她匈前的冰冷的東西,他要拽出來,阿雅死死拖著,身體很抖。

「相框?」黑暗中,他的嗓音更顯得低沉了。

明白那是什麼,他讓她攥著,有力的手臂一動,阿雅到了他身上。

他心情真好,雙手細細探索著,阿雅一動不動,猶如麻木。

這人一會兒呼吸有些重,蹙眉半闔著眼眸,忍了忍,又忍不了,手往兩人之間去,一撈握住,實在也可憐,是他握過裡麵最沒真材實料的。

卻讓他呼吸一陣亂過一陣,那感覺飄得比以往最高點的時候,更妙。

阿雅想一直像個死人一樣,告訴自己,熬一下就過去了。

可她才多大,已經恥/辱得無聲淚流滿麵,那些淚珠兒滾熱的一顆一顆,打在男人剛挺地稜角上,他%e8%88%94一下薄%e5%94%87,滿口可憐的鹹味。

動作停了一會兒。

阿雅聽他帶喘的呼吸,小臉蒼白,不知他是不是生氣了。

他身上儘是危險的氣息,那些味道馥鬱而烈重,像火一樣會把她燒死,他%e8%83%b8腔裡發出的鳴震,一聲一聲,一起一伏,渾然如獸,哪裡哪裡都像鐵一樣冰冷堅硬,讓她陌生,痛恨,又害怕。

最後他把她弄了下來,翻個身強硬霸道地裹住她,男人長手長腳,四肢張開把她完全囚在懷裡。

大手又上去,阿雅窒息間嗚嗚哭泣,求他放開。

他粗聲粗氣%e5%90%bb乾她的淚珠兒,視線攥著黑暗中小小的美人臉兒,衣下手指猛地一緊,得來意料中地叫聲。

他攥起了人就有些收不住地%e5%90%bb住,低哼警告:「說了幾遍了你這聲音,別把它哭大了,你不懂是不是,我拿你小手往下了。」

阿雅驀地僵住,拚命把手從他掌心裡掙出來,似懂非懂小臉紅白陣陣。

再無聲息,由他大手霸住身前,黑暗中睜著淚漣漣的眼睛,空洞,想要望到盡頭,望不到。

「睡覺!」——嗓音粗沉。

他的手臂像虯龍一樣,霸道地捆緊了她,要拆骨入腹,阿雅呼吸困難,一會兒,長%e8%85%bf也上來,**地壓實了她。

黑暗中他的氣息縈繞得她擺脫不了。

阿雅實在難受,等了很久想挪出去一點,他猛地一緊力道。

「老實點。」——慵懶的低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阿雅僵住,覺得這人,似乎根本沒有睡著過,可她聽他的心跳,分明平緩,呼吸也很靜,像一頭暗處潛伏的豹子,可怕至極。

這一個晚上,阿雅睜著眼睛,不知想些什麼,又覺得想什麼都沒有用了不是嗎?

從此以後,她就是一個娃娃,聽從他的命令,任由他強行霸佔,或許興趣沒了時,把她丟進垃圾桶。

考試,複習,大學,工作。

都好像一場遙遠去了的夢。

白天他會把她親自送到學校。

阿雅不顧班主任的反對請假將近一周在O記堵張翠英,恢復上學,也隻有藝考歸來的孫清夢關心她到底怎麼了?

怎麼了?

阿雅望著嚴肅緊張的教室,同學們心無旁騖埋在習題書海裡。

她趴在桌上隻想輕輕地笑,笑夠了,眼淚隱在眼角。

這些還跟她有關嗎?學習努力,有用嗎?考上了大學就能抓住大惡之人嗎?

距離聯考不過七天,班主任已經放棄了她,因為她首先放棄了自己。

晚上回到家,她就躺進被窩,夜深那人會進來,深深淺淺地欺負她一陣,抱她而眠。

阿雅整夜整夜地失眠。

有一天早晨醒來,他竟沒走,強悍的身軀貼她嚴實。

阿雅想轉身,被他製住,他惡意地再靠近了一寸,阿雅終於僵住不動。

男人不滿的聲音在耳畔吐息:「就這樣側著等我完事。」

被子一伏一伏,阿雅難堪地閉住眼睛,到最後他乾脆壓住了她,顫動裡發狠地啃她白頸,有些暴戾地咒罵:「多少年沒這麼憋屈了,何阿雅,你就是個磨人精,老母,生日是哪天?」

那整整一天,阿雅都好像還聞得見那股淡淡的味,她陷入恐慌裡,學校的生活,更是恍惚度日。

聯考前的第四天,她和簡軒儀在隱秘的圖書室大吵一架。

正確的來說,是簡軒儀全程在罵人。

阿雅無動於衷,像罵不醒了,低頭盯著地麵,難過的眼淚偷偷地一顆一顆流了下來。

她整個人很頹廢,憔悴枯萎的小臉,眼神看不到魂氣:「你說的都對,可是簡軒儀,我還有未來嗎?我聯考的意義在哪裡?考上了大學我就能擺脫他?沒有用,他可以用張翠英威脅我吃飯,就能用其他任何人威脅我聽話。我閉上眼睛,彷彿看到我的一生就是這樣了。」

「可是何叔叔的死你能就這樣默默嚥下嗎?」

阿雅睜開眼睛,緩緩地用獸手摀住嘴,身體抖成一下一下,靠著牆抓住窗簾。

少年的世界熱血沸騰,心疼這樣一個女孩子:「再大幾歲他能當你爸爸了,阿雅,懦弱逃避沒有用的,你能容忍他把你玷/汙了嗎?你想想你在天上的爸爸媽媽,他們能閉眼嗎?你現在這個無所謂生死的狀態我很擔心,我怕你一時想不開又被他欺壓,尋死怎麼辦?」

阿雅嗤笑,「我連死都死不起吧,死了,張阿姨他們也要陪葬。」

簡軒儀抱住簌簌發抖的她,眼眶沖紅,「阿雅,有辦法的,隻要你別放棄,我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