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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好皮帶,那窄勁的腰便顯出來了。

肩寬%e8%85%bf長,筆直玉立,他知自己長得極好。

也是十七歲的丫頭了,誰告訴他女孩子熟的早的,小小十二三歲便學著偷看俊男人兩眼,識得%e8%83%b8肌,認得長%e8%85%bf,尤其對長得好看的春心萌動。

他倒也記得這隻兔子喜歡席慕蓉,那些晦澀朦朧的詩句,她還做了標記。

兩周時間,在她眼前晃總歸也有幾回了,那麼一雙清澈認物的眼睛,怎麼就識不得他的俊朗魅力呢?

他今天把車停在了五百米遠,不知生的什麼心思,走了上來,大週末的,想看看兔子有沒有出來放鬆放鬆,小洋樓就這麼大,她又乖,左右不過前庭後院跑跑動動。

真叫他逮住了。

不僅乖,還勤快,懵呆呆地幫著阿嫂摘果子,幹活那麼愉快,小臉上都是笑容。

他到門口時已經下了雨,雨來的凶,很大一顆簌簌地落。

她慌得抬了滿滿桶子,那麼瘦怎麼能不摔,摔了果子又著急的撿,忙碌得不管自己身上那件越來越透貼住了身兒的小衣衫。

你說他那麼厲一個男人,經女無數,成熟至此,眼睛多半往哪兒看呢。

看見了。

一個男人的s性克製不住時,散發出了那麼點,唐突了她。

控製了的,他認為極其隱晦了,倒也承認自己無恥透頂,欺負的就是她小小一株無力應對,羞/恥成那樣,一縮就跑了。

他此刻心癢成災,熱度直升得呼吸都重。

……**……

阿雅在房間裡縮不下去了,大娘不肯走。

她耳朵嗡嗡的,方才整個腦袋埋進被子裡,折騰的臉頰通紅,咬著下嘴%e5%94%87左思右想,不能不出去了。

越不出去,大娘越以為她怎麼了。

匆忙地跑進浴室,用冷水敷了臉,整理頭髮,腦袋嗡嗡地跑去開門。

聽的外頭低沉的男人聲音。

她刺蝟一樣輸得僵住,手指一抖,開關鬆了。

想轉身躲,對話的聲音卻讓她停住了腳步,在說什麼,洗衣液什麼的……?

還想再聽,咚咚咚三聲很重的敲門!

阿雅一怵,男人平穩的聲音傳來:「何阿雅,阿嫂敲門很久你怎麼不開?」

血液都凝注了一樣,小鹿眼睛,驚慌四起。

「出來一下。」

小兔子亂成一團,他的嗓音讓她尤其害怕,抗拒去開那扇門。

男人明顯沒了耐心,又敲一聲,這一聲足足嚇壞阿雅,以為他來了脾氣。

不敢不再去開。

吱呀的一條小縫,他倒也沒蠻橫去推,男人眼神裝模作樣,帶著嚴肅和疑惑,與用人對視一眼,分別望向她。

他開口問:「怎麼了?」

阿雅驀地一定,眼神從慌亂變成疑惑,最後抬頭去看他。

這個位置背光,她看不清這人一雙眸色究竟如何,但看見了輕輕蹙起的眉,他高,還站的筆直,雙手插在褲袋裡,高高在上略有些嚴厲和不耐,俯視下來。

他說,「阿嫂說你哭了?」

「沒、沒有的。」阿雅難堪地小臉漲紅,別開了去,咬住嘴角,那臉卻是越發滾燙起來。

又聽他四平八穩的聲音:「是果汁弄髒了衣服不高興了?新衣服?」

阿雅懵呆,他是這樣認為?

這人扭頭皺著眉,不甚在意地和大娘說話:「家裡有清潔力強的洗衣液嗎?給她一罐,要麼阿嫂你費點心,估計是件挺重要的衣服。」

阿雅漸漸聽懂,他以為那真的是紅果汁了。

心肺,五臟六腑,還有腦袋裡彈跳的神經,阿雅感覺這一瞬間,紛紛歸了原位。

「哭什麼哭,這麼個大人了。」他還訓她。

大娘替她說話,「喲,席先生你不知道啦,女孩子天生愛衣

物,沾了顏色這件衣服都毀掉了,您一個大男人,不懂!」

倒把他逗地微微勾了%e5%94%87角,在笑,「行,你們女人,我是不懂,我下樓。」

走了一個台階,又回神,眸光定在阿雅膚白淨淨的小臉上,暗色湧入眸底,湖麵上是一脈正經了——

「哭得我心情差,罰你做晚餐了。」

阿雅十萬個懸心放下,望他眉眼寡淡,無一不是正常模樣,趕緊溫吞吞地點頭,「哎,好的呢,席叔叔。」

他聽得心酥,轉身下樓時,麵無表情又分明吃了甜頭的樣子,何其無恥。

阿雅下樓前辦了一件事,取了幾粒漿果在那件濕掉的裙子上,擦了汁水,索性弄假成真。

她又想,席叔叔是個大男人,誰跟她那麼小心思看得出來這些呢,先前她還天崩地塌,囧……是她太疑神疑鬼了。

再說,女朋友那麼多的這位叔叔,對她一個乾癟小女孩子,還算侄女呢,要說生心思麼,阿雅簡直為自己的胡思亂想刷碎三觀。

想通了,阿雅也就不懼他了。

晚餐時,他不知閒的還是怎麼,跟她討論起了當代幾位著名女詩人。

這個話題,小小阿雅在行,有的聊。

晚餐的時間有些長,大娘是什麼也不懂的,在旁邊著急的這裡問那裡聽,阿雅忍俊不禁。

男人淡聲說話,拿餘光看她,瞧見她%e5%94%87形小巧,嘴角微微彎著。

那是在笑。

再多笑兩聲,他眼睛也要花了。

那天發生的事,有些迂迴波折,下午的驚蟄,阿雅一時仍有心悸,但知道,怪不到這人頭上的,男人粗枝大葉,他若是知道那不是果汁,當時他的神情不可能那麼淡定吧。

純潔無暇的阿雅,信他是個磊落的人。

反倒晚上關於文學詩人的討論,阿雅又對他另眼相看幾分。

化學他那麼厲害,怎麼詩詞歌賦他也懂?

阿雅喜歡雅人,漸漸地,剛來這邊住對他產生的距離感,倒也縮減一些。

後來幾日,他晚上時常回來,來了就舒服的不行,手長腳長躺在沙發裡,阿雅和大娘,一大一小地伺候著。

漸漸習慣了他的出現,有一天晚上他睡在這裡,阿雅也不覺得不妥,並且還拿著數學試卷問了兩道大題。

兩個人的狀態,好像回到了爹地去世之前,相比較msn的聯繫,這樣麵對麵,阿雅覺得與他更熟悉起來。

五月底六月初,是綜合項目考核的時間了。

各項身體檢查,體育項目所得到的分數,會被列入聯考的全素質測評中。

阿雅的體育,很愁很愁……

晚飯期間大娘和她說這個,說阿雅小姐你不怕,鍛煉鍛煉咱也有實肉了。

被他聽見,目光銜著點笑意落過來,話朝大娘說的:「阿嫂,想不想的起院子裡夏天種的黃瓜,最細最乾巴的一小條,你試試風吹不吹得跑。」

阿雅聽懂了,說她是小黃瓜,笑話她體育不好是應該。

小臉漲得通紅,可憐她紙上無敵,嘴上太笨,想不出話反擊回去,眼睛呼呼地瞪過去。ω思ω兔ω網ω

這人與她對視,樣貌正經,風表翩翩,問她了:「那你說說,你身子上下哪兒肉最多?」

515:此情可待:我寄住在一個遠親戚家

思想世界純真,阿雅就真的低頭打量起自己了,哪裡多?大%e8%85%bf嗎?

目光從大%e8%85%bf略了稍往後,小女孩突然地沒了聲息。

有些事,似懂非懂芾。

小手捧住了碗筷,低頭吃飯,烏黑雲發下的小耳朵根,騰騰的冒了紅尖樅。

這幾秒,餐桌上竟無人說話。

阿雅覺得要命了,實在難熬,偷偷抬眼去看,那人一臉正經地優雅夾菜,彷彿方才問她那句不過順意出口,轉頭就與阿嫂說話去了。

阿雅默默地唾棄自己一番,那個答案你也想得出!

十七歲,你很乖,怎麼變這樣壞了?居然……居然想到了%e5%b1%81/股,還有……

阿嫂全程將這兩人看在眼裡。

席先生也真是……一頭狼沒羞沒矂了。

阿雅小姐,小可憐的,被欺負得這樣慘,瞧那臉紅成哪樣,估計被擺了這麼一道還在蒙圈。

她打圓場:「哦喲,我們阿雅小姐長得條兒似的這樣勻稱,哪裡的肉不是一樣多啦,將來是個靚美人咯。」

阿雅的臉發燒了,擠著細齒,「大娘您不要胡講……」

在場還有一位男士在的。

那位男士,順著阿嫂給的梯子也就下來,剛才也是沒忍住痞子本性,那麼一句隨口而來。

男女關係還在遙遠的狀態,火卻隻漲不消,不能怪他總想撩一下。

她朦朧不懂,才越撓他的心,這些日曾幻想把她辦了時的情景,這樣清若純真膽小,究竟會被他弄成什麼樣。

越想,越沖熱,他真覺得近日來有些往少年時候返,那種事已經爛熟,這回竟亢/奮。

又想這麼一顆白白蘿蔔,有什麼不一樣?他年過三十,荒唐日子裡來來去去,為的也就是那一宿嘗鮮,她還能多長兩個白蒲不成?

如此惦記,是因為想了些時日了,卻沒到嘴。

……**……

晚餐結束時,他叫住阿雅:「明天五點起來。」

阿雅正走旋轉樓梯,腦袋一扭。

他站在客廳裡打開了壁式電視,頭也沒抬的:「我在這住,不是肺活量不行嗎,勞心費神帶你晨跑。」

「……」阿雅很感謝他的,不過瞧那說話的倨傲語氣霍。

她又想起自己是個寄人籬下的小累贅了。

學習到一點,五點起床,阿雅黑眼圈濃重,換了運動服下來,他人已經在院子裡站著,雙手附後,寬大的掌心裡握著一瓶水。

阿雅望他,真是極好看的人,穿白色運動服好是玉樹臨風,頭髮軟懶地趴著,襯他整個人氣場柔和不少,五官精緻得她一個女孩子也眼紅。

扭頭來,瞥她一眼,麵淡無情地講:「規矩是,我跑多遠你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