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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潤產後比較淡,心思不在那一塊,加上兒子和學業,諸多忙不過來。

小傢夥六個多月,斷奶斷得那個不情願啊!

生下來的體重是哥哥姐姐加起來的總和,嬌氣指數更是哥哥姐姐的數倍!一不給吃就嚎啕大哭,給的奶粉他能嘗出來,嫌棄的小手小%e8%85%bf踢開,不要喝那玩意兒!可憐兮兮地總在半夜裡從嬰兒床爬出去,越過身體堅/硬的老爸,往媽咪的一對neinei上麵撲。

施潤時常被小傢夥啃得痛醒。

到後來,睡覺時需要在%e8%83%b8`前裹一圈。

這個奶,斷了兩個多月,斷不乾淨。

某日,施潤走在校園裡,下第一節大課,三點多的陽光充沛,手機響起。

是出差一周多沒見的老男人打來的,言簡意賅:「到北門這,你兒子哭啞了,要奶喝。」

施潤捏了下耳朵,還好周圍沒同學,不敢得多尷尬。

惆悵地悄悄溜出校門了。

黑色賓利車裡,男人打開車門,頗有些麵無表情地看了施潤一眼。

像是剛差旅歸來,眉眼間有些疲憊,換了身休閒點的襯衫長褲,黑髮還有些濕,估計是回到家洗了澡,帶著兒子直接過來了。

施潤上車,接過他懷裡的小討債鬼。

小傢夥鼻尖動了動,聞見是媽媽的奶味了,小肉手小肉腳可勁兒往媽媽的懷裡撲騰了,一雙大眼睛神采奕奕。

「最後一次了,以後你就是哭得聲帶斷了媽咪也不給了,臭傢夥,媽咪在上課知不知道?」

小傢夥咧嘴笑,小腦袋在媽媽的溝溝裡幸福地鑽來鑽去。

施潤無奈,揪揪他的臉蛋,兒子放在%e8%85%bf上,纖細手指上衣的拉鏈。

小臉微熱,視線一轉:「你不下去?」

男人幽深眼眸,盯了她一眼,慵懶的一雙長%e8%85%bf交迭起,表情嚴肅地看向車前玻璃。

沒有下去的意思。

施潤瞧著司機已經走遠,車停在樹下麵,這一段在學校後門,很偏,不會經過路人,拉下衣服的拉鏈bo開nei衣。

小傢夥瞧見了那粉的東西,小嘴兒一張餓壞了撲上去。

男人視線垂直,耳朵裡聽得她低嗚了一聲,喊痛,「小壞蛋,慢點,哎……」

那聲音,伴著兒子進餐時啜巴啜巴的液體的聲響,逐漸地挑起了他的眉目深鎖。

……**……

十多分鐘,另一邊沁出了點乃,施潤一邊自己摁住一邊不準小傢夥再吃這邊。

整理之後,衣服拉鏈拉上。

小傢夥飽飽的打了個嗝,肉?肉的小手皮膚又白又薄,還軟,攥成小拳頭的樣子時最萌了。

兩手上舉,打了個小哈欠,吃飽了就要睡了。

施潤刮了刮他的鼻子,這一點隨了身邊他爹了!吃飽了就安逸了。

她扭頭看他,兩人一周多沒見,四目相對的眼裡,諸多說不出的內容,一時都沒說話。

他不開腔,她就越不知道怎麼主動開口。

安靜了一會兒,小傢夥睡著了。

施潤看了下時間:「我還得回去上課。」

蕭雪政接過她懷裡吃飽睡覺的貨,打開車門,長%e8%85%bf邁下,薄%e5%94%87輕啟,久不說話嗓音

很是性感的略啞:「在這等著。」

施潤就等著,見他下車,走到司機老師傅那,把兒子給了老師傅?

然後老師傅走遠了。

他身形挺拔地返回來,沒去駕駛座,進來後座。

施潤茫然看他:「幹嘛?」

男人半闔著眼眸摘下腕表,「我替你請假了。」

「要去哪兒嗎?」

「嗯,讓你去一個地方。」視線幽黑,看了過來。

車窗貼著從外麵絕對無法看到裡麵的黑膜,車前玻璃也被他用遮蓋毯擋住。

施潤去開車門已經晚了,中控啪嗒一聲。

她身子在他遒勁的手臂裡翻轉,立刻在後座真皮墊上跪下,背對他,男人炙烈的何爾蒙氣息襲來。

「蕭雪政,大白天大路上的……」施潤的褲子被他一拽……

男人聲音帶了喘,沉啞不像話,「剛才你喂孩子時我注意了,沒有人的。」

動作很急,節奏更快,解了皮帶在背後,粗糲乾燥的大掌摸了她的白皙皮膚幾下就……

「呃,你……」

施潤痛的啊。

他一陣的橫勁兒,才慢慢緩了,俯身低首,閉眼在她背上親%e5%90%bb,有的是辦法讓她積極配合。

到最後,真皮座椅上想起嘀嘀的聲響。

蕭雪政低頭一瞧,手臂伸了過去,喉結滾動:「漲出來了恩?」

施潤尷尬,小臉燙紅不已。

捂著,又被他大手挪開了小手,這人把她轉了個身,低頭烏黑的腦袋就埋了下來。

施潤暈地在了雲端深海裡沉沉浮浮,聽見他說:「每次喂孩子的時候我就饞,也想嘗嘗,原來是這味兒……」

「……」

混蛋……變態死了嗚……

……**……

一番壓搾。

回去的路上,施潤蜷縮在後座,小眼神哀怨,小臉蛋紅暈還沒退,可是蔫蔫的,抱著孩子。

一看就是被吸了元氣過多導致。

開車的男人精神那個好的,深邃視線注視前方,不時也往後視鏡瞧一眼,居然還挑眉問:「怎麼樣?」

施潤隻覺得抱著兒子的一雙手臂都羞憤一抖。

兒子在這呢,問的什麼東西……

這人眼眸湛黑,微有笑意時,眼尾的紋路性/感極了,大手攥了一下方向盤,又看過來:「想什麼,問你身體怎麼樣?」

施潤扭頭看窗外。

禽shou,大白天的,讓司機抱著兒子走遠,在車裡對她行兇。

施潤估計司機老師傅肯定看出來了!

剛才走的時候,把兒子還給他,老師傅的臉色看著好尷尬。

施潤這會兒就想找個地縫鑽,過程裡還被他掐著%e5%b1%81%e8%82%a1羞辱,說她不老實,都淌了,不激動能淌?

瞎子麼!她本來就在哺育期。

施潤低頭,看著醒過來的小兒子,捏捏耳朵:「你乖,長大了要做謙和的君子,對待女士溫柔而雅,別像某個就知道動/粗的野蠻人,知不知道?」

前麵男人:「……」---題外話---因為昨天沒更,今天補一千,親們,這幾天會輾轉,開學前回家是因為有事選的這個日期。

明天來小寶靳林的後續,然後番外在構思哦,表急~

387:後續補充:這麼多年被他傷的,她不敢多想,不敢奢望

蕭家小劇場:

【『惡人』自有『惡人』磨】

關於蕭沐景小朋友的『嬌氣』,不光表現在八個月大才要死要活斷了奶這一點上民。

小小冰一歲的時候,越發地黏媽咪了責。

白天忍受媽咪在學校的痛苦對他來說已經夠夠的了,所以隻要到傍晚別墅的雕花大門響起吱呀的聲音,小小冰小盆友準會在嬰兒車裡撲騰開。

王姐推著小二少爺打開大門出去,施潤背著書包過來,抱起朝她伸著兩隻小胖胳膊的兒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抱起就再也別想放下。

等老男人回來,客廳裡三個小的一個大的歡聲笑語,咿咿呀呀。

他自己放公文包,自己脫下外套放衣帽架,自己彎腰拿出居家拖鞋換上。

甚至沒有妻子的一個『你回來了』的擁抱。

pia著一張老臉,上樓回書房。

晚上要睡覺了,蕭沐景小朋友就開始抓住媽咪的衣領不放了。

爸爸從書房走過來,走到自己女人身邊,每天晚上都要進行一場『搶女人』的戰爭。

「鬆手去睡覺。」男人間的對話,是很不耐煩的。

蕭沐景小朋友更不耐煩,直接後腦勺對著某人,然後咧嘴對甜甜媽咪笑得開心又討好。

「你把他往床裡扔,還能扔不下去?」

施潤:「我今晚還是和他睡吧,不然得哭。」

「哪那麼多破事?」男人眉毛擰起來,指向兒童房另一邊的上下鋪,「你哥哥你姐姐多乖,這個家不搞特殊化!都是自己睡覺,一歲了,你當你還是小孩子,矯情不矯情?」

要拿開小傢夥的手。

「嗚哇……」

「行了,你別碰,一碰他就哭。」施潤聽說孩子哭多了將來聲帶不好。

「慈母多拜兒。」這人氣沖沖地走了。

小冰淇淋從被子裡鑽出來,「媽咪,爹地說這個家不搞特殊化,都是自己睡覺,可是為什麼他總霸著你呢?」

「……」

施潤答不上來。

「ho!真是的,總是半夜進來把媽咪偷走,偷走了就算了,天亮之前也不給弟弟還回來。」

施潤:「……」

弟弟扭過連脖子都看不見的肉嘟嘟腦袋,大黑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姐姐。

於是又到半夜。

兒童房門果然輕聲開了。

施潤這次特地睡在裡麵,聽見沉穩的腳步聲就臉紅地壓著小嗓門:「你回去,小冰淇淋都發現你半夜偷/人了。」

這人滿不在乎,走到窗前,藉著月光看清女人柔白的小臉,「怎麼睡裡麵,自己出來。」

施潤不動。

男人臉色差:「憑什麼一直陪著他,你還請不清楚自己是誰的女人?該以誰為中心?」

「……」每天聽這種話,快四十的男人嘴裡講出來。而且,當初不是他死要她生的嗎,生出來和自己兒子吃醋生氣,無語。

見她不動,男人擰著眉宇俯身,仗著手長%e8%85%bf長,直接從裡麵搶人。

「蕭雪政……」施潤又不能掙紮。

正不情不願,忽然聽得他一聲低呼。

「怎麼了?」

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