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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華抗在身上,幾個人很快就上了一輛車,離開了這裡......

第二十二章

雨還在下,一直沒有停,打在車窗玻璃上,發出辟裡啪啦的響聲。

外麵的路燈透過玻璃窗照進來,混合了雨水,留下扭曲的光影。

背著光坐著的宋修亦一直看著昏睡的人,眼中色彩明滅不定,誰也無法看透他的想法。

車子也不知道駛了多久,終於在一個地下車庫停了下來。

車門被打開,宋修亦帶著人進了一間酒店,坐著電梯一直往上,上了最高層。總統套房的門被人從裡麵打開,他招了招手,幾個人迅速走了進去。

寬大的足夠躺下四個人的大床上,牧傾華雙手交握,搭在小腹,睡得極為乖巧安靜,那張完美無缺的臉在琉璃燈光的照耀下,幾乎在閃閃發光。

體重超標,髮際線嚴重後退的中年男人嚥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床上的人,就差沒眼冒綠光了,那樣子活像餓了好幾天的狼,頭頂色字的那種。

宋修亦很好的掩飾住心底泛起的不屑和噁心,臉上歡笑道:「怎樣?這樣的美人李老闆可還瞧得上眼?」

「瞧得上瞧得上!」男人連連點頭,視線一點都捨不得從床上的人身上挪開,「這樣的美人我這輩子都沒見到過,小宋算是送了一份大禮了。」

「李老闆滿意就好,那麼你我之間的那件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李老闆眼珠一轉,透出股精明狡猾來,他轉身,對著宋修亦笑道:「這個恐怕有點難度。」

宋修亦狠狠地擰起了眉,「怎麼?!李老闆要食言?」

「怎麼會?答應小宋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不算數,我就是騙了所有人也不會騙小宋你啊。」這樣說著的時候,他那隻鹹豬手已經無法克製的摟上宋修亦的腰,甚至還猥、褻的在他的%e5%b1%81%e8%82%a1上用力揉了兩下。

宋修亦用了極大的毅力才控製住自己胃裡不斷泛起的噁心感,現在的他不但不能一拳砸在那張令人生厭的臉上,甚至他還要笑,一點都不能露出自己心底的真實情緒來,「那李老闆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老闆咧嘴一笑,攤手道:「那件事知道的本來也就不止你我兩個啊,我那幫子手下裡麵也是有幾個知道實情的,要知道,當初小宋你可倔強了,沒他們的幫忙,我這把老骨頭還拿不下你呢!」

宋修亦的臉極黑,彷彿又想起了當初的那種屈辱,麵色越發的不善起來。

李老闆也是個見勢就收的人,很快就笑道:「當然,我會讓他們閉嘴的,畢竟小宋你現在也算個名人了,一些事情被人知道了對你可不好,我自然不會讓你為難。」

宋修亦心中憎恨,這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雖然他重生了,重生到了染上毒品之前,卻還是沒能避開這個讓他噁心了好幾年的豬頭。

那一次失足是他的恥辱,而以李老闆的為人,他可不認為對方是個真會保守秘密的人,他現在的事業正在上升期,這樣的一個醜聞足以再次毀了他。

會把牧傾華扯進來,自然是因為他看他不順眼,也因為他是他的一個威脅,幾個月相處下來,看到對方那種可以稱為天賦的演技,這人絕對會是他最強勁的對手,提前弄垮了這樣一個勁敵,對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而最後一個原因卻是因為他的容貌了,以李老闆見色心喜的性子,絕對會好一段時間把自己拋在腦後,甚至就這麼忘了他也未可知,至少暫時不會給他招惹麻煩。

當然,就算李老闆會忘了他,他也不會忘了這個以前羞辱過他的人的,以他的手腕,現在也不是不能真的搞死他,隻是一旦動作起來,勢必瞞不過高啟,而這件事是絕對不能讓他知道的。

且等著吧,等他爬到娛樂圈最高處,區區一個李老闆而已,他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這樣想著,他勉強扯開一絲笑來,朝著床上揚了揚下巴,道:「那就多謝李老闆了,我先走了,不打擾李老闆享用美人。」

李老闆的注意力再次轉回床上的美人身上,一股欲、火忽然就從下麵燒了上來,燒的極盛,白胖的臉開始變紅,他有些急切的走了過去,頭也不回的說道:「那我就不送了,離開的時候幫我把門給帶上。」

宋修亦一眼都不想看到對方的醜態,乾淨利落的轉身,離開之前,他望了一眼牆角處的攝像頭,%e5%94%87角彎起,似乎露出一抹笑來......

可這個笑最終還是沒有成型,夾雜著劇痛的悶哼響起,然後是「磅」的一聲*摔在地上的聲音,宋修亦心下一驚,驟然轉身。

李老闆重達兩百斤的身體躺在地上,睡袍扯了開來,露出白花花油膩膩的一堆肉,他麵色驚恐,嘴巴張的老大,除了一些嘶吼之外,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宋修亦背後冷汗一下子冒出來了,他的視線慢慢轉到床上,剛剛還安安靜靜躺著的人已經坐起了身,撈著一旁的被子,一根一根的擦拭著手指,一雙平靜無波,看不出深淺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注視著他。

宋修亦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他後退一步,右手已經摸上了身後的門把。

「你什麼時候醒的?我們的話你聽到多少?」說到後麵一句,他的聲音有些啞。

「你應該問,我有沒有睡著過。」牧傾華淡淡道。

「你——」宋修亦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他,「這不可能!」

那藥的份量有多重,他最清楚不過,就是藥倒一頭牛都沒問題,他怎麼可能還保持清醒?!

牧傾華並不與他多說廢話,為了搞清楚他的目的,他特意走了這一趟,原本這個時間點他早就回去睡覺了,齊河和他說過,熬夜對皮膚不好。

宋修亦本能的感到危險,手腕用力,剛想開門逃跑,然後他就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恐懼從心中泛起,佈滿全身,牧傾華下了床,一步一步向他走來,然後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頭暈腦脹間,他已經躺在了剛剛牧傾華躺的那個地方。

牧傾華給李老闆灌了一瓶藥,又下了一番暗示,然後宋修亦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撕開,肥重的身體壓在了他身上......

宋修亦像一隻被擺上祭壇的羔羊,任人宰割,他眼睛赤紅,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再疼,特別是下麵那處,李老闆是個虐待狂,而被下了暗示的現在更是徹底的暴露了本性,絲毫沒有留情的意思,一場□□下來,宋修亦身上幾乎沒有玩好的地方。

他艱難的呼吸著,眼神卻一直沒有從牧傾華身上移開,憎恨憤怒,讓人毫不懷疑,如果他現在能動的話,絕對會上前和他同歸於盡。

他一下一下的抽著冷氣,嘴巴一張一合,極小聲的說著什麼,臉上慢慢的都是惡意。

牧傾華的耳力自然比普通人強上不少,他皺了皺眉,摸上自己的右手腕,沉聲道:「你在車上給我注射的不是昏睡劑,是毒品?」

宋修亦笑了,本該明媚的笑此刻卻是異常的猙獰,充滿報復意味。

牧傾華挑了挑眉,拉開窗戶,忽然就這麼跳了出去。

宋修亦的笑一下子僵在臉上,滿眼的不可思議,難道是對方聽到這個事情所以受不住打擊,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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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傾華當然不可能自殺,他並沒有離開多久,很快就回來了,依舊是從窗戶外跳進來的,到這一刻,宋修亦才恍然意識到,這人絕對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藝人,雖然很是不可思議,但既然重生都存在了,那武林高手絕世高人什麼的,或許也不僅僅是存在於小說電影之中,可惜他明白的似乎晚了一些。

當細小的針頭紮進他的皮膚的時候,他才恍然回神,整張臉變得灰白,他顫唞著聲音,幾乎是用一種嘶聲裂肺的聲音說道:「這是什麼?!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牧傾華挑眉,緩緩道:「我這人很公平,你把我送到別人的床上,我也把你送到他床上,你給我注射毒、品,我自然也要回敬一二。」

說完,他將手裡的針筒扔掉,再次走回窗邊,道:「好了,這下我們扯平了,回見。」臨走前,他還不忘貼心的把窗戶給關上。

耳邊是另一個粗重的喘熄,宋修亦目光死寂的躺在床上,整個人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上輩子的噩夢,又要來了......

牧傾華回到臨時住處的時候,正好遇到迎麵而來的齊河,對方神情焦慮煩躁,都快要去報警了。

看到他時,齊河很是鬆了口氣,然後就是鋪天蓋地的一通教訓,連聲追問他到底去哪了,為什麼都沒有和他說一聲就離開。

牧傾華淡淡道:「隻是散了個步而已。」

「散步?!你把我當傻子還是把自己當傻子了,大冷天的,外麵還下著雨,你散哪門子的步?!!」齊河咬牙。

「啊——」牧傾華輕輕應了一聲,然後揉著額頭,無辜道:「今天喝多了,我醉了。」

齊河氣結,他忽然發現自從成了牧傾華的經紀人之後,他的脾氣一天比一天暴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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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牧傾華回到n市,到家的時候屋裡空蕩蕩的,沒人在。

他並不意外,因為他並沒有告訴葉重瀾他回來的具體時間,小別勝新歡,他還是挺願意給他製造一點驚喜的。

走了三個多月,屋裡的佈置和離開前沒什麼兩樣,還很乾淨,連一點灰都沒有,可就是太乾淨了,廚房裡連一個髒碗,一點汙漬都沒有,可以想像這三個月來葉重瀾的夥食問題。

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牧傾華連行禮都沒來得及安放,就進了廚房。

於是,這天,葉重瀾照例忙到很晚下班回來的時候,一開門就聞到了滿屋子的飯菜香。

看了一眼玄關處放著的行李箱,他連鞋子都沒換,就風一樣的跑了進去。

桌邊,牧傾華正把最後一碗湯放在桌上,見到風風火火跑過來的人,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