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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人的日子過得會比現在好,終歸麵上不好看。」太子乍一聽康熙講,他就攔下了。

「汗阿瑪怎麼突然想到這個,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胤禛扔下手中的牌,十四阿哥望著可以大殺四方的牌麵,想哭的心都有,卻不得站起來跟過去。

直郡王也放下手中的棋子,讓下人把桌子收起來。

太子爺望著眨眼間圍上來的兄弟們,又覺得還是兄弟多點好,一人計短,兩人計長,而他有點什麼事,十幾個人幫忙出主意......不就費點銀子麼,誰讓攤上個太流弊的汗阿瑪。

「早些天十弟從西洋回來,汗阿瑪去天津衛接他的時候是不是在街上停留過?」太子問同去的胤禛。

胤禛點頭,「汗阿瑪說他想看看老百姓的生活,我就陪他城裡城外走一圈。」

「他回來說街上到處都是走%e9%9b%9e鬥狗,拎著鳥籠子到處閒晃的八旗老爺,有那些人做榜樣,也不怪八旗風氣越來越不好。便以剛才孤講的那事做由頭,把混吃等死的那些人趕去關外,也省得朝廷接濟。「太子說。

十四阿哥正煩到手的銀子沒了,突然開口,「這是好事,太子愁什麼?」八貝勒看向他,十四阿哥趁眾人不注意沖胤禛呶呶嘴。

八貝勒福至心靈,記起十四剛會說話時跟他們講,前世他們死後雍正又幹了什麼事。後來聽他講雍正最後被累死,兄弟幾個心裡不好受,就忽視了他起初講的。

當初十四好像說老四後來發佈「京旗移墾」的政策在八旗之中掀起軒然大波,沒等他實施起來就累死在案頭。真正實施還是他死後,因當時的皇帝的手段比他汗阿瑪還慈和,結果並不理想。

胤祀有理由懷疑,一定是四哥不知道又亂講什麼,講的他現在忘了,倒是給了汗阿瑪啟發。

「愁什麼?咱滿人本來就不多,趕去關外還有人麼?」太子問。

胤禛道,「二哥怕漢人造反不成?你想的忒多了,百姓的要求很簡單,無非吃飽穿暖,有怨有處神,官府不欺人而已。養老院,福利院,平價鹽,這麼多實惠,失心瘋了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鬧起義啊。」

「......」太子被他噎的直翻白眼,「孤一句話,你看看你多少話等著孤,孤說什麼了,咱們滿人本來就少。」

「吵吵什麼啊。」大阿哥歎氣,「胤禛你也少說兩句,鹽的事到現在還沒整頓乾淨,上次你在江寧出事太子偷偷派人送來六百裡加急,讓我調兵去江寧,就不能等你二哥講完。」

胤禛吭哧一聲,「對不起,太子二哥。」

太子白他一眼,「你們什麼意思?跟他一樣?」

胤祀舉手,「我同意把京城一帶的閒散旗人移往關外自食其力。不過,他們一定不願意去,這就要有勞六哥了。」

「我?」六貝勒指著自己,「我能幹麼?」

「閒著沒事幹的人少不了出去惹是生非,你每天帶人在街上查福壽/膏,回頭讓汗阿瑪給你一份名單,碰見名單上的人滋擾生事就把他們抓起來,已擾京城治安,心懷不軌的名義把他們趕去關外,沒人敢有意義。」胤祀一頓,「誰敢鬧事就把他們跟戒/毒的人關在一起。」

「高!」九阿哥伸出大拇指,兄弟們聯繫密切,雅爾江阿和保泰的的事早就聽說了,「如果是我我寧願選擇去關外,也不去戒/毒衙門。」

太子最擔心這個,大清入關幾十年,近兩三代八旗子弟都忘了如何務農,加上京城繁華,關外常年冰天雪地,在京城生活久了,不是逼不得已誰也不想去關外。

「不妥!」胤禛突然搖頭。

十四阿哥瞪大眼,事情十有八、九因他而起,他前世也頒布過這種政策,怎麼太子都同意了,他反倒拒絕,「為什麼?」

胤禛不清楚現在的朝鮮有沒有罌粟,但對於那個不安分李氏政權,四爺不介意黑他一把,何況他黑康熙就跟玩的一樣,「我得到一個消息,不知真假,朝鮮在和大清接壤的地方種植罌粟,他們國民不用,隻賣給咱們的百姓和將士。」

屋裡一靜,隻剩下呼吸聲,小十七怯怯的拽一下太子的手,太子陡然回過神,「聽誰說的?」

「宜春院的一個姑娘,她也是隱約聽到一點,不確定有沒有聽清楚。」胤禛道,「如果沒有最好,萬一真有,旗人跟他們聯繫上,以旗人在京城的關係,兩者一拍即合,屆時胤祚能累憨。」

「不管有沒有,四哥,我回頭去一趟。」胤祚立馬決定。

「六哥我陪你一起去。」胤祥開口。

胤祚瞪他一眼,「別鬧!我不是去玩。」

胤祥一噎,見他比胤祚矮半個頭,暗恨時間過得太慢,都多少年了,他才十三歲,餘光瞟到旁邊的十四弟,心裡又平衡了。

胤褆開口,「太子,我隨六弟去一趟,汗阿瑪那裡你去說。」

以大清和朝鮮的關係,此事可大可小,太子問,「什麼時候?」瞧他們的口氣是不打算告知康熙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201章 四爺被坑

胤禛看著討論得十分熱鬧的眾兄弟,不禁撫額,「萬一沒有你們豈不是白跑一趟?大哥,你去東北後大嫂怎麼辦,不去南邊汗阿瑪不懷疑?」

胤褆道,「我過幾天向汗阿瑪辭行,和你大嫂一塊走,到天津衛時我們分開。」

「萬一白跑一趟呢?」胤禛再次問。後悔剛才莽撞,早知道也不逮著機會就黑朝鮮了。

胤褆道,「不會白跑的,四弟不要有心裡不負擔,屆時我調一艘軍船,朝鮮這些年從未安分過,剛好趁機嚇唬嚇唬他們。」

「說到這個,孤想到一件事,汗阿瑪打算往西北增兵。」太子道,「不要看我,汗阿瑪沒打算挑起戰爭,準噶爾部的殘餘勢力不對胤禛出手,汗阿瑪都快忘了那個小地方。」

胤禛問,「汗阿瑪就說這些?」

「還是你瞭解他,汗阿瑪怕你卡著不給軍費。」太子有一句話沒講,胤禛要是再不同意給錢,他估計也在戶部呆不久了。

胤禛無所謂的笑笑,「派誰去?」

「圖海的孫子,你那個小姨夫。」太子道,「汗阿瑪打算讓他在那邊呆上兩年,整頓一番再回來。」

胤禛瞭解馬爾賽的能力,汗阿瑪派他過去大概想讓他鍍鍍金,屆時可以名正言順的重用他,「大哥當真決定了?」

「當然!」胤褆道,「以前倭寇三不五時地來這邊晃一圈,從我去天津衛到現在轉到江浙就沒見過倭寇是黑是白的。每天訓練訓練,訓練,我都快把自己訓成鸚哥了。」

「咳!」胤禛不厚道的笑了,惹來胤褆怒瞪,忙說,「大哥下次可以嘗試長途拉練。」

「什麼意思?」胤褆不懂海軍如何長途拉練。

胤禛道,「你和海南或者福建的海軍將領商量一下,像以前那次海上演習一樣,跟他們來個實彈演習。或者到南海海域逛一圈,萬一碰到不明船隻,你想偷襲留偷襲,想跟他們剛正麵就剛正麵,反正不怕他們。」

「好主意!」胤褆一激動,大手朝胤禛肩膀上一拍,胤禛措手不及差點趴在地上。揉著生疼的肩膀,「不準說我說的。」

「放心。」太子一頓,又說,「就算我們不講,汗阿瑪也會懷疑到你頭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胤禛臉色一黑,「不玩了,回家。」轉身就走。

十三阿哥張張嘴,胤祀拉住他,指著外麵,不知何時天空暗下來,十三拿出懷表一看,快五點了,「十四,咱們也回去吧?」

十四阿哥多想橫插一竿子,然而沒人願意帶他玩,今天又是年初一,平妃還等著他回去吃飯,不甘不願跟著十三走出書房。

他們一走,胤祀沖胤□遞個眼色,對胤褆說,「大哥儘管放心去,回頭我們和大嫂一塊回南邊,路上有我們照顧。」

胤□也跟著點頭,「到時候帶上九福晉,大嫂路上還有伴。」

直郡王聽弟弟們這樣講,非常開心,於是就跟太子、六貝勒商量接下來的行程。

其實,八貝勒不太放心他們倆。直郡王成年後沒參加過實戰,六貝勒在緝/毒衙門,也沒跟老奸巨猾的人打過交道。所以當胤褆和胤祚到天津衛看到本應該去江南的九阿哥,好險驚掉一地眼珠子。

尼楚赫見胤禛不太高興,「怎麼了?跟太子吵架了?」

胤禛不好說被兄弟們坑一把,以前都是他坑別人,「沒有。」

尼楚赫心裡微微失望,尼瑪,他們的關係怎麼就那麼好?然而想看樂的人不放棄,「也不能跟臣妾講?」

胤禛沒跟他講實話,隻說大清和朝鮮邊境有異動,胤褆帶兵前去查看,卻沒有告訴汗阿瑪,屆時汗阿瑪一準認為他慫恿胤褆去的。

「難道不是爺的主意?」尼楚赫脫口而出。

胤禛立馬變臉,「怎麼可能!」他本來想告訴胤祚,把人遣到關外時留意一下那邊的情況,可沒等他說完,「大哥手癢,恨不得那邊有事,好試驗他的海軍。」

「其實爺該理解大哥,天津衛的海軍組建成立以來未參加過實戰,雖然沒少聽你們誇他們,但長時間無用武之地,老虎也沒了血性。」尼楚赫頓了頓,奇怪道,「大哥為什麼不告訴汗阿瑪?」

胤禛下意識摸摸鼻子,略心虛,沒臉說他做個好榜樣,兄弟們跟他學會了,「如果請示汗阿瑪,他會派兵部的人前去查看,情況屬實再宣議政大臣覲見,商議出合適人選,令其前往朝鮮對李氏家族口頭警告。」

「這麼麻煩?隻是警告?」尼楚赫瞪大眼,康熙沒毛病吧?

胤禛道,「很正常,先禮後兵,方顯我大國威儀。」

尼楚赫膝蓋一疼,仔細一想,他前世沒少幹這種事。聽胤禛口中不屑,尼楚赫忍不住為前世的他辯白,「這樣講也對吧?」

「對個鬼!」胤禛道,「表麵上警告那是做給百姓做給外人看,我們不動手,先跟對方講道理。其實咱們都知道有些國家根本沒道理可言,這樣就得暗地裡做些事,讓對方吃個悶虧不敢再輕舉妄動,看似表麵上的警告也有用了。可汗阿瑪派人去警告隻是警告,什麼也不做。」

「不都是這樣麼?」尼楚赫問。

「當然不是!」胤禛前世留意過不少事,比如某個國家把某個獎頒發給被國家逮捕的劉某,官媒表麵上也是不溫不火的譴責。

後來聽說,國家依舊和那個頒獎的國家貿易往來,而進口對方的三文魚時,食品安檢部的稽查員在檢查時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