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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清,現在雖然好了,體質也是偏寒,皮膚總是溫中偏涼,這幾日與我同睡之後,身體更是冷得快趕上我了,哪來的怕熱?」

「更何況,」她看著他%e8%83%b8口處的箭傷,「你身上的傷雖然經過宮中太醫的調理,已恢復得差不多,但多少還是受了我的影響未能全好,若再這樣天天抱著我睡,何時才能痊癒?」

「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墨離相當地不以為然,「我若不抱著你睡,難道還抱個枕頭睡不成?有美人在側而不知把握機會,那是傻子才幹的事。」

「想要美人還不容易,我看這宮中便有不少絕色美人,你若不想錯過機會,或者……」

「或者什麼?」他一把掐住她腰,將她的身子扳向自己,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娘子,難不成你還想替為夫牽紅線做月老?」

她睨著他不置可否,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他的手忽然在水下一動。

「你……」她眼睛一瞪,「你在摸哪裡?」

「摸該摸的地方。」他的眸子在燈光下璀璨若琉璃,漾著點點碎金,「娘子的身子是為夫的,為夫想摸哪裡便摸哪裡。」

她眉頭一蹙,「墨離!」

他笑得溫柔,「娘子有何吩咐?」

「你再亂摸,我就叫紫翎進來幫我洗。」

「這可由不得娘子。」他雙臂一圈,將她圈在懷裡,不慌也不忙。

「是麼?」寧天歌挑眉,揚聲,「紫翎……」

一隻手飛快地摀住她的嘴,墨離低下頭,嘴%e5%94%87若有似無地在她肩骨下遊走,像是羽毛拂過,極癢。

她動了動脖子,竭力克製著自己的呼吸,從未見過如此可惡之人,明知她現在動不了,還故意挑逗她的敏[gǎn]部位。

感覺到她的緊繃,他低低一笑,「娘子如果想讓所有人看到你我共浴的情景,為夫也不反對。」

說罷,便鬆開了捂在她%e5%94%87上的手。

寧天歌緊抿著%e5%94%87,暗中調整呼吸,那一聲「紫翎」是無論如何也叫不出了。

他的臉皮可以比城牆厚,她卻不能。

就算他什麼都不做,兩人共處一個浴桶便可讓人浮想聯翩,若是他故意趁人進來之際,對她做出些不軌的舉動,叫她的臉往哪擱。

「娘子還確定需要叫紫翎姑娘進來麼?」墨離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娘子確定,為夫這就替娘子喊一聲。」

她嘴角一抽,「麻煩殿下洗快些。」

「叫相公。」他低頭便在她精緻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她咬緊牙關,不吭聲。

「娘子,叫相公。」他加重了聲音,也減輕了%e5%94%87上的力道,一點點在她%e8%a3%b8露在水麵上的肌膚,輕若無力偏又讓人倍受煎熬。

「墨離,停下!」她微微喘熄了一聲。

她是傷了筋脈沒錯,但不代表她沒有知覺,哪裡受得了他這樣刻意的點火,尤其還是個無師自通的高手。

「娘子若是不肯叫相公,喜歡叫為夫的名字,那叫為夫單字。」他在她敏[gǎn]的耳後,脖頸處若即若離地親%e5%90%bb,溫柔地命令,「相公,或者離,娘子選一個。」

寧天歌沉默。

有這樣逼迫的麼?

若是今後她每日都要受他如此脅迫,這日子還怎麼過?

「娘子?」他的%e8%88%8c尖一下捲住她的耳珠,或輕或重地吮xī。

她咬著牙,硬是連呼吸都不漏出半點。

恨隻恨她如今半點力氣也無,正好趁了這男人的意。

溫熱的水波蕩漾,%e8%83%b8`前一緊,一隻手已握住了她一側%e8%83%b8口,指尖熟練地一撚……

氣息再也摒不住,牙關一鬆,正待呼出一口氣,眼前驟暗,一個軟膩的%e8%88%8c頭已靈活地鑽了進來。

她的頭下意識往後一倒,他卻抬手按住了她的後腦,肆意席捲過她的領地,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不容許她有任何一絲退縮。

她有一絲的恍惚,眸光自輕垂的眼眸中透出,望著暖黃燈光下如玉的容顏。

有多久,不曾如此親密?

自從得知了彼此之間是那種身份,除了同州城下那次強%e5%90%bb,還有她在安王府放了那把火之後一時大意下被他撲倒,兩人便再也沒有過肌膚之親。

後來她去了天祈,至今更是數月不曾與他相見,而她醒來之後到現在的每個晚上,他除了開始時淺淺一%e5%90%bb,便一直循規蹈矩,連抱著她睡覺時亦十分安分守己。

如今,他這是在做什麼?

是想證明什麼,還是想訴說什麼,或是,想抓住什麼?

%e5%94%87齒上的壓力漸消,他的%e5%90%bb從一開始的掠奪漸漸轉為輕柔,而他放置在她%e8%83%b8`前的手,更是慢慢往下滑去,經過平坦的小腹,再往下……

她轉了轉頭,秀挺的眉頭緊緊蹙起,就她現在這副情景,如何可以……

他的指尖一觸即放,像被火燙了一般,一把將她緊攬在%e8%83%b8`前,將頭埋首於她的頸間,呼吸壓抑沉重。

兩人如此緊密相貼,他的肌膚比水還要熱,身體的異樣明顯可以感知,她輕輕闔起眼眸,苦笑。

哪怕可以摒棄一切外在因素,不管雙方是何身份,不顧一切地走到一起,可眼前這種境況,又如何解決?

總不能,一輩子都如此度過。

且不說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就以他是東陵將來的九五之尊,又如何能經得住天下人的目光,經得住朝堂百官日日相諫?

東陵臣民或許可以認同他們的君王隻立東宮,三千弱水隻取一瓢,可又怎能包容一個無法行動,甚至無法為他們君主誕下子嗣的皇後?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這在普通百姓人家尚且不能容忍之事,又怎可發生在帝王之家?

宿命,宿緣。

宿緣,宿命。

這是要她承受怎樣的命運!

「不許多想。」他自她頸間抬起頭來,溫軟的%e5%94%87輕輕一點她的臉,指尖撫過她被他%e5%90%bb紅的%e5%94%87,「世上沒有解決不了的事,這不過是老天對我的考驗。如果你的身子果真無法復原,我便帶你歸隱山林,過隻有我們兩個人的生活去。」

------題外話------

說話,小離這樣「欺負」小歌兒,妞們有意見麼?

卷五 紅塵初妝 第二百六十章 近水樓台先得月

翌日。

在墨離親手為寧天歌穿戴整齊並抱出大殿之時,殿外早已停了兩輛厚樸的馬車,車邊站著樓非白與紫翎,而司徒景與蘇嶼亦牽著西宛的名馬酈駒,兩邊立著各自的隨從,皆是整裝待發的模樣。

顛顛地跟在後頭的四喜一見那馬車,還不待吩咐,便咻地一下跳了上去,抱著裡麵的枕頭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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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她出來,他們立即走了過來,蘇嶼隻是微笑地望著她,司徒景則一臉懊喪,瞟了兩眼墨離,珠玉般的粉麵透著不樂意。

寧天歌將他神情看在眼裡,刻意不提,微笑道:「你們出來這久,國內必定堆積了不少大事需要處理,之前為了我耽擱了行程,如今也確實該回去了。」

「原本我們是放心不下你,不過……」蘇嶼看著墨離笑了笑,「安王能夠安然回來,對你又如此體貼入微,我們也就安心了。」

「七妹,我可沒說放心。」司徒景不快地橫了眼墨離抱著她的那雙手,彷彿那位置本該是他的一般,「不管如何,如果他欺負了你,或者你過得不開心,就派人來通知我,我一定立刻來接你。」

寧天歌笑著點點頭,正待說好,墨離已氣定神閒地說道:「平陽王,你永遠都不可能有這個機會。」

「那可說不準。」司徒景扭頭哼了一聲,隨即回過頭來,神情萬般嚴肅地看著墨離,「安王,其實我也不希望有這樣的機會。但是,隻要你對七妹有一丁點不好,我司徒景絕不會再相讓於你。」

說罷,也不說道別,甩袖就走。

這就走了?

眾人皆有些哭笑不得,這平陽王人長得細皮嫩肉,做起事來卻風風火火,說打雷就下雨。

卻見他剛走出兩步,忽地轉身蹬蹬蹬回來,別人還沒明白他要做什麼,他已徑直走到寧天歌跟前,驀然俯下臉,在她%e5%94%87上重重地親了一記。

寧天歌一呆,他竟然來這手偷襲!

這一出完全出乎其他人的意料,墨離抬%e8%85%bf便一腳踹了過去,同時抱著她飛快往後退出一大步,司徒景動作也快,在他踢過來的時候便已迅速抽身,那一腳便踢了空。

「司徒景!」墨離沉了臉。

他竟敢親她的嘴!

司徒景挑釁地一昂首,漂亮的雙%e5%94%87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七妹,這一次,我可是實實在在地親到你了。」

寧天歌好氣又好笑,卻不知該說他還是罵他,隻得拿眼睛瞪他兩眼。

司徒景心情大好,哈哈大笑幾聲,轉身揚場而去。

她不免搖頭,這人的性子,沒辦法。

「這平陽王可真有意思。」紫翎見墨離黑了臉,甚覺有趣,更是故意道:「要不說,這家裡的女人總不如別人的女人好呢。阿七啊,我看平陽王對你是忘不了了。」

「他這是在做夢!」墨離抬起手來便用衣袖擦拭寧天歌的嘴%e5%94%87,一張臉陰雲密佈。

紫翎忍著笑,動了動鼻子,驚訝,「呀,怎麼這麼酸啊,是不是哪裡的醋打翻了?」

「紫翎!」樓非白打了下她的頭,「你這丫頭,還嫌不夠亂?」

「她本來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師兄你還能希望她怎樣?」寧天歌笑睨她一眼,「看來,以後還得師兄多擔待著些,免得她惹了亂子還得你跟在後麵收拾。」

「好啊你,阿七,還沒過門呢,就開始幫著殿下說話了?」紫翎難得的臉微微一紅,作勢要撲過來撓她癢癢。

墨離一閃,臉色總算緩和了一些,隻是對司徒景仍是耿耿於懷。

他的女人,碰都由不得別人碰一下,這種地方豈是可以給別人親的。

「平陽王已走了,我也該出發了。」蘇嶼始終麵帶微笑,眸光深深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