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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無數優秀男青年給掰彎的馮美人,這個少年絕對是他攻略不了的那種,因為他太直了!就算馮淵把自己扒光了放在床上,這位小哥至多也是幫他把被子蓋好……

遂這次,馮淵想,倒不如成全了他們。

一個打算去當尼姑,另一個打算孤獨終老。這件事要是辦成了,也算是給自己積德了。

馮淵把小扇子敲敲掌心,便如實說了:「璉二爺,我戲班子裡有個還未娶妻的小哥,人也是好的厲害,我方才聽你說舍妹的情況後,也覺得甚是般配。不如……璉二爺回去問問舍妹的意見,我也順道去問問那小哥的意見?不瞞你說,那小哥也是個癡情之人,與那些萍蹤浪跡,流水落花之性的世家子弟大有不同!倒也是場孽緣,那小哥前些年為了一個已故的心上人,便打算一輩子就自己單過了。湘蓮聽璉二爺剛才說舍妹和二嫂子的麵容很是相似,我曾有幸見過那小哥的心上人的畫像,也是和舍妹像的厲害。那小哥我敢打保票,人品你絕對是個頂個的好。所以,這次……若是這件事成了,倒也是一件莫大的喜事了!」

賈璉聽了沉%e5%90%9f片刻,怎麼覺得馮遠這話聽得有點的不得味……

但他喝的腦子發暈,沉思了半晌也沒沉思出啥不對來。既如此,便也連連點頭,口內應著:「好!那就按湘蓮的說的辦吧。我家那小姨子,個性捎帶潑辣,性子也是倔的厲害呢!她決定的事兒,便是皇天老子也不能把她給拗過來。嗐!我這次開導她到也要費不少功夫了。」

都這樣了,倒不如放手一搏,興許還有機會阻止自己小姨子剃了頭髮常伴青燈古佛呢……

賈璉又喟歎一聲,最後的選擇隻能無奈接受了。

接下來就是兩大男媒婆分別誇自己那邊的單身人士怎麼怎麼好。

酒過三巡,賈璉臉上稍稍染了醉意,人一醉,情緒就特別激動。

一到誇人,賈璉就像打了%e9%9b%9e血似的,端著酒盅嗬嗬直笑,邊笑變道:「如今口說無憑,畫像隻是我娘子,所以也算不上太精確,等幾日湘蓮一見,便知我這內姊的品貌,當真是古今有一無二了。」

馮淵也有點上頭,賈璉一誇,他順口也跟著誇自己那邊的小帥哥:「我戲班子裡那位小哥也當真是臨風玉樹,一副好相貌呢!」

倆人自誇了會,馮淵喝的腦袋有點發暈,揉揉頭,又接著道:「既如此說,等我回到家,第一時間便找那小哥說說,如何?」

賈璉點頭,醉的連端著的酒盅都在打抖:「甚好!」

又絮叨了會兒,賈璉喝的牙齒都有些發硬,吞吐半天打完一個飽嗝,又苦著臉說:「即使這等,這門親事是要訂做的。隻是我那邊的小姨子性格倔強,我這兩日又正趕上外出,見你回來了,我又沒什麼作為,還不知會鬧出什麼情況呢!」

馮淵被他這表情也是苦的不行,用喝的迷糊腦子想了下,摸了摸腰,從腰上抽出一對做工精巧的小刀來,放到桌上。

「既然如此,湘蓮也沒啥別的東西,身上有一把」鴛鴦劍「,也算是一件寶物了,這可是我當時花好價錢買來的呢,不如今日就將他作為那小哥的聘禮來吧,辜負姑娘家的一番心意,這也權當是我的賠罪了。」

劍是好劍,上麵龍吞夔護,珠寶晶瑩,及拿出來看時,裡麵確實兩把合體的,一把上麵鏨著一「鴛」字,一把上麵鏨著一「鴦」字,冷嗖嗖,明亮亮,如兩痕秋水一般。

「果然是好劍!」醉的發軟的賈璉瞧見這把劍,也忍不住讚歎了聲,抽出來摩挲兩把,遂很小心的收好,放在一旁。

旁邊的薛家霸王早就喝軟了,他倆端著酒杯瞎吹噓這半天,薛大爺乾脆一趴桌子呼呼大睡起來。馮淵一喝多了,就不受控製想要浪,特別一旁的醉鬼賈璉談完小姨子又開始使勁的誇柳美人長得怎麼怎麼傾城傾國,怎麼怎麼戲唱的婉轉柔腸,特別勾人心。

馮淵一聽,加上又喝多了,也是樂到不行,眨眨狐狸眼,就開始賤笑。

小酒杯「砰」一聲輕響,就敲在了麵前的桌子上。

擺開架勢就準備跳在人家紅木雕花大桌準備開唱,旁邊醉醺醺的賈璉一瞅見柳美人要亮嗓子,忙放下小酒壺,揚起喝的紫脹的俊臉拍掌表示自己昂然的興趣。

「啪啪啪」掌聲雷動,就算隻有璉二爺一人,這賣命的拍巴掌的聲音也絕對不小。

馮淵忽的一下,就踩著梓木小圓凳跳上了人家桌子,翹了個蘭花指,雙眸含水,掐著小細嗓子,無比悱惻的來了一個亮嗓:「咿呀——」

「好!」馮大爺一開口,賈璉就瞪著一雙喝直的眼,使勁捧場,醉的也不知道唱的是啥,總之叫好就成,喝的發暈的璉二爺此刻僅剩的腦袋瓜子裡就這麼想。

一有人叫好,馮淵就更把持不住了,清清嗓子,便要在桌子上展現自己京城第一名角兒的風範。

樓底下,福寶和喜寶正在客棧裡用餐。

吃到將近飽的時候,猛聞見這麼亮堂的一嗓子,就知道自家主子喝的上頭了,開始撒酒瘋了。

扒拉完幾口飯,倆人就上樓準備把正在致力於出醜的自家主子給架出去。

「爺……」敲敲門,在外頭喊了幾聲,裡麵三醉鬼依舊沒啥反應。

還是該鼓掌的鼓掌,該吊嗓子的吊嗓子,該趴著睡覺的睡覺。倆人對視一眼,索性直接推門進去。

馮淵正在興頭上,踩在桌子上,剛預掐嗓子開唱,就被推門進來的自家小廝給叉下來了。

「璉二爺,我們現扶爺回去了,他這人一喝醉就開始找亂子,等會還不知道會鬧出啥樣子來呢。」福寶摻著馮淵,低頭朝賈璉深做一揖。

賈璉喝的也是暈乎,這頓話雖沒怎麼聽明白,但瞧見柳美人的禦用小廝麵色十分嚴肅,還是十分理解的點點頭,揮揮手,說了句好。

再後來,馮淵被自家小廝給架出去了。薛大爺卻被福寶和喜寶扔在這裡,好在有個張德輝,倒不用同樣醉成軟泥的賈璉擔心。

幾個人一頓酒席後各自歸家,倒也無別話。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還是作者君嗷_(:?」∠)_沒錯,這個是《情小妹恥情歸地府 冷二郎一冷入空門》233333333333333333

對了,作者君的新文這裡也跪求各位小天使們收藏下《我的僕人是隻攻》快穿文,原創係列,這裡求各位小天使預收嗷qaq……

☆、催婚分隊

過了幾日,京裡天氣也漸漸炎熱起來。

馮淵穿著新買的小金衫,甩甩小扇子,一路扭著小腰,就準備來拜見未來的婆婆。

霸王這麼大個人,還是個肌肉男。卻沒想到身子這麼不堪一擊。連馮淵這種小弱受都沒水土不服病在床上,但薛家霸王卻因為不慣風霜,不服水土,小小的發了一場熱。

馮淵剛踏進薛府就急急的來探望薛家霸王,好在隻是小症侯,養兩天便也無事了。

薛大爺依舊紅著臉,把半張俊秀的臉捂在被子裡。越捂越紅,直到馮淵怕把他捂出高燒來,上前把他緊緊攥著被角的大手給扒拉下來,又探手試試他額上的溫度才放心。

戀愛方麵打得正火熱的薛大爺和馮美人又在言語上纏綿了許久,聞見薛王氏要召見自己,這番柔情蜜意的場景方罷了。

其實柔情蜜意啥的,主要是馮淵在說,薛家霸王就是負責紅著臉聽。

薛王氏也是熱情的厲害,並不念舊事,全心隻惦記著眼前這位美人把自己兒子救了的事實。

扯著馮淵的小手,直直貼心的問馮淵好一些事呢。

這場景到真有神似些婆婆與兒媳婦談心的場景了,自家老子娘十幾年前就去世了,薛王氏這樣噓寒問暖的言語,倒讓他心裡一直暖呼呼的,眼眶直泛酸。

次日,探訪了霸王一家。不知道為啥,寶二爺居然請他來賈府。▃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馮淵想,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索性直接策馬來了。

賈府依舊繁華的厲害,下了馬,七拐八拐的總算拐到了寶二爺的住處。

賈寶玉一見著他就笑:「湘蓮,你可算是回來了。快進來坐坐,這點心是這是京裡新開的一家點心鋪子做的,你嘗嘗味道如何!對,還有還有,這是今年新上來的太湖碧螺春,色澤和味道我飲著算得是茶中之極品了,你品品是不是?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剛開始馮淵以為寶二爺有啥不好的事兒準備托自己去辦,可是半天下來,見也無別事,隻是很簡單朋友聚麵會談,遂才把懸著的心放下來。

彼此又寒暄了許久,聊著聊著,馮淵突然想起璉二奶奶那件事來,於是便問賈寶玉情況如何。

賈寶玉笑道:「我聽見培茗說,卻未得見。這件事,我也不敢多管。還有,我聽培茗還說,璉二哥著實問你,不知有何話說?」

馮淵於是便將路上與賈璉相遇之事,一概告訴了寶玉。薛蟠和他的愛情發展趨勢也透漏了一點點,但也隻是一點點,寶二爺也沒聽出啥不對勁來,隻當是他們兩個彼此化解了恩怨而已。

提起那尤三姐,聽見馮淵將這姑娘推嫁給別人了,不禁替馮淵惋惜起來:「難得這個標緻人,她可稱得上是古今絕色,堪配你之為人,你可倒好,偏偏把人家落雁沉魚的女兒生生的推了出去!」言罷,又深深的搖頭歎息一陣。

馮淵眨眨眼,無所謂的笑笑。

他就一個基佬,就算把個大美人扒光了扔在自己床上,他的小命根依舊還是軟塌塌!

但是,摸摸腦袋,不禁思考起來,難道真是自己斷袖氣場不強烈……?

——怎麼這麼多人都當自己是直男……

估摸了一會兒,也沒估摸出一個所以然來。

一旁的賈寶玉還在愁眉苦臉,替他扼腕歎息,馮淵不禁又道:「我早已有了心儀之人,隻打算和他長廝守。若是娶了,倒真是為難兩家了。尤三小姐既然如此專情,戀了我幾年,這般專情的人就該配個好夫君才對,與我做妾室,豈不是白白辱沒了尤三小姐。」

話完,卻又豁然想起一緊要事來,哎喲這賈府的口風可是一向不太好啊…… !

自己近來因為有些事情要忙,所以也並沒第一時間奔到那小哥家裡報喜。再加上賈璉也出差還沒回來,遂這事倒也算不上太急,就這麼耽擱下來了。

想法一過,馮淵就開始後悔自己當日的決定。

幾杯酒下肚,自己居然這麼沒個把持的了。不好好打探好女方的底細,便草草的替別人決定婚姻大事,這事兒,好像的確做的有點很不地道啊……

於是馮淵又追問:「你可知那女方的具體底細?我隻聞得那尤三小姐隻字片語而已,並不瞭解這人。我那裡的小哥倒是老實敦厚的很,若是這尤三小姐……」聲音蔫了下去,馮淵覺得沒真憑實據就嚼人家%e8%88%8c根,是有點不太好。

寶二爺一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