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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珍饈美食!

再後來,霸王被一身涼水潑的總算渾身開始犯疼了,可是衣服還是濕濕的。馮淵就過來搭手幫他換,上衣不讓拖到光著,但是換到褲子時,薛蟠卻死死地揪住褲袋不讓換。

就這樣,兩人紅著臉僵持了許久,最後是馮淵背過身子,薛蟠自己穿上去了。

霸王的意誌力果然是常人不能與之比擬的。

僅僅一個月零三天,人家照樣又恢復了完美身材。%e8%83%b8肌腹肌肱二頭肌,肌肌都練了出來。

身材精壯,不是如一般肌肉大漢似的,肥嘟嘟的一圈全都是練出來的肌肉。

薛大爺的身材恰到好處的精瘦,總之就是養眼的厲害!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句話非常切實此刻的薛家霸王!

馮淵簡直看的心花怒放,一雙狐狸眼眨啊眨的,上下其手,灼熱的眼神簡直像是要把薛蟠那身白衣給燒戳了個大洞!

薛蟠被他盯的臉越來越紅,手也不自在的揪著袖子,不知道該不該做個少女護身的動作。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

雖然平靜,但這平靜裡卻有著無比倫比的甜蜜,處處都透著幸福的味道。

很自然,這次訓練錯過了五月五的端午節,可是馬上中元節就要臨近了。

中元節,也是賣紙劄香扇的大好機會吶!所以薛蟠一行人並不擔心貨物會砸在手裡。

端陽那日,馮大爺前日出去踩了場春末小雨回來就病了,微微發起熱,腦子也暈乎。

薛家霸王倒是讓他驚奇的很,這廝居然會做飯!

不僅會做飯,而且還做得挺好吃的!

躺在床上發暈的馮總受,還勻出腦子細細的計劃了下他開酒館讓霸王和喜寶當大廚的方案。

吃完了霸王做的一碗瘦肉粥,薛蟠又一勺一勺子把藥吹涼了親自餵他喝下,末了,一碗藥下肚,馮淵被苦的本能吐著%e8%88%8c頭想緩解藥的苦澀,剛張開口,%e8%88%8c頭還沒來及的伸出來,眼疾手快的薛蟠就把粒甜甜的東西塞進了他的嘴巴。

入口絲甜,頓時就驅散了讓人%e8%88%8c苔發苦的藥味。

馮淵眨眨眼,咂吧了兩下,好奇的盯著薛蟠:「這是啥?」

薛蟠撓撓頭,紅著臉:「福寶說你怕苦,所以我剛和喜寶學的,這個……好吃嗎?」

馮淵咂吧咂吧那粒糖,笑,眼睛彎彎的,糖甜心更甜,滿心裡隻被甜蜜充滿,戳著他腦袋笑瞇瞇的道:「你直接找他做就好了嘛。」

薛蟠握住他的手,麵頰發紅,卻還是鼓起勇氣抬眼對視馮大美人,丹鳳眼裡的溫柔都能溺出水來:「可是我想學,我想親自做給你吃……」

真暖……

心裡好暖,這股暖意又似隨著血液流向五臟六腑,四肢百骸……

這種感覺,真好。

馮淵對上他的眸子,抿抿%e5%94%87,嘴角緩向上勾,微笑漾開,極致燦爛的笑容在臉上綻放出來。

不拘小節,不惺惺作態,真真正正的笑了出來。是大笑,完全沒有顧忌自己的表情的大笑。

那一刻,何為千金難買,何為天人姿態,薛蟠在人生中第一次遇見了。

再後來,薛家霸王送給了馮淵一個小香囊,香囊裡裝的是菖蒲,橙金色的香瓣。——是霸王一針一線,在燈下捏著繡花針縫出來的。

荷包很精緻,選的是大金色的緞子,知馮淵喜歡金色,所以連菖蒲都選的是金色。

馮淵拉過他的手,手指上果然有幾道淺淺的傷痕,是刺針和做飯時候留下的……

總受君抬眼瞧他,又一次柔柔的笑了。

霸王居然會針線,這種小女兒家家的活計,不用說一定是他的傻霸王請教別人問的。

端午送荷包,是向自己心愛之人表達感情的自古習俗。

他很難想像這隻肌肉霸王晚上點燈拿著繡花針一陣一陣刺出了一個精緻的荷包,是啥場景。

他何其有幸,能遇到這蠢蠢的薛家霸王,人生莫大的幸福不過如此。

真的,不過如此。

自己喜歡的人恰好喜歡自己,彼此都是對方心口上的唯一。

不過如此。

輕輕刮了刮傻霸王的鼻子,他把荷包捂在%e8%83%b8口上,花香,心暖,這種感覺真的,甚為美妙。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還是作者君嗷_(:?」∠)_窩要把霸王變攻233333333333333333333

☆、帥哥霸王

江南也有小鎮,馮淵現在住的就是一個不算起眼的小鎮。

人煙不算多,比著繁華的江南大街,人口密集程度可謂是少之又少。

可倒是巧了,偏是放花燈那日,下起了大雨,這裡離著江南主幹城市還略微遠些,這可苦壞了來這兒放花燈的小情侶們。

小鎮本來就小了,左右不過兩家客棧,自然利潤就非常可觀。

老闆把房價是抬了又抬,升了又升,短短幾日就賺的盆滿缽滿。

馮淵的屋子地處二樓小閣樓,這雨天,房子也是年久失修了,結果意料之內的,漏雨了。

下來找客棧老闆,老闆正捧著一對銀票,笑的滿臉隻剩下一張大嘴,好半天才發現旁邊的金孔雀。

魚與熊掌自古就是抉擇,美人和江山許多人會選後者。

當年愛的你儂我儂,相約好了生同一衾,死同一槨的花魁娘子杜十娘與趕考書生李甲私定終生,開始時也是將花前月下甜言蜜語說了個遍,最終還是敵不過這黃白之物的束縛,瘋狂愛過一場之後,終於還是落得怒沉百寶,投河了卻終生。

美人當然重要,但是在金錢麵前,就顯得那麼不值一提。

做風流的不過是些涉世未深的扶牆嘔血的風流才子,或者僅憑一把單刀就要快意江湖的豪氣俠客,最終落的結局也是相同,不外乎就是兩廂情願,後來卻敵不過倫理綱常,門當戶對。

要不就分了,要不就死了,能在一起的可謂是少之又少。

美人可以再找,隻要有錢,隻要想找,八十歲照樣還能摟著十八歲的美人情意綿綿。

想通了這點,自然美人可拋,錢財卻不能少。

自然,客棧老闆也是個俗人,他愛美人當然也愛財。

馮大爺甩著小扇子風度翩翩的搖下了樓,客棧老闆也是看的眼睛發直,可是這次被金錢誘惑住了,明顯就不那麼感冒了。

小家小戶,從小就沒過什麼錦衣玉食的生活,買個菜都能為一文兩文前爭論好長時間,所以客棧老闆很俗的選了後者。

當馮大爺把自己的想法如實說了一遍,想找客棧老闆冒雨找人來修時。

客棧老闆揪了揪鬍子,揚眉發話了:「公子,這天正下大雨呢。再說了,樓底下還有幾位客官正愁沒地兒住呢,出了三十兩銀子說隻要租一間屋子就行。我是個實誠人,您來得早,價錢咱也定了,所以我也沒讓您再付些房費銀子,可是您也要體諒我們啊。這雨下的多大,要我說……公子您要不就忍兩天等雨小了,我找人來修,要不就直接退房,給樓下客官勻出間屋子。再者說了,您一行人定了五間屋子,如果您要是實在不願意退房,我也不強逼你,您吶就直接去哪位客官房裡擠擠,這樣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您說是不是?」

樓下確實站著一大批人,也確實要出大價錢買屋子。

馮淵被他搶白的一通沒話,拂拂袖子,哼了聲就離開了。

明知有理,馮淵也懶的再和他再費口%e8%88%8c。⑤思⑤兔⑤網⑤

萬一真的捏著理把人家惹惱了,聯合起來把自己夾出客棧也是有一點點可能的……雖然對自己容貌有著異乎常人的信心的,馮大爺還是不敢太放肆了。

可是馮淵也不想在個漏雨的屋子裡,聽著雨滴墜打閣樓的聲音,瞪著發青眼圈,枕一晚眠。

到最後,翻來覆去的,終於採納了客棧老闆的建議。但這採納歸採納,哼,本大爺偏不退房讓你賺錢!

當然,最後的選擇便是和薛家霸王擠在一張小床上。

馮淵四年來修身養性,倒真是修身養性,性子可謂是沉靜下來不少。四年來一直守身如玉,和誰都沒啪啪啪。

薛蟠也是,自從馮淵和他說了那句我喜歡你之後,他就再也沒去樓子裡玩了。

一個乾柴,一個烈火,碰在一起……當然,啥都沒發生。

馮淵喜歡%e8%a3%b8睡,光滑的身子觸在絲綢的錦被上,滑溜溜的感覺,馮大爺總是會像隻魚似的,在被窩裡拱好久,一遍讚歎手藝人的繡工精湛,另一邊當然是讚歎自己的身子柔滑。

但是這次,和薛家霸王共寢的時時候,他卻乖乖的套上了裡衣。

被子由於濕氣重又漏雨,總是潮乎乎的,這連綿的雨眼瞧著一兩天也停不了。

所以自然,馮大爺也要和薛霸王蓋同一張被子了。

兩個人仰麵躺在床上,一個是風流受,一個是蠢萌攻。

攻受居然能這麼和諧的躺在床上……?!

——當然,馮大爺這次也是反其道而行之,毋庸置疑的十分乖巧的躺在薛蟠身邊,手腳都很老實,兩隻爪子規規矩矩的搭在自己那白皙誘人的小%e8%83%b8膛上。

他戀床,換了個地方需要適應好久。這次換到霸王的床這裡,卻是很容易就入睡了。

方纔倆人還沒話找話的聊了一會,這會兒,馮大爺就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覺了,兩隻狐狸眼似睜非睜,迷離裡帶著水汽,聲音也是近乎於呻.%e5%90%9f似的誘人想入非非。

他是真困了……

可能是躺在霸王身邊讓他感覺異常的安心,所以連戀床設定都在不知不覺中改了。

人這一困,特別是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腦子就容易走神,天馬行空似的發散式思維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又開始回憶起在這小半輩子的點點滴滴來,回憶著回憶著就回憶到了,傻傻的霸王雙手帶著傷為他做飯繡香囊。

從前也不是沒這麼對他的人,比如那個劉半仙,之前就為了自己修煉成了個人.妻屬性,不是吹,那手藝上大酒樓都綽綽有餘,做菜功夫絕對堪稱一流。

可是馮大爺還是和他分了,劉半仙人不好?——當然不是,劉半仙人很好。

隻是這份好,讓他累了。馮淵承認自己是個人渣,自從十三歲那年他人設就崩了,本來以為自己一生就這麼過了,就這麼在不要麵皮的日子裡一點點老去,直到自己死去。

劉半仙的好太沉重了,讓他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對人家隻是一時的喜歡,若要往認真說,那應該是就是沒動過情,或者動過,隻不過這份情太薄了,隻有三分的熱度。

多情的另一個說法,便是絕情。馮淵是個多情之人,從他發展相好的規模來瞧,就足以明瞭。

打著多情的旗號誘拐良家優質男青年,這就是絕情總受一直以來推崇的職業操守。

那又自己又為啥喜歡這個霸王呢?為啥偏偏就是他呢?

馮淵迷離著眼睛,翻了個身,對上薛蟠的眸子,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