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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淵眨眨眼,又問:「什麼時候出發?」

福寶回:「後天。這裡離郊外馬場還有段路程,這麼一口氣衝過去,保準沒到,馬就歸西了。」

馮淵點點頭,扯著福寶的爪子飛快回家,收拾行李。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還是作者君嗷_(:?」∠)_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臥虎藏龍

郊外風景秀麗,景色好,天高雲淡的,空氣也好。

一路無趣,馮總受自然要尋些樂子來,這次就把心思放在了喜寶身上。

誰讓他高冷了!威脅自己以後不給零花錢!誰讓他還是對自己的霸王有成見!

這次聽見自己又要為那霸王東奔西走的,麵癱也差點炸毛,黑著臉拒絕再支援路費。

哈哈這倒是不怕,馮淵就怕這碼事,所以從京城搬來好多些行李呢!為啥不兌換成現銀,當然是有理由的!

因為這些是京裡來的東西,自然拿到江南來是要漲價的。

幾個官窯瓷器,外加一些珠寶首飾,馮總受很容易就湊到了五千兩。

還別說,江南臥虎藏龍的妥實不少,輕輕鬆鬆五千兩銀票就到手了。

總受挑眉,拿著五千兩印花銀票在喜大爺跟前高高舉起,對光揚了揚,十分欠扁的朝他媚笑。

喜寶冷哼,一雙星眸無所謂望天。

不會騎馬的總受君與福寶共乘一匹良駒,雙手探前,緊緊環著他的小腰,一路享受著喜寶朝他射來的暴雨梨花針。

其實剛開始他是和喜寶一匹馬,環著喜寶的腰的。隻是總受這人骨子裡的習慣改不了,指尖碰觸到如此壯碩精幹的腰肌,一時蕩漾,摟著摟著不自覺的就朝上摸了,摸著摸著腹肌還不滿足,又朝%e8%83%b8膛揩去,隔著春衫摸凸起。

還別說,衣服雖然不算太薄,居然也能被總受摸出來……

喜寶被他摸得滿臉發黑,一勒韁繩,馬前首立身抬起,他順勢揪住馮淵揩油的那隻小手腕,當即就想把他甩下馬背去!

揪住了,……想想,還是算了。

一是,由於他是自家主子。

二是,福寶要是問起為啥摔主子,他這個麵癱高冷的設定好意思直接說出口嗎!

索性忍了下來,把這個變態扔給福寶。雖然吃準總受對身材有不一般的執念,但還是小小擔心了一下福寶的人身安全。

果然,總受環住福寶的腰,將下巴貼在他後背上,忍著快把%e5%b1%81%e8%82%a1顛成兩瓣的疼痛,側臉朝著喜大爺,裝出一副十分享受的神情來。

果然,成功的引起了喜大爺的怒視。

喜大爺為人高冷,不想破壞人設,所以隻是單純的朝他射眼刀。

馮總受眼波流轉,笑眼瞇瞇的朝他炫耀,還時不時的把爪子在福寶的小腰上摩挲。

福寶戀愛神經大條,隻是被他摸得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嬌嗔道:「哈哈,爺你別摸了,我癢!」

聞見這句話,喜寶的臉頓時更黑了,黑的發綠!綠的發藍,藍裡還透著紅!比墨濃度還高!

行了有半刻鐘的功夫,馮淵頂著半邊身子的暴雨梨花針總算捂著%e5%b1%81%e8%82%a1下了馬。

——目的地總算到達了。

馬場旁邊有個十分簡陋的小攤子。

篷布遮掩下,很是隨意的擺了幾張年月已久的斑駁木桌,有十幾個大漢圍坐在桌子旁,有點喝高,高談闊論的撒著酒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娘的,這太平年間咱們哥幾個都快失業了!我上次攔路,沒想到攔了個督查大人,人家帶了兩個高手,差點把我們這群人給送到西天,還好小路子機靈,要不我們全都玩完!」一名壯漢握著酒杯,低頭哀傷狀。

另一個也接口:「唉,是啊,我上次也是差點被人端了呢。幸虧我溜的快,要不我和底下的兩個兄弟直接被他們一鍋端了。」

「我上次進城,發現他們把咱們兄弟的畫像貼在了城門口,說是集齊了有獎,能兌換一千兩的銀票呢!」

「啊……?!是嗎!」

「不過,哈哈,我帶著鬥篷過去細細瞧了,那畫像上都沒咱們哥幾個帥氣,就算把畫像放在咱們跟前對,也認不出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集體哄堂大笑!

凝神細聽,才發現這行人原來是草寇!

不愧為江湖草莽,這種事就算喝高了,也不該當著人麵說啊!

一千兩銀票……馮淵有點猶豫,愛錢如命的他很認真的思索了下,是不是等會在追霸王,先去揭了告示,領賞去。

正在做著劇烈的思想掙紮呢,薛家霸王到了。

騎著那匹累的呼哧呼哧喘氣的白馬,來到了小攤子跟前。

騎白馬的不一定是唐僧和王子,還有可能是發福了的霸王。

馮淵三人立馬掩麵低頭觀察麵湯,霸王也好像是在趕時間似的,匆匆點了碗蔥花麵,三口扒拉一碗吃完,連著吃了三大海碗,也沒再停留,摸著肚皮隨著張德輝急匆匆的走了。

飲食速度,店裡廚師都差點跟不上撈的。

馮淵瞧著遠去的霸王,眨眨眼,並不急著趕緊追人。——不得不讚歎馮總受的足智多謀。

隻這片刻工夫,早早的就心生一計了。

馮淵瞇瞇狐狸眼,打量著旁桌的一群草寇。忽的起身,直直朝他們走去。

福大爺和喜大爺還以為他要去小解呢,也沒在意,誰知道剛從麵碗裡把腦袋抬起來,就瞅見自家主子和山賊聊的正熱乎。

「噗!」福寶一口麵直接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小攤子的人全被他吸引了,福寶捧著麵碗臉有點發紅,朝馮淵那裡一瞥,隻見自家主子神色飛揚的正在朝他飛媚眼,順便還做了句%e5%94%87語:我沒事,你們先吃著。

「今日湘蓮有幸結識各位英雄,想當年水泊梁山也沒諸位英雄如此氣概。若是各位英雄當日在梁山中,那一百單八好漢又如何會幾盡全軍覆滅!」

是人都喜歡別人誇自己,特別是這群沒怎麼有腦子的肌肉大漢。馮總受口吐蓮花這麼一掰,立馬博得在場所有山賊心,當然,更重要一點是,馮美人長得夠美。

「嘿嘿,哎小美人謬讚!我們哪裡能趕得上書裡的那些英雄呢。我們不過是偶爾搶些個為富不仁的奸人的錢,分給百姓百姓而已。這等小事,何足掛齒嘛!」

「怎麼會!這個也是厲害的很呢!」馮淵翹起大拇指繼續賣命的誇。

馮總受發揮功力誇了將近半個時辰,這幫大漢和他親的就跟一個娘生的似的,直接開口喚湘蓮了。好了,關係拉好了,馮淵總算扯到重點話題上。

抬眼掃了下桌子上的大漢,十五個人,粗粗估算了下價格。

然後從懷裡心疼肉疼的夾出了三千兩銀票來,輕放桌上:「各位大哥,這些就當湘蓮的一點小心意。剛才聽見各位大哥說路錢不夠,湘蓮與各位大哥也算有緣,這些錢也當為各位大哥盡點綿薄之力吧。」

馮總受這麼細聲細氣的話,聽在各位頭腦簡單的肌肉男耳朵裡,頓時如一道悶雷,生生的在十五個人的腦袋瓜子裡劈出了花。

大漢們驚訝張嘴,集體無話好長一段時間,當然,是被感動的。

他們路費確實不算多了,本來錢是不少的。

就是因為心太軟,都是窮苦人家出生的娃娃,一瞧見路邊口有人裝慘喊難的,立馬解下錢袋子就施捨,當即就把銀錢分下去一半,後來才知道人家是職業哭街的,但是他們本來就是朝廷要犯,被騙了錢能去報官嗎?!——當然是不,隻能這麼咬著牙忍著!∫思∫兔∫在∫線∫閱∫讀∫

這下遇見這麼仗義大度的馮淵,全體人員集體倆眼泛酸。

實在是太需要錢了,但是受了人家這麼多錢,這麼些個五大三粗的肌肉男也不好意思,紅著臉推辭了幾次,見馮淵依舊誌向堅定,才興高采烈的把錢收入腰包了。

領頭的拍著%e8%83%b8脯高聲道:「湘蓮!有事你儘管說,我們這群人就算上刀山下火海,赴湯蹈火也幫你給辦了!」

馮淵含笑,眨眨眼,擺手:「哎哪有什麼事嗎!我就是敬重各位大哥才……」語頓,卻忽然停下。像是突然想起了啥,不禁沉默了。

桌子上的大漢見他情況不對,立馬急急追問:「咋啦,有人欺負你了嗎湘蓮?!沒事,你儘管和哥哥們說!」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還是作者君嗷_(:?」∠)_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時晴時雨

總受君本來就是個長袖善舞左右逢源的主兒,要不然怎麼在金陵那麼亂勾搭,還沒被人打。

——哦,當然長的漂亮是一方麵,夏蟬兒就不要再提了,總受心酸。

馮淵為難的掃了下桌前圍圍坐的肌肉大漢們,一時間垂下眼眸,咬%e5%94%87,不語。

小頓片刻才抬眼,強笑道:「沒啥沒啥,各位大哥勿要擔心了。」

這表情明顯是有事啊,看起來還好像是被人給欺負了!

一大漢立馬拍桌而起,力道十足的一聲悶響!

震得小破桌子上缺了邊的粗瓷都跟著節奏跳了兩跳,一文錢一碗的粗茶差點都被他抖翻了!

吹鬍子瞪眼,氣貫雲霄的就喊了起來:「湘蓮,你就直說,我們這群人沒啥別的本事,就是護短!咱們這往後都是一家人了,有人欺負你就是跟我們過不去,想我們快意江湖如此久,還沒遇見能踩到我們頭頂上來的!你就跟哥哥們實話說話,讓哥哥們幫你討個理!他定是瞧你文文弱弱的好欺負,若是我們去說,包管他下次見到你直接嚇尿褲子!」

馮淵還是抿著%e5%94%87,還是笑的為難。

大漢們集體搔頭皺眉,緘默許久,最後一人踴躍發話,麵露戚哀,試探問:「還是說……湘蓮你根本沒拿我們當兄弟來看?」

他馮淵等的就是這句話!強扭的瓜不甜!自然是要等這些人自己主動說出這話才最算完美!

即使心裡樂的開花,總受君麵上依舊處之泰然。

各位麵桌大漢見馮淵仍然還做咬%e5%94%87深思的模樣,當即就有點坐不住了。

眾人情緒持續激化,馮淵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才向這群大漢發揮演技的吞吞吐吐說出了理由來:「我前些日子在京城得罪了人,後來想和他和好,又不知該如何做?方纔我在麵攤上瞧見了他也來了此地,所以……一時心裡有點難過。但,雖是難過,卻也無可奈何,我已知而事情拖到今日這個局麵,……大半是無法挽回了。」

跳腳的幾個大漢聽見這話也頓時安靜下來了,慢慢坐回了桌邊,望著馮淵問:「這麼說不是有人欺負了你?」

馮淵點點頭,應是。

幾個大漢抓抓腦袋,一時也沒了主意,半晌,有人說了句:「要不,我們幫你說和說去?」

另一個接口:「我們讀的書不多,……湘蓮的朋友怕是也是書香門第的公子吧?你嘴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