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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逼供……?」蔣玉菡眨眨眼,露出一個驚慌的表情,將手一攤:「那就隻能……」

「就算嚴刑逼供也不許說!」馮大爺口氣淩厲,扯下燦金髮帶,十分靈活的就勒在蔣大官人脖子上,邊勒邊威脅。

青絲如雲,在錦色紅被上鋪展開來,配上馮大爺此刻衣衫半敞,頸間鎖骨清晰如玉碗倒扣的情景,說不出的旖旎感覺來。

但人家蔣大爺待馮總受也隻是基友而已,隻談心事不約炮,自然對著萬分艷麗的場景沒啥太大感觸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還是作者君嗷_(:?」∠)_窩想開肉qaq正攻是薛蟠了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們隻是關係很單純的基友的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南水鄉

折騰了好一會兒,眼見馮總受是真的急了,蔣大官人也稍稍良心發現覺得自己做得過分了。

單手輕輕扯了下馮總受的大金色髮帶,就被他穩穩的揪在掌心裡了:「你放心,不就是啃了一口嗎,揉兩下就下去了。如果,沒下去的話,要是王爺問起,我就說家裡那倔驢餓狠了,忘記添食,拿我開葷了。」

「死腹肌!你才倔驢呢!」馮總受狐狸眼圓睜,惡狠狠瞪他。

「好好好,我是我是還不成嘛。」蔣大官人笑意滿滿,垂下眼打量著手裡的金色髮帶,「嘖嘖」兩聲後,發話:「你瞧瞧你這人,死磕在金色裡了。你就不能換個顏色嘛,除了那隻玉簪子是綠色外,剩下的,要是能貼金,你怕是早把自己糊成個小金人吧?」

「那也不及蔣大官人一身粉色惹人眼,嬌色.欲滴,穿開襠褲的娃娃都沒見過比蔣大官人還粉的。此粉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呢!」馮淵抱臂據理力爭,高傲的揚著下巴,吊眼角斜他。

這副模樣,倒是逗樂了蔣玉菡,不禁撲哧一笑,捏捏總受的麵頰,隻道:「這副神情,倒真是傲氣十足的金孔雀了。」

「要你管!」馮大爺怒目輕嗔,甩開腹肌大掌。

鬥了會兒嘴,本來柳美人心情就不佳,玉函公子居然總能次次都順利的踩到他雷點。

這麼踩了幾次,馮大爺也被踩習慣了,神情倒是淡定許多,玉函公子見馮大爺被逗得有免疫力了,也覺得無趣,索性就坐在床頭,又開始找別的話聊。

說著說著,話題自然而然的就扯到了霸王的身上了。

蔣玉菡支頤,歪頭看他:「唉,你聽說了沒,柳美人你可是做了件大善事了呢!」

「啥善事?」馮淵被他整的腦袋瓜子有點暈,闔眸問。

「那霸王打算南下去江南一帶賺錢了!」蔣玉菡繼續把玩著那髮帶,看著他,饒有興趣的講:「嘖嘖,你這一頓胖揍,活活的把霸王打醒了,總算是摒棄了前些年的歪風邪氣,打算好好過日子了呢!」

馮淵瞪眼,好半晌沒吐出一個字,啥?!那霸王要南下去了?!

「你說的是真的?」馮大爺側頭盯向蔣大官人,麵色有點複雜。

「是啊。」蔣玉菡卻沒有察覺,笑答。

蔣大官人一直在總受這裡黏到了午後,蹭了頓飯,才伸個懶腰施施然的走了。

馮淵這裡卻忙到手腳打結,福寶和喜寶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錯了,才安定下來,居然又說要去江南遊玩。

怎麼也拗不過他,馮大爺這次看來是鐵了心了。連喜寶都沒法製住他,幾個回合下來,也隻能繳械投降,答應馮總受的要求了。

當然,這次下江南,自然不是因為要遊玩。

薛蟠本來就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來這天子腳下幾年,便聞見他不少的花邊新聞,鶯鶯燕燕的勾引個不停。這次若是到了江南,江南滿大街幾乎都是螓首蛾眉的女子,這麼一去,還不直接給他帶回來幾個姐姐妹妹的!——不行!腦補到這兒,馮大爺當即坐不住了,收拾行李就準備尾隨薛大爺出發。

雖然之後倆大爺知道自家主子是為了薛家霸王才下的江南,把他吊在院裡那棵梅花樹上凍了一下午。總受雖然是受,但傲骨還是有的。

這位爺就算冷的打顫,卻還是咬牙死扛著,愣是絲毫不改變主意。

昂首挺%e8%83%b8,細瞄雪點紅梅。

總受就是總受,即使凍得牙根發顫,兩%e8%85%bf打抖,依舊能擺出一副悠然愜意的模樣來。

眨眨眼,無畏無懼的仰頭瞧梅花,嘿臘梅綴雪,朵朵綻雪間,景是好景,花是好花。

捆著的是佳子,思念的卻非良人。

這麼捆法,生在他身上,確確實實倒衍生出幾分浪漫來了。

不得不誇讚下總受君這貌比天人的傾城麵容,即使此刻臉皮凍得發青,卻絲毫不減美氣。

眉目間依舊笑靨如初,天生一派的風流不羈。

倆大爺一瞧見他還津津有味的裝出詩人賞雪抒%e8%83%b8懷的模樣,頓時就更氣了!

哼了聲,集體別過頭,不理他。

自然,杏奴這小子本來就受了馮家的恩惠,剛開始還為馮總受說情,可是後來自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後,便也咬定牙根,乾脆利落的站在了福喜兩大爺處。

馮總受唯一的戰友居然叛變了!這個小小的意外讓捆在梅花樹下的總受君無法自製的皺了皺眉。但,本大爺怎麼會為了這點小打擊就頹唐落寞!

輕哼一聲,轉過頭,索性不再盯他們,本大爺望雪,望雪詠詩總可以了吧!

這麼堅持了一下午,倒是倆大爺先服了軟,馮總受總算在喜寶跟前硬了一回骨頭。——然而,硬骨頭的代價可是不小,成功的讓他軟在榻上發了小半月的低燒。

等他終於恢復的活蹦亂跳了,人家霸王早就領著大隊人馬南下了。

江南。

行程頗遠,等他們一行人到了江南,江南都早已入春了。

江南風景好。

江花紅勝火,江水綠如藍。月中尋桂子,枕上看潮頭。一杯春竹葉,雙舞醉芙蓉。

初寒乍暖,春鶯出啼,苔痕階綠,草色簾青,總之就是美的很啦。

馮淵領著家裡倆大爺尋了個客棧住下。

恬靜古巷裡流傳的是千百年的習慣,綠水繞白牆,小船撐篙慢慢劃過。

福寶被分配出來買吃的,不是為別的,前幾日在京城的時候,這小子雖然口裡萬般不願意來江南,可是等主意定下來的時候,他卻去街上花了大價錢買了本《遊江南須知》。

沒錯,是江南菜譜須知。這本書,可謂是將綿延了千年的菜色全都細緻的撰了進去。

也確實擔的起一兩銀子一本的價格。

福大爺懷裡揣著這本萬能小冊子,就準備上街尋覓極品吃食了。

家裡倆大爺累趴,馮總受一出門就大包小包的拎上了一馬車,喜寶一攔他,他就兩%e8%85%bf一軟十分銷魂的側趴在地上,啥話都不說直接開始圈淚。

馬車停在宅子門口,這地界不算冷清,來來往往過路的人並不在少數,紛紛駐足觀看,齊聲指點馮家江山。

自然都全是識的這位雪肌玉骨的柳湘蓮柳美人,在圍觀群眾越來越多的情況下,喜大爺隻能忍氣吞聲,極不情願的揪著馮美人的衣領,把馮美人拖麻袋似的拖回了家。

馮淵死拗,他也沒辦法,隻能順了他的意,萬一這次要玩白綾三尺懸樑自殺,喜寶想到這裡,腦袋更泛疼。

唉,隻能讓那匹不知道雜交了幾代的汗血寶馬受點累,馱著這幾包比人還要沉上幾分的行李了。

一到江南更不用說了,本來想著找幾個人搬貨物,馮總受卻擔心別人把他的金貴青瓷給磕破了邊,愣是三個人挽起袖子這麼熱火朝天的搬了下來。

折騰完了,馮總受和喜寶早就軟趴,福大爺因為被吃的誘惑,所以強撐起精神出來打探。

門口的金字招牌一字排開,百年老店處處可見。

金箔貼字,金粉刷牌的,比起京城可謂是絲毫不差。不過因為這水鄉的緣故,倒是隱隱透出了幾分柔情來了。

路上,福寶在一家酒館麵前頓下了腳,仰首,名字不錯,饕餮樓,必是集天下美食於一處吧。

這麼想著,步子也就跟著邁了進去。

也是巧,身子轉過一半的時候,有人影在麵前閃過。

輕裘寶帶,淡紅華服,再加上這束髮的髮型,怎麼這麼眼熟呢?

福寶轉身,目光朝那一閃而過的人影追逐去,躍進眼簾的那一刻,福大爺不禁呆住當場。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還是作者君嗷_(:?」∠)_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填了個渣渣詞,居然沒對上曲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而且詞也很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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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涼,金烏西沉染上半邊胭脂紅繞

長袖慢搖,許下才子佳人風華正茂

咿呀清唱,憐下幾世真情無瑕

西廂念,雨打芭蕉,娟秀佳人巧送信物成情話

牡丹亭,素荷才露尖尖角,斷壁頹恆伊人笑

提筆揮毫,墨染宣上,過往寥寥幾筆勾掉

玉簪青絲綰髮,金衫牡丹繡妖嬈

六竅加一竅,正好

京畿驛外,月清,巧定緣妙

窈窕生香,江南續良姻,畫舫細雨瀟瀟

湖光正好,燕子展翅輕飛,入雲蔚

柳稍點翠,池間魚兒擺尾魅,良人醉

惟願取,願此生,不羨白雲不羨仙

☆、真假寶玉

福大爺嘴巴大張著,下巴好半天都沒能合上,在風中淩亂好一會兒。

頓了許久,遠處早鶯爭樹,幾聲尖脆的啼聲總算把他喊回了神。

急急忙的便追上前,一嗓子喊住前麵颯爽英姿跨坐在馬背上的英秀少年:「寶二爺!你怎麼來這裡了?你隨著家裡的商隊也來下江南遊玩了嗎?」

馬背上少年聞聲不禁蹙眉,回首,望著仰頭嬉笑朝自己搭話的美人,有些愕然:「寶二爺是誰,閣下又是哪位?」

「我啊,我是福寶啊!你不認識我了嗎?」福寶晃手,急道:「你忘了嗎,你之前還托我……」話還未完全落音,福寶忽頓住了,他好像是在問:寶二爺是誰……

「你不是寶二爺……?」福寶嚥了口吐沫,%e8%88%8c頭有點打結,眼睛死死盯著麵前的少年,怔了好久,難道寶二爺失憶了?!

瞅了瞅少年身周,並沒有禦用小廝茗煙在場。

撓頭細索,咦……?這這這……

難道……難道真是麵容一致之人?!

福寶瞪大眼睛,緊緊瞧他,目光差點把人家戳了個窟窿。

甄寶玉公子被他這搜骨一般的視線盯得情不自禁的抖了兩抖,福寶這才收回審視目光。

摸摸下巴,心發感慨:這天下居然又長相如此相似之人,簡直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活脫脫的就是寶二爺的孿生兄弟啊!

盯著那少年又瞅了少許,把心裡賈政賈大人外出下江南尋樂子的想法丟掉,幾步上前,抬頭與那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