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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就說明還有戲,福寶鐵定沒事。馮淵放心的拍了拍手,起身回房收拾東西。

吃點東西養養精神,晚上好要赴伍花肉的鴻門宴。

天已黑了,大圓的月亮又重新掛回了天上,旁邊的小星星也像戀愛了的似的閃著光。

但是馮淵蔫著一張小臉,要去會伍花肉。

伍花肉,名字叫伍花肉,其實人一點也不伍花肉。

相反,還有點小帥。

但是那種小帥不是馮淵喜歡的類型,因為很受!馮淵老遠瞧著他那身子骨就知道他沒腹肌!

馮淵喜歡有腹肌的健壯男人。

吃完晚飯,喜寶才收拾了賬本回來了。

一進門,瞧見福寶不在這裡,走過廚房的時候,才聽見李叔說福寶人被伍花肉扣下來了。

馮淵發誓,他是第一次看見喜寶那麼個表情。

二話不說,還是那張麵癱臉。但……卻是凍得人都能抖出二斤冰碴子來的溫度。

喜寶冷著一張臉,默默地從廚房裡提起菜刀,打算衝進縣衙大牢劫人。

還虧得李叔眼疾手快摁住了他,要不這小子準得衝進去劫人不可。

不過,馮淵也確實能理解喜寶這樣做的原因。

那伍花肉年輕時,風流倜讜,流連花叢,宿花眠柳。要是扒了那身官服,那就是一個大寫的流氓採花使者!

況且福寶那小子一雙大大的杏眼鑲在那張小臉兒上,也是個小美人!

這麼個美人兒放在流氓縣令嘴邊,他能不啃嗎!他能忍住不啃一口嗎!

喜寶不放心!很不放心!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

誰知道那老色鬼會不會興趣爆發,吃了福寶!想到這兒,喜寶順手抄起擱在鍋台上閃著寒光的菜刀,要往縣衙裡去劫人。

雖然喜寶是很擔心,馮淵卻是一點兒都不不擔心。

那伍花肉風流了四十多載,才老牛吃嫩草娶了一個小媳婦。

一樹梨花壓海棠雖然看起來挺招人羨慕的,麵上光新亮麗,但其實一點也不舒坦。

那小媳婦是個內斂的人,不僅內斂而且禦夫有招!自從嫁給了伍花肉,那伍花肉從來沒在勾三搭四過!

因為什麼!

因為伍花肉快不舉了!

小媳婦天天纏著他,伍花肉也是老淚縱橫,想想自己當年的豐功偉績,想想自己當年迎風尿三尺,今朝順風尿濕鞋。上堂的時候都沒精打采的,那表情活活的像個霜打的茄子。

馮淵聽說他家裡還養了個會做壯暘補陽藥的大夫呢!

揉了揉腦袋,實在想不通,難道是治好了?

一屋子人勸了半天,喜寶終於把刀放下了。

還別說,人啊,要是長得帥的,那提什麼都好看。長成喜寶這個樣子,就算抄起菜刀,砍刀,剃鬚刀,往那兒一戳,就是氣勢如虹,養眼得很!

飽餐了會兒帥哥。

馮淵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有爺在,福寶那小子保準一根毛都不少。」

喜寶低頭望著他,那雙墨色的眸子難得流露出與平時不一樣的溫柔來,很柔很軟,看的馮淵一時心魂失守。

馮淵歎氣,心裡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萬樹從中過,能辨攻受身。

憑借馮淵多年的經驗,他掃一眼就能瞧出個攻受來。

福寶是個受,這馮淵早就知道了。

而喜寶雖然看起來很直,但他骨子裡卻是彎的。

最重要的是!喜寶他還是個攻,風度翩翩,氣宇軒昂,長得又好看。

而且不僅長得好看,最重要的是還有腹肌,那一身小健肉,身材好的是沒的說了。

馮淵曾在他洗澡的時候,偷偷用手指在紙窗上戳了個窟窿,瞇著眼往裡使勁往裡偷瞄。

看得是清清楚楚,真真切切。饞的口水都快淌成河了,喜寶的身材真是好得不得了。

於是經過那次美人出浴後,馮淵就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有一日,馮淵在浴桶裡撒了幾斤的花瓣,泡好了澡,聞了聞身上那沁人的花香,滿意的點了點頭。

故意細著嗓子,喊來喜寶幫他倒洗澡水。喜寶聽見他喊,就過來了。

馮淵躲在帳子後麵,瞧見他來了。

又掐著嗓子,「咳咳——」的媚嗽了幾聲。喜寶聽見響聲,往這邊扭頭一看。

隻見帳子後麵伸出一隻白花花的玉%e8%85%bf來,乾乾淨淨的連根毛都找不見的玉%e8%85%bf。喜寶瞥了一眼,又低下頭,開始收拾東西。

馮淵見他沒來,又咳嗽了幾聲,從帳子後麵探出半個腦袋瞧了瞧,喜寶還是雷打不動的低著頭收拾東西。

又等了好一會兒,眼見著喜寶手裡的東西都快收拾完了,他居然還沒來!

馮淵有些惱了,是真惱了。這金陵城內,還沒有說是他馮淵都吃不下來的人!

扯開身上鬆鬆垮垮套著的外衫,露出%e8%83%b8膛一大塊白皙誘人的肌膚來。

踩著蓮花步,一步一步的向著喜寶喚,聲音極軟極媚,喊的人骨頭都酥了。

「喜寶~喜寶寶~你在幹嘛呢~?」

「收拾。」喜寶頭也不抬,瞥了一眼馮淵,又低下腦袋,絲毫沒有被美色所誘惑。

「喜寶~喜寶~」

馮淵又喚了兩聲。

喜寶還是不理他,甚至連正眼都沒瞧他一眼。

喜寶絕對是個悶騷性格,馮淵當時是這麼認為的。

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的事情,馮淵估計他是心裡想著,但麵子上卻故意裝出一副清冷的模樣。

既然這樣,那麼就該自己主動!

狐狸眼一轉,索性就大著膽子,撩開薄衫,露出白玉般的手臂纏在了喜寶脖子上,那光滑的大%e8%85%bf也開始往喜寶身上貼,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整個人都快掛在了喜寶身上。

喜寶冷著臉,還是那副能凍出冰來的表情,「下來。」喜寶說。

「不嘛,不嘛,人家就喜歡這樣。」馮淵媚著臉,諂笑的越貼越緊。

「下來。」依舊凍出冰的溫度。

「不嘛。」仍是媚笑。

在第五次喜寶冷著臉的警告不生效的情況下,馮淵隻覺得一雙大手扣在了自己的腦袋上,然後又將自己轉了一個彎。

「唔——!!!」是慘叫!

「唔,喜……寶……啊!哈……唔……喜寶!你……你放開我!唔……咳咳……救……命……唔……咳……」

馮淵亂撲騰著手,企圖擺脫那隻緊緊扣著自己腦袋上的兇手!

作者有話要說:  恩,這裡還是請大家多多支持,跪求米娜的支持qaq!!!

☆、春意綿綿

「爺,醒了沒?」喜寶問,聲音裡還是能擰出冰來的溫度。

「醒了……咳咳……唔……醒了……喜寶……喜大爺……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感覺到手上的力度鬆了些,馮淵趕忙抬起腦袋,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醒了就好了。」喜寶鬆了手,拿起抹布又開始收拾起來。

馮淵虛弱的扶著桌子,痛苦的皺著小臉。

吐出幾口剛剛撒了幾斤花瓣的新鮮熱乎洗澡水來。

從此以後,就把勾搭喜寶這個心思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時候,又這樣情意綿綿的望著他,馮淵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喜寶見他瞅著自己發愣,用手摸了摸臉,「爺,我臉上有東西?」

「沒,沒有。」忙的收回目光,諂笑了幾聲。

馮淵怕,怕再被喜寶拆進木桶裡去。

馮淵清晰的記得,從木桶裡出來後,從鼻孔裡冒的花香味直衝腦門上,這還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居然連打的嗝都是花香味的!

那味道……簡直比酒樓裡賣的百花釀回味都要綿長。◢思◢兔◢在◢線◢閱◢讀◢

馮淵是真怕了。

這千年的冰塊難得露出一絲柔情來,馮淵這才知道,這小子原來喜歡的是福寶!

他這個火撩的旺旺的,燒的通紅的火爐子,都沒能暖化喜寶身上那麼一丁點的冰碴,卻讓福寶這麼個小蠟燭豆般的火苗給烤化了!

馮淵吃驚。

是很吃驚!

細細想想這幾年的事情來,確實……好像待福寶特別好。

福寶這小子——

馮淵喟歎一聲。唉……這麼好的男人都送到自己嘴邊了,就這麼白白的放跑了。

但——

轉念再想想,不禁的也替福寶高興起來。

喜寶這人雖然臉上冷的掉冰碴,但是心卻是柔的很。這混小子以後可有的是福享了。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馮淵掐指一算,時間差不多快到了,收拾了東西,上了馬車,就往竹雲苑這邊趕。

數著車軲轆。一聲一聲,急促的呼啦呼啦的轉動,還沒數清多少下,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地方。

馮淵下車。

隻見門口站著一位身著粉衫的二八少女,揮著小手絹,朝樓上喊著,「小肉?肉,我去和東家的孫夫人摸牌去,不要太想我了噢。」

伍花肉站在樓上,眼角的褶子堆成了堆,苦著臉笑,「哎,娘子,早去早回,為夫在家等你。」

女子又甩了兩下手絹,飛了一%e5%90%bb,才轉身婀娜的走了。

馮淵躲在車後,等女子走了,才轉身走了出來。

「蹬蹬瞪——」又踩著樓梯上去了。

伍花肉在竹雲苑定了個大包間。

馮淵剛推開門,就有個身影從身後繞了出來,一隻手摀住他的嘴,另一隻手順便帶上了門銷。

回手又拿了一根綢緞就打算要把馮淵捆起來。

原來這伍花肉還好這口!

早就聽聞有些人喜歡把人捆著來,但是馮淵不喜歡。因為馮淵喜歡捆別人。

早些年他還沒踏上金陵三絕的門檻,隻在小範圍內有些出名的時候。夜裡走路被人給劫了,當然是劫色。

那人趁著夜色把馮淵抱進了小屋內,正打算捆起來圈圈叉叉。馮淵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

主動出擊。

翻身壓在了那人的身上,濕滑的小%e8%88%8c也撬開那人的牙關,溜了進去。靈巧的將那人的口腔裡一點一點的探索盡,與那人的%e8%88%8c頭糾纏在一起。

身下的人被他%e5%90%bb得天昏地暗。馮淵趁此連忙奪下他手裡的帶子,順著就把那人的手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馮淵是早上踏著第一抹晨曦,揉著小蠻腰出來的。身下的人捆在那裡第二天才被人給發現了。

當然,金陵三絕這個名號可不是白白來的。

馮淵折騰了他一宿,跟馮淵這個恢復力就像小強的不一樣,那人活活的被馮淵折騰的快萎了。

滿金陵的大夫都沒能治好他,後來聽說那人去了京裡。

那件事之後,馮淵的聲名也立馬開始遠播起來。不過福寶沒告訴他的是,背地裡還有人給他起了個「斷陽公子」的混號。

扒拉下來捂著自己薄%e5%94%87的那隻手。

馮淵轉過來,伸出一隻白皙玉指,點在伍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