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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喜寶的手,將要喝藥。

但湊近了,草藥的腥苦味道,迫不及待的先湧向鼻子裡。

馮淵皺著眉,把頭扭到一邊,道了聲「難聞……,不想喝。」

喜寶又把他的頭扳過來,將那勺藥又湊到他%e5%94%87邊,馮淵又固執的扭過頭,來回幾次,拗不過喜寶,隻得轉過頭來,去喝了一口。

剛入口眉頭都快皺到一起了,吐%e8%88%8c道:「好苦……!

喜寶又舀了一小勺,送到他%e5%94%87邊: 「良藥苦口,這樣才好得快。」

馮淵皺著眉,苦著臉,隻能順從的喝完了一整碗藥。

喜寶又忙去倒了一杯茶,遞給馮淵。

馮淵接過,大口大口的喝著,含在嘴裡,「咕嚕咕嚕」的簌了幾次口,才吞下去了。

茶香緩解了殘存口中的藥味,漱了口才感覺舒服了些。

這邊福寶準備好了洗澡的用物,忙忙的跑過來,告訴了喜寶。

開門見了馮淵,還是很歉疚,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走到旁邊垂著手慢慢的踱了過來,也不敢大聲說話,邁了進去,在門口扭扭捏捏的說了句:「東西都備好了。」又馬上轉身打算跑出去。

馮淵叫住他,喊了聲:「福寶。」

福寶聽見馮淵喊他,眼圈不禁的又紅了起來,回身低著頭,也不說話,垂首立在外麵,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讓人心疼的很。

馮淵喚他過來,推辭了幾次,架不住馮淵的軟磨硬泡,隻能慢慢的又走了過來。

馮淵握住他的小手,安慰道:「沒事,我也是願意的,不是逼著我的,況且是我跟著人家去的。」

福寶依舊萎靡不振的樣子,馮淵又勸了幾次,才好些了。

喜寶抱起馮淵,福寶身後抱著一疊衣服隨在喜寶身後。

福寶慢慢的給馮淵解開衣帶,剛解開「嘩啦——」一聲輕響,掉出了一疊子銀票來。

福寶好奇的撿了起來,望著馮淵。

馮淵抓抓腦袋,想了想。

自己早上出門的時候隻帶著一些碎銀子,並沒有揣銀票。

這銀票……難道是……

福寶望著馮淵,見他也是一副不解的樣子,遂又低下頭,數了數,整整有一千兩的銀票。

數完了,瞪大眼睛望著馮淵,又望望喜寶,說道:「整整一千兩銀票……」

喜寶接過來,也看了看,又望著馮淵。

馮淵瞅著那疊銀票,狐狸眼彎彎的笑著:「果真春宵一刻值千金。」

喜寶輕輕的拍了他腦袋一下,馮淵也不在意,從喜寶那裡搶來銀票,舉得高高,繼續嘿嘿笑道:「你們看,少爺我值這麼多呢!」

福寶望著他那開心的神情,也不禁的「噗嗤」一聲笑了。

馮淵拍拍手,笑道:「笑了就好了,你不笑,少爺我也傷心。你一笑,少爺我也開心。」

福寶輕輕捏了他臉一下,笑道,「真真少爺這嘴,最會討人笑了。」

喜寶見他們都好了,也釋懷的舒了口氣。又忙著幫馮淵解衣裳。

等到衣服都褪去了,馮淵身上的傷才露了出來,胳膊上,%e8%83%b8膛上,%e8%85%bf上,大%e8%85%bf內側,遍佈著青紫的痕跡,頸間的的齒痕和%e5%90%bb痕也不淺,滿身狼藉,慘不忍睹。後/////////////%e7%a9%b4和大%e8%85%bf內側附近還有隱隱的血跡和乾涸了的白漬。

福寶看到這裡,忍不住又開始擦起眼淚,喜寶的臉也越來越黑。

福寶又撲在馮淵身上,抱著他哭:「少爺,這哪裡是你願意的!是不是他強你的!要是是,咱們現在就去報官!」

喜寶還是黑著臉:「就算是強的,報官怎麼說,說是咱們家少爺被人強了,強完了又塞上一千兩銀票在懷裡?傳出去了,我們少爺還做人麼……」說到這裡,才後悔自己魯莽,失言了。

福寶又低下頭,默默地哭著。

喜寶這時候不知怎麼辦了,一邊是少爺,一邊是福寶,真是兩難,又後悔自己沒經過腦子就直接說出來的話。

馮淵拍拍他們倆的肩膀說到:「沒事,少爺我真是自願的!」說完臉一紅。

正了正神色,繼續昧著良心說道:「其實感覺中間還是感覺蠻舒服的,就是後來痛……」

但是其實卻是難受的厲害,見福寶還是哭著,馮淵又不忍心,勸了好久才止住了。

隻說是挺舒服的,說舒服了還賺了一千兩,真是一舉兩得。

逗樂了一會兒,福寶才好了。

喜寶見他們好了,也放下心來。

便把馮淵翻了個身,要替他清理後麵,馮淵嚇得立馬摀住%e5%b1%81%e8%82%a1,叫道:「你要幹什麼!」

喜寶無奈的看著他說:「幫你清理,留著會生病的。」

馮淵捂著%e5%b1%81%e8%82%a1,小聲的說:「我自己……不行?」

喜寶撲哧一聲笑了,說道:「反正我們早就都看光了,現在還害怕這點不成?」

馮淵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推托了幾次,馮淵不情願的撅著%e5%b1%81%e8%82%a1,捂著臉讓喜寶清理了。清理完了,福寶又幫他上好藥,才睡著了。

過了一個多月,馮淵滿血的恢復好了。

這幾日閒在家裡,無非是翻翻書,喝喝茶,賞賞花,吃吃點心,百般無聊的很。

馮淵天天不是倚在床上就是趴在桌子上,於是在這種枯燥乏味的環境下,馮淵漸漸的開始有些改變。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句俗語對馮大少爺來說,卻是行不通的,如今不僅身子恢復利落了,而且還生出了幾分別樣的興趣來。

細細想著一個月前的風流事來,馮淵的小心肝兒撲稜撲稜的直跳!

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怕,居然真的開始懷念起來。

而且還莫名其妙的想再嘗試一次……!

馮淵男,愛好男,芳齡十五歲。

戀上了男風,從此一發不可收拾,走上斷袖的不歸路……

作者有話要說:  恩以下就是逗比人設了,窩本來想擼爽文,但是好像變成了雷文……跪求各位大爺的支持orz!!!跪求支持!!!跪求評論和收藏qaq……

☆、性格大轉

金陵城內,出了個美若天仙的少爺。

街頭巷尾裡充斥著各種小道消息,其中不乏有人經常談起的就是馮大少爺。

人品風流,長到十九歲,酷愛男風,最厭女子,被他那雙狐狸眼掃一眼,就能把魂兒勾去呢。

馮淵穿著一身華麗的金色的衣裳在金陵城內亂遊蕩。

用他的話來說,也隻有這金色才能襯出他的雍容華貴來。

不過這大金的顏色,套在他身上倒是合適的很。

眉清目秀%e5%94%87紅齒白,那雙細長的狐狸眼,眉角眼梢還帶著淡淡的嫣紅,再配上大金色,亮的叫人睜不開眼。

馮淵搖搖的在街市上走著。

心裡跟抹了蜜似的,正要再去街上再挑幾件鮮亮的金色衣服,過些日子好去會相好的。

馮淵與他的相遇,完全是一個大寫的心機婊。

那日,馮淵在街上逛著,正巧瞧見從對麵人堆裡過來的一個男子。

茫茫人海中,那男子格外地醒目,馮淵一抬眼就瞅見了他。

那男子生的星目劍眉,麵相上來看,也是有些英俊的。

那深邃的眼睛,那微微勾起的嘴角,那帶著八分冷酷的表情。

就像是月老手裡牽著的紅線,緊緊地纏繞在馮淵的心坎上,看的馮淵口水直流。

再把目光往下移移,噯喲,那偉岸身材正戳中馮淵的小心臟。

人堆中那男子威風凜凜的邁著大步走著,在馮淵看來,簡直像是自帶發光技能!渾身都金光閃閃,比自己的小金衫都耀眼。

馮淵的那雙狐狸眼也跟著倏地精光爆發,亮了起來。

柔柔的搖了兩下扇子,行了!就他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一時間,便色////////////////心大起。

待到那人走進了,馮淵一步三搖扭了扭%e5%b1%81%e8%82%a1,假意撞了上去。

剛貼上那寬廣結實的%e8%83%b8膛,噯喲,和自己想的一點都不差,甚至還厚實。瞬間心花怒放起來,一黏上就不想撒手了。

黏了一會兒,咬著牙轉念一想,要是釣到了以後就可以抱個夠了,隻得又硬著心,離開了那%e8%83%b8膛。

腳往旁邊一扭,「噯喲——」一聲嬌嫩嫩的輕呼。

假裝摔倒,側坐在地上,兩隻細長的狐狸眼淚汪汪的望著那個男子,又緊緊咬著那櫻紅的朱%e5%94%87,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

其實馮淵不知道的是,那男子也早就遠遠地瞧見了馮淵了。

人堆裡穿的閃閃發光,像隻金孔雀似的紮眼。

一步三搖,人家是步步生蓮,馮淵的是步步生情。

那小碎步,一腳一腳都踩在男子的心坎上,蜜甜蜜甜的。

正想著呢,這時候馮淵恰好又撞在了他的%e8%83%b8膛上。

又低頭一看,馮淵坐上地上,眨巴著那雙狐狸眼可憐巴巴的瞧著他。

心神早被他那雙細長的狐狸眼都迷走了,直勾勾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盯著馮淵瞧。

馮淵瞧見他愣了神了,動了動玉%e8%85%bf,又「噯喲」一聲,伸出蔥白十指按著腳踝處,咬著小嘴%e5%94%87,那副神情讓人疼惜的不得了。

男子被他噯喲一聲早就酥了骨頭了,魂兒早就不知飛在哪兒了,哪裡還想著扶起馮淵。

馮淵望著他,又用袖子拭了拭淚,嬌嗔道,「你是扶不扶了?我的腳被你撞崴了,你這是要讓我坐在這裡一天麼?」

男子這才反應過來,嘿嘿傻笑兩聲,蹲下。

見馮淵正摀住腳踝處,男子便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替他揉著,揉著揉著又揉上了小%e8%85%bf上,一邊又問道,「小美人,怎麼樣了?」

馮淵拍掉他的狼爪,柔聲蜜意的道,「人家是崴著腳了,又是撞著%e8%85%bf了,你這是在摸哪裡了!」

男子又嘿嘿的傻笑著,替他揉了好一會兒腳。

馮淵滿腦子裡想的都是他那寬廣結實的%e8%83%b8膛,見他好久沒動靜,有些著急。

又拉住他的手道,「你果真是要我坐在這裡一天麼,這麼半天隻顧著揉了,都不扶我起來!」

男子點點頭,會意。

一隻手伸在馮淵的腋下,另一隻手穿過%e8%85%bf彎處,立馬打橫將他抱了起來。

馮淵心滿意足的貼上%e8%83%b8膛,享受公主抱的樂趣。

又伸出手那男子的%e8%83%b8膛上揩上兩把油,心裡吃了蜜似的甜。

宿花眠柳之後,馮淵才知道男子叫何大膽,早已成親了。

別的事何大膽倒是沒有再說,馮淵也沒再問。

馮淵對成不成親並沒什麼在意的,「人生在意須盡歡」,馮淵覺得隻有這句詩,才真真說的是人生在世的最大樂趣。

拿著那雙狐狸眼,抬眼往上一瞧,見何大膽還沒醒呢。

狐媚一笑,又伸出兩個爪子把何大膽的%e8%83%b8毛係成兩個小辮,嫻靜與粗獷的完美結合體,馮淵微笑著點了點頭。

滿意!

又窩在何大膽懷裡睡了一場回籠覺。